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输了节cao
林逍遥朝着筱雅微微一笑,脸红的像个猴子屁股。长这么大貌似他还是第一次有一种被人彻底看透的感觉。 就像在筱雅面前他完全就是在裸.奔,而且是带着他脑子里的那些龌龊的思想一起裸.奔。 筱雅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凌叶,对林逍遥的‘自我害羞’完全不理会,而是集中精神盯着凌叶所发出的招式。 长枪破空,刺出震耳的气爆声,在这月光下像一根放大了无数倍的银针直直的朝着林逍遥的方位突袭而去。而利剑呼啸,在半空中急速的拐了一个弯,从林逍遥的身后高高跃起,想要将他力劈。 林逍遥无惧,双手推演青龙掌,形成一个黑暗与光明并存的八卦,而倏然之间八卦一分为二,黑暗那仪与长枪碰撞,光明那仪与利剑对轰! 一时间华光闪耀,金属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凌叶以强大的精神力控制两股兵器,自己单手持刃,声音幻灭之间已然到了林逍遥的近前! ‘咻’!断刃突刺,带起阵阵涟漪,那是断刃刺破空气而产生的能量波,她的这一击完全发挥了十成的力量,力求一招将林逍遥击败! 林逍遥嘴角微翘,将凌叶的动作尽收眼底,面对这凌叶锋利无匹的短刃,他双拳紧握,全身真气充盈,汇聚向手臂,一拳迎接而上似龙吟虎啸,气势裂天,完全盖住了凌叶的那把短刃所发出的威势! 而在两者碰撞的刹那,林逍遥强绝的精神力如海啸一般离体而出,在第一时间切断了那长枪,利剑和凌叶的联系! 作为一个内腑中期的武修,凌叶能够在战斗的时候一心三用其精神力不可谓不强,然她遇到的并非是别人,而是林逍遥,这个在人体境尚未入门就可以用精神力击败李青龙的奇葩存在。 所以,就在林逍遥切断那两把武器的时候,凌叶的脸色苍白,精神不稳,握住短刃的手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精神力之重要性不言而喻,常人失去精神力会变成植物人,而武修者一旦精神力奔溃其后果将不堪设想!轻者一身修为尽失,从此和武修断绝关系,重者神志不清,思维混乱,可能遇到林逍遥就会开心的叫‘爹’! 林逍遥可不想随随便便的让凌叶叫自己一声‘爹’,所以在强制性的切断两把兵器与凌叶的联系之后他并未顺势攻击凌叶的识海,而是将那股精神力收回自己的脑海。 然林逍遥做的游刃有余,但是凌叶却根本就不能抵抗!两把兵器的联系被切,等于在精神上将她重创,此刻的她身形都不稳,更不用说还要和林逍遥进行实打实的对抗了! 然而她乃是山海玄部的主任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骄傲和荣誉并不允许她面对强敌的时候又任何的退缩行为! 凌叶玉牙咬紧,额头有晶莹的汗水溢出,娇躯颤抖,然眼神依旧很犀利,她不想就这样轻易的败给对手,况且这个对手还是一个看上去脸容青涩的高中生! ‘呀!’凌叶一声娇喝,使劲全身的力气朝着林逍遥刺去,即使输的很惨又何妨,气势不能退缩,决心不能退缩,这是一个武修者本身就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然而,一切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想,她与人交手至今并没有任何一次像今天这样还未真正的火拼就被对方伤及识海,这种可怕的影响和后遗症是她根本始料未及的! 脑袋昏沉,精神开始涣散,凌叶此刻感觉自身越来越迷糊,就像熬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没有睡觉一般,甚至于只要她现在闭上眼睛就能立刻进入梦乡! “我这是怎么了?”凌叶暗自思索,然没等她反应过来,林逍遥的那威猛一拳已经轰杀而至,让凌叶咬牙切齿的是,林逍遥的这一拳并没有朝着她手中的短刃,也没有朝着她的头部,而是.....直接对准了她那傲然的高峰! “你!......”凌叶气急! 这场试探未免也输的太惨了吧,临阵走神已经犯下大错,现在居然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袭向自己的前胸? 凌叶满面羞愤,恨不得将林逍遥抓过来抽几个巴掌,这不是明显的趁你病,摸你胸么! 自己不但输了勇气,尊严甚至还会输掉节cao..... 想到这里,凌叶的脑袋晕的更狠了,其双眼开始模糊,双手乏力,短刃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掉出手掌心,这一次的对轰,只要林逍遥全力以赴她必将殒命! 然而林逍遥就在他的拳风即将要击中凌叶的时候却突然全身真气内敛,那聚拢在其双臂之上的海量真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他那原本所向无匹的拳头也恢复到了本来的面目,只剩下一双苍劲有力的,却看上去依旧白皙的一双手。 林逍遥收拳了,他明白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道理,况且对方还是这么一个美丽的少女,虽然慈悲心肠不是他的风格,但是怜香惜玉却是他的强项。 凌叶娇躯从半空中慢慢摔落,此刻的她浑身已经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了,自己的识海受创,这本身就要比皮rou之殇严重的多,后者只要稍加调理便可痊愈,而前者就算是调理得当也未必就百分之百就能够完全恢复。 林逍遥眼疾手快,在凌叶飘然落下的瞬间便将双手向前伸出,稳稳的将她接入到了怀中,一瞬间软香温玉,让林逍遥不能自持。 可以想象,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身体的各处发育的刚刚好。而显然她的那一袭白衣薄如轻纱,对她那堪称完美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掩盖作用,反而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林逍遥能够很明显的感触到从凌叶的身体上所传出的阵阵柔软和那沁人心脾的体香。 “你.....你想要干什么?”迷糊之间,凌叶杏目半睁,脸色由白快速转红。此刻她的意识就像是一根细丝,在藕断丝连之间徘徊,而正是这种介于半清醒,半昏迷之间才更加的让她感觉到一种巨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