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四章手托金沙江
第九百零四章手托金沙江 李炎为了测试斥力的极限开始拿眼前这条金沙江做试验,他打算将这江水抬起,看看能抬起丈范围的江水。 开始的时候他只试了,三十丈长的江水,这时候的重量已经堪比一座山岳了,然而这重量落到斥力上却毫无感觉,李炎感觉自己还游刃有余。 “再加三十丈。”李炎心中暗道,立刻,他左右两边六十丈长度的江水被抬了起来,此时的重量已经是两座山岳了。 神通境修士毁灭一座山岳容易,但是要抬起来这可就有些困难了,因为那么大的山岳压上来你靠rou体凡胎是没有办法抗住的,至于靠自己的神力,而神力总有枯竭的时候,所以一个计算不好就会被山岳压垮。 “斥力的极限到底在哪,六十丈的范围竟然还可以抬起来。”李炎看着已经飘起十丈高的江水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一面江水形成的墙壁升起让他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做的。 “既然极限没到,那就再加大范围,一百丈的范围,””“ “轰隆隆!”在不远处的江面又有一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脱了起来。 都说修士能够移山填海,虽说一些夸张,但是现在看起李炎来却一点也不夸张了,这金沙江的江面极宽,要想抬起这一百丈长的江水花费的神力可是巨大的,修士纵使可以做到但是要长久却不可能。 “还是没有感到吃力。”李炎有些凝重起来,本以为斥力和神通差不多,看上去很鸡肋,现在他却发现比神力强多了,兴许可以在许多地方代替自己的神力,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的实力还会增加,毕竟修士的修为来源大部分都是来自神力。 “两百丈,三百丈”不知不觉李炎抬起江水的长度还在增加。 隆隆的水声惊醒了不少正在休息当中的士兵,他们本来就是闭目养神,稍有风吹草动就会醒来,更何况江面如此大的动静传来。 “怎么了,什么声音这么大,吵的我都不能休息了。” “声音是从金沙江传来的,是不是有贼匪来袭了,要不要过去看看。” 元方早就疑惑的看着金沙江的方向,他知道李炎之前去了那边,这动静会不会这小子弄出来的,还是说这小子和香儿的那个徒弟已经忍不住打起来了。 “走,我们过去看看。” 顿时,不少好奇的修士急忙站起来往江边走去。 可是一到江边,所有人都感觉震惊了,那条波澜壮阔一望无际的长江竟然诡异的浮在半空中,自己都有些怀疑是看错了,还是自己已经身在江底了?左右望去,这浮起的江面竟有千丈之长,而且这范围还在增加。 “这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吃惊的问道。 “还有问,这江水肯定是被人给用神力抬起来了,这点不足为奇,修士为了测试自己实力的极限一般都会选择去托起山峰,或者托起江水之类的,以江水的数量判断出自己的实力,这样的话日后和别人交手才能更好的把握力道,否者的话你要是遇到弱点的修士出手没有分寸,兴许会把人直接给打死。” “说的不错,这的确是在测试神力,只是奇怪的是我感觉不到神力的波动,而且如此大范围的江水,想要托起,神通境修士是很难办到吧。” “以这个宽度的话的确很难办到。”看着对面模糊的岸边,金沙江这条大江要托起千丈之长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而且这江水又极深,都已经晚上抬起十丈了,还没有见到江底。 元方这时候看见坐在江边的李炎,此刻的李炎眉头紧锁,看着面前的这条大江。 他还可以托起更多的江水,只是他现在已经意识到了一点,似乎这斥力是没有极限的,只要不超出一个范围永远都不会出现支撑不住的情况,换句话说只要他的斥力可以笼罩一万里的地方就能够让一万里的地域全部托起,然而现在他的斥力只能笼罩千丈范围,不算大,当时已经不小了。 千丈范围换算一下,就相当于六里之地,以李炎为中心的方圆六里都会被他的斥力笼罩,若是用来对敌的话他可以将这片范围内的敌人直接用斥力禁锢,当然敌人的境界只能是神通境以下,再高的话就会能够挣脱出斥力的控制。 “那么引力呢?”在李炎想来,斥力做的仅仅只是让事物漂浮,又或者让事物破碎,而引力他觉得更多的是一种如同重力一样的存在,也可以当做斥力一样使用,但是两者又有很大的不同。 一个是分开,一个是吸引,就如同一块磁铁一样。 就比如李炎能让江水浮起,但是却不能让它移动,但是加上引力却不同了。 思考当中,他伸手一抓,这条已经被抬起的江河既飞出了江边犹如,向着自己的方向飞来。 这一举动让其他人再次赶到不可思议了,脑海中就只有一个词:“怪物。” “神通境修士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托起一条长江还不算什么,还能抓着这条长江飞动,这岂不是真正的移山填海?”几位神通境修士大惊,这要是换做自己的话绝对是做不来的。 只是他们并不清楚李炎不但可以让这条江河飘起来,这方圆大概六里的地方都能浮起来。 要是他真这么做的话不知道要让多少人感到震惊,因为这已经超过了神通境的能力范围了,兴许虚神境可做到,但是依靠着本命神通的他却突破了这个极限,已经向着不知名的高度前进了。 “斥力再加上引力,就如同切割。”李炎脑海灵光一闪,两股力量交织在一起顿时浮起的江面轰然塌陷,好像一根木头被人从中间用剑砍断了一样,只是因为手生的缘故这一剑砍出的缺口并不完美,所以看起来像是塌陷。 “还有进步的余地。”李炎两股力量再次交织在一起,一段江水又轰然断开,这次切口比第一次好得多,但是依然是藕断丝连,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平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