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乱世靖康 五帝琴梦

    完颜宗弼金兀术在黄天荡的时候，李师师和燕青正在去往五帝城的路上。完颜宗弼离开黄天荡的时候，李师师和燕青刚刚在五帝城的一个客栈落脚。

    客栈大厅，一个商人对另一个商人说：“哈赤，我们的王爷好幸运哟！你知道为什么吗？”

    叫哈赤的商人拍了拍同伴的肩膀说：“乌也可，我当然听说啦！你还记得从这里离开的南宋大臣吗？好像叫秦，秦桧的人。他还是带着家眷归南的！”

    乌也可点了点头笑着拍了拍胸脯说：“哈赤！你也知道人家秦桧挺会说的，用宋人的话是读书人。听说陶渊明吗？不为五斗米折腰，可是我看南宋秦桧为了家人和活命为折腰的！”

    哈赤拍了拍一下拿着酒坛子与乌也可碰了一下说：“也是呀！乱世嘛！不过好像听说南边的首富就是秦桧秦相爷了，不知道哪一天我有他那么富裕呢？”

    燕青有东北口音大声说：“秦桧，秦相爷是南边的首富吗？好像今天我才听说吧！不过不久前北宋的一棵菜，你们知道谁吗？三朝元老蔡京蔡相，你知道吗？”

    李师师笑了笑说：“哈哈哈！蔡京是吗？他可是曾经汴京有名的大白菜哟！还是很大很有名的一棵大白菜。”

    哈赤笑了笑说：“可惜啦！蔡京那颗白菜在宋朝呆那么久，不知道在这五帝城的两位皇帝能不能吃上好一点的大白菜呢？哈哈哈哈！”

    金人都是哈哈哈大笑，李师师和燕青都是微微捏了捏拳头。蔡京和高俅，李师师和燕青对他们有多恨，不是五帝城的金人可以理解的。

    李师师笑了笑站起来说：“各位朋友我们多数都是商人，你们知道五帝城的两位皇帝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哈赤笑道说：“宋人打不赢咱们金军呗！见到我们金人就像老鼠看见猫，哎还真没有见过胆小的宋人呢？”

    李师师微微皱了皱眉头笑了笑说：“这位大哥，你不知道吧！咱们金军可是会扰民的，我宋人的朋友家里可是被我们的金军好好地照顾过的。你说他们能不找地方躲战祸吗？”

    乌也可站起来拿着酒坛子笑了笑说：“你们知道吗？宋人还是挺富裕的，我一次在南方的客栈住宿。宋人一进客栈就是几斤牛rou和几坛好酒。我每次都好羡慕，好羡慕呀！我若是去当兵的话也会好好地照顾宋人的！”

    哈赤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叹息说：“是呀！中原地区一个客栈都有好几个品种的酒。我们北方呢？最常见的就是马奶酒和青稞酒，女儿红、状元红、高粱红、烧刀子！哎不说了，我们北方的酒太单调了！回家也就是尝尝家乡的口味吧！毕竟我们商人也是游子呀！”

    李师师和燕青都是苦笑不已在曾经的都城汴京外人是能够看见花天酒地，一片繁华！可是如今呢？宗泽驻守开封后，汴京还恢复了一下。可是宗泽死了，可恨的杜充弃城难逃，最可恨的还是宋高宗赵构居然宽容杜充的弃城之罪。

    夜，这是一个只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夜。

    宋微宗赵佶看着满天繁星与韦贤妃依靠在一起，宋微宗赵佶叹息了一声说：“爱妃！儿子是不是恨我这个父亲呀？不知道我派人送给他的信，他收到了没有呢？”

    韦贤妃看了看天空叹了叹气说：“曾经我是仰望着你，后宫三千，你也不会独恋我一人！我知道赵桓和赵构都是胆小怕死之人。不过我觉得儿子赵构比较适合这个乱世的帝王。白天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

    宋微宗赵佶苦笑说：“赵构，我儿还真有本事呀！居然被完颜宗弼追到海上，不过我也想明白了！当初宋江打败高俅的时候，我微微觉得有点意外。可是现在仔细想来，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韦贤妃点了点头说：“可能是我们向西夏和辽国交岁币的缘故吧！老百姓都喜欢做一点小生意，打败高俅的阮氏兄弟可是渔民中好手呀！高俅到了水面不是宋江的鱼吗？”

    宋微宗赵佶叹息说：“哎，若是宋江的兄弟们还在的话。金兀术敢追我到海上吗？可惜，可惜，后悔，后悔，朕，我万分后悔呀！”

    李师师和燕青带着面纱突然出现在宋徽宗赵佶和韦贤妃面前，李师师轻轻地拨动一下琴弦叹息说：“官家，你还记得我吗？”

    宋微宗赵佶惊疑不定重重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接着拿着韦贤妃的手掐了自己下说：“师师，小师！朕，我没有做梦！这是真的，真的！朕，我好高兴！”

    李师师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官家，你在这里过的好吗？听说你们连我们宋人普通人家可以吃上的大白菜都吃不上吗？”

