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回:难以摆脱黑衣人
队伍向东快速再行了约二十里路,果然再不见黑衣猴人追上来了,洪云秀见一路黑衣猴人再没有跟着追来,就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道:“黑猴子,让你看看你小爷会中你的计吗?哼,你咋呼谁?我向东行军,也没见你再来,你去做你的美梦去吧。” 说着,再向前行,见前面是一座山,那山连绵从北到南,看上去很长很大,山中间有一个低洼处有一条山路,沿山直往东延伸,看上去好象把山分成了两个山一样,但看上去又是一座山,看样子如果沿路翻过此山,便可往东而去,但这山路的两边,看上去又是高高耸立的山峰,那山峰看上去又十分险峻,这如果是在两军作战的时候,一旦有敌人在两边的山峰中埋伏起来,那可真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洪云秀看罢,见这山如此险峻,便道:“快,我们再急行军,莫松懈,快赶快进这山,只要进了这山,黑衣猴人再追来也看不到我们了,我们再速翻过此山,如此再有这山挡着那个黑衣猴人的视线,我们如此就可以彻底的摆脱那个黑衣猴人的追踪了。” 于是,人马在洪云秀的带领下,便迅速的向那座山奔来。 瞬间,队伍很快的来到了山前,庄兵见到快要进山了,进山后就可以脱离黑衣猴人的追赶了,就都心里非常迫切,虽然奔行的都很累,但是在此时只要再加一把劲就可以进山了,就可以脱离险境了,因此都还是在坚持着拼命的跟着洪云秀向前跑。 却他们奔到山口,正要松一口气沿着山口小路进山,却前面山口小路两边的隐蔽处,忽然杀出一支人马来。但见这支人马一杀出来,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支人马,看上去有一千余人,都穿着一色列的黑衣裳,为首的一人,骑着马一出来,就立在阵前人群中间,不由的放声哈哈大笑,其笑声就如牛叫。 洪云秀一看,立刻勒住马,下令让队伍停下来,便仔细辨认着这是一支什么队伍。却见这支队伍,出了一个人浑身穿着红衣裳外,再都浑身穿着黑衣裳,其穿的黑衣裳,与先回的那个在空中出现的黑衣猴人穿的一模一样。再看看这个立在那群人中间的那个狂笑的黑衣人,这是一个看上去又高又大的黑脸大汉,这人的脸黑,黑的就如锅铁,又穿着一身黑衣裳,看上去更黑,又骑着一匹黑马,黑成一家了。看起来这人骑的一匹马也十分高大,给人的整个感觉就是,人高马大。但见这人立于阵前一阵子大笑过后,又声音异常粗壮如同洪钟同牛吼一般的叫道:“本帅主,今日在此等侯多时了。”叫着,又忍不住的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了一阵,再猛然大叫道:“好啊,这太好了,这样太好了,果真还有这么多的人马,今日本帅主来者不拒,就全都收下了,你们那个是领头的,快快过来受死吧,本帅主鞭下不杀无名之辈。” 洪云秀看到这种情景,听着这个黑衣黑脸大汉子喊出如此之言,知道情况不妙,心里惊恐之余,再仔细观看着面前的这支人马,期望着好找出可行可以应对的办法,好有办法来应付眼前突然出现的情况。 但见眼前的这支人马,看上去一个个都面目狰狞,都手里持着各种兵器,人人面目狰狞而又都穿着黑衣。黑在某种程度上就如让人想到了魔鬼一样,特别是在异常惊恐的时候和场合下更是这样,看这群人的样子,眼前就如一群魔鬼一样,一色列的黑衣,又一色列的黑马,尤其在这群人的前面,又有二三十个骑着黑马的人,一个个长得看上去更是面目狰狞,更是象魔鬼,看面态,就如只要那个黑脸大汉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刻杀都过来一般。 洪云秀自从跟着爷爷走南闯北以来,还从来没有看到人世上还会有这样看上去异常凶恶象魔鬼的人,要说他看到的那些官兵的样子凶恶,凶狠,而这些人,比官兵凶狠凶恶多了。特别那个为首的自称为帅主的黑脸丑大汉,用现在的话说,这个人的样子,那脸那身长得就如一个印度的黑人一般,印度的黑人却没有长着一张凶恶的脸,而此人却长着一张凶恶的脸,这张脸不但长得黑,还又长得个别,个别的若是你晚上走路,这个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一定就会把人吓掉魂,会认为遇到恶鬼了。 