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流言到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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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莽夫正文卷第184章流言到咱身上了寅时。 吴发就被吵醒,感受怀中温润,吴发不想起床:“不是双休的时候,其实也挺好,挺舒服的。” 只是... 没有双休,生命精华不能化作能量,滋养娇妻的身体,昨晚不堪重负,差点累坏。 现在宝珠外面呼唤,都没有吵醒秦可卿。 秦可卿眉头紧皱,充满疲惫。 “太强大了不好。” 摸着下巴,吴发心里骂骂咧咧:“好好的上什么朝?睡懒觉多好?再说,我还要去军营呢,很忙的。” 吴发极其抗拒早起,这个时间段,也就是早上四点钟不到,这么早就要起床,不知道这个时间段,才是睡眠最好的时候? 心里不爽,也要起床。 今天还有任务呢:“皇帝昨天坑我银子,今日我给你玩一把大的。小打小闹,多没意思?” 轻轻拿开秦可卿手臂,下了床穿好衣服,秦可卿都没有醒来。 “王妃有些累,你们不要吵着王妃休息。” 走出房门,吴发吩咐宝珠瑞珠:“要是老太太遣人来问,就说王妃不舒服。” 宝珠瑞珠面颊微红,昨晚王妃声音颤抖,似乎是真的痛苦。 与以前不一样。 要是以往,这时候王妃已经醒来,伺候王爷穿衣,现在呢,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醒来。 不,才刚刚结束战斗,这时候应该是精神十足。 吴发去上朝了。 没多久,贾惜春鬼鬼祟祟的来到院子:“王爷上朝去了?” “娘娘。” 宝珠瑞珠赶紧行礼:“王爷走了已经许久。” 这是侧妃娘娘,也是需要行礼的。 与一般勋贵小妾不同,侧妃娘娘身份地位极高的。 虽然名义上依旧是妾,但是侧妃依旧也是娘娘。比一般的国公夫人,身份都要尊贵。 上朝? 现在天色都已经大亮,这会儿应该要下朝了吧。 “jiejie还没起床?” 贾惜春有些奇怪:“以前这时候,jiejie都已经起床的。” 一日之计在于晨,她与大姑娘都会在王妃督促下读书的。 “宝珠...” 房内,秦可卿慵懒的声音响起。 宝珠瑞珠连忙要去房中,贾惜春已经挤了进去,来到床边,看着慵懒的秦可卿:“jiejie怎么没精神,病了吗?” “这不是病了。” 是虚了。 与以前不一样,做的事情都一样,为何昨晚会这么累? 浑身无力,动一下手指都不想? “这还不是病了?” 贾惜春有些担忧:“你看看你脸色这么红。” 秦可卿脸色古怪起来,看着这個小小的人儿:“你以后会懂,至少也得十几年,宝珠去放热水,我要沐浴...” ...... 吴发也很困。 他体力耗损的也有些大,要不是怜惜娇妻,也不会最后都没有爆发。 “这样可不好。” 早晚会憋坏。 吴发迷迷瞪瞪的,就感觉有人注视他。 眼皮一抬,就看到庆元帝向他微微使了一个眼色。吴发也不知道朝会时候,这些文武都说了啥,他迷迷瞪瞪的,也没挺仔细。 看到庆元帝使眼色,吴发撇了撇嘴。 庆元帝的意思他懂,开整。 明明昨日可以上疏,非要他起一个大早,来遭这份罪:“陛下...” 吴发嗓门有些大,大殿中都是他的声音回荡。 在吴发身后的牛继宗,本来也是迷迷瞪瞪的,被这一嗓子吓得一激灵,困意全无:“这莽夫,不能小声点?” 正说着,吴发忽然转头。 牛继宗有些懵,沃特酿声音这么小,你正说着话,也能听到? “怎么了吴爱卿?” 庆元帝正等着吴发上疏,说一说才子宴的事情呢,这莽夫嚎了一嗓子之后,就没了动静。 