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 章 太子申
太子申，实名叫辛申生，B哥朋友的儿子。长相一般，一米七的身高还差一点点，80后的男孩算属于偏矮的人，比较瘦，好象从小就营养不良的那种。太子申的父亲叫辛天亮，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底到二千年头的十几年里，应该挣到不小钱，是个搞装修的大老板，也可以说是个大工头。在当时那个年代做装修工程的人，有谁不认识亮哥呢？ B哥也帮辛天亮打过二年工，也跟他做过一二项当地有名的大装修工程。辛天亮为人也算不错，也算大方。从不欠帮他打工的人的工钱，发工资也比较准时，给帮他打工的工程技术管理人员的工资也算可以。只要你做好本份的事，工程顺利，他也从来不管你怎样做，迟来早走也没什么意见，因为他很小来工地。为了赶工程和鼓励士气，还常常请那些帮他打工的工程技术管理人员和分包工程的小工头们去酒家大吃大喝。 但他也有刻薄的一面，就是那个说：每个星期休息二天，当工程不多的时候，（也就是没休息日，工程不多他会请你做工吗？）星期六、日和晚上加班不加钱，平常请假不扣钱。有时候一个大工程刚完工，下一个还未有接得上，就在交付对方使用的前一天旁晚，就把那些他认为多余的人辞退，多一天的工钱也不给，在外省做也是一样。 对帮辛天亮承包小项目工程的小工头来说，他是个刻薄成性的人，他发出分包的工程款不会很高。他会算到你挣不了多少钱，但绝对不会亏本，你搞得好，可能会挣多点钱，要是搞得不太好，亏本也不会很利害。就象那些小工头们说：做工程，别人只管自己能挣多少钱，但辛老板连别人挣多少钱他都算，这样做人不是很辛苦吗？那些帮他承包分项的小工头门，一般对他都有意见，有些关系还很差，有些还想过动手。 辛天亮在七八十年代是一条街道办的装修队长，后来成了公司，在九十年初就因为经营不善，就辞退了工人，倒闭了。辛天亮就重新接手（算是承包吧）这个公司。可能他口才一流，人缘很好，关系很多，所以接到的工程越来越多，而且越做越大，财富也越来越有了，钱多了干什也都方便得很。但不知为何，在二千年中期他就不干了，究竟是钱多够用不想再挣，还是年纪大或关系没了，这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在七十年代底辛天亮结婚后就生了个女儿，刚上八十年代就连续生了二个儿子，一个八二年，一个八四年。他能生三个孩子也没什么问题，可能一个是他的老婆当时是农村户口，但第三个孩子也算超生吧，但有钱也可以吧。反正在九十年代初期他就把老婆孩子的户口一起迁到广州市，辛天亮的老婆年纪小他是十多年，听说辛天亮结过一次婚，原配是广州人，但不知为什么不够二年就离婚，有没有孩子B哥就不太清楚啦。 在九十年代底，辛天亮就把大女儿和大儿子弄到外国留学，不久他的孩子们也就在那里定居，入了外国籍，成了外国人了。听说在外国也混的不错，但究竟是老爸给的钱，还是自己的本事挣的，着也只有他俩仔爷才清楚了，辛天亮只把小儿子留在身边。但不知道他的小儿子辛申生给宠坏了，还是天生不是读书的料，又抑或本身就是个愚蠢的人。但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在住处的附近读，也不是什么名校，连高中也考不上，只读了那些五年连读的职校，当年辛天亮要是想办法，什么名校都能进。 但就这点连B哥和他的几个好朋友也想不通的事情，就是辛天亮有的是钱，为什么不把留在身边的儿送到好的学校里读书。看他的小儿子也不像是个很跳皮和很笨拙的人，有钱就可以去名校读书嘛，这是个逢人都知道的事实。