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决战东亚 难题难解

    当王石鬼说出在开封府开办爬城活动的时候，开封的百姓都热情高涨。他们都希望他们都能够参加，战场上我只要比你强一点，我赢的机会就要大一点，回家见见老婆和孩子的机会就大一点。

    大宋与辽国开战，与西夏开战。哪家哪户的人没有被朝廷征去当兵呀！九死一生，回来的人好的就是受了一点伤，不好的呢？就是缺胳膊的，少腿的！

    对于种田的农民来说，除了春种秋收比较忙，其他时间都比较空闲。空闲的时间也是到城里帮富人干些活而已。但是对一个战火不断的国家和民族的底层人来说：他们内心最渴望的，别人不要打到他们家乡，危及到他们的家人。出征的人能够从战场活着回来，他们是一个家的支柱，他们是一个家的希望。

    如果说有人学习爬墙是为偷别的东西，大家都可能不耻去学。但是在战场上能够在敌人还在入睡的时候，我们的先锋已经爬过别人的城墙打开了城门。一场强攻的硬战避免了，多少人可以再次看到妻子儿女了。

    其实当王石龟将那句话说出后，他也有点后悔了。开封府现在乱不乱，他是知道的。比如每天翻墙进蔡京的丞相，高俅的太尉府行刺的人不在少数吧！他王石鬼虽然不是贪官，但是他采取的可以说是中庸的办法。

    乱世中想做清官，那家人都跟着受苦是不？虽然王石龟与蔡京这样的朝中大官没有什么来往。但是他好歹也是开封府府尹不是吗？开封府的治安出了问题，他不回家去种几天田，再被人拉去抗辽，什么的爱国活动，他的家还能养的活了吗？只怕吃青菜萝卜也要节约一点了！

    当官的下野被征兵的，应该不缺他一个是吧！其实做官的人被人们都知道的贪官压着是什么感觉呢？有苦说不出吧！就说蔡京吧！高俅与蔡京都是当前的红人，宋朝的百姓多数都知道他们是贪官吧！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蔡京与高俅在街上走你还敢扔臭鸡蛋吗？没有人会这样做吧？那样你的家人死的更快，也许还没有人替你收尸，没有人敢呀！

    当辽国大汉进入开封府的公堂的时候，王石鬼其实在心里就有了初步的打算了。可是当小牛说出他爸爸是抗辽先锋队的一员的时候，王石鬼就看了辽国大汉一眼。他发现辽国大汉用带有杀气的眼睛看了小牛一眼。他就知道今天的事在他开封府的大门口发生了，而且还是科举揭榜的日子，又牵扯了辽国人进来，他王石龟的麻烦不小了。

    北方的少数民族率性，他们做事都凭个人喜好。看很多人围在一起看什么，地痞流氓也经常到人多的地方去！而眼前被摔的人明显是一个酒楼的小二。小二为了多讨一点外水，他们经常会向客人卖一些小道消息！像揭榜这样的大事他们也自然会去凑热闹了！

    小二本来是想随便找人要一点医疗费的，但是却被好心的老人击鼓告到了开封府了。如果没有人告状的话，这件事私下处理了还说的过去！但是告到开封府，开封府就必须要受理了。

    至于老人为什么要击鼓告到开封府呢？第一点，这位老人家也参加过两次抗夏和一次抗辽，他在抗夏的时候腰受伤了。可是等他腰上的伤好了后，他又被征兵去抗辽了。就是三年前的抗辽，他一只胳膊被一个辽兵砍掉了，他的大腿也被辽兵砍了一刀。当时他杀死那个辽兵后就昏迷了三天三夜，三天后他所在部队已经回师了。对一个参加过抗辽的战士看见一个辽国人欺负他的同胞，他能不击鼓鸣冤。

    就比如一个日本人在北京高速公路上看见你前面的人超车，他也超车。但是他超车却把一辆普通的二手车撞坏了。你的车上你爷爷参加过抗日活动，他让你报警！但是中国与日本又刚刚签署了一个重大的合作协议。你说官方会怎么处理呢？

    为什么辽国人到宋朝会如此嚣张呢？其实也不算嚣张吧！宋人虽然打赢了，但是你不是还损失严重是吧！议和也是宋人先提出的，宋人主动提出的！在汴京可以说高俅与蔡京的眼线较多，而这些眼线也都是一些地痞流氓。这些人经常闹事，他们只要不被开封府的官差遇到，或者不闹出人命！官府也很少出面的！

    在外族人眼中就有一个宋人好欺的印象了。而这位辽国大汉也是初次到宋朝的京城的，他也就是在就汴京城不久看见一幕流氓收保费的戏。而周围的人都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被要保护费的人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如果那个人反抗一下，他被打了。辽国大汉或许会出手帮忙！

