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竞赛临近
萧枫回到酒吧台前，要了啤酒大口地喝，喝了一杯又一杯，陈跃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劝了劝，这一劝，他更来劲了。最后喝的有些醉熏熏，他看见素兰被几个男的搂着，让夜总会的经理领进了一间包间。 那几个人也醉了。他听见他们和素兰在大声的笑。那笑声格外变态，让人恶心。萧枫醉醺醺地朝那包间走，经理上来了，一眼认出了萧枫问，萧同学喝高了吧？我给你搞点醒酒的东西吃吃。萧枫一把经理推开，闯进了包间。 包间里的灯光昏暗，电视的画面里是一个一些穿着泳装的美女。几个男人正在胡乱唱着，声音让人呕吐。而素兰则被一个大汉压在沙发上，一边笑一边骂一边挣扎。萧枫指着那大汉说， “你放手，你给我滚蛋！”他脑子里除了酒精之外那么一点空间，他突然认出了那个人正是在玻璃厂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新仇旧恨一起冲上头顶，他把素兰从皮沙发上拉了起来，那人上来抓住他的领子，破口大骂大骂， “你他妈哪根葱，来管老子的闲事。” 萧枫顺手抄起茶几上的没喝完的酒瓶，像砸西瓜一样，向那人头上下砸了过去，那人的脸上迅速出现了几条自上而下的血流，整个人像失去重心一样，摔倒在沙发的一角。 唱歌的人全愣了，手持话筒傻站在那儿，萧枫扔了破碎的酒瓶，拉着素兰推门而去。 经理赶来了，拦住他要和他谈谈刚才的流血事件。他揪住经理的领子指着素兰，沙哑着嗓子吼： “以后你们不准让她进来，买票也不行！听见没有！” 经理说：“这位萧同学，你喝醉了！ “没醉！”萧枫醉醺醺的说。 “没醉？没醉你怎么把王虎的头砸啦！他可是老板的司机！”经理说。 这时，上官灿出现了，她是经理呼来的。萧枫和素兰一闹，经理就给她打了电话。她看见有人扶着满头是血的王虎，慌张着备车上医院。还看见被有几个警卫架出夜总会的浓妆艳抹醉得无形的素兰。最后，她看见呕吐了一地的萧枫，还抓着老抓着经理叫乱喊： “你们以后不准让她进来！” 萧枫几乎是让人拖着，塞进了汽车，陈跃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车子便开走了。车子一开萧枫便开始睡去。上官灿把他带回了别墅，让人抬进屋里，他依然神志不清如同死人一般。这是萧枫第一次醉酒，那感觉像发高烧一样。 午夜时他记得醒过一次，迷迷糊糊看见上官灿坐在床边，她用手抚摸他的脸庞，问了一句什么话，他没有回答便又睡去过去！再次苏醒是第二天清晨，他的头如被针刺一样难受，全身没有力气。 左右一看这竟是上官灿的卧房，奢华有余温馨不足。 门响了，上官灿进来了，手里端着早餐，问他要起来吗，起来吃点东西。他把被子拉严，说你出去我穿衣服。上官灿冷冷一笑，说：“谁愿意看你似的！”她话虽如此说，人还是出去了。 他看着镜子，眼圈黑黑的。他想昨天是喝醉了，醉的滋味真是难受，以后一定滴酒不沾。他仔细回想昨晚是和谁喝酒为何而醉，猛然想起大概因为素兰。为素兰他还和人动手打了一架。但如果不是上官灿后来告诉他，打架的对手是谁以及胜负如何他已全都记不起来了。上官灿再次进来后，他急忙问。 “素兰怎么样了？”上官灿没有立即回答，她脸上显然带着一份醋意。顿了会带着情绪说： “那女的谁啊，值得你为了她，连我爸司机头都给砸了！”萧枫解释到，虽然他没有必要给上官灿解释什么，但他还是说： “她是我的高中同学，我跟她没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上官灿因为这话高兴起来，一方面是她从萧枫的眼神和语气判断出他跟素兰确实没什么，另一方面是因为萧枫的语气中夹杂的那种急于解释的腔调，让她感觉他怕她误解，她因此而得意起来！ “她没事，放心吧。我托人把她送回去了。她是常客，那经理知道她住哪！” 上官灿问他要不要休息一天，别急着上学期。这句话让他突然想起，后天的知识竞赛今天上午要彩排。他火急火燎地把这事说给上官灿然后告了别，连上官灿给他送的早餐他一口都没吃，他的胃里有些灼热感也吃不下去。 可无论他路上怎么赶，他回到学校时还是误了钟点。走进礼堂时彩排已经过了一半。他顶着无数批评的目光走到吕梁东面前低声检讨，吕梁东说，明天就是正式比赛了，怎么现在才来！ 这个彩排的主持是请来的博士生，她要求每名选手都把论辩的东西，演练一遍。尽管萧枫晚到了，被安排在最后演练，但走上台后吕梁东还是信心大增。 认为其他学校的选手表情呆板，答辩也不得要领！到明天肯定不堪一击。萧枫说： “这些人今天肯定都留了一手，故意的表现不怎么样，兵不厌诈！你得和萧伟说下，万一我输了可别承受不了。”吕梁东说： “他们没那么高的智商，有这种计谋！”萧枫开玩笑似的说， “别失败了，把我开除了！” 吕梁东笑道：“放心吧，咱们明天看！” 第二天，知识答辩比赛如约而至，那礼堂是好几个大企业家联合赞助的，由一位曾经在本校毕业早年留学海外后来举世闻名的设计大师亲手设计，现已成为五七大学的一种体面，它的外观高大宏伟，而华丽中又不失给人一种很强的复古感，加上一种整洁风格，这就避免了浮躁和奢侈，倒是跟这座百年古校相得益彰。 因为今天是正式比赛，萧枫特意穿了一身笔挺的西服。他的身材挺拔，而西服又是他爸妈从法国给他寄来的，质地很好，看上去很精神，萧枫意外在礼堂的旁的草坪旁碰到素兰，这让他始料未及。他没想到她能找到学校来。他走了过去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