不要说满朝文武都有些茫然,不知道这莽夫要做什么,皇帝也有些懵。 牛继宗不懵,甚至有些怕。 特酿的,这要被讹的节奏啊。 吴发小声向牛继宗说道:“你方才骂我,你羞辱我,这笔账回头算,要不是看在咱俩还有交情份上,本王可以整的你死去活来,你还要感激本王。” 脸色一僵,牛继宗心里大骂:“你这匹夫,你这混账,你还知道咱们有交情?” 你特酿坑了老子多少次了? 你还有脸说咱们有交情? “回头商议一下我妹子的事情?” 牛继宗眨眨眼,他的妹子的问题,还真成了问题。 现在完全成了老姑娘,这都二十岁了,还没嫁出去... 吴发脸色一黑,转过头去:“臣吴发有本奏...” 牛继宗咧了咧嘴,就知道提起自家妹子,老吴这狗东西就不会胡搅蛮缠。只是...牛继宗有些忧伤,咱家妹子貌美如花,温柔贤淑,就是当年资助过一个书生,面都没见过,有错吗? 老吴这混账辱我! 咱老牛,说啥都要你做咱的妹夫! 群臣之首的杨清臣与朱全忠并肩而战,无不默默低头。 这莽夫...来真的了,银子都给了,为何还要如此毁我前程? 他们有感觉,吴发奏本必然是才子宴的事情。其实于情于理,才子宴结束之后,身为主裁判,都要在朝堂上,向皇帝上奏才子宴举办情况的。 只是...这一届的才子宴,与之前不同啊。 以前都是杨清臣汇报,而且欢天喜地的,大肆夸赞一番。 不仅仅收获了名,还收获了利... 这次,是身败名裂啊。 “陛下,臣的奏折都在这里...” 吴发从怀中向外掏。 拿出一本奏折的时候,夏东已经在他面前,接过一本奏折就要转身离开,吴发叫住他:“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还有呢...” 还有? 夏东脸色漆黑,cao嫩酿啊! 昨天坑了咱家十二万两银子,今日还敢呵斥咱家? 要不是惹不起你,咱家这刘十来年的童子尿,泼你一脸... 夏东转身,吴发拿着一沓奏折,不是他不一次性掏出来,这个时代的衣服缘故,口袋就在胸口,或者在袖口。 装在袖口,这么多奏折,会让耷拉着袖子不好看,就装在了胸口。 为了防止东西从胸口口袋掉落,毕竟古人都是装着铜钱与碎银,所以口袋很深,口袋口子有些小。 装的时候麻烦,掏的时候也不方便。 一次性掏出四五个奏折,都已经是极限。 掏出来之后,夏东接过去,又要转身... 吴发一皱眉:“老夏,你是尿憋的,这么着急?本王还没有掏完呢。” “噗...” 这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谁敢如此说夏东? 也就只有这莽夫才敢。 夏东这个阉狗不是好东西,吴发这莽夫不是好东西,这两个坏东西,要是能够互咬起来,才有趣呢。 只是,注定要他们失望了。 夏东不敢。 你酿! 莽夫! 夏东心里大骂,脸上却绽放笑容:“这次老奴等着。” 这莽夫与众不同,十几折的奏折,只能写二三十字,甚至笔画多,难写的字,能一个字占着四折纸。 一个折子能有七八折。 一般大臣,一个奏折都是只写一两折。 习惯之后,到了这莽夫这里,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满朝文武大臣,面面相觑。 就看着吴发一个奏折,一个奏折掏出来,夏东双手上的奏折越摞越高。 这莽夫啊,行事就是与众不同。 如此莽夫,为何还能身居高位? 咱们辛辛苦苦十年苦读,才站立朝堂,就算是位高权重,也不能封妻荫子。 这莽夫...哎,算了,人家打仗厉害啊。 因功封王! 看来以后,家族之人,多要几个身体瓷实的去从军才对,读书也不是那块料,读书也是浪费。 “没了...” 吴发一挥手:“就这么多。” 你很骄傲? 就这么多? 这特娘几十个吧! 一开始还以为你吃胖了,为何身子一边那么胖,原来是塞着奏折? 