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回翼王大意丢徒弟 初会中原豪杰
第一卷 三人冷汗直冒,差点把魂儿丢了。三人自知齐岛主乃天下武林第一高手,自知武功不如他,便从屋檐上纵下。蝠王见是二人便冷笑道:“原来是两位孙子到此,那皇上所说的两名刺客固然是你等,我道是哪个厉害人物敢私闯皇宫行刺。”徐明杰怒道:“谁是孙子,说话放干净点。”此时韩笑天见任潇洒要发怒便拱手道:“原来前辈也在此,今晚我们误闯皇宫还望前辈恕罪。”光宗怒道:“误闯,你这两个胆大的贼人还以为朕不认得,齐大侠这三个便是前些日子刺杀朕的三名刺客。” 齐乾坤道:“叫我齐大侠我倒是有点听起来不舒服,我刚才所说的话你却听不进去,最起码的尊重也不懂。”光宗见齐乾坤会说出这样的话大吃一惊道:“皇叔别生气,孩儿也是不懂江湖规矩,故此便叫你大侠,还望皇叔恕罪。”齐乾坤笑道:“也罢!不过这两位刺客我觉得便是沈盟主的手下,两位我猜的没错吧!”韩笑天道:“正是,人家说齐岛主武功盖世,专门铲jian除恶,维护江湖正义,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齐乾坤见韩笑天能说会道便哈哈大笑捋着白胡道:“说的好,后生可畏,今日一事就当我没看见吧!不过以后再敢私闯皇宫刺杀我孙儿,我必饶不了你们。”韩笑天拱手道:“岛主放心,只要当今皇上执政为民,为百姓造福,不杀忠臣,我想若皇上是这样的君主,我看便不会有人再刺杀皇上了。”此时的光宗哪里顾得他这样说便怒道:“逆贼竟敢如此狡辩,今日不除必为后患。皇叔,今日不可放了这三个反贼。” 齐乾坤道:“他说得对,倒是你一塌糊涂,三位赶紧离开这里,再稍待片刻我可不饶你等。”此时的王婉瑜见师父的仇不能报便想与岛主理论一番,韩笑天看出她心事便硬拉着她的手离开了皇宫。三人回到客栈,王婉瑜忍不住泪水滑落,顷刻间便泪流满面,韩笑天道:“王姑娘,你没事吧!”王婉瑜道:“只是我师父死的冤,今日没能除掉那昏君,我还能待到什么时候才能为我师父报仇。”韩笑天道:“现在是光宗的天下,刺杀他又能怎么样,朝廷上下都是一片昏庸,我们刺杀了他又能做什。今日刺杀了他,明日说不定还有另一个像他一样的昏君把持朝政。” 王婉瑜道:“现在又多了个蓬莱岛的什么岛主又是他皇叔,我真是倒霉透顶,如今也只能回去传承师父的医术,教些弟子终其一生。”韩笑天道:“王姑娘如此打算也好,不过我们沈盟主在淮北一带招兵买马,为了有朝一日光复中原,不知王姑娘可否与我们同行。”王婉瑜道:“我可没那么伟大,再说我那嫉妒人的宋师姊也在那里,我还是不去的好,我在江南教些弟子也就够了。”韩笑天道:“既然王姑娘没这个心思,我也就不勉强姑娘了。”说完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到了第二日三人便各自分手,各自拱手道别。韩笑天与徐明杰想要找回张浚的子女,韩笑天道:“这翼王会在哪里呢?”徐明杰道:“你现在倒知道此人来历了。”韩笑天笑道:“我昨夜见齐岛主在皇宫内,而那弟子站在后边不敢靠前,前些日子我们与任潇洒在客店里相遇已知他身份,故此再联想这第三人此人便是翼王肖远飞了。”徐明杰点头道:“这样的名字好久没听说过了,很久很久以前才听过这样的名字,只是忘了而已,今日他们三人来中原要开武林大会,难道就是要说他的身世不成。” 韩笑天摇头道:“我看没那么简单,他昨夜说是太祖皇帝后裔,我们再想想太宗皇帝当年神秘继位,看来传说中的太宗谋害太祖是真的,昨夜他说的有板有眼的,又喜怒无常,看来他是为当年之事而来,更为了江湖出现的最大隐患而来。”