第二十章 相差太远
肖秦带着三个小太妃走出不远，王红就靠过来拉了拉他的衣襟。 觉察到王红有话要跟自己说，肖秦就放慢了脚步，与江琴琴和孔丹拉开了五六米的距离。 王红还没开口脸上就红晕浮出，像似下了好大决心才道：“肖秦，那些……东西是你买的吧？” 昨晚收到肖秦给的那包东西里，除了两瓶酸腌菜、一些零食以及香皂毛巾之外，还有两个胸罩、两条内裤、一件衬衣、一条裙子和一件背心。对家里的经济状况和母亲的品味王红清楚，知道这些绝不是家里让带来的。 肖秦坦白道：“是呀！是我买的。这次回家手头充裕了不少，就决定给你添置一下。你不知道，买这些物件又不好求人，只能我自己去，结果包括售货员在内，柜台上的人一个个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我头上的汗那个冒呀！也不知道是热汗还是冷汗。” 能去给自己买那些贴身东西，说明肖秦心里很在意自己，证实了这一点，王红心里一阵荡漾，再说话就暧昧了几分，“肖秦，谢谢你了！你买的……几样，尺寸都挺合适的。 王红应该主要指的是胸罩。这年月的胸罩除非是自己做，百货公司里买的只有小号、中号、大号和加大号四个规格，肖秦也无法比量，干脆就估计着给王红买了两个大号的，没想到还蒙对了。 心里一高兴，肖秦就看着王红的胸脯调侃道：“你先用着，下次估计就要给你买加大号的了。” 王红大窘，低下头的同时一只手在肖秦的背上拍了一下。 “这妞有暴力倾向！之前竟看走眼了！”肖秦心里一惊，顺势拉住了王红的手，一边走一边向她详细说起了两次去她家的情况。 昨晚肖秦没有向王红和江琴琴提起这些，他觉得每个人家里的情况应该属于个人隐私，所以就决定单独和她们说。 肖秦和王红牵过几回手，王红的手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反握的紧，肖秦就知道等会儿有进一步的希望了。他一直想在王红饱满的白馒头上咬几口，不知今天能否如愿？ 到了那个僻静的老地方，天色也暗了下来，稍远一点就看不清了，几人刚开始吃着东西说闲话，肖秦就迫不及待的下了手，一把将坐在身旁的王红揽到了怀中。 江琴琴和孔丹一看这情况就赶紧转过了身去，几个小太妃早有默契，尽管近在咫尺，但谁也不会转头偷看。 只亲吻了不到二十秒钟，肖秦的一只手就侵犯到了王红的胸部，把碍事的胸罩推开，用手蹂躏了一会儿，肖秦就解开了王红衬衣上的两个扣子，当看到了一对大馒头的轮廓之后，见王红没有反抗的意思，就毫不犹豫的把头压了下来。 也就是两秒钟的时间，肖秦终于含住了那团柔软，不是一点，而是满口。 王红似乎已有准备，开始还木楞了一会儿，但接着一声长吁，身体便不再往回退宿，一只手也按在了肖秦的脑背上，甚至慢慢的带了一些劲。 在明阳，肖秦虽然最想的是李园，但对另外三个小太妃也不是没有想念，李园身体的综合吸引力排第一，但三个小太妃也各有千秋，让肖勤在闲暇之余常常回味。 去掉身体接触的因素，几个人在一起相处时间长了，任何一个小太妃在身边，都能让肖勤感到独特的清馨。 蹂躏完了王红，接着就是孔丹和江琴琴。小太妃们放下了心中最大的担忧，又带着半个多月的思念，一个个都比以前放得更开了。 所以今天肖秦的手把三个小太妃身上能触及到的地方都触及到了，甚至深入的手指还确认了三人都是完璧之身，在身体特别敏感的孔丹腿间还弄得满手湿漉漉，把手放到鼻子下闻起来略有一点腥气，但这种气味反而更刺激了肖秦的情欲，竟在孔丹那个地方很流连了一阵。 看着三个唾手可采的鲜花，肖秦快活过后又带了来一阵郁闷。 在那个平行世界，纯真的处女极为稀罕，在这里却可以大把的抓，但自己现在是只能看、不能吃，对自己的毅力绝对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在回去的路上，肖秦又牵着江琴琴，把看到的她家里的情况都告诉了她。