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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2 上重武器

    话还没完,高原红的大嘴已经在她小嘴上嘬了一下了,“呵呵,感觉挺好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突然之举,美女发了一下呆,“你…经常这样么?”

    “不经常,偶尔为之。”

    “鬼才信。”

    “那你要咋的才信。”

    高原红受到了鼓励,直接上前搂了美女的腰,但眼睛还是盯向了大屏幕,“这房间没摄像头吧?”

    “没…没有。”

    “没有就好。”

    接下去的动作,那就自然多了。

    呵呵。

    大家懂的。

    主要还是美女一个人值班,太寂寞了!

    值班里一阵春光之后,高原红才开始了解起美女的身家情况来,原来这美女不光是工作的原因而寂寞,其老公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因为她老公是一个小作家。本来,作家是sao客的代名词,这她的老公却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作家”。

    这美女告诉高原红,她叫杜娟。

    她为嫁给一个自诩为作家的叫马真的人而懊悔不已。用她的话说,“倘若世界上有一百种自杀的方法,那其中之一便是给作家做妻子。”

    这话听起来骇人听闻,其实,这是杜娟和她老公生活了七八年得出的最精辟的结论。杜娟一直认为嫁给她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像马真那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极其乏味的爬格子动物,充其量不过是只空心萝卜。

    “你咋的嫁了那样一个人?”

    高原红没心没肺的问。

    杜娟咬牙切齿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仿佛眼球都要爆裂开来,“我………”

    她一一列举马真的不良嗜好加以痛击,然后将多年前和马真出道玩文学的哥们儿逐一跟马真比较,那几位早已在文坛上大红大紫左右逢源。

    “也许他是十年磨一剑,大器晚成。”

    “屁,”可杜娟反驳说,“像他这样磨蹭头发都快要白了,到时恐怕是花生仁有了,牙没啦!”

    这些年来,马真点灯熬油夜以继日苦思冥想全身心地投入马真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的创作,要知道,这是马真的长篇处女作,没地方投,还上小说网去了,在起点没成功,又上世纪、书海、创世、文学网搞网文了,马真寄予他是一部摒弃搔首弄姿深刻深邃深沉的作品。可不知怎的,从马真创作长篇小说开始,杜娟好像得了一种絮叨病,嘴巴总也关不上,好像不絮叨就要下火海似的。马真知道,杜娟的本意不是存心跟他找别扭,那是来自对生活贫乏的恐惧,杜娟是那种始终对恐惧很敏感的女人,虽然马真总是一副大大咧咧不知愁的样子,其实马真对恐惧也同样特别敏感,马真总是觉得有一种恐惧的气息在马真身边,马真清淅地听到了生命的警钟,这是来自生命本体的声音,是内心深处的催促。

    马真对自己文学创作道路上的足迹不甚满意,时而自信,时而自卑,马真突然强烈地意识到日暮途穷的恐慌。马真这样想,如果马真只是一味炮制媚俗的文化快餐,到死时肯定连一本像样的可以充当垫脚的书也没有。杜娟对马真构筑长篇巨制不以为然,她说马真这样卧薪尝胆为了一部小说消耗这么多似水年华,如果不能流芳百世,乃至打了水漂岂不乌乎哀哉。事实上,许多催逼马真们奋斗不息的大话都是诚实的谎言,像“—份耕耘,一份收获”,农民耕耘了一辈子,最后反而要背井离乡,到城市去打工,还有可能惨死在恶性事故里。

    过去大家穷,谁也不笑话谁。现在贫富悬殊,没钱连小偷都烦你,没听人家说吗,富人全家去旅游,还在家里桌面上放几张钞票,省得贼找不钱急了砸电脑、电视机。穷人家里倒没有浮财,回家一看电视机准泡在浴缸里……她一语中的地数落马真贪心不足蛇吞象。

    马真早就对她的絮絮叨叨腻烦透顶,出于愤懑反唇相讥,马真说她懂个屁,然后挖掘不甚恭维的词儿作践她,气得她浑身哆嗦猛地扇了马真一个嘴巴子。马真英俊豪迈的脸上凝结着一种满不在乎的表情,眼睛眨都没眨,仰着脑袋瞪着天花板吹着口哨。她见马真一副轻蔑、漠然置之的神情,更是火冒三丈,又给了马真一巴掌,马真这才左右开弓回敬了她两下,不过要比她打马真有力得多。

    马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杜娟可不是轻易好惹的主,就像狗日的马蜂窝这下子让马真给捅啦!

