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洪水
父亲讲得生动的布衣传说讲完后，还在轻凡还无法理解的小小脑海中挥之不去。到底黑败和布衣神相有什么关系父亲也不知道！此地太多怪事，最后还是没有答案。 时光飞逝，一个多月的时间的转眼而过，天性贪玩的轻凡此时正趁着照顾他的爷爷奶奶不注意，把一只刚刚出生没几天的小鸡捉住，悄悄的跑进厨房，把它放在了一个大碗里再用小碗盖住，再捉了一只小鸡偷偷放进父亲的雨靴中，然后得意的笑了笑。 发现又没有什么玩了，拿着那把还没有削好的木剑跑了出去，去找家们口田地里的那两只六七斤的大白鹅打架去了。 而那两只大鹅看到轻凡手举一块破木头，嘴中大喊着：嗨，敌将竟敢犯我边关，报上名来，我剑下斩无名之鬼这样的话后，哦~哦~的叫着撒丫子就跑。轻凡就在田里一圈圈的追。边追边喊：“敌将哪里逃，给我站住！” 此时两只鹅内心无疑是崩溃的。尼玛，拿个东西来打我们，这算什么英雄，有本事你不要拿武器，咱两单挑！我分分钟能把你吊起来打。这是欺负我们没有手是吧，还叫我们站住，站着让你打吗，你随（S）便（B），我们可不随便，然后跑得更快了，小屁孩轻凡口中念念有词的不停追着。却一不小心就摔倒了，那半成品木剑也摔了出去. 这时候鹅一看到，哇哈！机会来了，马上就回头跑去对着轻凡的屁屁就用嘴猛啜，轻凡吓得敢紧爬起来就跑，鹅怎么可能放过他，这痛打落水狗的事怎么能错过哇，两支鹅依然追着他对着他的屁屁猛啜，然后只见小屁孩边哭边喊：“爷爷奶奶救命呀，呜呜呜，敌将以多欺少，我打不过，呜呜呜。。。” 救兵到了，帮他赶开了那两支大鹅，只这是两只鹅还在不远处掂着脚，挥动翅膀，嘴里“哦~哦~”的叫着，向是打了胜仗将军一般嘲讽着弱小的对手。 轻凡躲在奶奶的背后，探出头来，指着那得意的两只鹅大喊：“哼，你们不要得意得太早，这次是我的尚方宝剑还没有做好，等我让我爸爸把我的宝剑做好了，我再打你们个落花流水！”那两支鹅听后笑得更凶了哇，就你这小短腿想打我们你追得上吗，你摔一次，我们打你一次“哦~哦~哦~哦~。。。” 这时候路过的一个村民看到了就嘿嘿嘿的笑道:“八戒，你连两支鹅都打不过呀，这以后怎么做英雄。” 轻凡很不喜欢八戒这外号，因为八戒太丑了，于是又要开哭，爷爷奶奶就对他说：“你不是八戒，你是天蓬元帅，将来要领十万天兵天将的。” 轻凡也就不哭了对着那个村民喊道：“我不是八戒，我是天纄元帅！我很帅，哼！” 那村民听得哈哈大笑，轻凡想不通，为什么他笑得这么贱。不过不管他，本元帅大人有大量，笑他的去，不理他。然后问爷爷奶奶，爸爸去哪了。爷爷奶奶告诉他，你爸爸去学校了，看看你达到学校招生标准了没有，要是达到了，就带你去报名，送你去上学，学习知识。你想找他帮你做剑，要等到晚上他回来之后。 轻凡从小就听父亲讲那些英雄个个都文武双全，又听说上学后，学校里有很多小伙伴。可高兴了，就在家里等着爸爸回来。 因为村里很多有成年人都是没有读过书，或者只读了一两年的书的人，全村上过高中的成年人不超过五人。长辈们都会告诉孩子们知识的缺乏，才会让我们这么落后，所以“好好读书”这四个字是轻凡所在的地方九零后最大的使命！ 晚上父亲回家，母亲也做了一大桌的菜，孩子上学也是一件大事，所以叫上了邻里的几位叔叔，坐在一桌上对着着轻凡叮嘱着，上学以后要好好读书，读好了书，可以做大官，可以有很多的钱，可以买电视，住好房子，娶到漂亮老婆，想要出人头地，就要好好读书这样的话语。 就这样五岁的轻凡在众人的叮嘱中，背上一个小小的书包，背着爷爷奶奶和父母的期待，迈着还不稳健的步子，一步步走上了读书这一条不归路。。。。。。 当他将第一个学期读完，轻凡的成绩，在这个只有十多个学生就是一个年级的班里进入前三，家人见到轻凡成绩还不错，算得上是一个读书的好苗子，就管得更严了。亲戚也都说，好好管着，这小子读书还行，管好了以后上个好大学一定不是问题！ 然后父母在他以后的时间里加强看管，轻凡在严厉的管教中，却越来越感不喜，，而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更是不愿意去做，回家后要么说自己在学校就把家庭作业做好了，要么就说老师今天没有布置。 也许九零年出生的的他，如同他出生的年份一样，就是一匹喜欢自由自在的野马，受到的约束越多，加在他身上期望越大。他就跑得越慢。在而后的时间里学习成绩虽然没有一落千丈，却再也不是前三名了，只能说算是中等偏上。 他所在的小山村毕竟贫穷，随着上学的需要，父亲为了他的学杂费，时常要去县里的邻县做一些小工，一去就是一个月，或者几个月，家里就由母亲管他的学习，母亲文化水平不高，所以管得也没有以前严了反而他的成绩又回到了前三，家里人都以为他长大了两岁，知道听话了。 其实是约束变少，他过得更自在，而父亲见他学习成绩又回到前三，也放心了不少，大多的时间都去做小工，不常在家。可能属马的他就是需要奔跑在大地上，而不是牢笼里。 一九九七年春，轻凡正在上一年级下半个学期。国家在伟大的主席领导下飞速发展，这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记载了这为伟人的一大功绩，那就是收复香港！ 当时草央国的“铁娘子”挟马岛余威来到中国，找我们的主席谈香港。