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九 总有一天，我的职业生涯将抵达终点，而你，将加冕为王！（上）
仪式一开始，全场鸦雀无声，只听两位主持人在那里做着暖场铺垫的讲话，介绍金球奖的历史以及今晚要评出的奖项流程。 陈小亮偷瞄了一下，普特拉斯的右面还有两位盛装出席的女性，他心想应该是女足金球奖的前三候选人。 可是剧院里明确要求不能携带手机，因此他也没办法搜索一下那两位到底是谁，只能等待会评奖的时候再看了。 再往右面，是佩德里、多纳鲁马、苏亚雷斯、姆巴佩、梅西和来万多夫斯基。 而另一侧还坐着努诺·门德斯，再往右陈小亮就看不到了。 毕竟典礼已经开始，他也不能伸出头到处乱望。 两位主持人讲了有四、五分钟后，大屏幕镜头切到了场外红毯上开来的一辆超级跑车。 跑车停下，下来两个戴着赛车头盔、却穿着黑色礼服的男人。 他们打开引擎盖，取出了两座金球奖奖杯、捧在手里走入场内。 两人来到台上，将两座金球放在两侧两个玻璃座台上，刚才正中间的金球化作一道金光像烟火一样散开了，众人轻声惊叹，原来是3d灯光打出的立体投影。 两人脱下头盔，原来是f1车手西班牙人费尔南多·阿隆索和法国人埃斯特班·奥康。 这也算是主办方搞得一次开场的花活。 随后，经过了将近十分钟的互动，两座金球奖终于被正式安放在奖杯台座上，而第一个奖项的颁奖流程也正式开始！ 大屏幕上出现了2021科帕奖的字幕！ 德罗巴请上了颁奖嘉宾，还特地介绍了他的身份——曾经效力于尤文图斯和皇家马德里的意大利传奇后卫，2006年世界杯冠军、2006年金球奖得主法比奥·卡纳瓦罗！ 卡纳瓦罗走上台后，德罗巴和他“寒暄”了一番，陈小亮知道，这些都是事先设定好的对白，以增加颁奖仪式的活跃气氛。 女主持人评价了一下卡纳瓦罗和德罗巴退役后的身材管理，主办方还在大屏幕上打出了他两人还未退役时为运动杂事拍摄的上半身肌rou封面照。 尤其是德罗巴的那张照片，还是和c罗一起拍的，两人只穿了一条运动内裤，紧挨着站在一起看着镜头。 现场观众看到后无不大笑。 活跃过后，进入正题。 德罗巴话锋一转，问卡纳瓦罗： “作为唯一一个获得金球奖的后卫，你是否希望有越来越多以防守立足的球员出现在我们的获奖候选人中？” 卡纳瓦罗：“当然，防守永远是比赛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没有防守就永远无法赢得比赛。我很乐意为这位防守非常出色的年轻人颁发这个奖项。” 他这么一说剧院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笑声，导播也在第一时刻把镜头切给了陈小亮！ 德罗巴马上打断了他：“法比奥，稍等，让我们先看大屏幕，有哪些球员进入了本年度科帕奖的最终候选名单！” 虽然已经是红国时间凌晨2点，但企鹅体育的直播间里，詹骏、张陆和前线连线的王滔、青书陪伴着一千八百多万各地的红国、或是红裔球迷在收看金球奖的直播！ 这是企鹅直播、也是金球奖直播有史以来的最高收视纪录！ 不过主办方显然毫不意外，因为早在20年前，一个初登大洋彼岸的红国人，新休赛季就在全明星票选中超过了如日中天的超级中锋奥尼尔，更是在三年后打破了篮球之神迈克尔·乔丹的票数纪录。 詹骏：“卡纳瓦罗明显是激动了！主办方还没有走完流程他就提前透露了谜底！虽然这个谜底我们都已经知晓！” 张陆：“嘿嘿。他是后卫，他肯定喜欢小亮。他在红国待了这么多年，本身就有了天然的感情，对我们这里的足球环境、足球水平要远比欧洲的绝大部分人更清楚。” 