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阎埠贵怀疑人生了
阎埠贵和三大妈已经完全傻眼了。 他们又一次低估了贾张氏的脸皮厚度。 刚刚明明是贾张氏在单方面吊打他们,等人到齐了,贾张氏居然恶人先告状,直接往地上一坐,跟大家说他们两口子以多欺少。 易中海已经被刘海中搞下去了,剩下一个阎埠贵他照样想搞。 只是阎埠贵这个人虽然抠门,但大节无亏,平时办事情又比较小心谨慎,想捉把柄有点难。 刘海中盯了阎埠贵那么久,一直以来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没想到今天机会自己就送上门了。 刘海中作严肃姿态,大声喝道:“老阎,你怎么回事?你可是咱们院里唯一的文化人,又是小学教员。 平时你在学校里不是经常教学生不能持强凌弱吗?你怎么光会教别人,自己却犯下了这样的错误呢? 你们两口子围殴老嫂子就已经很过分了,还要叫阎解成和阎解放跟你们一块动手,你们是想闹出人命吗?你们是不把我这个管事的大事放在眼里了是吗?” 刘海中一上来就火力全开,给阎埠贵扣帽子。 阎埠贵感觉自己比窦娥都冤。 “老刘,你不能光听她的一面之词啊,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 明明是她先动手打我的,你看看我的脸,再看看我家婆娘的脸,受伤的人可是我们。” 阎埠贵指着自己有点肿的脸,跟刘海中和大家诉苦。 阎埠贵的脸有点肿,三大妈的脸有巴掌印,看外表确实是刚被打了没有错。 虽说刘海中想借机打击阎埠贵的威望,但也不好做得太过明显。 阎埠贵都这么说了,他肯定也得问一下贾张氏:“老嫂子,老阎说你打他们两口子,他们的脸上确实有伤,你要怎么解释呢?” “对,我是打了阎老西没错,是我先动的手。 我动手是有原因的,这个阎老西就是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东西王八蛋。 他的儿子阎解放想娶秦京茹回家当媳妇,他负责当说客说服秦京茹嫁给他儿子。 他要吹嘘自己的儿子多么好,我可以理解。 但是他在吹嘘自己儿子的时候诋毁我家东旭了。 说什么阎解放把我家东旭聪明多了,几年时间就能升到四五级,绝对不会像东旭一样十年都升不了级,最后活活把自己作死。 我家东旭又没招惹他,人都死了,还要被他这样骂,我打他有什么错?” 贾张氏指着阎埠贵,向大家谴责之前阎埠贵的行为。 “老阎,你是教书的,死者为大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了吗? 贾东旭死了都快一年了,人家生前也没招惹到你,你干嘛踩人家给你儿子拉身价呢?” 易中海第一个站出来批评了阎埠贵一句。 他的一大爷都没得当了,能看到阎埠贵下台,看到阎埠贵跟他一块当不了大爷,他的心里还是高兴的。 毕竟当初拉他下台,阎埠贵一样出了一份力。 “三大爷,你可真是缺德啊你,往一个死人的身上找优越感有意思吗?换我是张大妈,我也得揍你。” “就是,人家晚年丧子本身就够惨了,你还这么说人家儿子,人家听到了哪里受得了?” …… 批评阎埠贵的声音此起彼落,根本没有停止过。 客观来说,阎埠贵那话说的确实不合适。 吹嘘自己的儿子多优秀可以,但吹嘘自己儿子的时候犯不着去拉踩一个死掉的人啊。 拉踩的时候被人家的老娘听见了,挨打不是活该吗? 贾张氏继续说道:“我承认了是我先动手的,我打的是阎老西,不是他家的娘们。 他家的娘们看到我和他打起来了,非得上来帮忙二打一。 两个打一个,我能让着他们吗?他们还喊两个儿子出来一块揍我。 为了我自己的安全,只好把他们两个打成这个样子。 不然等他们的儿子儿媳出来了,四五个人打我一个,不得把我人打没吗?” 身为这一片的第一泼妇,贾张氏的撒泼功夫绝对是顶级的,比附近的第二泼妇高出了好几个段位。 把阎埠贵和三大妈暴打了一顿,居然都能找到一些理由证明自己打阎埠贵和三大妈是为了自保,而且乍一听真像那么回事。 “阎解成和阎解放在家吗?