接过奏折,庆元帝脸色也黑了,特酿的,一定责令这莽夫回家好好练字,这都是写的啥?这特娘的谁能看懂? 朕那个不到两岁的皇弟,写的也比你的字好看吧。 唔,夏东能看懂。 “吴爱卿,你还是说说吧。” 看不懂这莽夫的字,庆元帝也很无奈。也不要为难夏东,直接要这莽夫自己说说吧。 “是。” 吴发转身,向群臣拱拱手:“本王受杨首辅与朱次辅委托...” 群臣中,杨清臣与朱全忠微微一呆:不是,我没有,我没说,你冤枉人啊! 杨清臣捂着嘴,这莽夫到底用了什么手法? 第一天只是嘴巴肿了一点,很麻,一点都不疼。 第二天,嘴巴持续肿胀,有些麻,有些酸,有些疼,反复交替,口水横流。 第三天,嘴巴肿胀的更厉害了,且疼的也很厉害,之前是青紫,后来是黑紫,现在完全黑了,感觉驴嘴都没有这么大。 他今天称病不上朝的,后来想了想,还是来吧。 才子宴的事情,总是要解决不是? 没想到,这莽夫上来就冤枉人。 朱全忠一张老脸黑如锅底,脚一动就要出班。 必须要反驳啊,必须要为自己辩解。昨天求见陛下,根本没有见到。 他知道,这件事情大条了,他必然要承受难以承受的后果。还能有什么后果,比现在还要让人难以承担? 所以,朱全忠豁出去了:“陛下,老臣启奏。” “老匹夫,你要干啥?” 吴发一瞪眼,对于这个内阁次辅是完全没有好感。 前世就是社会底层的吴发,是真正体会过无能之辈占高位,贪腐之辈的剥削的,还有欺辱的。 而朱全忠更是一个近乎没有底线的人。 cao纵才子宴,结党营私。 罔顾天下民生,这类人就算是杀了都不为过。 正所谓天下亡于党争,但是当年大明亡了,那些文臣士子,那群贪官污吏,依旧过的潇洒,没有受到惩罚。 这类人的利益,是永远不会与国家等同的。 他们是蛀虫,吸食帝国之髓,百姓之血。 吴发不喜欢这种人,甚至是厌恶。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前世且不论,这个时代,既然是吃着皇粮,就要为皇帝分忧。 而不是一边吃着皇粮,有了权利就去贪墨,就是要利用自身权力,谋取家族私利,更不是拉帮结伙,美其名曰是为了自保,其实就是已经没有了忠心。 吴发冷喝一声:“你要抗旨吗?” 朱全忠差点破口大骂,他数十年的修养还是破防了。 cao嫩酿呦! 先是辱骂老夫,随后扣上抗旨的帽子? 你这莽夫! 真会污蔑人:“陛下...” 朱全忠跪下,赶紧磕头:“臣哪里敢抗旨,臣只是想要纠正北平郡王所奏之事的错误。” 庆元帝知道,今日朝堂,必然会有朱全忠与杨清臣,甚至他们那一个圈子里的人进行反驳,一番争辩。 吴发这莽夫,未必就能够争辩的过呢。 皇帝微微一叹,就要说话:“朱...” “放肆!” 吴发走过去,直接抓着朱全忠的衣领,将朱全忠提溜起来:“老匹夫,你还要耍赖?昨天的时候,你有没有给银子?” 被吴发如此蛮横的态度,吓得朱全忠差点儿直接背过气去。 那满天飞的唾沫星子,给他洗了一次脸,本能回答道:“是给了,不过...” “噗通...” 朱全忠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吴发直接一松手,朱全忠跌在地上。后面的话,又全咽了回去。 浑身疼,这莽夫故意的! 吴发向群臣拱手,看到自家老丈人担忧的眼神,咧了咧嘴,随后扫视所有人:“昨天才子宴,本王发现一个秘密...” “杨清臣与朱全忠cao纵才子宴,意欲提前泄题。你们瞧瞧啊,状元成了杨清臣家族的东床,榜眼成了朱全忠的门生,探花成了,诺...内阁元辅李成森的门生。” “哗...” 朝堂哗然... 其实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说。 因为,其中牵扯的利益太多,一旦说出,就是被群起而攻之。也就是吴发这个莽夫,天不怕地不怕,直接把神京城的勋贵、官宦杀得,整治的胆战心惊,才敢站出来。 