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一位修古的恒
颤颤巍巍,摇摇晃晃,时不时的趴下咕噜噜。 步步坎坷的帝一靠近了伊巢,当见到一些小生物时不震了。 古明白,时间到了。 他走出了伊巢,准备见一见这位律巢的老师。 当帝一见到古的时候。 “名位!” 帝一轻呼。 他还在荡秋千,头有些嗡嗡的。 你是谁?下体才问这个。 上位问名,问的更多的是一个结果。 一个回答不满意即是判定。 一名即是命,知道你的命是什么吗?不知道?好家伙你是子呀,那你完了。 在有则是位。 仅仅是名?不行。 没有位的名,不放在眼里。 不是什么名都能上座的,只有上座的才有位这个东西。 “怎么?游旅还准备清算不成?” 古轻笑道。 一份正视的态度。 不同的询问,亦是一个回答。 下体才讲究仇恨怨,到了上位则是清算,给你算的明明白白,而游旅就像是在说明起因和结果,比如上位出行。 “清不归我,但算还是可以的。” 帝一晕乎的说道。 既然确认了是上位,清?算了。 但是可以算,别等我下次在遇到你出行。 “这么有把握?” 古问道。 “封界缘天缘在。” 帝一说道。 我是没把握,但是这一天是缘天。 我们还会相遇的,我相信。 “哈哈。” 古大笑。 “一位修古的恒。” “哈...” 帝一同样在笑,只不过笑的有些抽筋,可以说颜面尽失了。 不能忍! 必须算一算! “一位修罗的帝。” 挣扎挽回一些颜面。 “那么便在旅途中待逢缘了。” 一句之后古离开伊巢。 帝一不用兵解了,更不用在夸夸了,只不过将对方点天灯的计划也更远了。 颤抖着半边身,一瘸一拐的走入伊巢之中。 当帝一和伊相见。 “伊!” 惊奇以及不可思议。 “唉...” 帝一叹息。 “都结束了,老师来晚了。” 煽一煽。 心里:我好像当了这么一回主角? “伊...” 这样一句煽小泪泪的话,刺激的小伊伊的小泪泪将要不停的掉的时候。 “哎呦!” 帝一惊呼。 疼的。 这小泪泪还是别掉了。 “怎么了?” 一声惊呼扯伊问,小泪泪算是暂时止住了。 “疼的。” “你这边受到伤害了,我那边咚咚咚回荡,我这把老骨头老惨老惨了,这不你看走路都走不稳,这摇摇摆摆的晃呀晃,那时不时脑子是嗡嗡的。” 一句心酸不易苦,你好意思和我比苦吗?不好意思比自然流不下泪了。 为老不尊的脸是什么?没有。 伊是很想诉诉苦的,可帝一这么一述苦,她这边难受的给憋回去了,说到底还是枷锁问题,尊敬为上自认不如。 “伊想听一个故事吗?” 帝一问道。 伊不说话。 她现在不想听故事,她想诉苦!我很疼,很痛,疼了痛了很久很久。 “这个故事分为两个,一个是可怜之人诉苦的故事和一个可恨之人述苦的故事。” 帝一也不管伊是什么感觉,而是自顾自的述说。 “每一个故事都是完整的,而每一个故事都是下一个故事的延续,童话是童话而故事和童话是对立的。” 童话中的苦难最后通向的都是一个美好的结局,而故事中的苦难通常是没有结局的有的是一个又一个节点,翻开遍是下一篇。 这个世上最多的是什么?可怜的;就像这个世上最多的是普通人一样。 第一个是谁不知道,那很久远了,知道的是第一个卖悲的绝对是成功的,绝对是大获丰收的。 可怜之人卖的是什么?悲。 其卖的是一个故事,如果每一位故事都有这么一位主角的话,那么这个卖家则是主角了。 当第一个可怜人卖出一份悲的时候,那么人人同情之下这个人还可怜吗?不可怜了,因这份可怜已经卖了,其得到的是什么?可能是财,可能是心绪上的满足。 可能我说的这个可怜不够惨兮兮,比如你好了。 帝一看向伊。 可怜吗?可怜。 这年年月月的哀嚎的确可怜不是吗?在比如一些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众叛亲离的。 其实满足你真的很简单,无非是让你痛痛快快的哭一场而已,以安慰抚平悲伤,以诉说抵消苦涩,这是常人的做法,亦是最为普众的方式。 就像童话以大获丰收为结局一样,你那小眼泪滴答滴答的,我这边时不时的应几声,一个结局出现了,为一个悲惨划上了一个句号。 可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没有不是吗?因为那古不是还在吗,这叫什么?复仇。 