    辽国大汉到科举揭榜的地方见人多，他也不知道这些人在看什么。他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别人能不能听懂！还有就是在他来汴京的路上路过一个老人家。他想向那位老人借一碗水喝，老人却拿起扫帚追打他。后来他才知道那个老人的丈夫和还孩子一个死在抗夏的战场上一个死在抗辽的战场上。也许他也不会给仇人的同胞水喝吧！

    辽国大汉见王二麻子个子瘦小，他也就轻轻的一拉就将王二麻子甩了很远的地方！他才知道他曾经在战场上的力气是多么大！如果他在加一成力的话，一个没有经过军事强化训练的小二就会被他活活的摔死！

    被收保护费的人不会反抗就不代表王二麻子不会反抗了。客人在生气的时候打碎酒楼的东西，他们做小二的还不是要补偿费。他被人重摔了一跤，他不要医疗费，他这些年的小二不就白当了吗？没有钱疗伤，被老板炒鱿鱼了，那时候黄花菜都没有吃的吧！

    其实当王二麻子抱住辽国大汉的腿的时候，辽国大汉在心里说：“嗯，这人长的这么弱。还算有点血性！被欺负了还会反抗，就是不知道别人收他的保护费的时候他会不会反抗了？”

    王二麻子心里却想：“今天我算是倒霉了。出来打探消息吧！眼看要完了吧！这上天咋就不开眼呢？被这个野人扯出来。你说你叫我出来，就叫我出来吧！用得着那么大力气吗？你家打铁的呀！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看腿也受了重伤。不要医疗费，我的工作，我的饭碗就丢了啦！为了吃饭，我拼了！”

    其实王二麻子与辽国大汉都想着怎么私下解决的时候，开封府的衙差找上了他们！本来是一件普通的私事，私下处理一下也就没有事了。但是被人告到公堂，那就是不在是私事了。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就是国事了。

    这也是为什么官府很少管理那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了。因为这些小打小闹的事私下解决比公家出面更好更合适一些！但是这件事就不同了。一件在市民与地痞流氓之间可能经常发生的类似小事，扯上了两个国家的人。还要在公堂上审理一下，两个国家刚刚的议和还作数吗？你说你要议和还有诚意吗？

    这也是开封府的班头对辽国大汉说是做客，王石鬼说是喝茶而已的。王石龟说是喝茶就是公家出面私了这件事，而小牛的话却激情了公堂门口所有人心中的仇恨。

    王石龟笑着心中郁闷的是：“你说你爬树是为了掏鸟窝吧！小孩的话，大人都会信的！但是你为什么又说你爸爸是抗辽先锋队的呢？还说你爬树是为了爬城做准备的！看看我刚刚瞎搅和什么呀！这嘴怎么犯贱了呢？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呢？”

    面对百姓报名参加爬城训练活动，王石鬼也有点犯难了。他叫上师爷和王班头来到了后堂。

    王石龟焦急的看着师爷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师爷你说说看看，我现在已经头脑发热了，糊的了！”

    师爷向王石龟鞠了一个躬说：“大人，学生认为！先将爬城训练的事拖一下，蔡京丞相和高俅太尉少找我们麻烦才是最重的！不能让他们三天两头上我们衙门要人是吧！”

    王石龟看着师爷摇了摇头说：“可是现在外面的人激情都很高呀！怎么个拖法呢？弄不好我们以后征兵的工作就会不顺利了！”

    师爷摇了摇扇子说：“大人可以先冷静一下，让外面的人的激情也慢慢的冷一下。头脑发热的人，他们真心想那么干的又有几人呢？还有这件事我们开封府也做不了主是吧？”

    王班头看着两人，他拍了一下脑袋说：“是呀！将这件事丢给上面吧！我们开封府只是管理治安的，就交给兵部或户部去管吧！练兵的费用朝廷不给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王石龟看了两人一眼说：“今天是谁报的案你们知道吗？那是一个掉了一个胳膊的老人，他参加了几次抗战！”

    师爷摸了摸他的胡须说：“是呀！如果不是国仇家恨，他也不会将辽国人告到我们开封府的公堂了。但是我们真将这件事公办了的话。明天我们所有都会回家种几天田，接着就是被送到抗辽的战场了。有没有机会再见爹娘，再见妻子儿女最后一面就看老天给不给面子了！我们要好好想想呀！”

    王石鬼点了点头说：“是呀！这也是我想的呀！本来想私了的，但是谁知道又多了这么多的变故呢？唉我也真是的，平时头脑不怎么发热。这关键时刻，还是致命呀！”

    王班头也低语说：“致命的时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