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
玄学大佬他只信科学正文卷嫉妒这回林逸没有穿阴间的公服,只换上平时的常服,用了一张易容符,直接就去了149总部地下室。 抵达地下室时,已是深夜一点半了。 总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地下室反而还有些光亮。 来到地下室,把关在牢房里的人全找了一遍,果然在女牢里找到刘婷。 刘婷被单独关押,一身白色羽绒服早被弄得又脏又破,手脚都上了脚链,躺在地上,昏昏欲睡。 林逸身子穿进牢房里,打量刘婷,身上有些擦伤,不过并不严重,估计在被捉的时候弄的。 刘婷已经睡着了,不过睡得并不安稳,不时双手抱臂,身子也蜷缩成一团,估计是寒冷导致。 林逸想了想,还是进入她梦中,问个究竟。 梦中的刘婷还是比较警觉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居然转身就逃。被林逸一把捉了回来。、 “刘婷,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抓吗?” 刘婷慌乱地解释:“我不知道。” “撒谎!”林逸厉声道,“你知道你男朋友是吸血鬼吗?” 刘婷脸上闪过慌乱,嘴上却说着不知道。 林逸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冷声逼问:“你最好给老子说实话。” 做了多年鬼神,又与厉鬼打过不少交道,林逸知道,怎么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脸来吓唬人。 虽然不怎么与刘婷打交道,但林逸可没少听刘权抱怨过女儿,从来不让人省心,一不如意,就与父母大吵大闹。尤其交了马克这个男朋友后,人就飘了,处处与父母对着干。 刘婷这个一直顺风顺水惯了的普通人,哪经得住林逸的吓唬,马上就招了。 “与马克交往了三年,与他上床后,我就知道了。”刘婷哭着解释,“他身子一直冷冰冰的,没有脉搏,没有心跳。他白天从来不出门,只有晚上出门,他的皮肤总是苍白的,他喜欢吃五分熟的牛排,还喜欢喝如鲜血般的番茄酱。我也是看过不少玄幻的人,我心中已有了答案。本想与他分手的,可他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刘婷捂着脸痛哭不已。 “他对我很好,我要什么都会满足我。他简直就是我理想中的白马王子,他年轻,英俊,他对我温柔大方,他还浪费多情,他还很理解我,甚至为了我的梦想,花了2万八千元,送我去学习最为专业的化妆技术。在学习期间,他始终扮演着男朋友的完美角色。不但随传随到,还隔三差五送我花,请我去吃大餐,进入高档会所,买名牌包,穿名牌服饰,还带我去飞去世界各地看走秀,参加时尚晚会……在每一场聚会中,那些非富即贵的太太们,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让我忍不住沉醉其中……” 刘婷边哭边说,反正与马克交往期间,马克满足她身为灰姑娘的一切幻想。不但带她参加上流圈子的时尚派对,还带她全世界飞,穿名牌,吃高端美食,认识上层名流。不知不觉沉浸于公主的美梦中无法自拔。 但凡女人,都会有一个不切实际的灰姑娘变公主的美梦,而马克则满足她的一切梦想,沉浸在用金钱和权势打造的童话美梦中的女人,哪个女人不着迷? 林逸瞪着刘婷,“所以,你在明知马克是吸血鬼的前提下,还继续与他交往?” “对,就算马克是吸血鬼又怎样?他又没干犯法的事。”刘婷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林逸冷声道:“你知道马克暗地里都干了什么勾当吗?” “暗中圈养少男少女,每天吸食他们的鲜血。目前为止,官方统计,已有上百名少男少女深受其害,这些人被解救时,有的已经精神错乱,有的甚至已被折磨至死。