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村镇攻破
前面的人想要后退,后面的人想要前进,人挤人,人推人,个人的力量在群体面前微不足道,更何况你被挤在中间,真是你的路都被别人走了,让你无路可走,这个村庄是几个贵族的财产集合体,因为进入战场的危险,害怕被逐个击破,玩家就让贵族们形成了联合村庄,在自己的地盘上,贵族就是土皇帝,封臣的封臣不是自己的封臣,完美叙述。 几个小贵族的联合,也加大了他们的自保能力,让玩家的兵力能够起到更有效的作用,这一切玩家都预料到了,就是没有预料到敌人居然会是低中级兵混搭,而且自己根本来不及转型就陷入了战争,太多的不可预测,情况会变成现在这般的糟糕,已经不是个人能够预料到的了。 “顶住,我们已经向伯爵派人去求援了,为了你们的家人,为了你们的信仰,拼死抵抗,让野蛮人知道我们的勇气是不可摧毁的’贵族不得不继续鼓足士气,哪怕他们都已经心慌意乱了,但他们表面还是镇定沉着,他们还需要鼓足其他人战斗,为了生存,贵族的鼓舞还是很有效果的。 所有人将希望都放在伯爵身上,可惜这里一来一回最少也要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这注定了他们的下场,只是他们还抱有期待,来自三面的挤压让英格兰人群如同弹簧一样,往中间绷紧。 “顶住,不许逃跑,谁逃跑,我杀了谁’贵族已经歇斯底里起来,他们拔出自己的剑野蛮狂暴的杀死几个怯兵很是震慑稳固了士气,他们的硬气让绝望中的人更加绝望,每战死一个登兰德人,英格兰人最少都要付出五个人以上的代价。 人心慌动,士气浮动波度大,轰,内外压力下,终民兵崩盘了,他们已经满脑袋不想事了,只知道快跑活下去,他们宁愿紧面对贵族的利剑,也不愿意面对满族充满嗜血的杀戮,民兵的崩溃,连锁影响的就是英格兰剑盾和枪盾,崩溃的人群,脸色苍白布满恐惧,他们为了活命,从贵族骑士身边冲过,人群彻底的崩溃了,大势已去。 贵族们又气又怕,在骑士的保护下,也开始随波逐流,逃跑,他们准备返回家中带上家人立刻从村庄里逃出,他们早已预料到眼下的情况,只是前面选择抗争,现实永远都是最残酷,最让人不得不去接受的。 “杀光敌人,不留俘虏’维洛林跟随着欧散克守卫进入村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力量和欲望吼道,身边不断有斧兵眼神狂热猩红的冲过去,看着远处追杀着英格兰溃兵的情景,让维洛林心里满是心喜,纳尼亚劫掠摧毁了英格兰一个村镇,得到的回报是惊人的,这让纳尼亚更受族人热爱支持,因为他可以给其他人带来受益。 而自己成功掠夺摧毁了第二个村镇,并且难度更大,这让他心里充满了豪情,和自信膨胀,再次拿自己和纳尼亚相比。 不知何时,火焰起来爬上了木屋点燃了一切可以燃烧的东西,燃烧的火焰倒映在他眼中的是膨胀剧增的野心,谁给登兰德人带来好处,他就会得到更多的登兰德支持。 可惜这里不是罗马,纳尼亚也不会给其他首领拥兵自重的机会,他的野望注定了也就是一场破梦,只是他没有看明白,他心中始终无法忘记权利,眼前的成功刺激迷惑住了他的心神只有胜利才能带来更多的支持。 简陋的木门被一脚沉重踢开,举着火把,手持刀剑利斧的登兰德人野蛮的冲进去,翻箱倒桌,收刮一切有价值的东西,这次没有纳尼亚督军,维洛林为了获得更多的威望和支持,解放了登兰德人肆虐的枷锁,让他们尽情肆虐,充满狂暴。 英格兰男人胆怯求饶着,女人孩子惊恐的躲在男人身后,登兰德人蛮横分开男女,稍有不爽便是刀兵相向,血光闪烁,他们羞辱戏虐着狼狈萎缩的英格兰男人,当面强迫欺辱他的妻子女儿,然后将其脑袋砍断,鲜血四溅,留下女人的惊声尖锐的哭喊声,然后杀死男人,欺辱女人,拿走一切看上的。 彻底肆虐的登兰德将人性黑暗残忍一面彻底展露出来,登兰德人甚至残忍到会将英格兰硬气的男人们捆住,然后丢进封闭着火的木屋里活活烧死,这一幕不属于人间,只属于地狱,人性中的地狱,哭喊绝望的他们祈求着主的庇护,得到的却是地狱般的对待,人生来便是要受苦,顺服的代价异常沉重,宗教只会欺骗自己,刀剑才能保护自己。 