杨清臣傻了眼... 朱全忠被扔在地上,忘记了痛呼。 这不应该啊,套路不对哈。 不是应该上奏皇帝,才子宴我们捐银子,然后每一届的才子宴,都是裁判捐银,给贫困的书生、举子、儒生士子往返路费? 不是剩下的银子,修缮府学? 如此做,他们是得罪了朝臣,但是同样也不是没有好处。 起码,他们参与其中,可是实实在在给了那群读书人,那群考生实惠。别看他们当初不情不愿,其实早就把事情看透。 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得到好处,只是做一个孤臣罢了。甚至孤臣都算不上,毕竟位高权重,内阁辅臣,他们还有一群利益一样的朝臣。 只要利益不左,就不会一哄而散。 现在... 这匹夫要做什么? 直接揭老底! 该死的狗东西! 断子绝孙的败类,这不仅仅是毁了我们,还要治我们的罪,要我们被满门抄斩! 感情,昨日那些银子,当真是rou包子打狗,还要被狗咬? 李成森有些懵,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这是真正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才子宴他本来以为,自己是可以参加的,是要做裁判的。
最后没有圣旨下达,他没做成裁判。 昨晚,他就听到了神京城内的一些传言,说是杨清臣、朱全忠在北平郡王提议下,捐银子帮助贫困的读书人。 也听说了,杨清臣与朱全忠一些传言。 他本想着,今日收获利益的,这两位一旦名望被打击,他这个内阁第三辅臣,会不会再进一步? 没想到哇,没想到,这莽夫直接把他牵扯其中:“陛下!” 李成森出班下拜:“臣没有参加才子宴,没有北平郡王说的,cao纵才子宴,臣都没有参加,如何cao纵?” “耍无赖了不是?” 吴发蹲下身子,拍了拍李成森的脸颊:“这样就没意思了,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陛下,臣就是检举他们结党营私,就是告发他们徇私枉法,如何定罪臣管不到。” “臣提议,让才子宴裁判,每一张诗稿,都一千两银子,才能够观阅,才能够有排名,为国选才之余,也算是为国出力。” 吴发归班,这件事情他说完了,继续眯一会儿。 朝堂上吵成一团,庆元帝冷眼旁观。 就在吴发迷迷瞪瞪,倚着牛继宗快睡着的时候,庆元帝冷喝一声:“够了!” 吴发一激灵,睁开了双眼。 庆元帝脸色不好看:“着锦衣卫调查此事,为了杜绝有心人cao纵才子宴,为自己谋私利,暂且按照北平郡王所奏实施才子宴规程...” 杨清臣懵了:陛下,要臣辩解几句啊,不,臣拟好了折子,足足万言呐!别走哇... ...... “老吴...” 刚刚出了宫门,吴发就要出城。牛继宗就追了上来:“要不,去我家喝酒?” “喝酒?” 吴发深深看着牛继宗:“然后灌醉我,想办法要你妹子,躺我身边,然后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咱老吴收了你妹子?” “cao!” 牛继宗瞪大眼睛,老吴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情,咱老牛谁也没说,这老吴能看穿咱的内心? 沃特酿,就是这么想的。 尴尬了不是? “老吴!” 牛继宗满脸正色:“没想到咱老牛将你当朋友,你老吴竟然这么想咱老牛...这朋友,没得做了。” 牛继宗拍马离开,走远后擦了一把额头:“老吴鸡贼,不好糊弄啊。” “老牛不是好东西。” 这边,吴发也是大骂。 牛继宗的妹子,要不是因为名声臭了,当初被誉为神京三花之一的牛继宗的妹子,还有当时已经是一等伯的妹子身份,岂能找不到丈夫? 