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别看我,咱心虚
砰砰砰… “谁呀?大半夜不睡觉。” “大茂,是我,阎解成。” 随即,许大茂屋门打开。 “嘿,我说兄弟啊,不赶紧睡觉乱跑什么?是出什么事了?” 阎解成笑道:“没什么事,这不我家亲戚打了几只山鸡,给我家送了两只。 这不是想着你,给你拎过来一只,打打牙祭。” 阎解成说着,便将报纸包着的山鸡放桌子上。 许大茂听后,笑到:“谢了,兄弟。我明天准备去我爸妈家,刚还想着给老俩口带点什么,你这不就来了。” 俩人说了一会话,阎解成便回去了。 毕竟,夜已经深了。 …… 厂里,王工长被李科长叫去开会了。 年底,正是各种收尾工作最忙的时候,各种会议当然也少不了。 “什么?给阎解成也报劳动模范?我不同意!” 会议室里,李科长刚把今年运输科拟订提报的劳动模范名单拿出来。 就有人提出了反对。 “阎解成是谁?都没有听说过。不会是厂里哪个领导家的亲戚吧?” “嘿,这我知道,我给你说啊,那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 “我也听说了,是线路工班的。说是刚来两三个月。” “那还真有可能是领导亲戚!关系还很硬的那种。” “老王,你这不行呀,人家关系都走你这里了。” “你们,你们知道个屁。” “嘿,我们什么不知道?我们大家一定要跟这种歪风邪气作斗争!” “你们……”王班长看着一起开会的这些老伙计,不知道说什么,都是急性子,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已经跟歪风邪气做斗争了。 上手位置的李科长,见自己手下这些人吵吵嚷嚷的,没有一丝的不高兴,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大家争吵。 见大家也没吵出个名堂,心下有点失望。 要是搁在以前部队那会,这时说不定都已经对练了。 遂将那只独臂一扬,在桌子上敲了敲。 “好了,都说完了吧?现在听我说。” “小张,你把情况跟大家说说。” 那位以前接待阎解成入职的张办事员,赶紧将阎解成的情况跟与会人员做了通报。 “各位,说说看,阎解成这同志怎么样? 人家短短三個月时间,就为我们科培养了三十多个合格的一级工。 这些工人我可是请路局的人做的考核。 想来大家也知道。线路工等级考核路局可要比我们厂子自己严格很多。” 李科长看着大家不说话,点名道:“老张,你说说看?你手下的那些司机各个拿自己当爷,给安排个学徒还左推右拒的? 那一点点手艺,生怕别人给学走了。我就是要告诉大家,伱对厂里付出了,厂里也不会忘记你。 一个个鼠目寸光,不知大局的玩意。” 李科长虎目扫视全场,最后说到:“谁还有异议?” “没有,没有。阎解成这小同志专门利厂,谁不给他劳模我跟谁急。” “是啊是啊。” “老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这好苗子,你要多跟我们说说呀,你看这误会闹得。” “是呀,还以为一群人天天在道岔那里,是少年人好玩,居然是真的,还这么厉害。老王你不老实呀。” 王师傅:玛德,好赖话都让你们说完了。 就这样阎解成作为运输科劳模,名单就这么通过了。 会后李科长便将名单报到了厂办。 开完会的王工长,也没对阎解成说这件事。 下工后,阎解成刚回到四合院。 就觉得今天院内气氛不对劲。 往日,门外总有几个大妈坐着一起闲话。一起拉鞋底或者干着缝缝补补的活。 今天四合院门口这些人居然都不在。 奇不奇怪? 进了自己家门,三大妈也不在。过了一会才带着阎解睇回来。 一进屋子,便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傻柱居然,居然…唉,我都说不出口…” 这把人急得,说到这里居然不好意思说。 见阎埠贵和自家老大都是一脸好奇,便碎了一口,接着说:“傻柱那个不要脸的,偷了贾家儿媳妇的内裤。” 呸… “真不要脸,也不害臊。”阎解成一脸鄙视。 “嘿,这没什么?何家人都是这个德行。傻柱他爸不就跟着寡妇跑了。” 原来,自从那天夜里,秦淮茹一时不小心落下裤衩。 第二天找了好久没找到,还以为是被风吹走了,或者是夜猫叼了。
没想到,今天下午棒梗去傻柱屋子偷花生米,见床头有一个内裤很像自己家的,便一起拿了回来。 秦淮茹见了,还以为是棒梗偷偷拿了。 正要教育儿子,贾张氏见了,护住孙子。这才从棒梗口中得知,是从傻柱屋里拿回来的。 看着原本白色的裤衩,这会已是斑斑点点的,秦淮茹哪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顿时,是又怒又臊。 贾张氏心里也是一阵火大,又有些惊觉。 盘问秦淮茹良久,这才相信了秦淮茹。 这便坐在中院傻柱家门口闹了起来。 “老贾呀,啊啊啊…你回来看一看,有不要脸的,专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不要脸的傻柱啊,爹都不要的缺德玩意。 老的老的跟着寡妇跑路了,小的小的偷人家儿媳妇的女裤。 老天爷呀,你睁眼看看,赶紧劈死这缺德玩意吧……” 四合院众人见了,这才去中院看热闹。 可惜,当时大家都还没下班。 贾张氏闹了一会见没人理会,正主也不在,便也就作罢了。 就在阎解成一家刚吃完饭,一大爷敲门进来了。 “一大爷您吃了没?”三大妈问道。 “吃过了,我找老阎说点事。” 见此,大家心下了然。 都看着易中海,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阎家人都知道,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更是夫妻俩选的养老人,傻柱也在考查范围。 所以,这次看易中海怎么处理。 “这个,老阎。事情可能你也听说了,柱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都知道他没有什么坏心思,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说不定是那个小孩子不懂事,拿了放他屋里的,你也知道柱子多好一人,从来不锁门的。” 阎埠贵听着易中海的话,心下不耻:这都偷人家女同志的内裤了,还没有坏心思? 看来这傻柱不仅傻,还缺德。 接着转头看看阎解成,心下满意的点点头。看看咱家孩子教育的多好。 阎解成:老头子,你看我干什么?不知道咱心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