也可能是这样的解释，辛天亮本身就没什么文化，但一生也混的风山水起。虽然当不了什么官，但做这个老板也是可以指手画脚，说一不二的人，求他找事做的人谁不点头哈腰的叫亮哥关照。所以他认为读书多少和挣钱多少是没什么关系，有本事就可以请那些有文化的人来帮自己打工，就不想找什么关系来为自己的儿子找什么名校了。 由于辛天亮在B哥和他那些穷朋友里算是个有钱人，所以他们在背后也就叫辛天亮的儿子辛申生为太子申，应该说当面也这样叫，其实也没有叫错。辛天亮在十多年前挣到钱的时候就开始买房子和铺面，到现在保守估计也有十多套房和铺面，市值没一亿也有几千万吧。 可能辛天亮叫儿子不要显富，有可能太子申真的很愚蠢，老爸怎样说就怎样做。又或者太子申本人有爱过低调的生活习惯，也可能太子申不想靠老爸的钱，而要靠自己的努力奋斗吧，因为老爸的钱他的大哥大姐也有一份。太子申一高职毕业后就在一间比较有名的私人大企业里做个小文员，三年前听闻也不够三千元一个月的工资。为了上班方便，有五六年的时间里就住在以前老爸打工时分的旧宿舍里，只有一房一厅，三十平方米也不够的房改房里，室内的装修也很一般。 转眼太子申到了二十五六岁，但女朋友也找不到一个，结婚就不要想了。究竟当时太子申，又或许他的父母意思，要太子申找一个有文化而且漂亮并且门当户对的人。还是由于太子申生活和工作都很低调而有点蠢，他自己认为合适的女朋总是找不到。不是太子申嫌对方不够漂亮而且质素差学历底，就是那些女孩子们嫌太子申穷，打份工挣不到钱，没文化，住的黄皮楼（八十年代初建的混合结构楼）也只有二三十平方米。 辛天亮夫妻二人看到儿子快三十的人了还找不到女朋友，心里就有点急了。因为在外国的儿子不愿意结婚，可能受了国外的生活习惯影响吧，只谈恋爱和同居，但不要小孩子的那种。就不管太子申同不同意，马上叫他离职不干，拿了二三百万的资金给儿子开了个公司，连开公司的地方房产也转到太子申的名下，一转眼太子申就成了个一千几百万的富豪。 公司开不到一年，听说就能赢利，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孩子，有钱有事业。开的是奔驰豪车，住的是豪宅，休假就到自己的别墅里过。老爸有钱就很容易脱胎换骨。有时候B哥和他的朋友们总感觉以前太子申的生活习惯和工作方法是假装出来的，是父母叫的，还是怕别人仇富，又还是有些钱来历有点那个怕出问题，反正现在就不怕了。 就这样，就有很多年轻漂亮、质素高、有文化的女孩子就主动追求太子申，在他自己开公司里，那些帮他打工的女孩子用尽浑身办法来讨老板高兴，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变成老板娘，下半生就可以享清福了。连有些自命是门当户对的人也带着女儿来找辛天亮夫妻对亲家。近这二年里太子申谈了十个八个女朋友吧，但到今天还是光棍一条。原因很简单，就是他的父母很害怕那些女孩们是为了钱才嫁给太子申。 有一个家里也有点钱，相貌和学历都不错，但在登记结婚时太子申和他父母要那女的到公证处公证，结婚后所有财产都是太子申的，不论现在或将来，要是离婚后那女的什么也得不到，不能要什么补偿费。那女孩本身可能就不太喜欢这个外表有点蠢的人，只不过说不过自己的父母。女孩的父母听到将来的财产也不算女儿的一份，觉得不能接受，一下子就吹了。另外一个家里可能穷一点，但听到这样的公证也觉得太离谱，还说：要是你儿子几年后不喜欢我女儿，要离婚，我女儿那怎么办啊。 故妄言之，故妄听之，没有影射，没有讽刺，如有相同，实在巧合，虚构矣，茶余饭后之笑料也。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