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七 比赛还没踢完，切尔西率先出手
在利物浦球迷社区，发起了这样一则投票，并很快被天空体育等知名媒体转发了出去。 《利物浦是否应该不计代价签下陈小亮？》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投票，投票的结果也发生了很有意思的变化。 起初，投票范围还仅局限于利物浦球迷社区的时候，几乎一边倒的是“赞成”，一度接近93%，只有少数球迷认为买陈小亮的钱可以买2-3个更实用的球员，或是利物浦买不起陈小亮。 而经过天空体育一转发，赞成的比例直线下降，最终竟然跌到了26%。 原因也很简单，其他俱乐部的球迷都涌了进来。 评论的下面，很多人留言： “不，利物浦不该买他，该买他的应该是曼联。” “去曼抬给阿韦罗当小弟？来曼城，在瓜迪奥拉手下一定能成一代中场大师。” “我就看看，虽然我很想，但估计我厂买不起。” “想拿金球奖还得来皇马，世界第一俱乐部。” 虽然是欧冠开幕战，但毕竟是小组赛，这场球关注度再高，也不至于吸引全欧洲球迷的目光。 但在2比0、3比0之后，很多原本没有看这场球的球迷都被吸引了过来，他们万万没想到利物浦能被罗马踢成这样，而他们中的所有人都见证了陈小亮从后场狂奔到前场又与亚伯拉罕配合后打进第4球的画面。 没有任何球迷能拒绝这样的球员，很多人在利物浦的投票下点了“反对”后，跑到自家主队的社交账号下强烈建议俱乐部买下陈小亮。 而有一个人还真的就行动了。 他就是切尔西的新老板、美国人托德·伯利，在世界富豪排行榜上的名次与罗马董事会主席丹·弗里德金非常接近，都在500-600名的区间，差不多50亿美元的身家。 但本身就在美国投资了mLb洛杉矶道奇、NbA洛杉矶湖人和wNbA洛杉矶火花的他，在切尔西的投入可比弗里德金家族疯狂了很多。 也许不该用疯狂，而是得用狂暴一词才能形容伯利的豪砸。 今年5月份才入主球队的他，在夏窗砸了令人乍舌的2.82亿欧元，买下了韦斯利·福法纳、库库雷利亚、斯特林、库利巴利、奥巴梅杨等8人，然而切尔西的成绩却一落千丈，俱乐部内部也如一团乱麻，并没有因为豪购而带来联赛积分榜上的高歌猛进。 在解雇了功勋主帅图赫尔、挖来布莱顿主教练格雷厄姆·波特执掌一线队后，他竟然向这名新帅承诺，到了世界杯结束、冬窗开启后，还会再砸3亿欧元，为继续买球队需要的球员。 显然，急于把切尔西重新拉上英超前列的伯利也在看这场比赛，他直接让秘书以自己的名义向罗马发出了一份赤裸又直白的冬窗转会邀约，求购陈小亮。 为啥是以他自己的名义？因为他目前还兼任着俱乐部的转会总监一职，而他竭力邀请的莱比锡红牛体育总监、德国人克里斯托弗·维维尔也确定将加入切尔西，帮助蓝军复制朗尼克建立的红牛模式，主管全球球探网络与青年人才发掘体系。 哈兰德、恩昆库、格瓦迪奥尔、塞斯科，这些人都曾在维维尔主管的青年球员培训体系下收益。 但伯利不想等，1.5亿欧元、十年合同，没有注明不许还价，就这么通过电子邮件送到了平托的面前。 平托起初傻眼了，他没想到关于陈小亮的保卫战这么快就会开打，本来预期怎么的也要等到明年2月份冬窗结束后才会开始。 因为世界杯上一定会涌现出许多优秀球员，他们将会成为冬窗的主角，同时以罗马目前的状态，打进欧冠淘汰赛应该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陈小亮也不可能在冬窗离队。 