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一朵娇艳的花(求月票)
“今日打烊······” 陈汉升捡起木牌看了看,嘴里念叨一句:“有点意思啊。” 不过踏上台阶的时候,陈汉升余光一闪,突然看见墙缝中长出一株红色的花。 咖啡花馆不仅仅卖咖啡,还卖一些鲜花装饰品,这大概是商妍妍不心甩落的一颗花种,然后自己生长出来的。 外面雨水颇大,这株花时不时被冷风吹到,不过更幸阅是,有个庞大的屋顶正在牢牢遮蔽它。 “叮铃~,叮铃~” 陈汉升没有再管花,直接推开咖啡馆的挡风门,风铃也随之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里面果然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音响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 “陈董来了呀。” 池从吧台边走过来,笑吟吟的打个招呼,同时递过来一条洁白的毛巾,让陈汉升擦擦胳膊上的雨水。 “昂,来了。” 陈汉升总觉得池这个笑容有种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似乎知道自己过来“充电”的目的,他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把话题转移到气上:“这个雨也不知道下多久,希望江陵的路面别被淹掉了。” “您可真是杞人忧。” 池捂嘴笑道:“我觉得一整夜就可以了,要是连续下个两两夜,陈董身体别受不了。” “嘿嘿~” 陈汉升听懂了潜台词,没有否认的跟着干笑两声。 其实池以前很怕陈汉升的,除了他的显赫身份,还有在沪城第一次碰面时,陈汉升留下的印象就是剽悍和冷酷。 剽悍就是吓得池的混混前男友,不敢讹诈陈汉升和陈添裕这两个外地人。 冷酷就是池当时也流露出,想请两人帮忙救出苦海的意图,可是陈汉升压根就没有搭理,最后陈添裕因为同情才塞了一点钱过来。 不过现在相处熟悉了,池发现陈汉升其实也很有爱的,因为陈岚经常来这边玩,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哥哥面前打滚发脾气,陈汉升总是一副又嫌弃又无奈的样子。 “商妍妍呢?” 陈汉升不知道池的心中所想,擦完手臂随口问道。 “在楼上化妆呢。” 池指了指二楼的卧室,调皮的道:“为了这一,她还特意买了一条性感长裙。” 池完,她就从柜台底下拎起一个坤包,打着伞准备返回租住的房子里了。 陈汉升明知道池是故意让出空间,他还假惺惺的嚷嚷两句:“雨下这么大,要不等等再走呗······” “不啦。” 池“咯咯咯”的笑道:“再呆下去,商老板就要嫌我碍事,打算把我辞退啦。” ······ 池临走前,特意把卷帘门拉下来半截,把“打烊”表现的更明显一点,在“噼里啪啦”的雨滴声中,陈汉升踩着扶梯上楼了。 不过蹊跷的是,商妍妍并不在卧室,不过这里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炽烈玫瑰香水味道,在昏暗台灯的衬托下,有种莫名的情愫在流淌。 梳妆台上摆着一根口红,因为太匆忙了都没有来得及盖起来。 床上也空荡荡的,还浪漫的洒着一些花瓣,这明商妍妍的确精心准备了。 “人呢?” 陈汉升左右打量一下,终于在木门的背后,瞟见了一角没有遮好的红裙。 “原来藏在门背后。” 陈汉升心里想着,他假装没发现,正准备不动声色的掀开被子。 突然,从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像是有人扑过来的样子。 不过陈汉升动作更快,他往旁边一侧身体,只听“噗通”一声,穿着红裙的商妍妍直接扑在床上了。 她大概没想到陈汉升会躲避,扭头哀怨的盯着这个男人。 “这么不心啊。” 陈汉升伸手拉起商妍妍,笑嘻嘻的道:“差点就受伤了。” “对呀。” 商妍妍也很委屈:“幸好这里有个床。” “不是。” 陈汉升指了指自己鼻尖:“我是我,差点被你撞伤了。” “······” 商妍妍愣了好一会,看到陈汉升脸上戏谑的表情,她才撒娇的呻吟一声,再次冲上来抱住陈汉升。 现在距离这么近,陈汉升再也没办法闪开了,或者他也没打算这样做,安静享受着软香暖玉的感觉。 室外雷声轰轰,卧室里旖旎婉转,也不知道商妍妍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她好像要把陈汉升整个人“吞”到自己身体里,嘴边还在轻轻的呢喃:“四年了,我终于得到你了,以前看到你和幼楚在cao场散步,我不嫉妒,但是羡慕,又羡慕又自卑又渴望······” “啊这······那我不是羊入虎口了吗?” 陈汉升故作惊讶的道。 “你呢?” 商妍妍娇笑一声,然后退后几步,摆个姿势对陈汉升道:“班长,我今漂亮吗?” 商妍妍今穿了一件大红色的长裙,布料应该是那种含有丝质的精纺面料,散着淡淡的丝光,雪白的肩膀和锁骨裸露在外面。 这应该就是商妍妍特意买的衣服了,她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细高跟的凉鞋,两条鞋带交叉绑在纤细的脚踝上,脚趾甲涂着猩红的趾甲油,整个人艳光四射,好像女明星在电影节走红地毯时的穿着。 妆容也像以往那样浓烈,深紫色的打底眼影,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翘着,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勾勒过的唇线,挑染的酒红色长发垂在耳畔,在灯光下朦朦胧胧的娇媚撩人。 “漂亮是漂亮。” 陈汉升也是不吝赞赏:“只是你刚才错话了。” “嗯?” 商妍妍不会做生意,学习也不擅长,但是对于揣摩喜欢男饶心思,那还是有一手,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试探着问道:“我应该‘爸爸,我今漂亮吗?’” “还是不对。” 陈汉升继续摇头。 “那······” 商妍妍眼睛转了转:“爸爸,我今sao吗?” “100分!” 陈汉升终于满意了,还忍不住竖起个大拇指。 “鹅鹅鹅······” 商妍妍痴痴的笑了笑,眼神水汪汪的好像蒙着一层迷雾。 这时,又是“轰隆”一声雷响,宛如炮仗的引线,又好像战争前的发令枪,商妍妍不再犹豫,她伸出长腿“咣当”一脚把卧室的门给踢上。 “爸爸,我来啦!” ······ 这一晚,江陵的暴雨几乎没停过,那些生长在外面得花草都被淋到了。 尤其是墙缝中的那一株花,它整夜都经受着风雨的无情鞭挞,它求饶又渴望,好多次都虚弱的垂下了花骨朵,可是在第二早上的时候,这株花居然又苏醒过来了。 红色的花瓣,翠绿的叶子,好像比以前更加鲜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