到此为止，肖秦回明阳为小太妃们办的事就全部交代清楚了。 回到驻地，肖秦去洗了个澡，带着今天换下来的衣服正想往卫生所溜，就被曾祥明半路给拦住了。 曾祥明不是要阻止肖秦去见李园，而是想跟他谈谈武装知青连选人方面的事。 有了公事，肖秦只好把私情暂时放到了一边。 来到房间里坐下，曾祥明就拿出几张纸道：“按你给的条件，人员名单我初步整理好了，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问题，你说六班要整体调出，可是裘书和贾路两个人明显不符合条件，裘书是近视眼，贾路那个体型……不说你也清楚。” 肖秦一边翻着名单一边道：“武装连也不全都是要参加训练的，可以配几名搞后勤的辅助人员。把贾路和裘书先拿出来，不占名额里，到最后以助勤的名义过去。” 曾祥明笑道：“硬是要一个通铺上睡过的人都挪过去，肖秦你真是重感情。” 肖秦也笑道：“那是，习惯了，眼里不见到贾路那个笨样、而表面没有裘书的叨叨，我的心里就觉得空空的。” 曾祥明又道：“李连长求了我一件事，他有一个认识的知青想进武装连，如果条件符合，你看是从这里留出一个名额呢，还是跟团里打个招呼？” 肖秦想了想道：“团里面已经说好了，再插手不太好，还是从我们这里挤名额吧！反正六十个人是我自己定的，也没有必要作为硬性指标执行，把自己给套死，数字不公布就行了。不瞒曾指导员，我今天也收到了两个托人情，一个是孔丹的，一个是王红的，以后可能还会有，让团里先把名单拿出来，我们最后再来定，防止万一弄重了。” 曾祥明道：“我有一个想法，武装连还是要尽量挑条件好的人，既然你这里可以松动，而且时间也来得及，不如我们在对全团范围内做一个了解，真要是各条件都很好，但又被团里选漏了的，我们可以适当解决几个。据我了解，明阳、蜀都和渝城来的知青，有不少在武斗的时候玩过枪的。说实在的，七连一下要拿出六十个人来，有些人的条件就不那么尽如人意了。” 肖秦道：“我同意指导员的这个估计。其实我还有一点没跟你说明，进武装连的人最后是要签保证书的，这里面又多方面的的要求，比如保密、服从命令、服从管理、甚至可能执行有生命危险的特殊任务等，估计被选出来的人也不是都敢签这个保证书，即便到了武装连，短期内也会有淘汰的，多备用些人很有必要。当然虽然条件苛刻，但相对的待遇也是有的，对那些训练成绩突出、各方面表现好的人，军区可以直接招收为现役军人，有的可以直接补入教导队。关于教导队，我也要先跟你说透彻，因为武装连过去了以后，有些事是瞒不住你的。教导队的内部的称呼是利剑大队，实际上是一个担负着特种作战和培养骨干双重任务的作战单位，人员是从全军区挑选的，编制、装备和管理训练都有特别之处，在全军也是独一无二的部队。知青武装连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发挥人员文化知识上较强的特点，在差不多同步训练中，接近、达到、甚至争取在一些方面超过利剑。曾指导员，你的担子可不轻呀！” 曾祥明带着兴奋道：“肖秦，你这一说我就清楚了，难怪你要的都是初二以上文化程度的，不管是野战军或者是地方部队，全国都找不出来一个这样的连队。肖秦，我要感谢你给了我这个难得的机会。没想到呀！都到建设兵团来了，还能再火热一把。” 肖秦道：“武装连带好了，你确实有提一级再回到野战军的可能，当然要留在建设兵团里，提级的希望也是同样有，等家属随军了你一定要请客。时间不早了，我要赶紧把衣服给李园送去，有话明天再说。” 谈完了正事，肖秦马上就要脱身。 曾祥明笑了笑，还是没有起身，甚至连目送一下都没有，就低头又看起了名单。 