但见这个人长着一张什么样形状的脸,此人长了一个长头长脸,看上去脸长得又丑陋又惊人,此人一脸乌黑不说,那鼻子的两个鼻孔又向上仰着,而且两个鼻孔看上去又很大,那鼻子下宽上尖,就如按在一个丑陋的脸上,看不到鼻梁骨,只看到鼻子和两个鼻孔,再看看那鼻子下面的一张大嘴,那又是一张什么样的大嘴,这张会发出牛叫般的大嘴,简直就象一个红色的豆虫趴在一个秤砣鼻子下面,被那鼻子的两个鼻孔向外一出气,那个红色豆虫的两个头向下一弯,那形状就好似是这个样子,特别这个人又长的那一对眼,那更是个别的出奇,在这里并不是要有意丑化这个人,这个人确实也就是长的这样的一副面目,这个人的这副面目,与他自小的遭遇,又有着千丝万缕一番不寻常的关系,也就是他的相貌在改变着他,把他推到了一个不寻常的位置,如此说来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在这里不到时候先不说这些,但说你再看这个人长的这对眼睛,让人打眼一看,谁都能看出来,很明显,一个大一个小,但这还不算,还一个向外凸着,一个向里凹着,向外凸的眼小,给人的感觉就象一个rou泡泡,长在鼻子上方的一端,被用刀划破了一条小缝缝,露出一点象玻璃球一样的眼珠的一点点,再看那个向里凹着的眼,看上去又相反的很大,大的几乎要睁的圆起来,若不是那眼的形状在脸上向里凹着,看样子眼珠都能掉出来。你想想这人的这个形象,这人的样子还能好看了吗?丑到什么程度了,出了丑到极点了就再不用细说了。 但这还并不让人感到稀奇,稀奇的是,这人的一边,与他挨着身并排着的,却有一个看上去很个别的女子,这个女子你因为什么说她很个别呢?你看看这个女子打扮长相,这个女子在整个的这支来路不明的人马当中,唯独这个女子穿的衣裳两样,别的人都一色列的穿着黑衣裳,而这个女子却单独的穿了一身红衣裳,且这个女子不但穿了一身红衣裳,而且还骑的那匹马也是一匹枣红马,那身上是一身红,把一张秀嫩的脸也映的红扑扑的白里透红,红到一家了。 这样正与那些人骑的都是一色列的黑马,身上都穿着黑衣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特别那些人都是男的,而此人是女的,这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谓是黑中一点红。 这个女子也和那个黑脸大汉一样,也手里拿了两把钢鞭,却又和那个黑脸大汉更形成了一个出奇的人间难以让人置信的对比,这就是,这个女子生了一副十分俊秀,简直是羞花闭月之貌的脸,和一个看上去美妙的让人神魂颠倒的身段,特别这么一个好脸好身段的女子,又稀奇的与那个黑脸丑大汉子并排在一起,那看上去的样子,简直就如亲近的如两口家一样,这就更让人不自然的又要去对比二人了,这是一个怎样让人感到无法想象的对比,这就不必说了,这样的比,自然把黑脸丑大汉比的看上去就丑的实在更不象样了,而更感到这一男一女能在一起,就更加感到稀奇了。 但你不比,他们的特征还是让你感到有印象和要多瞅几眼,而多瞅几眼,他们两人有些显眼的地方就更明显。这个穿了一身红的女子,生的十分动人美丽不说,而且还生的脸白白净净的细嫩透红,这就更与那个黑脸丑大汉子那生的又粗又丑又黑又让人感到实在没法放在一起,要放在一起的话会认为老天不长眼,他们二人的脸给人的感觉是,整个的就是八个字,那八个字,这八个字就是:“一俊一丑,一白一黑,一大一小,一老一少。”就是这八个字。 因此,看上去,这个穿红衣的女子的岁数并不大,看样子未必能有二十岁,确切的说,十五六岁正相仿,却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又怎么能与这样一群人为伍,又是这群人当中唯一的一个女子,又与那个黑脸丑大汉子并排着骑着马立在一起,离得又那么近,看样子,就如夫妻一般,给人的感觉这个女子就必是这个黑脸大汉子的压寨夫人,这样的情况,还不令人奇怪吗?和不平吗? 可你再想想,在那时的那种年月,这也并不稀奇,一个黑脸丑大汉子,要凭着自己的本领和自己的势力,要抢一个美丽的女子当压寨夫人,这也并不是没有的事,以前有多少这样的故事。 却奇怪的是,又并不是这样,你看了后面的情况就会明白,你再看看这个女子那一张美丽动人的脸上,却又让人感到看上去是生的那样的面善,和有一脸正气感,简直就好象他们又不是一路人似的,那是一张给人一种看上去清纯善良感觉的脸,又象一张有正义侠情感的脸,就是这样一个人,她能与这个看上去象恶鬼一样的黑脸丑大汉在一起,与这么一群人为伍吗?这个女子,就是我们下面要说的这个故事中,五个侠女中的第二个侠女——红衣魔女。(注:此女就是封面右上角两个女子中的下面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