为了复仇你的这么一份悲苦会不停不停的诉说,不停不停的在卖,获取更多更多的认同让其他人成为你复仇的力,所有人都将成为你复仇的砝码。 童话的结局,主角复仇成功了,但期间死了无数配角,可主角圆满了不是?配角?那是谁?充其量让主角留下些许遗憾而已。 “你觉的是这样吗?” 帝一问道。 “不是的。”伊说道。 帝一只是笑了笑。 “是又如何?他不该死吗?他本该死!而你一样。” 枫这时候出现了。 在古离去的时候,她便回来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入场而已。 这时候帝一有些头疼了。 怎么多了一个? “的确我是该死,而他也该死,这叫什么?自知之明,那么你们认为自己该死吗?不该。” “所以呢你们只是小孩,连自知之明都没有的小孩罢了。” 帝一怼道。 “我醒了古离开了,而你这么自由,为什么没有让古远离?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就像小孩怎么斗的过大人一样,你在人家眼中根本啥也不是,这世上可怜的多,而每一个都是如同小孩一样。” 帝一这时候踩死一堆小蚂蚁。 “如果它们能说话的话,在它们眼中我该死吗?该!那么你呢?” “你...” 枫似乎想说一些什么。 “大人是不会和小孩讲道理的,因小孩不会说话更听不懂,只适合听听童话。” “当然你们两个的确挺惨了,所以我在和你们讲故事,而不是讲童话。” 帝一继续述说。 配角不可怜吗?其实也挺可怜的,可他们都是主角的动力不是吗?而且他们都是死在和主角同一个仇人手上。 这时候报复和报仇将再度升级,升级成憎,因对方十恶不赦。 如果报不了仇的话,而自己又侥幸没死,那么生恨,恨自己力不足。 比如我死在古的手上,那么伊这家伙可能会生仇,可能会生恨,因为我和她只是一分启蒙之恩而已,这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当然已经有了也说不定,毕竟折磨了挺久了,只不过因自己不能动而已。 可怜诉悲,如同一个童话一样。 所以主角大多都是能成功的,因这世是普世,无非是死多少的问题。 就像当初伊巢洪流如果全部反噬的话,你们能抵挡吗?滚滚洪流怎么挡?无非是洪流之中的个体死多少的一个问题。 所以这就像一个定律一样,主角必胜定律,可这仅仅是一个童话而已,一个可悲可泣的童话?算是。 童话是一个故事的正面,而一个故事是有暗面的。 每一位主角都是幸运的,因每一个反派都不是傻子,一旦结仇便是斩草除根,只不过斩草除根之际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一些小尾巴,比如一个幸运儿。 这个时代是一步慢则是步步慢的时代。 如果反派代表万,而幸运而代表一。 那么一如何跟万斗? 嗯...不折手段。 这样的不折手段可以达到什么地步?这是没有底线的。 聚众聚力聚的更多,那么聚众最为快捷的方式是什么?威逼利诱胁迫。 不然你在进步,当别人是吃素的?唯有弯道超车走捷近登临其上。 这时候试问正与反有何区别?没有了。 牵连已然众多,因己力复仇无望,唯有牵连至广。 那么捷近有无凶险?当然凶险很大。 途中反噬不说,一旦你大仇得报,这些威逼利诱胁迫而来的棋子,对你而言是什么样的想法?他们的亲眷对你而言是什么想法? 嗯...仇恨。 因他们在其中牺牲了不少。 那么你是报仇了,换来的是什么?愁。 杀?杀不得。 饶?饶不得。 只能一次次等待他们来复仇,一次又一次的斩草根除换以平息。 那么这时候你能找谁诉说?谁也不能,因普天之下是普世。 那么你只能是述说,述说一个故事的轮廓。 没有善、没有恶、一个轮廓自己填。 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牵连!因他们只觉的自己可怜。 诉说博取认同,牵连众多,最后一一处死! 可恨之人的可悲之苦,孤苦! 因你亲手处死了一个又一个的悲怜,每一份的不认同和不理解换来的是不能诉说的苦涩。 因为你那时候站的更高,当不在为普众时即是常悲。 若不想仇置愁苦涩,那么仇便要分的清,更要算的清。 一己便是一己,众多便是众多。 一己牵连众多即生怨。 “咳咳...”