但冷静下来的平托一看十年合同加分期付款，就知道伯利为什么疯狂买买买、还能规避欧足联和英超财政公平法案的方法了。 还是美国人最擅长的那一套，用一项法律去钻另一项法律的空子。 简单来说，就是“长约合同”。 尽管国际足联和欧足联对于各大豪门用超长合同分摊成本的行为早就有了明确的规则约束，国际足联甚至明确规定，职业球员的合同最长限制为5年，但这并不是绝对的。 虽然足球是世界第一运动，有着无可比拟的影响力，但本质上国际足联只是一个行业组织，无非是大一点的组织，但依旧不能凌驾于各国本国的法律。 在球员所处国家允许劳工签订超过5年劳动合同的情况下，俱乐部完全可以通过合法的方式去突破国际足联的阻碍。 对于三名25岁以上的球员，库利巴利、斯特林、奥巴梅扬，伯利签订了5年合同，毕竟这三人在合同结束后都将超过30岁，太长的合同并不利于俱乐部。 对于25岁以下球员，伯利给的合同全部超过了5年。 而像陈小亮这样只有18岁的球员，十年之后也就28岁，仍然在当打之年，不管是投资还是竞技，除非大伤，否则对于俱乐部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当然伯利也不会蠢到用直接签下10年合同的方式来挑战国际足联和欧足联的底线和颜面。 比如陈小亮的cao作，如果转会成功，切尔西在英国为陈小亮申请劳工证的时候，上报的合同是10年，但执行方式是5加5。 如果当地劳工部门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切尔西就回答是为了充分保障球员的利益，5年后让球员有新的劳资谈判的机会以应对物价上涨、或因通货膨胀带来的货币贬值等不利因素。 保障人权、保障财权、保障自由、又不违法。 这回答既合情合理又政治正确，而且在足球以外的行业也司空见惯，毕竟，英国的劳工证制度可不是单单只为了职业球员而设置的，这项制度是用来保护本国劳工的工作机会、阻拦境外劳工大量涌入而立法的，对于劳工部门来说，外籍球员只是他们日常工作中涉及的很小一部分。 于是，在拿到英国劳工部门的法律批准文件后，英超委员会也就没了任何阻碍的可能。 还是那句话，政府法案是大于行业规定的。 然后，切尔西上报给国际足联和欧足联的合同则是5年，不过里面有一条续约条款。 条款可以同样设置得合情合理，毫无漏洞。 比如，这5年内球员为俱乐部上场满30场、或球员帮助俱乐部拿下一项冠军，或球员的球衣卖掉了1万件等等，只要看上去是球员为俱乐部出力了、赚钱了、带来好处了，都可以。 当然，如果有人觉得连这些条款都还存在无法实现的可能的话，也可以设置为更简单的，如5年内球员没有迟到、早退、罢训等违规情况出现。 本质上和其他行业的普通公司职员设定的合同期内没有旷工、贪污等职务问题而自动续约的条款精神是一致的。 按照现行的法律，国际足联和欧足联没有任何驳回的可能，这也是欧足联警告要把切尔西放上财政公平重点监督名单上，却拿不出任何制裁方法的根本原因。 谁都知道你钻空子，但法无禁止即允许，老子就光明正大地钻给你看。 当然，球员和对方俱乐部也不傻，超长期限的合约、与超长期限的分期支付转会费有利有弊，但伯利的解决方案同样很直接，那就是高价加高薪。 比如，一次性付款要花5000万英镑，现在要分期7年支付，那就花7000万英镑买，溢价部分就当做是七年期的贷款利率。 又比如，签5年合同是15万英镑周薪，现在要签7年，那就18万英镑周薪，但签字费和忠诚奖金的支付期限也随之延长。 