我怎么没有看到他们呢?” 刘海中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阎解成兄弟的身影,感到有些奇怪。 “他们兄弟肯定在家,刚刚阎老西两口子都大声喊他们的儿子儿媳出来帮忙。 我本来只是想赏阎老西几个大逼兜子,给他一个教训就完事了。 他媳妇上来帮忙了,还喊儿子和儿媳,我就一个人,他们全家都在,我哪能不害怕。 我当时想着不能再手下留情了,必须用全力把他们都放倒了。 等他们的儿子儿媳出来帮忙了,我才不至于一个打四五个。” 贾张氏一口咬定了阎解成兄弟在家。 刘海中用力拍了几下阎埠贵家的门,大声喊话:“阎解成阎解放,你们要是在家的话赶紧出来一下,你们的爹妈被揍了,你们得送他们去卫生站。” 本来阎解成和于莉以及隔壁房间的阎解放是准备继续装死的,装作没有听见外面的人叫唤。 毕竟爹妈被揍,当儿子的躲在屋子里装作不知道,这种事情让外人知道了多多少少有些丢人。 可是不知道是哪个人说了这样一句话“既然阎解成和阎解放都在家的话,为什么屋里没声音呢?该不会是他们在屋里出了什么事吧?为了保险起见,要不破门进去看看?” 这话可把阎解成和于莉吓了一大跳。 破门进来查看情况,结果就是装死装不下去,最后搭上家里的一片门板。 大家是担心他们兄弟在屋子里出事了,以担心他们的理由破门,他们事后敢管大家索赔的话,大家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 为了及时止损,阎解成拉着于莉去开门,一边走一边说:“快快快,咱们得出去了。以我爸那抠门的性格,家里的门被大家破了,修门的钱肯定得咱们两个出,这种冤枉钱咱们可不能掏。 出去之后咱们就一口咬死刚刚在屋里睡觉,外面发生了什么根本不知道。” 于莉点点头,认可阎解成的安排。 屋外的何雨柱首当其冲,往后退了几步,刚准备蓄力一脚把门踹开,没等他行动,门就开了。 阎解成从屋里出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说:“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吵,在家里睡个懒觉都不得安生,真是的……诶,爸、妈,你们怎么了? 你们的脸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有人动手打你们了?谁啊,胆子这么大,敢在家门口打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阎解成的演技着实不错,演绎了一出孝顺的大戏。 阎埠贵和三大妈看着阎解成和于莉,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是对阎解成和于莉非常不满。 他们刚刚喊的那么大声,就算阎解成和于莉真的在家里睡觉,也肯定被吵醒了。 这分明就是见死不救,故意看着他们当爹妈的被贾张氏暴打。 “没事吧,说,是谁动手打了你们,我非得找他算账不可。” 阎解成又说道。 于莉也跟着说:“要不要先送你们去附近的卫生站上点药?看着脸肿的挺厉害的。” 阎埠贵和三大妈依旧一言不发,他们是被这大孝子气得,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贾张氏捉住了机会继续撒泼,对大家哭诉道:“大家都听到了吧?阎解放问是谁打了阎老西,说要找我算账。 幸亏他刚刚睡着了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然他们全家一起打我一个人,我的命都保不住了。” “行了,老嫂子,我已经了解情况了。” 刘海中答了贾张氏一句,旋即开始批评阎埠贵:“老阎,老嫂子下狠手打你们是有些道理的。 首先是你有错在先,干嘛骂人家贾东旭呢?这不是欠揍吗? 打起来了,你们又喊阎解成阎解放帮忙,她害怕被你们一家人围殴,所以对你们下手重了些。 就这么着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大家都散了。” 刘海中先给今天发生的事情画上句号,接着就是带私信的抨击阎埠贵了:“老阎,你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居然拉踩一个死人,从一个死人的身上找优越感,我看你的思想觉悟有点问题。回头我得跟街道办反应一下你的问题。
