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武大三迁 母老虎的心神

    完颜阿亮，人们可能没有听说过，不过完颜亮应该有人耳闻吧！二十年前也就是1150年秦桧去世的这段时间，完颜亮听人说南方美女如云，他更加知道完颜宗弼他的叔叔是因为李师师的原因才追逐宋高宗赵构的，当然这是完颜宗弼的秘密，宋高宗赵构到死都不会知道的。完颜亮想着到江南寻找一个像李师师一样的，这也让完颜亮称帝后就在别人的鼓动下开始学着完颜宗弼南征了，可是他却不知道内乱未安岂可远征呢？

    完颜亮到死都记着告诉他的儿子完颜阿亮到南宋去找曾经帮助过他的一个师爷也就是如今宋孝宗赵昚的右丞相李广才，可以说李广才的转折点与秦桧的转折点有点相似。

    从一个国家的派系来讲的话，完颜阿亮和李广才、秦桧都是属于主和派，也就是人们经常说的万事和为贵。战争对一个国家来说，战败是可能会赔款的！

    李广才因为多多少少与完颜亮有点关系，对于宋金的议和之事，宋高宗赵构是主和的，而只有宋孝宗赵昚一部分人主战。

    可以说李广才不是受到宋孝宗赵昚的重用，而是受到宋高宗赵构的重用，金国完颜阿亮等人的看重。

    事情回到二十年前，原来观看的百姓是做了两手准备的。他们的县令莫大人要审金国商人，而金国商人调戏的对象却是县令大人的夫人，这是这天到县衙大堂观看很多的原因。

    而观看的百姓有很多都是汴京城破后南迁的人，可以说他们心中对金国人的仇恨有多深，与现在一个在上世纪四十到五十年代出生的见到一个日本人是一样的。

    很多人都准备好鸡蛋和菜叶之类的东西了，细心的人都会发现一些中年的妇女手中都是提着鸡蛋篮子和菜篮子，而这些鸡蛋鼻子不是有问题的人都会隐隐约约嗅到怪味，鸡蛋是埋在麦糠中的，所以气味就只能算是隐隐约约了。

    而那些菜叶多数都是集市上人们不要的残叶和枯萎的黄叶子等，当然上面聪明的人还会用白菜之类的挡一下的，用一些老人的话说，废菜叶子可以捡回家喂猪和喂鸡等等。

    一些商贩对熟客说：“大婶，买送一的啦，划算的划算的啦！”

    用他们听到的似会不会的广东话，一些年龄大人老人也就贪小便宜带上了，有道是谁家不养几只鸡鸭的呢？

    莫石飞莫师爷说跪安，可以从府内和府外两个方面来说。前面也提到莫石飞是万有成，也就是莫无成的管家，这是从府内来讲的，跪安！在万俟卨得势的时候，在万氏家有人中就有跪安的规矩了。

    从府外来讲，一是风波亭岳飞等人是因为莫须有含冤了，而依附秦桧的人为了打压抗金和主战派，莫须有在从风波亭后到秦桧去世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很多宋人心中nongnong的雾霾。

    可以说很多宋人不是谈虎色变，而听莫色变。

    对万字和莫字读音都是相同的，可以说万有成等人是搭上莫须有的顺风车。

    当然在此时的余杭县百姓心中，喊娘娘的时候其实不是想的是皇宫大院的娘娘，而是寺庙中人们供奉的娘娘。也是宋人内心天天诅咒着秦桧等早死，早点结束莫须有风波吧！

    对万府的人来说娘娘二字，其实就是他们心中把莫府当作土皇帝的皇宫了。

    对当时一时兴起到江南游玩的完颜亮来说，他也不过是听有人说他的叔叔完颜宗弼在追寻香妃李师师的下落，而李师师对他们来说又是一个南国人，或者宋人吧！而对历史有些知道不多的他对隋炀帝杨广建运河和下江南感兴趣。

    等到完颜亮和完颜洪来余杭县的时候，万有成的夫人王小花引起了完颜亮的注意，王小花虽然是生了两个孩子，而且都是男孩，她在万家的，万氏家族的地位有多高是可想而知的。

    而此时的完颜亮也是因为心中对完颜亶不满，他才和完颜洪到江南散心的。或许是完颜亮对秦桧的实力太了解了，不过谁知道他要微服游玩呢？

    李广才在人群还是发现曾经让他畏惧，今天让他特别熟悉和亲切的妻子沈岚。沈岚脸上的笑容，让坐在试用师爷位置上的李广才，让是右师爷的李广才，心中有了陈胜吴广所说的鸿鹄之志，他要将右师爷变成右丞相。