总之，本质上这还是一种寅吃卯粮的预支行为，一旦球队成绩不理想、营收下降，俱乐部就要背负巨大的应付账款压力，而成绩不理想，也会让球员身价贬值，到时候即便把这些球员贱卖了，当年还没有付完的分期转会费依旧得继续支付。 这也是为什么国际足联和欧足联要创立财政公平法案的原因，那些掌控豪门的幕后资本绝不会蠢到每次都拿现金出来干干净净地完成每一笔交易，但相比一些中东国家和俱乐部更简单粗暴的手段，伯利的玩法是完全合法，而且也是完全公开的。 简单粗暴的手段有： 阴阳合同：上报欧足联的A合同规避财政公平风险，b合同补足承诺的薪金。 第三方倒钱：欧足联规定董事会对于俱乐部的直接投资有上限，那俱乐部就左口袋到右口袋，比如卡塔尔投资集团，通过主权行为让名义上无关联的卡塔尔旅游局与大巴黎签订2亿欧元的天价赞助合同，从而突破注资上限。 咨询业务：与阴阳合同类似，在高价引入名帅后，在俱乐部内部支付一小部分薪水，从而使账目漂亮。然后让名义上没有关联的公司为该主帅提供一笔业务，常用的是咨询业务，然后支付巨额的咨询费。 行贿：前国际足联主席布拉特和欧足联主席普拉蒂尼的下场已经揭示了足球界绝不干净，而行贿也并不只是送钱那么低级。像大巴黎主席纳赛尔、也就是卡塔尔投资集团旗下的拜因集团是欧冠电视转播权的主要卖家，同时也是欧足联最大的赞助商。 这种政治献金在西方社会是非常普遍且完全合法的，相比政治选举背后的利益关系，足球的幕后交易只是饭后甜点罢了。 所以这几年屡次三番传出欧足联要彻查大巴黎，最后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上述三项只是冰山一角，新鲜的玩法层出不穷。 足球从来都不是打打杀杀，足球一直都是人情世故、资本游戏。 对于本就以金融投机作为发家立国、攫取全世界利益的美国人而言，伯利的这种行为在美国资本所涉及的全球各行各业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同为美国老乡的格雷泽家族，从2003年9月26日持有曼联3.17%股份开始，到2005年6月28日拿下曼联98%的股份，将红魔从伦敦股市撤下彻底私有化为止，一共花了14.7亿美元，而这些钱只有25%是他们自己出的，剩余的部分是他们通过融资来完成的。 说得直白点，就是他们收购曼联后，用这家俱乐部去融资来支付原股东出让股权应获得的现金。 而他们自己出的那25%也是贷款来的，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将这笔巨大的债务全部转移到了曼联俱乐部上。 而当时的格雷泽家族所有身家加在一起也不到10亿英镑。 在向大股东发起收购时，这种方案遭到了以弗格森爵士为首的原有股东们的强烈反对，但格雷泽家族给了最大的两个爱尔兰股东一个难以拒绝的价格，使他们成功掌控了这支英超豪门。 随后至今的将近20年，格雷泽家族不仅一分钱债务和利息不用还，还每年可以从曼联拿到数千万的分红。 啥叫以小博大，空手套白狼？格雷泽家族此处必有一个战术后仰。 这是一个生动的例子，在美国四处指责别国以债务陷阱控制第三国的行业时，其实他们才是玩这一手的祖师爷。 所以平托立刻轻松了，这份报价并没有什么攻击性。 尽管陈小亮的合同条款没有对外公开，但平托心里很清楚，1.5亿的国外俱乐部解约条款设置得很清楚，必须是一次性支付，只有在符合这一条件的情况下，罗马才必须无条件接受转会申请。 不过这一切场上的球迷和球员并不知道，双方仍旧沉浸在比赛中，只不过心情截然不同而已。 