你自己都起不到表率的作用,又怎么能让院里的风气越变越好呢? 要是人人都跟你学,人前嘴上全是大道理,人后又是另外一副面孔,风气就坏掉了。” 阎埠贵被刘海中捉住把柄了一顿批评,他也反驳不了,只能忍了。 “老刘,我说怎样就怎样吧,我不反驳了,我无话可说。 不过我们被她打成这个样子了,她是不是得赔偿一些医药费和营养费呢?” 阎埠贵自认理亏,放弃了挣扎,选择管贾张氏索要赔偿。 贾张氏一听说让她赔钱,立马就不干了,坐在地上用拳头捶打地面哀嚎起来:“老贾、东旭,你们在天上睁大眼睛看看吧,阎老西欺负咱们家孤儿寡母。 明明就是他自己嘴贱该打,我又是为了自保才下重手的,他有错在先居然管我要赔偿。 我们家孤儿寡母,就淮茹一个人赚钱,一个月二十块上下,要养家里四口人。 家里的孩子都吃不饱,哪里有余钱赔给这个道德败坏的王八蛋呢? 我干脆死了算了,我一头撞死在这王八蛋的家门口,给家里省点口粮钱,下个月估计淮茹就能攒下个三两块钱赔给他们了。” 说着,贾张氏就站起身来,用头往阎埠贵家的墙壁撞去,大有一种要撞死在阎埠贵家门口的架势。 刘海中吓了一大跳,立马叫人:“许大茂傻柱,你们傻站着做什么?快拉人啊,你们真想看到老嫂子撞死在老阎家门口不成?” 事关人命,何雨柱和许大茂都没敢怠慢,两人快步上前,把贾张氏那肥胖的身躯拽了回来。 本身贾张氏就是装装样子,并不是真的要拿头去撞墙,何雨柱和许大茂都没怎么费力气,轻轻一拉,她自己就回来了。 【讲真,最近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安卓苹果均可。】 不过戏份还是得演完,贾张氏哭诉说:“你们拉我做什么?阎老西让我赔钱,让我死在他家门口,省下点钱赔偿给他。” “老阎,你看看,你身为院里的大爷,怎么就一点大局观都没有呢?整天就算计着你那三瓜两枣。 你真的要为了那几块钱的医药费弄出一条人命吗?” 刘海中怒声质问。 “我……” 阎埠贵有苦说不出,摊上这么个撒泼功夫第一名的贾张氏,他能怎么着? 看这个架势,他要是再敢提医药费的话,大家就要骂他想取贾张氏的命了。 “行了,我不要赔偿了行了吧?就这么结束了吧,算我倒霉。” 阎埠贵摆摆手,生无可恋的说。 “你不要赔偿就对了,你怎么有脸管我要赔偿呢?是我向你要赔偿才是。 大家快来看看,我这腿脖子都肿了,是阎老西和他娘们腿倒我,把我的脚扭伤了。 家里的日子本身就过不下去了,淮茹说要找点手工活儿让我在家里做,腿扭伤了,行动不方便,连手工都干不了了。 没法赚钱补贴家用,家里的孩子天天饿的哇哇叫,我还是死了算了,给孩子们省点粮食。” 贾张氏道。 阎埠贵已经快要吐血了,他是挨揍的人,贾张氏是打他的人,贾张氏居然向他索赔? 刚刚他和三大妈都是被单方面吊打的一方,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推到贾张氏导致脚扭伤。 那扭伤都不知道是贾张氏怎么弄的,有可能是自己在家里不小心扭伤了,现在却把这个屎盆子扣到了他的身上。 “老刘,我是挨打的人,她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她分明是讹人,那不是我弄伤的,她说做手工更是扯,她嫁到院子里这么多年,就没干过活儿,怎么可能会干手工呢?” 精明算计了大半辈子的阎埠贵没有料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贾张氏拿捏的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