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再见了，城墙
物资当天晚上就被投送到了卫生部的大院里。 回家，洗澡，睡觉！ 第二天起了个早。慢条斯理的吃完空间里带过来的早餐，翻开报纸随便看了看。 时间一到，自行车推出了大门，小雨水已经在等着了。 “雨水，上车！走咯！” 来到了学校，第一节是班会课。 喇叭里面又表扬了王燕妮和吕胖子。 扫盲班经过半年的发展，已经把四九城的中学全部一扫而光，都加入了这个组织。 外地一些大城市的中学也打出了“学习四九城一中”的口号，成立了类似的组织。可以说，一中在这件事上，取得了无与伦比的成绩。 作为“首倡者”的王燕妮和吕胖子，已经被学校作为全国优秀中学生候选人给推送了上去。 可喜可贺！ 全班同学听了，不管是羡慕的还是嫉妒的，至少表面上都给吕胖子送上了祝福。 “小艺，这个荣誉本来应该是你的。” 吕胖子小声说到。 “说好了不许再提我的。” 吕胖子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中午，三人又开始了“杨艺小食堂”。 “小艺，你说我跟吕小山两个都能评上全国优秀中学生吗？” “这得看点运气。不过最差的结果也就是燕子你当全国的，吕胖子当四九城的。” “我当个四九城的就足够了。” 吕胖子连忙表示自己很满意。 “该做的你们两个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交给上面来决定吧。” 一转眼，已经开学两个星期了。 周末休息日，王燕妮过来找了杨艺。 “小艺，刚才你们街道那里过来跟我说。七月底那次你叫我写的那份关于建立南锣鼓巷文化一条街的事，区里已经批准了。九月二十日那天，就会正式开启。” “哦，那是好事啊。我们只是提议者，接下来交给街道搞就可以。” “我这不是不放心，还是想来跟你谈谈，看看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只有在实践中才能发现问题。等开了后问题自然会出来的，那时候再说吧。” “行吧。那到时候有问题的话我来问你。” “今晚要是没事的话去我家里吃顿饭吧。我妈说好久没见你了，想见见你。” “这样啊。那好吧。” “现在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燕子要不我们出去逛逛？” “好。” 也没啥目的的闲逛，但王燕妮却很喜欢这种感觉。就是这时四九城的风气远没魔都那里开放，别说牵手了，就是男女稍微靠近一点都会引来别人的注目礼。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地安门附近。 “小艺，好像说明年开始地安门的城墙也要被拆除了。” “听说了。好像城墙保留派和拆除派正在吵的不可开交。” “那你说该不该拆呢？” “拆！作为防御设施，城墙早就失去了它的作用。现在城墙的存在只会阻碍工业的发展，阻碍城市工业化的进程。还留着它干嘛！” “好像那些保墙派说，这城墙是历史古迹，拆了我们会后悔的。” “呵呵。国力不强盛，留着这些古迹又有什么用？等那些八国强盗再来抢一遍吗！？” “这话倒也有点道理。好像说有些城墙不拆，人都没法直着过呢。” “对啊，首先得解决生存问题。不能本末倒置。” “这位同学说的好啊！” 一个中年知识分子走了过来。 “您好。” 杨艺打了个招呼。 “我能否冒昧的问一下这位同学，我正在构思一篇拆除城墙的意义的文章，不知能否引用这位同学刚才说的话呢？” 这是一位有风骨的文人。 “您随意用。” “那能否知道这位同学的联系方式呢？如果我的文章能被采纳，我想稿费理应有你的一份。” “啊，真的没必要，您真是一位谦谦君子。” 然后杨艺赶紧离开了。这些人分为两派吵来吵去的，结果十几年后谁也没被落下。少接触为妙，少接触为妙！ 王燕妮倒是一头雾水。 “小艺，好像你在躲着刚才那个大叔吧！” 额，被她看出来了。杨艺决定找一个理由。 “我觉得那位大叔的思想境界很高，所以我需要反思一下我自己。” “信你才怪！” 跟杨艺在一起时间长了，王燕妮也逐渐能够分辨出杨艺的真假话了。 被这小插曲打断了游玩的性质，两人便决定回家了。 喝着咖啡聊着天。然后画风开始慢慢转变。 “小艺，别这样。大白天对门有人在呢。” 王燕妮用如诉如泣的声音说着。 嘿嘿，嘿嘿。 几分钟后，奔溃的王燕妮直奔厕所，并从里面把门锁上了。 “小艺，我们不能单独在一起就这样了。” “可你那么漂亮，我一见到你就忍不住啊！” 然后就没了下文。 又过了会儿，两人动身去了85号杨艺爸妈那儿。 “小艺，你跟燕妮和你妈先聊会儿，我这里还有两个菜就好。” 于是杨艺就先上了桌子。 “小艺，最近好像你没什么新歌出来啊。” “妈，最近我总觉得灵感一现而过，却总是没法抓住它。” 是的，杨艺准备封笔一段时间了。这一年多以来，他抄的歌和书也有点数量了。再继续下去的话要被作协的那些人给关注上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反正现在在这个时空还不缺钱，最近两三年就把文化搬运工作先停了吧。 “哎，看来你的灵感爆发期结束了啊！” 老妈有点小忧伤。 “妈，对不起。” “这有啥好对不起我的。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对了，听说燕妮被学校推选优秀名额了？” “是的，阿姨。都是小艺帮我的，否则我也不会有这个机会。” “嗐，他帮你不就是帮他自己嘛，燕妮你没啥不好意思的。” “最后两个菜来咯！” 老爸脱下围裙也上了饭桌。还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瓶红葡萄酒。 “来来来，燕妮第一次到我们家吃饭。这葡萄酒度数低，大家一起喝点。” 杨艺一看，酒瓶上都是英文的。 “爸，这瓶葡萄酒是进口的吗？” “不是。这是我以前的战友在北朝从霉国人那里缴获来的。他前几天回国了，就给我带来了这个。” 嚯，够有纪念意义的。 四个人把酒杯举起。 “爸，我来说祝酒词。刚想到一个好的。” “好，你来说。” “喝霉国佬的酒，踹霉国佬的屁股！干杯！” “哈哈哈，对。喝霉国佬的酒，踹霉国佬的屁股。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