陈小亮也一如往常，用掉了一张体力恢复卡，全身心地投入在中后场的防守上。 第75分钟，穆里尼奥用扎莱夫斯基换下了迪巴拉，用比尼亚换下了被路易斯·迪亚斯搞得有些狼狈的切利克，比赛也彻底进入了利物浦的半场攻防演练。 利物浦也做出了最后一次调整，用若塔换下了孤掌难鸣的萨拉赫，还用阿图尔换下了埃利奥特。 随着萨拉赫下场，陈小亮本场的巨星任务也就暂时停留在了2\/5的进度上，再见分晓就得等小组赛第6轮移师利物浦主场安菲尔德的时候了。 比赛的最后一次进攻发生在第86分钟，几次三番被路易斯·迪亚斯拉开空档传给努涅斯的套路折腾，让恩佐已经熟悉了两人的配合套路，在努涅斯再次准备拉出来接队友传球时，恩佐提前预判然后一个反跑将球挡了下来。 边上的蒂亚戈抢到弹出来的球，传给了刚上场没多久的阿图尔，这名从尤文转会过来的中场想吊传给若塔，又被格瓦迪奥尔顶了出来。 蒂亚戈、阿图尔过来争第二落点，结果被陈小亮高高跳起顶了出去，然后抢在法比尼奥之前追上了球向前发起反击。 三个人，各破坏了一次利物浦的进攻，俨然像一堵铜墙铁壁横亘在红军进攻的方向前，让他们注定兵败罗马古城。 陈小亮这次没有选择自己狂奔，而是一脚长直线的身后球传给了已经跑在对方半场并且拉开了与两名中后卫距离的亚伯拉罕。 于是，亚伯拉罕跑，马蒂普、范戴克追，但三人的冲刺的步频与速度已经明显比上半场前20分钟慢了许多。 最后，亚伯拉罕眼见马蒂普已经追到了和自己平行的位置，干脆停了下来，放马蒂普往前，然后内切到右脚，在禁区弧顶完成了一脚弧线球远射，但球速和角度都很一般，被阿利松在小禁区线上轻松接住。 全场比分最终定格在4比1，《罗马体育报》立刻发文，称这是罗马自2018年在主场3比0、总比分4比4依靠客场进球逆转巴塞罗那打进欧冠四强之后最伟大的一场比赛。 也就在同一时刻，欧洲三大博彩公司全都把罗马夺得欧冠的赔率从所有球队中的第五，升为与大巴黎并列第三，仅次于曼城与皇马。 赛后，攻防两端发挥都超神、理所当然获得全场最佳的陈小亮被穆里尼奥拉去参加了赛后新闻发布会。 面对记者高调的展望，穆里尼奥表现得很平淡，而陈小亮回答得很冷静。 他也没有刻意说今天的罗马是超水平发挥，他也认可在人员齐整的情况下，本赛季的罗马要比上赛季更强，但今晚有一点却是事实，现在的这支利物浦正遭遇着巨大的困难，并没有踢出他们应有的水平。 而当谈到几名新队友，恩佐、克瓦和格瓦迪奥尔时，陈小亮没有吝啬赞美之词，称正是这几人的到来让球队变得非常均衡，也有了充足的阵容深度。 不过就在此时，英国《每日电讯报》的记者收到了最新的媒体消息，关于转会方面最知名的记者罗马诺得到了切尔西报价陈小亮的第一手消息，并发在了他个人的社交媒体上。 该名记者立刻向穆里尼奥发问，这让原本有点像走流程般一问一答的新闻发布会现场彻底炸开了！其他记者都是刚刚得知这一消息！ 穆里尼奥和陈小亮互视一眼，彼此都很疑惑，但《每日电讯报》可不是那种道听途说的厕所报纸，尤其在揭露足坛丑闻方面，他们的内容来源非常可靠，并且罗马诺正是因为在转会方面放出的消息几乎从来不失手而成名于欧洲足坛的。 看着这名记者详细介绍了1.5亿转会费的组成部分，以及十年期的合同等等信息，穆里尼奥想了想，还是选择让陈小亮自己回答记者的问题。 换了过去，他一定会抢走话筒，甚至以直接离场来保护球员，但陈小亮不同，他现在对于罗马的重要性与在球迷心中的分量，并不是主教练代为回答就能够让球迷放心的。 