马克还暗中洗黑钱,你以为现在的网红靠什么挣钱?” 并不是所有网红都能挣大钱,更遑论还要养一个10多人的团队。马克真正赚钱的是帮境内外势力洗黑钱,从中赚取高额佣金。 这些都还不算致命的,最致命的还是马克还涉嫌叛国罪。 林逸向刘婷述说了事情利害。 “马克必死无疑,他的团队以及与他接触过的人,都得秘密逮捕,并进行审讯。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些人,就算没有参与犯罪,想要从这儿出去,也得脱层皮。更遑论你这个马克的正牌女友。一旦查出你有犯法之事,你就等着被人道毁灭吧。” 刘婷这才害怕起来。 “那我该怎么办?” 林逸正要问她到底参与了多少事,但刘婷的身子却消失不见了。 后来林逸才知道,原来巨狮让人生生把刘婷给打醒了。 刘婷被粗暴地拖到一张铁椅上坐着,并铐了起来。 巨狮和灰狼、疯鼠则坐在刘婷对面桌前,开启了对杨婷的审问。 林逸以魂魄之身,站在杨婷身边,看着巨狮对刘婷的审问。 杨婷这样的普通人,哪里是巨狮的对手,很快就交代了一切。 巨狮问得相当详细,一直审问到天亮,然后又继续审其他人。 问完话的刘婷又重新被关押起来。 …… “刘叔,我今儿一大早就问了老胡,老胡说,这事儿不归他管,不过他也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网问了一圈,才问出了点名堂。原来杨婷的男朋友马克犯下的事可不少,最低也是死刑起步。而身为马克女朋友的杨婷,在里头也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估计也会受到牵连。不过您放心,刘婷只是普通人,又只是被蒙骗,想来不会有大问题,就是会受一番罪。” 林逸给刘权打了电话,先抑后扬的叙述方式,反倒让刘权松了口气。 “只要人没事我就放心了。”刘权生气地道,“早就与她说过,那个马克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让她赶紧分手,她就是不肯听。现在好了,出事了吧,被连累了吧?活该!” 林逸也觉得刘婷这种轻易成为金钱和物质奴隶的女人,是得让她受点教训。 …… 因为今年的大年初一,上清观不但要举办一年一度的盛大祈福法会,白日给广大香客免费祈福,晚上超度亡魂。还遍邀社会各界知名人士前往参加,上清观将免费为大家祈福,并赠送上清观开光的出入平安符。 上清观身为华北最大道观,香火旺盛,又是国家重点扶持的宗教,上清观观主长空法师,还是国家道教协会的会长。冲着长空法师的名头,收到邀请函的社会各界知名人士,也是与有荣光。不但要参加,还拖家带口地参加。 上清观面对普通游客则实行门票免费。 国人对于门票免费的政策基本上没多大抵抗力的。 可以想象,到时候上清观必定是人山人海。 孙家每年除夕夜将在别墅宴请亲朋好友。 王家是孙家重要姻亲,到了晚上,几乎是全体出动。 今年,对于孙王两家来说,才敢算得丰收的一年。 海阔集团今年的年营业额同比增长5个点,净利润也同比增长6个点。 孙勤勤亲手掌控的依容服饰、星空影业,年营业额几乎翻倍。 孙茂拍的剧本收获满满。 林逸出道五年,已奋斗到顶流,人气并未因结婚生子而受到影响。 王家也不遑多让。 退休五年的王大舅享受的是厅级待遇。王大舅的女儿女婿,虽未入仕,却也很牛逼了,女儿王畹玉是三甲医院的彩超医生。女婿郭晓东则被调入武警总医院分院,四二分院,位卑权重。 王三舅和三舅妈也将退休,但也培养了几位亲信。 王小舅的儿子王文重,已被提了干,实权正科级。 王三舅的独子王武重,在知名证券公司上班,做证券研究员,依然没有放弃考公的梦想,如今正在努力考公。以王武重过硬的学历和身后王家人的能量,天时地利人和已全部到位,只差临门一脚了。 王苏也由衷地感到高兴,感叹道:“还是入体制得好,旱涝保收呢,时间也充裕。”