    当人们看见被牛皋打了一顿，如今更加狼狈的完颜亮和完颜洪后，观看的百姓心中还是挺高兴的，不过他们还是很期待他们的父母县令莫无成接下来的表演。

    牛皋痛打金国商人的事对今天来观看的百姓说都是听说过，也就是如今两个金国人如此狼狈是岳家军岳家将牛皋的杰作，其他人的话，人们很难相信有那个胆量！

    不过牛皋回到家听说那两个金国商人调戏的妇女是莫县令的夫人王小花，他差点笑死了。这不牛皋微微将自己脸上的胡子刮了一下，让站在他附近的人觉得特别的憨了，不过牛通却是偷偷的跟着他爹牛皋后面。

    因为牛通发现牛皋奇怪的大喊说：“俺的婆娘，给俺一些酒钱。明天俺打算见一个江湖朋友，你同意的话，俺就去练武了。不同意俺好早点给那位江湖朋友一个准信。”

    一早牛皋出门后就找了一个理发的老头，他直接说：“大叔，俺今天只剃胡子，不理发。请你不要做错了！别让俺摘了你吃饭的家伙。”

    老头微微哆嗦了一下，这个理发的老头也是一个喜欢听说书的人，关于张飞和程咬金长相的描述，他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位与最近的岳家军中岳家将牛皋微微有些相似。

    当然人们经常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对活了六十多年的老头来说更加相信这点。宋人喜欢英雄，模仿英雄的事，人们可以说也是见怪不怪了。

    不过牛皋的最后一句话，让老头半信半疑，不过他不会犯傻顶一句回去说，他不是吓大的之类的。那样可能会挨一顿打，也可能会失去一个赚钱的机会。可以说这都不是老头希望看到的结果，一个老人在街上卖艺赚钱，有时还会遇到流氓无赖收保护费之类，可以说没有机会他都不敢不能轻易的失去。

    老头倒是先用温水给牛皋洗了一个面，不过牛皋怕错过精彩，他就自己动手洗了一下，接着拿着老头的剃刀，对着镜子自个刮起来。

    在老头的吃惊中，牛皋将自己的胡子就像在战场一样，很快就刮完了。当牛皋问老头多少钱的时候，老头还在发愣和震惊中，牛皋的所有动作都与说书人讲的急张飞很像。

    这不当牛皋发现老头看着自己，他以外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他随手摸了一下，发现手上有一些胡渣子，他顺手就将老头的毛巾那拿过擦了一下。不过这个动作在老头脑海中，想到隋唐英雄程咬金在战场杀敌的话，也就是牛皋拿毛巾的动作有点像程咬金出斧头的动作。

    不过这一幕幕将躲在不远处牛皋也弄傻，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爹如此的急。不过当牛皋付钱后，如风般的跑向衙门的时候，牛通微微有些略懂了。

    不过当牛皋来到县衙的时候，他没有与其他一样他是选择了一棵长的比较高的树，而牛皋就爬到一个屋顶上，可以说父子两是比较的聪明的。

    若是像其他人一样给县令跪安的话，那还真不如杀了牛皋和牛通父子呢？

    当然牛皋打两人也是随便按他的话说就是：“出口鸟气！”

    当牛皋知道县衙突然多出了一个右师爷的时候，他倒是觉得微微有些新鲜的。不过今天牛皋到县衙也就是与其他一样一半是看热闹，一半是想知道他们的县令敢不敢做清官，是不是男人。常言道：“别人都欺负到你老婆头上，你还能忍吗？”

    答案是需要男人的行动去回答，语言或许没有作用哟。

    左师爷莫石飞看了看一眼李广才说：“今天大家掌声欢迎我们的右师爷询问案情经过！”

    观战百姓的掌声不是很激烈，不过对此时李广才觉得他娘子沈岚的掌声是他人生中有史以来最激烈，这就是爱情的力量，这就是亲人的力量。

    李广才轻轻地拍了拍手点了点头说：“谢谢！谢谢余杭的乡亲们！学生李广才会为大家做主的，你们要相信我的县令大老爷，也要相信一直陪伴在县令大人身边的王夫人。”

    王小花微微笑着对李广才点了点头，不过李广才也只是微微点头回应了一下。当李广才发现他娘子沈岚给他不停眨眼睛，挥拳加油的时候，他心中，他的人生好像看见一盏十分光亮的灯塔，对就是灯塔。

    如果是我们现在人认知中的话，我们会觉得那是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太阳，用一句歌词就是：“你是唯一的太阳！”

    不过李广才不知道此时的沈岚心中已经开始预备要喊：“官人，李广才！加油！老娘，奴家，我，母老虎、河东狮会永远支持呢？”

    不过无论是老娘，还是奴家；无论是母老虎，还是河东狮；无论是官人，还是李广才，还是右师爷，又或者他们夫妻共同的梦中的那个右丞相。

    这些是母老虎，是河东狮的沈岚会喊出来吗？她有勇气喊出来吗？有人谁说母老虎是一片森林，属于一个家庭，一个家族的，可是沈岚会是吗？

    有人谁说河东狮是河东，属于一个地方的，属于一个山野小区的，可是沈岚会是吗？

    家有母老虎，对一个家来说是好事吗？国有母老虎呢？对一个国家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