徐明杰不解道:“什么隐患?”韩笑天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盟主威震天下,而不得不使他担心我盟主取代他后人而出岛的。”徐明杰此时才明白道:“原来如此。” 二人便又四处打探肖翼王的下落,二人打听店家、路人终于知道肖远飞的踪迹。原来肖远飞一直带着两个小孩在一家客栈里住着,每日都令张栻背诵口诀,不念口诀便不给他们馒头吃,故此二人便都学了肖翼王的口诀,念完之后张栻不解便问道:“师父,你每日让我们念这口诀做什么?也不懂其意,念这口诀有什么用呢?”肖远飞笑道:“这口诀能让你们修练气运又可练习拳法,张栻你背给我听听,若熟记,为师便教你二人一些武艺。” 张栻道:“若我们学成这一招半式的,你便放了我们姐弟俩。”肖远飞道:“那可不成,除非你学会了我的武功,也好我有个传人才行。”张栻见此无法说动这个老头便道:“我便背给你听,听着:‘右手传遍中脘通,中脘直达曲池xue,有股清凉脚底钻,直打黄狗汪汪然,左手······。’”此时肖远飞打断张栻背词道:“停!张娴接下去背。”张浚女儿张娴见肖远飞半闭着眼在床上静坐打禅,张娴道:“师父要令我背词可要听好了,可别睡着了。” 肖远飞笑道:“你背出来吧!为师专心地听着呢!”张娴道:“左腕直抵天突间,一股强风傲里行,直打雪花飘落地,要叫敌人往炉里钻。”肖远飞笑道:“好,好,好,算我没白教你们,既然你们已熟记这两句,为师便传授你们几个招式。”肖远飞一说完便用两手在床上比划几下,二人便熟记在心,肖远飞道:“怎么样?你二人可记住招式了?”两个小孩便道:“都记住了。”肖远飞道:“你二人就以桌上的杯子为练功参照,我要见你二人可否能打得飞杯子。” 张栻道:“我先来!”说完按着肖远飞所传授的招式一掌向着杯子推去。肖远飞道:“手不可接触杯子。”张栻笑道:“我只是先做示范。”肖远飞道:“你二人等一下可以先站马步,胸得含胸拔背,这是修习我蓬莱岛的第一要诀,以后熟练了即便是站着也可发功。”张栻听师父如此说来便也按着师父的方式向着杯子打去。只见张栻含胸拔背,一股真气直透掌心,一掌劈去,那杯子便飞了起来,只是跳上高处,一下子便落了下来。肖远飞道:“就是这法子,虽然不够熟练,但已懂得技法,张栻,你只要再多加修练便可打好。” 张娴道:“师父,现在看我发功。若打得好,便再传我第二套武功。”肖远飞道:“也罢!只要你打得比你弟弟好,够火候,为师必然再教你新武艺。”张娴是个闭月羞花之容的女孩,样子虽然腼腆了些,但经过一番磨难之后,使她变得外柔内刚了起来。此时打出的掌力虽然软绵绵的,但却能以柔克刚,一招打去,直把杯子平平地传送,杯子在半空中绕了几个大圈。此时肖远飞拍手称赞道:“好掌法,看来你的悟性比你弟弟高,我便再传你第二套掌法。”张娴让杯子转圈回到自己的手心后,便高兴地跑到肖远飞身旁道:“师父,你说吧!” 肖远飞道:“地如木,又如松,你是松,敌是物,松定物不定,一掌直吹物远飞。”张娴不解道:“师父,这人如松时,岂不被动,敌人只要跳着劈来,我们哪有不闪的。”肖远飞道:“那就要看你修行得如何了,若是不躲闪当然要被敌人劈死,你若如松,你打出的掌力便从地起,这招掌法一出,敌人必倒。”张娴此时才明白地点头道:“原来如此,师父便再教招式吧!”肖远飞见张娴聪明便又传给她一些招式,走下床来,站如松,一掌劈向桌子,只见桌子上下浮动,此时两个小孩看得直拍掌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