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花言巧语
穿越到这个时空的第二天凌晨，肖秦从沉睡醒来时天还没有亮。他决心尽快加强自己的体能，于是说做就做，早锻炼就是体能训练的一部分。 由于长期在部队、特别是在特种部队的锻炼，肖秦养成了一种特别的本领，睡觉之前只有想一想几点钟起床，到了时候就自然会醒，前后误差不会超过十分钟。肖秦摸出枕边的手电筒，起身下床摸索着穿好了解放鞋，然后走到桌子前，用手捂住电筒前端快速的闪了一下，见马蹄表上显示的时间是五点二十五分。 其实肖秦并不是起得最早的人，在他之前已经有几十名女生往胶林去了。割胶的最佳时间是凌晨四点多到七点这段时间，一过了这个时间出胶率就会急剧下降，所以负责采胶的女知青们每天凌晨四点就得出发往山上去。 好在是七连这一片大部分的胶林要明年才能开始采胶，所以两个女知青排可以轮换着早起去割胶，因此比有的连队的女知青的境况要好得多。 不过，一说到明年四月份以后就不能轮换了，每天都要顶着星星月亮全体出动去采胶，女知青们就心里直打颤，不知道那种日子自己是否能熬得过去？ 男知青们倒不用起那么早，起床哨响之后不少人还可以再床上赖一会儿，能赶上七点钟的早饭就可以了，但这是用干体力活的代价换来的。 院子里电杆上的几盏灯彻夜亮着，肖秦借着隐约的亮光悄悄的走出了寝室，又无声无息的穿过寂静的营区来到了简易公路上，这是周围一片唯一一个可以进行长跑的地方。 热带的凌晨还是有一些凉意，所以肖秦一上了公路就抓紧跑起来。不过在这群山里肖秦可不敢跑远，听说这里还有黑熊、野猪和豹子，所以肖秦采用的是一千米往返跑，一直都能看到连队的灯光。 肖秦定的第一阶段目标是每天跑十个往返就是十公里，但今天是第一天，他决定还是以测验为目的，结果果真跑完了八公里就实在是跑不动了。 这时天已经开始亮了，肖秦只好慢跑回了住地去进行其它项目的锻炼。 起床哨响后，班里的男生们发现通铺上没见了小太岁，正在相互询问间，却见小太岁一身大汗淋漓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在十余对惊诧的目光中，旁若无人的拿上了换洗衣服和脸盆，又出门奔简易洗澡间去了。剩下一屋子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猜出来小太岁今天一大早玩的是哪一出把戏。 贾路的猜测最*，站在通铺上飞着吐沫星说小太岁没准是和哪个小太妃摸黑出去鬼混，结果被色熊发现辇在屁股后面追了回来。 肖秦冲完凉水澡回来躺在床上掰着指头算：五点二十五起床，在公路上跑了八公里、回来在cao场上做了两百个俯卧撑、三百个仰卧起坐、打了一套捕俘拳，然后就摇着头大叹不满。 结果宿舍的人听了小太岁自言自语报出的数据，当时就有一大半人栽倒在了通铺上。贾路爬起来以后满眼祈求的目光扫过了每一个人，意思是要大家彻底忘了他刚才亵渎小太岁和小太妃们的话 早饭还没有吃完，小太岁起来晨练的事和一串恐怖数据就传遍了整个饭堂，开始包括三个和肖秦围在一块吃饭的小太妃在内的人没几个相信，连长和曾祥明也一笑处之，只当是男生们在编派肖秦。 可有一个有起早排泄习惯的明阳男生随即就站出来为小太岁抱打不平，高声说别的他不敢保证，但进厕所时看见小太岁在做仰卧起坐，出来的时候刚好停下，这段时间做了两三百个肯定是有的。 有这个证明就已经足够了。不谈别的，光是小太岁能起来锻炼这一件事就够震撼全连了。 于是三个不完整的馒头就接连落在了小太岁的盘子里，让饭堂里的所有人都看呆了。 很多男生都暗下决心，从明天早上开始我也要锻炼，不达到有人送来咬过一半的馒头的目的誓不罢休。 第二天的傍晚，肖秦按计划把四个小太妃一起都约了出去，等大家玩闹了一阵以后，就向她们宣布了自己要帮助她们和更多知青的想法。 