詹骏：“前几日《天空体育》的资深记者马特奥·莫雷托在拉特上说，‘某报纸’看到科帕奖的评委一定会出离愤怒！现在看来，《法国足球》这次是和《都灵体育报》杠上了！非但把科帕奖颁给陈小亮，还让尤文图斯的功勋传奇卡纳瓦罗来颁这个奖！” 张陆：“但我记得罗马诺也说过，颁奖的结果会很惊人，就是不知道是怎么个惊人法。” 詹骏：“难道是非常胶着？甚至是总票数只差1分？不过答桉很快就将揭晓！” 大屏幕上，黑底金字配上球员在赛场上抓拍的半身像，一个一个略过。 贝林厄姆、格林伍德、穆西亚拉、陈小亮、佩德里！ 随后，屏幕一暗，剧场内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卡纳瓦罗的身上！ 他打开手中的信封，念道：“获奖者是，陈小亮！” 全场掌声响起！还有一些人在大声叫好！ 陈小亮听到了这些叫好声中明显有里瑟和艾丽卡的声音！ 身边的普特拉斯和贝灵厄姆都微笑着朝他鼓掌，祝贺他获奖。 陈小亮起身，系上了正装的第一粒扣子，按照事先记住的路线走上舞台中央，先是转身向所有台下出席的嘉宾鞠躬致意，然后分别与德罗巴和卡纳瓦罗握手，然后从卡纳瓦罗的手中接过了科帕奖的奖杯！ 面对着齐刷刷打来的、刺眼的聚光灯，他走到颁奖台上将奖杯放下，对着话筒开始发表获奖感言，此时的心里却全然没了刚才等候开场时的紧张。 “感谢我的父母、感谢《法国足球》。” “感谢史蒂文·杰拉德，在格拉斯哥的一年，你像是我的父亲一样在照顾我、帮助我，让我从一个孤身来到欧洲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成长为了一个能在场上为球队做贡献的职业球员。” 导播立刻把镜头切到了坐在后排的杰拉德！ 高清的特写镜头中，清楚可见他的双眼已经泛红！而他身边的女儿莉莉则温柔地勾住父亲， 企鹅直播间，无数球迷在刷着【杰队】和【感动】的弹幕。 “感谢何塞·穆里尼奥，是你第一个签下了我，又是你亲手把我送到了杰拉德那里，然后在丢了工作再就业后还不忘把我再买过去。” “哈哈哈哈！”剧院里响起了一阵笑声。 此时，在博洛尼亚的酒店里，亚伯拉罕、塞斯科、若昂、拉佩蒂，十几名球员和教练正聚在穆里尼奥的房间里收看颁奖典礼。 “踏玛德，这个小子。”看到这里，穆里尼奥不禁骂了一嘴。 身边的球员全都在起哄。 跟随穆里尼奥时间最久的拉佩蒂心里不禁叹服：这小子真是把何塞的脾气给摸透了，要是像对杰拉德那样毕恭毕敬地感谢，何塞并不会太当回事，反而会觉得生分。 而当着全世界的面调侃他，恰恰会让他俩的关系成为话题，体现何塞在队里随性坦诚的执教风格。这个马屁拍得真是绝了！ 夏特来剧院里，陈小亮继续着自己的发言： “除了他们，我还要感谢我的团队，太多了，我没法在这里一一列举。 刚才主持人提到，今年整个欧洲的秋天比往年都要冷，让人们感到了分外的寒意。 但我想说，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我是陈小亮！” 在全场的掌声中，导播把镜头切向了第一排的巨星们，尤其是最后把镜头定格在了微笑鼓掌的梅西身上。 陈小亮举起奖杯再次向所有人示意，这时大屏幕上开始播放获奖视频。 首先一行大字：获奖者 然后是陈小亮在对阵尤文的比赛中一张指挥防守的照片，眼神中充满着杀气与坚决。 中间用英语写着他的名字： xiaoliang 右下角是四行金字： 红国 17岁 罗马足球俱乐部 中场 然后视频开始播放他职业生涯迄今为止的所有高光时刻： 铲翻b费、铲翻卡瓦尼、铲翻格林伍德、铲翻弗拉霍维奇、铲翻基耶萨、贴身顶开尹布、40米惊天远射、平行于地面的头球攻门、中场线上起脚传中助攻塞斯科打入超级凌空，以及对对阵ac米兰时的超级弧线任意球。 