她内心目的是什么？97年以后继续统治香港，纵然不能，主权换治权，再不能，第三步棋，给你制造麻烦，让中国得一个烫手的香港。于是“铁娘子”决心给这个“小个头的”中国领导人一点颜色看看。 这时，主席悠悠地吸了口烟，慢慢地说出全世界都吓了一跳的话：“中国的主权和领土是不能用来谈判的！中国人穷是穷点，但打起仗来是不怕死的！”掷地有话的话，让草央国的“铁娘子”在走下人民大会堂台阶时，仍在回味，以至她心神不宁，差点摔了一跤！只好按我们的伟大主席的话来做了。至今，香港一片宁和。 然而也在这一年春天的一个晚上，轻凡看见了所有人都看不到的一件事情，机缘还是巧合？ 那是一个有圆月的晚上，到了下半夜，轻凡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间后门去外面上厕所，当他上完厕所看地上月光明亮，就想抬头看看月亮，当他招起头的时候，看到的月亮却比平时小了一半，而且月亮不是皎白色的，反而这妖异的血红色。 轻凡看得惊呆了，这样的月亮从没看到过，却又感觉哪里不对，想了想后看到地上月光下自己的影子就在自己的正面，更加的惊异。月亮在我正面，影子怎么也在我正面？ 他转过身，却又看到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落下，照耀着大地。他看看地上，这时的身影才是对的，在自己的身后。然后他再回头看看另一个血红色的月亮。天上一个颗星星也没有。小小的他被这诡异的画图吓得不轻。赶紧跑回房间。关上门躲进了被窝里。只是一个晚上都睡不着！ 第二天，他说对父亲说了这件事，此时大人们正在闲聊，听得轻凡这么一说，他们就打趣的说：“小猪崽，我半夜起床上厕所是没看到有星星，不过却也只看到一个月亮。哪有什么血红色的第二个月亮。你看花眼了吧。是不是图书看多了。”（图书，一种黑白画的故事书） 另一个人也说：“我起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就只有一个月亮，我看是小猪崽磨牙，做梦的吧。”然后一群人就在那哈哈的笑。 “真的，我真的看到了，我真的是起来上厕所看到的，应该是下半夜！”那时候没有手机。连手表都很少，所以没有确定的时间。 父亲看到轻凡说得这么认真，问身边几人，他们都说没有看到血月，想了想说道：“我那天睡得沉没起来，不过这么说来，要么是你看花眼了，要么就是这就是天生异相，可能会有什么事发生吧！” 说来也真是巧，就在那个春天，中国的伟大领袖，没有能等到香港回归的那一天就与世长辞了。让人伤怀，也让人叹息，百姓们都说：只要老天再多给主席几个月的时间，就能亲眼看到自己所收复的香港了，天不随人愿呐！ 只是那时候的人们没有一个人把一个小屁孩说的话当真。更没有人相信小孩子所说的那个没有星星的夜空之中，有一轮明亮挂在天上，还有一轮小了一半的妖异的血月与月明相对而立。 这血月到底代表着什么？轻凡不懂。 在同年秋，这个小小的会同县又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随着中国的飞速发展，些时的中国还不能说是国富民强，却也让日子一天天好了起来，国家有了经济实力后，加大了对农村的建设。 当时正是在进行农网改造。以前村里虽然拉上了电线，可是电力不稳定，总是三天两头的停电，还经常需要用别的东西在晚上照明。所以就在清水河上建了一座水力发电站，这个发电站建在青朗下游十几里的朗江镇中。 怪事就发生在水电站建成后，那个秋天下了几天的大雨，又是一场特大的洪水。浑浊的河水将沿河的很多地方都淹了，只是这一场洪水过后。清水河边的所有家禽都乱叫，像是受了惊吓。特别是鸡，总是无瑞的发出受惊吓的咯咯咯的叫声。 在河边，洪水每一年都有，只是有大有小，从没有看到鸡会像这次洪水后一样乱叫，公鸡也不鸣晨了。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三个月之久才回复正常。布衣传说中的事再一次出现！ 就在众说纷纭中，一个时常给人看风水的老人给了大家这样一种说法：“长江是一条大龙，此河流入长江，它就是这条大龙的一条龙脉，这水电站一建，好了，一下就切断了这龙脉，这下不得了了，切断龙脉，那可是断了此河气运，也是断了此处气运。你们看，会同县城源头那桥就叫攀龙桥，就是为了震住此处气运，这下龙脉一断震不住了。就出这等怪事了，这出这点怪事还算是小事，不要有人命就好哦！” 也真是在水电站建成之后，也真的不时的有人被这条河吃掉。大家也就真的相信了这么一说，在河边的人也都小心的管着自己的小孩，不许他们去河里洗澡了。然而父亲听到这种说法却不认同。 父亲对轻凡说:“布衣神相当年以风水之术看到的是会同到青朗的河段化为长龙，不是说此河是一条龙脉，水电站在青朗下游的朗江，就说明长河化龙之势没有被切断。那个老风水师只是看出了这条河的不凡，不凡在何处他一定不知！”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的怪事发生又会代表着什么，会不会是不详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