老孙和蔡琴深以为然,如果妙妙还在世,也会去考公。虽然体制内各个条条框框束得紧,但体制人的幸福感和优越感,却是全行业之最,外人根本无法体会到。 王家人反过来说孙家人富的流油,挣的钱都可以把他们给淹了。 王苏却摆摆手道:“再挣钱又如何?压力大啊,商场如战场,激争是越来越激烈,愁完客户,又愁消费者。愁完消费者,还得防止同行背后捅刀子。既要与监管部门打好交道,还得掌控舆论风向。最不省心的就是员工了,优秀的员工是越来越少了,再好的福利待遇也留不住人啊。留下来的,无不都是钻政策空子的人,唉……我都64岁了,就从来没有放松过一天。” 王家人便说:“你不是有妙妙吗?把公司交给妙妙。不就可以享清福了吗?” 王苏看了孙勤勤一眼,又摇了摇头:“妙妙才多大呀?让她接我的班,估计还得再等20年。” 然后又叹了口气,说,“还是你们好,退休后就可以领着工资四处玩了,不像我,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真正退下来。真到了那一天,人都老啦,走不动啦。” 王家人又谦虚一番,甚至反过来说王苏是自找的,反正挣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了,又何必再这么辛苦呢?说来说去,就是把钱看得太重。 王苏苦笑,商人逐利,本是天性。但公司规模扩展到这么大,总不至于说抽手就抽手吧? 孙勤勤不喜欢三舅妈这么说自己的妈,便道:“我妈就是责任心重,不然早就退休了。我妈也有想过,不想让我太辛苦,把公司就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但国内的职业经理人良莠不齐,并不是说找就找的。海阔集团是我妈一辈子的心血,怎能说放就放呢?” 韩惠英便说:“妙妙已经够努力了,这个咱们也是看在眼里的。要是有勤勤在就好了。唉,可惜了勤勤,多好的孩子呀,经商能力那可是一流的,谁知年纪轻轻就没了。要是勤勤还在,估计就能接二姐你的班了。” 孙妙妙:“……” 王武重接过话:“妈,勤勤表姐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提?也不怕伤了姑姑的心?其实妙妙也很厉害了。” 韩慧英皮笑rou不笑地道:“妙妙确实很不错的,只是到底是姑娘家,不但要承担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苦,还得打理公司。唉,想想就压力大。如果当初找个优秀的男人帮你一起打理公司,不就轻松多了?” 王武重不动声色地打量孙妙妙,三十岁的女人了,比起同龄女人来,算得上天生丽质。秀眉瑶鼻朱唇,鹅蛋脸儿如细瓷般夺目。如琉璃瓦上的晴光细雪,淡青色天空中镶着金边的云彩,地平线尽头一寸一寸亮起来的璀璨灯海。 这女人,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漂亮。只如今,多了份成熟的韵味,更加引人注目。 别的女人生完孩子要么身材臃肿,小腹突出,要么脸上长蝴蝶斑,或胖成球,由一枝娇艳女人花变豆腐渣。 但孙妙妙却刷新了他脑子里对宝妈固有的认知。 再看林逸,以男人的眼光来看,这家伙确实是上天独宠,尽管穿着普通的家常服,但整人如同笔挺西装上的钻石纽扣,大牌腕包上醒目的LOGO,热气腾腾的红烧排骨里的白绿相间的细葱。光彩夺目,气质卓越。 有人打趣孙妙妙,孩子都生了,皮肤和身材居然管理得如此好,问她是如何保养的。 不等孙妙妙回答,王畹玉便夸张地笑道:“肯定是爱情的滋润,对不对?” 众人大笑。 孙妙妙羞涩地笑了起来,没有说话,但目光却情不自禁地看向林逸,眼里尽是藏不住的脉脉温情。 林逸也回她一笑,眸光温柔。 “哈,当着我们的面就眉目传情,都给我低调点,我可是要吃醋的。”王文重大叫。 王武重垂下眼睑,死死地捏着拳头,暗骂:“这对肤浅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