    果然她张牙舞爪露出满身不停翕动的嘴向马真扑来,先是朝马真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像一个怪异而跋扈的女纳粹整整和马真激战了一个通宵还不甘罢休。

    马真觉得再这样下去应该给她个忠告。

    马真记得苏格拉底说过,对付一个女人最致命的武器一是鞭子、二是耐心,把女人—鞭子接—鞭子抽得象陀螺似的显然是不切实际的。马真选择的是后者。他把自己降格为一只癞蛤蟆厚颜无耻地搂抱着她,极尽阿谀奉承、谄媚殷勤之能事,试图换取她龇牙一笑。谁知道,马真想拍马屁稍不留神就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杜娟准是见马真口蜜腹剑识破了马真的鬼把戏,瞪着陌生的眼睛仇视地看着马真,蓦地伸出尖锐的利瓜,给马真的躯体上留下一道道美妙绝论的印记,随后像一个骑士嘎吱嘎吱疯狂地和马真zuoai。她身上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君主气质,马真像逆来顺受的臣仆只得听之任之。马真不住地流汗,胸前被她弄湿了一大片,直到两人都疲惫至极她才满意地咬着马真的耳朵说,马真们大概太感情用事了,是不是有点神经质呀,一准是的,你一定对马真有些不满了,如果有你千万要对马真说,不过马真觉得你这个长篇写下去是不识时务,儿子过几年就要升中学,每差一分都是钱,靠你写长篇,马真看没戏。这些年来她一直支持的,说出来怕伤害了她的自尊,跟她生活了这么多年,杜娟无奈了,“我看不出他有什么旷世之才了。”

    高原红还是懂得为男人打掩护,“也许他在下功夫,一不小心也许他真能成知名作家,你说是不是呵……”

    “成了又咋的?”

    “频个奖总行吧。”

    “你…”杜娟敲了一下高原红的头,“你还给他送了一顶绿帽子。”

    “这个可是你愿意的哈。”

    高原红邪笑。

    杜娟的脸这才红了一下,“一不小心就让你……”

    一不小心?

    高原红就笑了,“一不小心?这年头可谓泛滥成灾。”

    “哎呀,马真也跟你说的一样,他说前几年听说有人一不小心就能弄出个网络小说大神来,他还兴奋了一回,后来瞧来瞧去没有人真的一不小心保持大神不败之地,他又失望了。”

    “他真那样说?”

    “真说,不过,我说没那么多不小心的。”

    马真绝对相信杜娟说这话完全是气他,她为了气马真才老是对马真有所指责。世上人们本来就存在相互对立的本能,假如人们把生命划分成若干个最细小的部分并对他们加以评判,那么,马真生命的每个细小的部分对她来说现在都意味着烦恼和不安,因此,她处处对马真指手脚就变得顺理成章。马真顶讨厌杜娟对马真当作家说三道四。不错,人是最软弱的东西,如果你不是船王的儿子,就必须为一日三餐向整个社会低头。可马真从娘胎里生下来命中注定好像就是吃写作的饭,写作是马真生活的一种方式,是一个有感觉的动作,是一件最简单的事情,最简单的事情可以赐马真自由。对马真来说写作比婚姻比zuoai都重要。马真娶杜娟不是看她风韵,也不是看她的聪慧,这两项她一点也沾不上,别人不提醒马真也明白得很。

    可高原红逮准时机,道:“他忽视了你。”

    “你以为像你,见了女人就…”

    “我咋的了?”

    高原红嘴上这么说,手却是动了起来,又把杜娟的身体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再把她反转了身,从后面捞起了裙子,“我得从后方进攻了。”

    “啊!你轻点……”

    “重武器还没上呢。”

    高原红枪再挺,我日!

    完事之后,二人的话题还是扯到了文学方面。

    其实,高原红是担心自己给人戴了绿帽子,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说到文学,高原红忽然想起了卢宁大酒店的罗利娅,她也是一个喜欢文学的姑娘,只是从事了酒店服务业。

    要风韵、聪慧,罗利娅俱有。

    罗利娅虽然喜欢文学,丰姿绰约,但她身在酒店业,却没多少绯闻灿烂,更不是人们想像的那么为人“服务”,高原红一直对她挺有意思,罗利娅也对高原红是早有暗示。二人只是一直没越过界,更没捅破那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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