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公子,你不行啊!
其实女孩只是看着下面正在与灵兽打的热火朝天的两个人,神色有些倦怠,随口提上了那么一句。 毕竟一般人谁会记得哪个地方会有什么灵兽,哪个地方长了什么灵草。他怕不是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吧?她在清弦峰上呆了两年多,都没有对清弦峰这么了解过。 谷虺恍若未闻,他转过身动动手腕,翻了一个漂亮的剑花,随后又是一剑干净利落的抹了眼前那只灵兽的脖子。随着灵兽的轰然倒下,艳红的血随着剑体滴落,同时灵兽身上喷出的那些再次覆盖了玄衣上深褐色的痕迹。 衣服也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男孩有些消瘦的身形。 与此同时,沈易安那边也较为艰难的结束了战斗。男孩正拄着剑,忍住打颤的双腿,强行站住。 如果说谷虺现在血迹斑斑的模样称得上凄惨,那沈易安基本上就是英勇就义,壮烈牺牲的样子了。没办法,本身沈易安的实力就要低于谷虺,谁让他又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血迹在上面明显极了,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个血人站在那里。 “杀完了?那个,那个,还有这边这些,都是沈易安杀的,剩下的是谷虺杀的。易安干的不错,比上回还多杀了两只。” 谢淑君在高处也不是来那里干坐着发呆,而是一边观察着两边的情况怕出现意外,一边为下面那两个人统计杀灵兽的数量再加以区分。 毕竟大部分时候这些低阶灵兽都是好几只一起出现,要是没有人看着,某些人怕不是总会担心分赃不均。 所以才会让谢淑君这个根本就不想猎杀灵兽的人来当第三方。 原本谷虺确实担心谢淑君会偏心。 观察一段时间后,他发现谢淑君确实挺偏心的,女孩大部分时间都在对沈易安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而面对他时,她不是在讽刺他,就是朝他翻白眼。 不过接触下来,他的顾虑也打消了。她不会不公平,更准确的说,谢淑君她自身的骄傲也不会允许她自己在触及利益的方面对任何人不公平。 但这并不妨碍,谢淑君在每次打完怪后对他悄咪咪的传音来阴阳怪气。
“哟~,谷小公子这次可不行了呀,比上回少杀了三只呢。” 女孩儿一身干净的绯色华服,对地面掐了个清洁咒,随后她优雅的从树上翻了下来,轻飘飘的落在了刚刚处理好的地面上。 有点小作,但不太多。 谷虺同样掐了一个清洁咒,清理掉自己身上的血迹污渍和周围像修罗场一样的现场,防止某些灵兽闻着鲜血的味道尾随而来。 随后,男孩盘腿坐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块有些斑驳的破布,仔仔细细地将手中的剑从头到尾的擦拭。 只要我不表态,我就听不见。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谷虺担心的压根儿就不是谢淑君会不会偏心,而是对她不想猎杀灵兽的原因表示怀疑。 而当初女孩的原话是:对于猎杀灵兽这样的事情,我并不感兴趣,当然我也不会妨碍你们去竞争,而且你们也放心,我绝对不会去臭不要脸的抢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