几个小太妃感动之余也向小太岁倾诉了苦水，原来几个人因为长得好，竟都分别受到了那个色狼指导员的sao扰，只不过没有李园那么严重，还没有到受到最后通牒的程度，她们接近肖秦的主要动机也都是得到他的保护。 肖秦假装失望的抱头哀叹道：“你们难道就没有一个真心喜欢我的，全是想利用我？这对我打击太大了！” 全连最小的知青江勤勤是也是阳明人，论年龄比肖秦还要小几个月，是几个女孩里在肖秦面前说话最胆大放肆的。只见她走到肖秦面前伏在他耳边轻轻道：“你想要我们怎么样才算喜欢你？要不要我们轮着亲你一遍？” 肖秦飞快的扫了李园一眼，然后一把搂住江琴琴的脖子，一只手挡住江琴琴的双臂，不由分说就把自己的嘴按到了她的唇上。 江琴琴突遭袭击，嘴里“呜呜”的闷响着，两条腿拼命的踢着，其余的两个女生则惊呼了起来。 把江琴琴亲吻了足有一分钟，肖秦才放开了她，“嘴里一股奶糖味，有些腻，下次亲嘴前记得吃水果糖。李园和江琴琴都被我亲过了，王红，你们两个要不要来？今天就是不来，下次也跑不掉。” 说完，肖秦就一边一个把李园和江琴琴搂在了怀中，挑衅似得的看着另外两个小太妃。 被搂住的李园把头很自然的依偎在了肖秦的胸前，而江琴琴却一脸的惊愕还没有清醒过来，见到肖秦作势还要亲，才惊叫一声避开了，不过想了想之后又把头转了回来，多少有些不敢再躲开的模样。 感觉到江琴琴三人还有点战战兢兢，肖秦这才一笑道：“你们别怕，我刚才也就是惩罚一下江琴琴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丫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引火烧身。我不会再强迫你们，再跟不跟我出来随你们的便。不用担心，以后我们有东西照样共享，我答应你们的事一定会给你们办。不过另外有个条件，就是我安排给你们的事，你们也要尽力去办。” 此肖秦已经不是彼肖秦了，他决定把小太岁惹下的风流债赶紧做一个了断，除了对李园不舍之外，对其他三个小太妃给些补偿后该分就分吧！ 不过现在的肖秦也不是很地道，在决定分手前还趁机占了江琴琴的一个大便宜，比小太岁更近了一步。其实江琴琴嘴里伴着清香的奶糖味挺还是不错的，肖秦的一口唾液到现在还没舍得咽下去，柔软的嘴唇更是印在了肖秦的脑海中。 肖秦的一番话让几个女孩觉得了伤感，都低下了头不做声，而还被肖秦半搂着的江琴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转了。 女孩们太难选择了！ 小太岁这棵树大得足以遮挡任何风雨，而且平心而论，小太岁并不让人讨厌，小太妃们跟他亲近并不全是为了糖果罐头，也有在远离亲人的情况下就近获得一份心理寄托的成分。 等了好一会儿，显得成熟一点的王红终于抬起头下了决心道：“肖秦，你只要别……别过分，别让人看到了，我……我可以由着你。” “我也是……” “肖秦，我……我已经被你亲过了。” 孔丹和江琴琴也都不想退出这个圈子。 肖秦顿时头大了！他不能强迫女孩和他亲嘴，可同样也不能强迫女孩不跟他亲近。对如何才能甩掉漂亮的女孩主动接近，现在的肖秦和从前小太岁都没有这个经验。 当然，本身心念的不纯净和意志不坚定才是主要原因。 见肖秦一个劲的挠头，李园便及时出来打了个圆场道：“我看大家都不要把话说死了，还是以前该怎么样、以后就还是怎么样，就像王红说的，不要过分了就行，要不然一下变得陌生了，她们几个在连里就抬不起头了。肖秦，你说可以不可以？” “好吧，那就这样吧！”肖秦仍然是挠着头，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大错，所以再多的安慰话他也说不出来了。 