    宋微宗赵佶看了看一直站在李师师身边燕青苦笑说：“我已经不在是皇上了。当在有金人的时候，说了一个朕字，他们都会严密看管我们好久。没有本王，没有朕，只有我！大白菜是吗？你倒是让我想起蔡京了，哈哈哈！老百姓都想吃一棵大白菜呀！可惜我一直没有感觉到呀！”

    燕青冷哼一声说：“官家，你还记得蔡京那棵大白菜呀！看来你们的关系不错嘛！师师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呢？”

    这时宋钦宗赵桓带着很多匆匆忙忙的跑过来，随行的其他人也是很多。部分已经入睡金军守卫也被他们的吵闹惊醒了。其实李师师不知道为什么弹了一下琴。李师师琴声对宋徽宗赵佶和韦贤妃、宋钦宗赵桓都是不陌生的。李师师入宫后，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听李师师弹琴，宋微宗赵佶、韦贤妃、朱皇后、宋钦宗赵桓都算是她的常客了。

    五帝城的琴声，而且还是他们皇宫中人熟悉的琴声。众人心中有多么兴奋，那是可以预见的。完颜宗弼等人苦寻李师师的消息，五帝城的宋人哪个不知道呀！

    这时一个宫女大喊说：“香妃娘娘！您可以为我们演奏一曲吗？”

    其他人都开始纷纷附和说：“香妃娘娘！李师师！您给我们演奏一曲吧！我们都是您的粉丝，我们喜欢你！我们喜欢你！”

    在李师师和燕青忧郁的时候，被金军俘虏的宋人都将李师师和燕青围困在中间。宋微宗赵佶微微气恼的说：“你们？你们这是害李师师呀！你们快点给他们让路！”

    众人都望着李师师和燕青，宋微宗赵佶的话，众人好像都没有听见一样。

    李师师心中微微苦笑说：“我本来不想让人们知道《清明上河图》的秘密的。可是今晚只能如此了！”

    李师师看了看燕青点了点头说：“小乙哥，我们共同演奏吧！”

    李师师抚琴的瞬间一道结界包围在场的众人，第一首曲弹的是李煜的词，第二首曲弹的是苏轼的词，第三首弹的是柳永的词。

    李煜的词在场的宫女都哭了，五帝城是雕栏玉砌应犹在吗？不是！糠野菜天天吃，大白菜很难吃到！

    苏轼的词在场所有人都望着南方，他们心中有同样的心声说：“谁能够带我回到我的故乡呢？落叶归根啦！

    柳永的词在场所有人都感觉与亲人分别的苦楚，什么是分，什么是合呢？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他们日思夜想的地方故乡故土呢？

    三个词人的曲弹完了，可是想留住李师师和燕青的人却回到他们在五帝城的住处安静的进入梦乡。一个个温馨与家人相聚的画面出现在他们的梦中，有他们北行家人望着北方哭泣的话吗？

    他们都亲人都含着泪望着北方，五帝城的所在心中呐喊说：“孩子，你们什么时候回家？我永远在家等你回来！”

    李师师的声音出现所有人梦中说：“家，我们都是有家的人！有分别让我们更加珍惜家的温暖，五帝城的朋友。你们是我李师师的知音。《清明上河图》曾经是汴京多美的画面，如今你们会为了明天见到《清明上河图》中的画面努力吗？”

    在梦中的人们都沉默了，他们心中对着李师师的声音说：“我们如今在这荒凉的五帝城能怎么样？能做什么呢？我们能离开五帝城吗？”

    李师师笑了笑说：“朋友们！我的知音们！我们的梦是我们自己的，想要做美梦！我们就需要自己努力！我们家乡的亲人只会站在我们熟悉的地方耐心等候我们归去。我们能够让他们失望吗？不能！”

    梦中的人们都是很迷茫的说：“可是，可是？我们知道，我们不忍心让他们失望，曾经想要衣锦还乡。可是现在能够活着回去都是难事啦！我该怎么办呢？”

    李师师叹息说：“你们可能也听说了！我们家乡的皇帝宋高宗赵构，他居然被完颜宗弼追到了海上。请问他是海龟吗？你们是海龟吗？我不希望我曾经的知音做海龟，韩世忠和梁红玉能够围困金兀术四十九天，这说明什么呢？”

    梦中的人们都是仰头望着天空，他们心中都在问说：“难道是做海龟与不做海龟的区别吗？”

    李师师拉着燕青的手出现在梦中人们的天空中一边抚琴和吹笛说：“困难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敢面对！金军可怕吗？不可怕！面对敌人，我们不畏惧！因为你行我也行！你们敢随着我喊吗？”

    梦中的人都呢喃说：“你行我也行吗？你行我也行吗？”

    李师师尝试了几次都不能带走宋微宗赵佶等人，李颖霜在李师师脑海中对李师师无奈地说：“前世这一切都是定局，人能够自救，若是我们放弃自救，别人是不能帮助我们的！你行我也行，也是知道自救自强才行的！我们还是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