字幕还列举了陈小亮获得过的荣誉： 2020-21苏超冠军 最年轻的苏超最佳中场 最年轻的苏超进球者 最年轻的苏超俱乐部队长 最年轻的意甲场上队长 最年轻的意甲月度最佳球员 截止目前，助攻、抢断、拦截、场均跑动四项数据排名意甲第一 弹幕： 【太燃了！】 【等着看回放了，太喜欢这样血性的球员了！】 【不知道那些金球奖得主的票是怎么投的，陈小亮和佩德里的差距大不大】 【都灵体育报应该快气炸了，金球奖竟然请了卡纳瓦罗过来】 【五大联赛能和陈小亮比的，也就当年萨科在17岁就做了巴黎圣日耳曼的队长了吧】 【楼上的，托雷斯19岁马竞队长、德里赫特18岁阿贾克斯队长、内斯特和特里都是21岁做的拉齐奥和切尔西的队长】 【当时的巴黎不是现在的巴黎，陈小亮这么看来还是独一档】 视频的最后一部分，是一些足坛传奇与现任主教练对陈小亮的评价： 杰拉德：他是一个真正的天才，他的能力将远远超过我，他会是这个星球上最好的中场。 穆里尼奥：我执教过很多球员，有的天赋超群、有的勤奋过人，但天赋超过所有人、勤奋又超过所有人的，他是第一个。 弗格森：我和他有过一次非常难忘的交谈，他非常谦逊，也非常好学，这些都是东方人身上良好的品质。他的心智远超16、7岁的孩子，这样旁人与他接触时会忘记他的年龄和他成为职业球员的时长，这会帮助他成为天生的领袖。 阿来格里：在他来意甲前就有很多人和我提起过他，我一直不相信，直到我和他在比赛中相遇，我才知道他比传闻中的更好。虽然是对手，但很高兴意甲能够出现这样的球员，这对所有喜爱足球的年轻人都会是一个激励。 托蒂：感谢上帝，罗马能拥有这样的球员，我至今不敢相信他只有17岁，因为我在17岁时和他相比，简直就像是一个门外汉。我亲眼见过他的在训练后惯常留在训练场的加练，他的自律会确保他的未来不可限量。 尹布：我在与他的比赛结束后就对记者说，他是第一个在能够在一场比赛里在所有一对一地面对抗中赢过我的球员，除他以外还没有人能做到这点。我希望所有人记住他，一步步看着他将来成为一个世界巨星。 加图索：有人说出自格拉斯哥流浪者的他是第二个我，不，他比我强多了，我会犯规、会吃牌、会控制不住情绪，而且我可传不出那样的传中、也踢不出那样不可思议的远射，所以以后别再说他是加图索第二这样的话了，他就是他，独一无二的他。 视频播放完，掌声又起，然后是卡纳瓦罗的颁奖感言： “没有一个教练会不喜欢这样的球员，没有一个球员会不信任这样的队友。他在场上所做的贡献已经超出了技术和能力，他无休止的跑动让人感到他所以依靠的不仅仅是他的意志，而是为了赢得胜利在燃烧生命。 我很荣幸能为这样一个防守能力出众的球员颁奖，我也很高兴看到他在球场上的表现越来越全面。 希望他早日出现在金球奖的候选人名单中。” 说完，他和陈小亮拥抱致意，两人在掌声中一同走下台归位。 刚才那些夸奖让陈小亮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科帕奖的颁奖环节正式结束，接下去是一段表现足球鼓励饥荒中的难民的视频，然后进入了“盖德·穆勒奖”的颁奖环节，也就是最佳前锋奖。 2020年第一次获得金球奖的拜仁神锋来万多夫斯基荣获了该奖，给他颁奖的正是主持人德罗巴。 陈小亮在穿越后的第一年就发现，在这个穿越后的世界，没有口罩蔓延，所以2020年的金球奖如期举行，来万多夫斯基也如愿地获得了心心念念的金球奖。 