这其中有故事,各种版本都有。 有的说,牛继宗的妹子,因为看上一个书生,有了情谊,且生过孩子。 有的说,牛继宗的妹子,跟着一个书生私奔了,被家里抓回来的... 反正,版本好几个,哪一个都已经不干净。 “啧啧...” 前世的时候,那个没有人在乎贞洁的世界,让人很无奈。 来到这个世界,就算是找个丑的,吴发也不愿意,一个心里装过别人,身子给过别人的女人,跟着自己享受荣华富贵:“老子拼命拼出来的富贵,为何给这种女人享受?” 还不如教坊司的姑娘们干净呢。 至少,人家只是迫于无奈。 而这些女人,全是自愿。 这才是最脏的,不仅仅心脏了,身子脏了,灵魂更脏。 骑着战马,吴发出了城,去了一趟军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咦?” 路过王子腾府上的时候,吴发摸着下巴:“啧啧,王子腾有一女长得不错。呸...” 还真成了习惯? 咱老吴多纯洁啊。 对外塑造形象,还真就要成为本能? 刚要策马离开,一辆马车从王子腾府上缓缓驶出。 吴发一眼就认出,这是王熙凤的马车。 想到之前,这娘们想要整他,吴发就想要恶心恶心王熙凤:“琏二奶奶,真是好巧啊。正所谓人生处处皆相逢,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 见面? 马车中的王熙凤脸色一变,与身边的王夫人对视一眼,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这莽夫可不要胡言乱语!” 要是这莽夫胡言乱语,她就要身败名裂! 吴发哪里知道,王夫人也在王熙凤的马车中。 跟在马车旁,笑呵呵的:“啧啧...咱老吴专业丈量深度的行家,琏二奶奶,啥时候让本王帮着你丈量深度?” 马车中,王熙凤心神狂跳。 莫名想到,这莽夫说过,他是大晋一把尺。 只是期盼着,王夫人听不懂这种专业术语。 马车中久久没有回音,吴发一伸手,扒拉开马车侧面车帘:“琏...我曰...” 印入眼帘的,就是王夫人那张脸,吴发赶紧放下车帘:“掀开车帘抻头看,一个妖婆子的脸,在下失礼,失陪...” 特酿的,搞错了。 这是王夫人的马车? 不像啊,以前王熙凤就是乘坐这辆马车的。 唔,车子可以外借嘛。 “啧啧...” 王夫人年龄也不大,四十多岁吧。 按说,这个时候,王熙凤也就是十七八岁?李纨也就是刚刚生下贾兰每两年? 都还年轻呐。 “这莽夫是什么意思?” 吴发离开后,王夫人脸色阴沉。 妾身年轻时候,也是貌美如花,现在年岁也不大,怎么还那么要你感觉恶心? 这个匹夫! 老妖婆? 你酿才是老妖婆! “我...不知道啊。” 王熙凤故作茫然:“这莽夫贪财好色,总是纠缠,必须要想办法整他。不过,他也是可怜人啊...” “可怜人?” 王夫人挑了挑眉:“哼,虚张声势,原来是一个软的...” ...... 吴发不知道她们对话,骑着马慢悠悠走在大街上,只是走着走着,吴发脸色难看起来。 他因为身体强大,且与秦可卿双休,所以耳聪目明。 隐隐约约,就听到里边茶肆里面飘出一声声笑声:“北平郡王,被人骂完全不亏啊,这不,听说北平郡王那莽夫呀,北征的时候,伤了根本,这辈子没有后人呐。” 吴发的脸黑了,看了看天色,骂骂咧咧:“特酿的,竟然关于老子的流言满天飞,教坊司?” 一挥手,带着十几个亲兵,直奔教坊司:“去教坊司。” 吴发的亲兵一愣,旋即满脸喜色。 “教坊司?” 王爷不是不去那种地方? “今日,咱们要去享福?” 十几个亲兵满脸幸福:“多谢王爷!” 吴发转头,看了一眼十几个亲兵:“谢我?本王是去杀人!”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