男人,包括男孩,整个村能够找到的,都被残忍杀害,缺乏监控的暴力,毫无人性,彻底扭曲宣泄着,这就是力量,能够破坏摧毁一切,也能够保卫和平,维护秩序,充满痛苦的哭喊声充满肆意的狂笑声,火焰熊熊燃烧,整个村庄都将烧为灰烬,在火焰的照耀和力量的支配下,登兰德人脱了裤子野蛮肆意的做着自己任何想做的事情。 任何敢于挣扎反抗,甚至逃跑的女人,都会得到拳头耳光,拳打脚踢,甚至刀斧的回应,野蛮的rou体打击直击心灵,暴力是对心灵不坚定者最有利的武器,让反抗者的抵抗变得微乎其微,rou体的打击永远都是最直接有效的,一群失败者终于正视,承受作为失败者的觉悟。 女人们哀嚎求饶着衣衫不整的被登兰德人野蛮的将其拖走,似乎他们拖着的不是人,而是牲畜一样,传统英格兰女人裙装打扮,无疑方便了登兰德人。 一切平静后,登兰德人会找来绳索,拉起捆住这些害怕麻木女人的双手,带走她们,她们身上的衣裙随处可见补丁,摸上去厚厚的一层都可以充当厚布甲了,从春天到冬天,她们就这么一套生活过来,这还是在人性的玩家治下才有稍微体面的生活,如果没有纳尼亚,登兰德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甚至更差更惨,一个是厚布甲,一个是破皮袄。 狼狈逃跑的骑士贵族们身上穿的板甲,诱惑着一群斧兵追杀,战利品中板甲的价值最高,最后成功跑掉的贵族和骑士一个巴掌数的过来,少数逃出升天的人跪趴在地上,回头看着燃烧村庄和远远可以听见的女人求救声,那声音在他们耳边回荡,似乎变成了他们的妻子女儿的声音,让他们眼角留下了痛苦的泪水,心如刀割。
逃出升天后的他们没有一丝喜悦,有的只是迷茫仇恨和耻辱,他们抛弃了自己的家人,只顾着自己一个人活下去,将她们留在地狱里,逃跑只不过是他们求生的本能,他们真正在乎的一切就在身后,却只能看着他毁灭,失去,哀莫大过于心死。 村庄里并不宽敞的小教堂里,聚集着许多的妇女孩童,有穷人家的,也有贵族家的,小贵族家仅仅就比普通人吃的好些,多拥有些生活用品象征的地位,和看起来像样的房子,其他方面和普通人一样,武器铠甲才能他们最有价值的财富,可以传承,可以保护自己,可以去获得的重要途径资格。 有过第一次经验的登兰德人,都知道教堂的富裕度,这让教堂难免于幸,这也让溃兵根本来不及带走自己的妻儿子女,登兰德人拿下了简陋的教堂,年长的牧师胆颤心惊想要保护人群,口中说着登兰德人听不懂的话,得到的结果不过是头顶一把斧子,然后被登兰德人尸首分离。 牧师的脑袋被割下来,拿在登兰德人手上,引起女人们一阵高于一阵的尖叫惶恐声音,惹得登兰德人哈哈大笑,登兰德人就在十字架前展露着自己的暴行,暴虐的展示着野蛮的一面,而他们的圣主一动不动默默的看着,似乎如他一样,受难,风雨过后可见彩虹,只是那又还有多少人。 不可自杀的基督教条让女人们甚至自杀都做不到,只能得到野蛮人的侮辱和玷污,默默承受着一切,麻木的苟且偷生,这就是信仰,空空的十字架下女人们默默绝望痛苦承受着一切苦难,她们心中还留有一丝祈祷,希望,得到拯救救赎。 在水深火热的人间地狱中,求人不如求己,是反抗,还是顺从,这就是不同文化间的差异,顺民文化利于统治,暴民文化伤人伤己,仁者看仁,智者看智,虽然失败者下场都是一样的,但蛮族的风气绝对会让入侵者受到更多的损失。 逃跑的英格兰人将后背露给登兰德斧兵,不断被砍倒在地,鲜血与尸体,村庄里到处都是,野蛮的斩首攻击所具有的恐惧冲击,对这些士气不高又不稳定的杂兵造成最可怕的心灵打击,面对野蛮高效的攻击,众多民兵们的抵挡软弱而无效,而英格兰枪盾剑盾稀少,完全是被压着打。 战斗中武器以剑的杀戮速度最为高效,尤其是刺击,快而致命,但这需要高于对方的技巧熟练度和敏锐的战斗意识,而斧头的战斗方式却最具恐惧,鲜血泼洒,光是那样子就能让士气低落的人畏惧不前,当装甲开始提升,剑开始变得越来越乏力起来,而斧却依旧坚挺,时代在进步,武器装备也在进步,装甲走质量走厚度,武器走长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