盖德·穆勒奖的流程和科帕奖一样，都是获奖感言、视频、颁奖感言。 然后是女足金球奖，坐在陈小亮身边的普特拉斯获奖！ 陈小亮瞬间对这位颜值超高的女性充满了佩服之情！ 这可是金球奖，位于全世界足球运动员中顶峰的奖项！ 普特拉斯的颁奖人是大巴黎球星姆巴佩。 姆巴佩颁奖时，弹幕清一色的【姆总色眯眯】，搞得直播间的詹骏和张陆只得装作没看见。 普特拉斯接过奖杯，腼腆地走到颁奖台准备发言，但德罗巴邀请她再次站到舞台中间，接受全场对她的掌声与祝贺。 再后面是代表最佳守门员的雅辛奖，由大巴黎守门员多纳鲁马获得。 年度最佳俱乐部则是颁给了获得上赛季欧冠的切尔西队。 在这几个奖项颁发的阶段，直播间里球迷们的心思都从颁奖现场转移到了科帕奖的评委选票上。 大家都很好奇，那些过往的金球奖得主，尤其像梅西、c罗、齐达内、罗纳尔多这样的超级球星，到底有没有给陈小亮投票。 詹骏也一直在直播中表示，现场的记者正通过各种渠道在想办法第一时间获得选票的统计结果。 时间一点点流逝，最后，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德罗巴拆开信封亲自宣布，效力于巴黎圣日耳曼的阿根廷人梅西第七次获得金球奖！ 全场起立为梅西鼓掌，他的前队友苏亚雷斯为他双手颁发了金球奖的奖杯。 陈小亮一边起立鼓掌，一边由衷地感叹，这个阿根廷小个子才是今晚世界足坛真正的主角！ 若说刚才主办方给自己剪的视频中的夸奖已经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那和梅西视频中众人给梅西的赞誉相比，就是彻底的小巫见大巫了。 他是球王、是精灵、是神话、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没办法，七届金球奖得主，这一震古烁今、已经空前可能也会绝后的伟大荣誉，确实担得上任何程度的赞誉。 历时1小时55分钟，整个2021年度金球奖颁奖典礼终于结束了，典礼的最后十多分钟，陈小亮都在和身边的普特拉斯聊天，相差10岁的两人很快熟络了起来，还相约在巴塞罗那、或是罗马要见上一面。 获奖球员被首先引导至剧场外印满金球奖标志的背景墙前，与其他球员及自己的亲人好友合影留念。 先是科帕奖前五合了影，接着主办方又让陈小亮和佩德里单独合影，两人也趁此机会寒暄了几句，这也是媒体最想拍到的照片。 然后是今晚获奖人员的大合影，陈小亮第一次如此接近梅西，不过簇拥着阿根廷人的人群实在太过密集，合完影后梅西就匆匆离去。 接下来才是陈小亮真正放松的时候，工作人员把姐妹花和里瑟、大卫带了过来与他合影。 这一下，陈小亮立刻成为了塞纳河畔最靓的仔！ 几乎所有摄像机全部调转镜头朝向了他！ 别人都带老婆、或者女朋友，陈小亮的亲友名单上，登记的却是私人运动科学主管和私人体能教练。 偶尔也有球星会带多名女伴的，比如配偶或是自己的姐妹、也有嫂子或者弟媳一块出席的。 但从来没人带过两个大美女竟然还是双胞胎的！ 艾丽卡虽然远不如在场的这些足球巨星有名，但在欧洲体育界，也算是知名人物。 就这一波亮相，让陈小亮在合影环节抢走了所有的目光和注意力！ 在一旁拍完照准备离开的其他球星都看愣了，心想还能有这种cao作？ 尤其是近来状态越发出色、排在本年度金球奖评选第4的本泽马，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来年一定要为欧冠和联赛好好努力，争取拿下明年的金球奖，到时候也带两个女伴一起来参加颁奖典礼。 