经过今天的再次谈话，曾祥明彻底明白了肖秦的所想所做已经跃出了自己能认识的范围，自己这里还在想怎么样搞好一个连的思想政治工作，还在向怎么尽快让家属随军，肖秦那里却在考虑打造一支全军独一无二的利剑部队的问题了，两者相差太远，所以对肖秦的事，除非是肖秦有交代，否则就不要去沾边，谁知道肖秦是怎么想的、万一两个人想岔了路反而闹误会了呢？ 对肖秦和小太妃这件事上就是这样。 今天肖秦来卫生所的时间要比昨天早一些，这时候值班排长还没有吹熄灯哨，随时可能会有人来拿药什么的，所以他进了卫生所之后并没有马上饿狼扑食，而是虚掩上了卫生所的门，隔着两张桌子坐下，规规矩矩的和李园说起话来。 漫无边际的扯了一阵，肖秦就主动问李园在别的连队也没有比较熟悉的男生可以推荐到武装连来。 李园想了想道：“我们同班的男生倒是有两个在我们团，算了，不找这个麻烦了，一起上了两年初中，造了半年的反，然后就是将近三年都没有见面，跟他们也不是很熟。不过五排的赵小丽跟我关系挺好，她挺能干的，你看能不能加一个女生？” “可以。”肖秦一点没犹豫就满口的答应了下来。 肖秦既然来了，肯定是要磨蹭到熄灯哨响了以后，李园也看出了了这点。所以当熄灯哨响过了约三四分钟，肖秦又缠上来以后，李园也没有推却，俩人便按昨天的方式又做了一遍。 只不过由于今天有了准备，所以没有弄得床上和李园的屁股上都是。 第二天上午，由于Y团一下就来了两台推土机，七连二排也抽下来了，所以营建施工就全面的拉开了。 当天的工程量是把上午一公里两百多米的道路用推土机推出来，同时开始人工休整。下午用推土机整平营地和用砂石铺垫路面。 从大路进营地的道路不用笔直，只要沿着地形推出一个轮廓、路面相对平整就可以了，所以工程量并不大，两部推土机分段作业，估计最多也就是三个小时就能完成。 中午过后建设兵团再来一部挖掘机、两辆翻斗车和两辆卡车，就可在公路一侧的河滩上采铺路的砂石了。 车辆有些少，可建设兵团目前只有这个能力。 肖秦在工地看了两个小时，然后就回到七连要通了明阳的电话，把这边的进展情况向孙道刚做了汇报。 对肖秦的办事效率和低姿态，孙道刚很是满意。利剑大队主要要靠肖秦撑起来，孙道刚也知道自己多少是处在陪太子读书的处境，相处这段时间，“太子”放下身价、礼貌待人，让孙道刚感到了这是个很不错的开头。 于是，孙道刚也以平等的语气，向肖秦介绍了明阳这边的准备情况，重点是人员和装备到位的情况。 最后两个人商定，如果没有意外情况，七天之后，也就是八月二十六日，利剑大队以及步校人员，在两天内分成三个梯队向目的地摩托化开进。 肖秦道：“队长，我认为这次开进也是是训练的开始，途中要进行一些有关的战术演练，我今天列出科目和要求，明天就走军邮给你寄出去怎么样？” 孙道刚道：“好啊！不过一开始你不要搞的难度太大了，毕竟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平安到达。” 肖秦道：“我会把握分寸的，主要是一开始就要制造一下利剑的气氛和让你们借此立立威，顺带可以对人员进行初步观察。” 打完电话，肖秦又去食堂。 忙得团团转的七连司务长赶紧凑上前道：“肖副队长，今天中午是油炸小白鱼，天不亮就赶着马车去海子边上买的。晚上是回锅rou，夜晚的加班饭是腌菜rou末面，你看行不行？” 油炸的东西可是奢饰品，自从肖秦从团里赢来了两百多公斤菜油之后，七连也敢挥霍一下了。 肖秦鼓励了司务长几句，给他和炊事班各扔了一包香烟，出了食堂到李园那里说了几句话、喝了一杯nongnong的麦乳精，然后就再回到连部埋头写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