不过三个小太妃们却因为刚才的表态而变得扭捏了起来，一个个又不吭声了，好在这次是肖秦打破了沉默，按自己的计划给小太妃们分配起了任务，才算是把大家的胡思乱想都转移了。 把小太妃们送回去后，肖秦又来到连部曾祥明的宿舍，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和初步制定的计划都对他讲了，并要他给小太妃们到别的连队去调查情况、尤其是调查色狼指导员提供方便。 曾祥明这回可吓得不轻，这段时间由于工作忙，再加上小太岁表现安稳，自己就放松了对他的监管。可谁知这小太岁却越玩胆子越大了，连这种要人脑袋的事都准备干，让曾祥明有一种被小太岁蒙骗了的感觉。 开始曾祥明怎么也不肯答应，还劝小太岁放弃这个计划，甚至提出了和他一起离开七连，不然让他闹下去就连场都没法收了。 但肖秦随即重重的出了一拳，他道：“曾指导员，从你知道我这个计划开始你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否则以后一旦问题被揭露出来，你也要担当相应的责任。你未来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上，你现在只能和我一起向前走，这也是你的一个机会。这件事做好了我保证你立功升级，升级以后想调离兵团也可以。你先考虑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 肖秦现在完全敢许这个愿，他脑袋里的东西随便拿出来一点，不知就会换来多少人的迁升。等这件事办完了以后，给曾祥明升个官，让他的家属可以办随军，再把四个小太妃一并都送去当兵，就算还了他们的人情，了结了自己的一桩心思。 肖秦在会议室里等了有十多分钟才要通了家里的电话，然后把自己现在的情况大致母亲秦丽华做了汇报。 秦丽华在电话里马上就察觉出了儿子说话的条理性和语气都有了很大的变化，便抱着电话要儿子再多和她说一会话。 肖秦趁机提出来想要一个单镜头的135照相机，说想把这边的风景和生活劳动的场面记录下来作为纪念。另外自己现在开始早锻炼了，还需要补充一套运动服和一双球鞋。 秦丽华高兴的满口答应下来，再三保证会用最快的速度把小儿子要的东西送到。 恋恋不舍的放了电话后，秦丽华随即就把小四的再次变化向坐在一旁的老头子说了。两口子都庆幸把肖秦送到了兵团，但是肖松林高兴之余还是说了一句很让人扫兴的话，“皮带下面出孝子。” 给家里打完电话，肖秦接着又要通了团长家的电话，说刚才和母亲通话时汇报了团首长对自己的关心，母亲让他转达对团首长的谢意，顺带还提起了自己正在锻炼身体，可连队里除了篮球羽毛球以外什么都没有，问团长能不能给七连增加一些力量型的运动器材？ 小太岁只要能安稳呆着不惹事，他就是要月亮团长恨不得都给他摘下来，一点体育器材算得了什么？ 团长于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说明天就安排人办，并要肖秦以后再给家里的电话的时候，一定要代他向肖副司令和秦处长问好。 这两个电话曾祥明在宿舍里听得真真的，暗自佩服小太岁的花言巧语和要东西时火候掌握的准确，联想到刚才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感到自己对小太岁算是彻底看走眼了。再想到小太岁后面强大的背景，于是就把配合小太岁的决心定了下来。 等肖秦再进来时，俩人对所有问题很快一拍即合，几乎都是按小太岁说的办。看着小太岁离去的背影，曾祥明暗自想道：“七连也不知道是谁在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