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身体心里都是十万个愿意圆房的啊!
“怎么办,楚君墨?”下一个反应就是眼睛直直的看着刚睁开眼睛的楚君墨,她确实不想为这种男女之事跟太后闹矛盾,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玉儿有什么特殊喜好?” 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贿赂那是最直接的! “敢贿赂玉儿,你是不想活了吧!”楚君墨无语的看了她一眼,现在知道急了? “有这么严重吗?“白映雪有些纳闷了,”不就是让她眼神不好一下么?“ ”这么大的东西,看不到,那是眼神不好吗?”楚君墨抓过白映雪的玉璧用手点了点那颗鲜红的守宫砂,“那是眼瞎!” 玉儿什么人,那是跟在太后娘娘身边十几年了,那眼神不要太雪亮,这还能看不出来?贿赂这种傻事,也亏她想得出来,果然是病急乱投医。【】 “小姐,王爷……” “一大早,别扰了本王的兴致,要是想检查,要么进来观战!”楚君墨很是不耐烦的朝门口的人吼了一声。 这一吼,晨雨就直接笑出了声来了:“玉儿姑娘听见么,这王爷跟王妃,早上肯定是那……” “那就好,一会儿我看过王妃手上的守宫砂,也好去跟太后复命去了!“玉儿听着也兴致很高。 卧房内,白映雪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楚君墨:“要不,现在让她进来,我们把衣服脱了,然后……” 白映雪的意思很是明显,演场戏给玉儿看下,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她只希望楚君墨能配合一下。 “衣服脱了?“楚君墨挑眉看着她,“你要圆房?” ”圆你个大头鬼啊!“白映雪咬牙切齿的看着某人,”就不能假装一下吗?我可告诉你啊,你别瞥的好像这事儿跟自己没有关系一般的,要是被追究起来你也是有责任的!“这房还能他一个圆吗? “衣服都脱了,假装不假装,不就那么一回事吗?”话落,楚君墨直接将白映雪压在了身下,guntang的气息扑面而来,“雪儿,这事儿,皇祖母要是怪罪下来,可跟我没关系啊,我可是身体心里都是十万个愿意圆房的啊!” 白映雪:“……” 趁着白映雪还在发呆,楚君墨一把抓起她的手,直接朝他下腹的某个地方摸去。 “啊!” 一阵尖叫后,白映雪脑海一片恐怕,guntang灼热的气息,直接将她脑海的意识都驱散了,双颊不停的冒着红韵,如果,她的感觉没错,那么刚刚,那是……天啦,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几年,男人那地方,她看都没看过,这才来这里多久,都摸上了? 白映雪只觉得心脏狂跳不止,那种跳动的频率好似能将自己的心脏跳破一般。 “叫什么,你这迟早都是要适应的么!”楚君墨邪魅一笑,然后把她的手撑了上来,衣裳一掀,露出那鲜红的守宫砂,然后朝某个地方伸过去…… “楚君墨,你干什么,你疯了吗?“白映雪的确定,她的心脏都已经跳成了病了。 “这东西,不弄掉,你就等着皇祖母受罚吧,本王没兴趣陪你!”楚君墨说完,不再理她,直接将自己把她的手按在他的身下,然后对准守宫砂的地方,男人的液体就这么直直的撒在了守宫砂上。 白映雪只觉得她的手臂上一暖,黏黏糊糊的东西从手臂一直流到指尖,回头缓缓的看楚君墨从她的身上起了,然后松了一口气,原来不过是吓吓他而已的。 “你……“白映雪看转眼看到手臂上的黏糊糊的东西,脑袋意识渐渐回笼,天啦,这是……这男人还真是,”这种东西弄我手上干嘛!“ “男人的经液,可以暂时消耗女人的守宫砂,不过这只能蒙几天,过几天就不行了!“楚君墨闭上眼睛将怀里的人搂了过来,眼角还是忍不住掠过一丝失落。 白映雪怔怔的看着他,心中划过一丝怅然,原来他是在帮她,是她误会了他了。 “谢谢你君墨!”白映雪第一次如此真诚如此认真的对他说谢谢,然后起身穿好了衣衫,顺便把他的衣衫拿了过来。 “王爷,让臣妾替你更衣吧!”见楚君墨闭着眼睛,没打算理她,她知道楚君墨在生气,太后都把他们逼到这个份上了,她还不同意,他自然是生气了。 白映雪淡然一笑,然后学着古代女子伺候相公更衣的模样来了一段,果不其然,楚君墨倏地睁开眼睛,然后直接从软榻上跳了起来。 “不过爱妃,本王更喜欢你替本王宽衣!”楚君墨看着她邪魅一笑,更衣有什么好更的,宽衣才是重点么! “想得可真美!“白映雪白了他一眼,然后帮他更衣。 楚君墨虽说他喜欢宽衣,但还是很享受白映雪替他更衣的,这样桀骜不驯的女人能被为他更衣,已经是做出了很大的让步,毕竟是他有错在先,给了她那样一场婚礼,所以他才觉得是欠她的,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等,等她点头,点她答应,他要的是那一颗完整的心,把楚君晔从她的心底彻底剔除的完整的心。 “都进来吧,这么偷偷摸摸的真的好吗?“ 白映雪轻笑一声开口,门口的两个人挤着门缝,那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一听到声音就直接,凑在门口的两人就推门而入了。 “王爷、王妃,一夜睡得可好?“玉儿有些尴尬的向两人打招呼。 “恩恩,你们要是不来打扰,睡得可就更好了!“楚君墨没好气的看了两丫头一眼,那意思怎么猜都好像是欲/求/不/满的。 “是是是,奴婢们知错了,可是太后娘娘一大早就差奴婢过来问候王爷王妃,昨夜睡的可好?”玉儿嬉笑着说道,那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那意图也足够明显的。 “不就是看我们圆房了没有码?雪儿,把手伸给她看看!”楚君墨最不适合的是那些客套话之类的,简单直接的,把白映雪的右手拿了过来,衣衫一挥,洁白无暇的玉璧落了出来,“玉儿,瞧仔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