陈小亮拧开桌上的水瓶喝了一口，淡淡地笑了一下：“不管做任何一种工作、任何一个行业，能被外界认可都会是一件高兴的事，球迷也好、媒体也好、其他俱乐部也好。” “但现在是罗马的欧冠赛后发布会，不是我个人的，更无关于转会。”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个消息，但还没有机会向俱乐部工作人员求证，不过正好借此机会向外界表达一下，目前的我不会对任何转会的事情感兴趣，赛季才刚开始，我的目标就是帮助球队在各项赛事中获得好成绩。” 随后两人结束了新闻发布会，离开了会议室。 相比还算轻松的他们，克洛普在发布会上的遭遇可就严峻多了。 一场惨败让英超豪门颜面扫地，老迈的中后场被罗马的青春风暴摧残得体无完肤，甚至有记者直接问克洛普，如果穆里尼奥没有过早地换下克瓦并主动后撤陈小亮，他认为本场比赛罗马还能再进几个？ 克洛普左支右挡，尽管他很想一走了之，但欧足联和俱乐部对他都有要求，必须坐满一定时间或是回答到一定数量的问题才能离开，这事关赛事的传播与俱乐部的形象。 本轮欧冠，稍晚进行的A组另一场比赛，萨尔茨堡红牛主场与格拉斯哥流浪者战成了1比1，两队同获1分。 首轮过后，罗马积3分列A组第1，格拉斯哥流浪者凭借客场进球暂时排在第2，萨尔茨堡第3，输球的利物浦则暂列末尾。 而第二天晚上，另外四组的比赛也全部踢完，国际米兰在主场0比2完败给德甲巨人拜仁慕尼黑； Ac米兰在客场与阿贾克斯战成了1比1平； 巴黎圣日耳曼则在主场2比1击败前来挑战的尤文图斯。 其余各路豪强，皇马、曼城、巴萨、热刺均取得胜利，唯独切尔西开门黑，鬼使神差地客场1球输给了萨格勒布迪那摩… 这场败局也让切尔西老板伯利坚定了砸下陈小亮的决心，他直接在采访中承认了他的转会报价被罗马拒绝的事情，并强调他不会放弃，还会继续向罗马报出更高的价格。 而里瑟也悄悄地告诉陈小亮，切尔西的转会代表已经私下找过他了，承诺给陈小亮开出比哈兰德略低的33万英镑的周薪，折合年薪约为2100万欧元，这差不多是他在罗马收入的两倍，还带有500万英镑的附带奖金条款。 这个数放在意甲，妥妥的第1薪资，还能甩开第2好几条街，但在英超，还得排在c罗、德布劳内、德赫亚、哈兰德、桑乔、萨拉赫、瓦拉内之后。 陈小亮理都没理，如果放在明年夏天，他一定会考虑一下，但现在当真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并且在两支球队效力的过程让他充分明白一件事情，和什么样的主教练合作，会严重影响到自己的未来发展。 罗马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他提供了一切，穆里尼奥也给予了绝对的信任，就单单这两件事情，就不是那份年薪可以打动的。 换帅如换刀是少数，看看利物浦过去30年的历史以及弗格森爵士退休后将近10年曼联的起伏，一家豪门想要遇到一个正确的主教练，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可不想跳进切尔西现在的那个大火坑里。 不过这倒乐坏了罗马的球迷，以及其他几大豪门的支持者。 “切尔西被pASS了，咱还有戏！” 就连大洋彼岸的美国媒体都报道了切尔西天价转会被拒的新闻，还称2023年夏天，陈小亮的转会将和文班亚马的选秀一样，成为影响足球和篮球两大运动未来十年格局的最重要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