回到酒店，大卫和里瑟果然偷偷地出去嗨皮了。 陈小亮和姐妹花没有去主办方组织的颁奖酒会，那里肯定又是人声鼎沸，喧嚣了一整天，三人都想静静。 于是换上便装，穿上卫衣、戴上帽子和口罩，像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年轻人，离开酒店在深夜的塞纳河畔漫步。 三人没有朝夏特来剧院所在的东面走，而是沿河去往西边，也就是埃菲尔铁塔的方向。 一直走到巴尔扎克故居附近，三人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披萨店。 虽说是国际大都市，但在夜生活的丰富程度上，巴黎可比不上东海，这里和大多数西方城市一样，商店大多都在19点就关门了，最晚的也只开到20点，剩下的只有夜店、酒吧、咖啡馆。 还有就是像皮加勒街区和罗马第八区那样的红灯区。 这也是欧洲球员总给人一种老是往夜店里钻的感觉的原因，这其实是当地很多年轻人主要的夜生活方式。 走进披萨店，空空荡荡的六七张桌子，只有靠最里面的那张桌子上有一对父子坐着，背对着店门，两人也都穿着宽松的卫衣，不过在室内都把兜帽放下了。 当爸的正在给儿子拆新鲜出炉的披萨。 一头白发中间略秃、明显上了岁数的披萨店老板对他俩非常热情，甚至到了奴颜婢膝的地步，连问了好几句“尊敬的先生，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每一次当爸的都用微笑回应，并客气地摆摆手。 夜晚的巴黎更冷了。 看到又有客人进来，披萨店老板赶忙过来招呼，待三人坐下后，他轻声地说了一句：“请三位不要打扰里面的那两位用餐。”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老板为何这么说，但也无所谓，也许是老板的特殊朋友呢，陈小亮立刻点了点头。 不料这时那位当爸的侧过头对着老板说了一句：“先生，不需要影响别人的，我们很快吃好就走。” 老板赶紧唯唯诺诺地答应，立刻走过去堆满笑容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赔礼道歉。 这一侧脸很快，但陈小亮还是看到了！ 姐妹花看到了他脸上惊讶的表情，纷纷转头看向那对父子。 这回，轮到陈小亮毕竟毕竟地走过去： “很荣幸能在这里见到您。” 当爸的也是非常意外，心想这都能被人认出？看来又要有麻烦了。 他抬头一看，见是陈小亮，立刻放松地笑了出来。 这一下，连姐妹花都看到了！ 当爸的在刚才的典礼后和旁人一样，也看到了在合影环节光彩夺目的三人，立刻邀请他们过来一同用餐。 他对老板说：“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没关系的。” 转头对他儿子说：“蒂亚戈，他就是陈小亮。” “哥哥好。”孩子腼腆地叫了一声。 陈小亮一愣，心想这下被占便宜了，你儿子叫我哥哥，那我岂不是得叫你叔叔… “陈…陈小亮？！科帕奖？！”一直站在一旁的披萨店老板张大了嘴，假牙都快从嘴里掉了出来。 他心想今天是耶稣显灵了还是教皇下旨了，不知道吹的哪阵风，把新科科帕奖得主和七届金球奖得主都吹到了自己名不见经传的小店里！ 老板索性直接关上店门，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去后厨和伙计使出毕生所学，卖力地烤披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