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太岁
回到帝都后... “唉...” 帝一叹息。 “又...” 又降低了。 挨了莉莉丝几下,总得让人家出出气不是?当一当不称职的沙包。 源头的锁已经打开,接下来就要靠莉莉丝自己了,当然有些话会通过修罗羡慕的嘴传到莉莉丝的耳中。 比如一点一点的让自己一次性绽放更多的量。 比如尝试分流。 比如血族的一些记载被莉莉丝不经意的偷窥到,让传说成为现实。 比如让莉莉丝偷听到他们藏着很多源血地方,让其莉莉丝的小金库更加充实。 当源头的锁彻底打开后,他就要找个机会开始补全了。 比如震的钥匙。 帝一也不指望莉莉丝那个小脑袋能够琢磨出来,有些东西要切身的体会后才能坚定的一次又一次尝试。 而且... 当初血族是怎么没落的?诅咒?开什么玩笑。 支离破碎的记载血族曾把另一族绞杀殆尽,只不过好像乐极生悲了。 诅咒中的另一把钥匙。 炎。 这一段支离破碎甚至空白的历史帝一给补全了。 血冷而凝,固成核,不美,是以需要炎血之力,成柔核。 血炎大战,血族惨胜。 缴获炎族之族器融入血池之中结果消化不良,血炎互焚。 为免族器崩毁,每一个血族都承担了部分炎力,自此世世代代炎咒临生,承灼烧之痛。 为破解以自身为媒介,一个又一个的用鲜血冲刷己身在导入血池之中,迟早有一天炎咒不在,可惜天不逢时,一失足成千古恨。 最后的收割,以众生为养,以血族为媒,导入血池,可意外出现了,这一个时代不知怎么回事尽然主动上门送死,刚好此时一个个血族与血池相连,这样送死带来的巨量导致血池来不及转化。 杀?血液不自觉的吸收流入血池。 当血池满溢后,或许是世世代代的灵性太多血液回涌,一个又一个的血族被撑爆,死的无比憋屈。 莉莉丝降生,化炎成功,血族覆灭。 除了极少数的血族,大多数都是被撑死的,太凄惨。 一段真实的历史... 血族的确是被撑死的,而莉莉丝的降生或许只是一个意外。 一个个血族临死时那憋屈的目光,帝一可是记忆犹新,不然怎么说侥幸覆灭了一族呢。 血族成功的把自己作死了,除了一些普通的记载什么都没留下。 “前半部美化,后半部黑化但真实。” 帝一笑了笑。 前代血族的黑历史,不知道莉莉丝看到会是怎么样的想法。 好奇。 撑死的黑历史喜闻乐见。 帝一翻开小本本。 难得的休闲时光,不出去了,开始安稳了。 安稳的时候自然要做一些安稳的事。 比如... “迷途的羔羊在等我去呵护。” “是谁?” 问号。 帝一看向帝都的宏图,上面似乎有一个特殊的小点点。 这是...羔羊!确定了,因带着他之前刻下的不同标记。 传送挪移,帝一出现在羔羊的周边,一步步离近暗中观察。 “不准跑!” “站住!” 一个个死者回追堵截。 羔羊似乎被发现了,而且似乎被捷足先登了。 一个圆滚滚的rou球在跑,而在后则是一群死者在削rou。 “你不能削我!我没有犯错。” rou球边跑边喊,撞飞一个个死者。 “我没有伤害你,我这是避免你伤害别人,你的rou很危险,要多削一点才保险。” 伺瞳坐在死者的肩上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追。 “借口!你明明就想割我的rou!” 曾今它很嫌弃自己的rou,一如伺瞳所说它的rou很危险,掉落下来会污染一片土地。 所以它都很谨慎的避免掉rou,不然都会嫌弃它。 当来到帝都后同样的症状开始了,一个个都在远离它,可不久伺瞳出现后发现了它,并且好像对于它的rou很感兴趣,时不时的来削它,开始它也没有介意,毕竟这rou连他自己都嫌弃,可时间久了,大rou球削成了小rou球,而且它感觉到痛了。 “你rou这么多,割一点不碍事。” 伺瞳笑道。 “rou不多了。” 至少它觉得自己如今已经很瘦了。 “不能在削了,很痛的好不好。” rou球很生气。 不痛的话让你削削无所谓,可痛就不行了。 “削削就不痛了。” 伺瞳说道。 “你在骗rou,明明越削越痛。” “习惯了自然不痛了。” 在伺瞳眼中这rou球可是个大宝贝,rou块长的快不说,削到里面后,一件件兵器仿佛得到了某种淬炼,就像腐兵。 砍一下别人身躯腐朽,很强的特性。 其实伺瞳更青睐将rou球变成死球,这样就可以有源源不绝的死rou了,可惜...rou球不犯错,她也要照章行事。 “你在削我,我要去告状。” rou球不信。 “好啊!告状的先削一刀,你要告什么?来让我削一刀让你告。” “你...” 无耻! “你别逼我,不然...” rou球狠狠的样子。 “不然什么?” 伺瞳好奇。 “不然我就去告诉晨。” “你告诉晨你肯定要挨削,不如让我削好了。” “她会削你的。” 虽然它会被削,但你也同样。 “这个...” 伺瞳有些犹豫,摸摸自己的俏脸,看看rou球。 脸和球,哪个重要一点? 最终... “就削一块rou。” 和rou球打个商量。 “你上次就这么说的。” 虽然是rou球被追围堵截,可死者好像只敢用兵器削球,时不时的rou球回头,死者都要后退。 “我保证就一块。” 伺瞳信誓旦旦的立下了保准,但默默的在心里加了二块,嗯!就三块一点都不多。 “我自己来!” 你的保证我不信了,不是第一次了。 “可以!不过我要大块的的那种。” 伺瞳的心有些黑,大块的一块能顶十块。 rou球不跑了,明显答应了。 在它眼中rou就是一块块的,大一点还是一块不亏。 “我的好吃的。” 伺瞳拿出一个小瓶,里面装了不少生泉。 rou球的能力对于魔潮弱的可以,可对于生灵来说很强的可怕。 “要两...要三个。”rou球犹豫着加价。 rou嘟嘟的小手卷起小瓶就回到球中,似乎嫌一个小瓶子不够。 伺瞳也不介意,生泉这玩意对于她来说挺容易搞的,三个小瓶三万滴而已,不多。 “大块的。” 伺瞳说道。 我都给你三瓶了。 “嗯,大块的rourou。” 拿着死者手上的兵器,就准备往自己身上捅,可捅是捅进去,可动起来好疼。 看向伺瞳似乎在犹豫,要不还是不自己捅了,最终... 一个rou球拿着一把刀,贯穿身躯原地蹦跶,哼哼唧唧的愣是斩切不下来。 “要不还是我来吧。” 伺瞳有些看不下去了,这rou球有点傻,这一刀切的大块的在她眼中一半有了。 “轻一点,好疼的。”rou球说道。 以前是气喘吁吁的,因rou多,现在不气喘了,但疼了,不过它自己还是有些佩服自己的,至少叫声不大。 “嗯。” 伺瞳上前。 “放松点。” rou球照做,rourou松弛下来。 “噗嗤。” 拔刀。 “嘶...” 血rou紧绷,瞬间的剧痛,再度松弛后轻轻一斩掉下一块三斤多的rou,伤口迅速填充后在次恢复到球形。
rou球感叹:“不是很疼。” 自己切那是真的痛,这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 “话说这rou有什么用?” 帝一适时出现好奇的看向伺瞳。 我的羔羊怎么感觉在被你糟蹋?这都开始割rou了,薅羊毛不会吗? “秽rou除秽。” 伺瞳咬了一口秽rou将其吞下,一个个死者消然黑刃显化,以秽rou擦拭黑刃,一块秽rou逐渐消失。 留下一点点后丢给了帝一:“你可以试试效果挺不错。” 帝一的手掌将其包裹融入的身躯之中,组成生门的微粒其表面的杂质被秽rou清洗,而秽rou也一点点在消磨。 “的确可以除秽。” 帝一看向rou球的目光都不同了。 “它是我的。”伺瞳说道。 宣示主权,她先发现的。 “是你的。” 帝一点头后问道:“不过老这么割rou还能养大吗?” “死了就能养了。” 说的理所当然。 “死了只能你能用,而且好东西要分享一下,我来帮你养养如何?”帝一笑道。 想到今后,伺瞳没有反驳,你愿意养就养好了,养的白白胖胖的正好给她当灵食,也挺不错的。 不过... “养在哪?” 免得在去问。 “秽rou当当泉灵挺不错的。” 当然帝一现在也不太确定。 “嗯。” 伺瞳离开了。 帝一则来到rou球身边:“你叫什么名字?” rou球看到帝一腰间和将军一样的标志后老老实实的说道:“rourou。”rourou就是它的名字。 “真难听。” 帝一笑问:“你觉得秽这个名字怎么样?挺合适你的。” “我不喜欢rourou,可伺瞳喜欢rourou这个名字,还夸我的名字挺可爱,挺好听。”rou球说道。 所以它很珍惜,哪怕有些痛。 “这样你喜欢的可以问问你觉得rourou这个名字好听吗,如果她回答好听的话,那么你可以赠送一些rourou给她。” “如果回答不好听的话,那么你可以说你名秽,也不用在送rourou了,因为它不喜欢你不是吗?” “至于不喜欢你的,或者你不喜欢的,都可以告诉他们你叫秽。” “一个小名留给喜欢的,一个大名留给不喜欢的,喜欢rourou的,能得到秽的馈赠。” “你觉得怎么样?” 帝一微笑。 为一个秽名填上一些简单的意义。 “喜欢rourou的很少很少。” rou球说的有些黯然。 “喜欢rourou的多了,你有这么多rou给吗?” 帝一奇怪的问道。 rou球看了看自己,似乎很想反驳说:“我有!” “曾今我有很多很多rourou的。” 只不过都给伺瞳了。 “岁rou喜欢的多吗?没有谁会喜欢污秽,它们喜欢的是你现在身上这种,这样的rou你有...多少块?” rou球沉默。 这样的rourou可能几块都没了。 “喜欢听故事吗?”帝一说道。 “什么是故事?”rou球问道。 “人人都不喜欢你,为什么?你知道。” “假如人人都喜欢你了,为什么?你知道吗?开头结尾,补上过程则是故事。” “比如为什么人人都喜欢你了,那喜欢你的是什么。” “想听一个故事吗?一个别人都喜欢你的故事。” 帝一问道。 “想。” rou球点头。 帝一摆出桌椅,rou球在测,拿出两个小茶杯,斟上灵酒。 “这是一个太岁的故事,不过故事都是虚的,而只有听故事和讲故事的人才是真。” “比如你。” “比如我。” “这是一个太岁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