“知道为什么大人不喜欢和小孩说话?” 帝一看向伊和枫。 “因为你们在当我放屁呀。” “给你们算算,当扯淡。” “所以小孩只适合听童话,不适合听故事。” 伊和枫有听进去吗?一点点。 这一点帝一可以肯定。 讲故事好歹可以说是一种拔苗助长了。 虽说言语无力,但还是有些影响在的,至少他的话对于伊可能有点点用,因为伊认他为上呀,上说的话当然有一些影响力。 当自认不如之时,自当受其影响。 “仇是能算的清的?凶巢死了知道吗?他们是为了你死的,拿什么算?拿什么清?拿什么来赔?嗯?你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在拿它们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就是一个废物!” 枫在咆哮。 伊想说一些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凶巢离枫更近一点,但凶巢和帝一相比,对于伊来说凶巢更近一些。 “说的不错。” 帝一很赞同,一点都没生气。 “年纪大的确实挺废的,不然为什么让伊叫我老师?因老的大多都挺废,只有嘴巴上还算可以,年少力衰不是?老的不像你们年轻气盛火气旺。” “不过呀,这年头大多死的都是年轻的。” “万分之一出这么一位幸运儿,开启复仇之旅,在是万分之一出这么一位成功的,又是万分之一出了这么一位成功的又没有死的。” “这就像什么?小、大、老一样。” 帝一有些头疼,因多了一个不同的,而且不像伊不能动弹,这要是一个说不好他的被拍死在这,还是说说凶巢好了。 “知道老的看待事物是什么样的心态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凶巢都死了?未必。” “就当凶巢都死了好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为我而死的?你在逗我吗?” “当步入九层之后,像我们这样来自外界的都能复活,就像我一样死而复生,所以他们都没死。” 有什么例子吗?拿自己当例子好了,虽然这个例子比较稀罕。 “他们于我而言只是一个工具,而且是一次性的那种,最初只是给伊找的一些玩具而已,而玩具这东西玩腻了随时都可以丢掉的。” “就像你而已对我意味着什么?那是真是啥也不是。” 帝一眼见枫将要暴走。 “如果不是打不过你,就我这小暴脾气信不信我把你按在地上摩擦?当然现在我可能是被摩擦的那一位。” 你可以消消火了,可别摩擦我。 凶巢未死?算不算惊喜?不算!只能算惊疑。 可至少这份惊疑能打消那一份怨怨的小火火。 当帝一把凶巢和枫贬的啥也不是的时候,那怒火又是蹭蹭的冒了,在浇浇水夸夸你,在逗一逗,火小了同时更在摇摆了。 我和你又不熟,你好意思拿我撒气? 不能! 所以你只能憋着比如枫,你不能摩擦我。 气是气,但这把火可烧不到他身上了。 “就算凶巢死了好了。” 在来一些解释。 “为什么仇不能清算?人家没有亲朋好友吗?你这边死多少,那边赔多少不就行了?死一万赔一万。” “在比如伊被折磨这么久好了,你不会折磨他吗?知道什么是吊起来点天灯吗?” “将其制作成灯芯,填满灯油保其不死,至于用什么火来烧这个灯芯就随便了,比如震?磨?都可以不是?” “以不灭的灯盏,让其长鸣,让其生不如死。” “仇不能这么算吗?” “死了一了百了了,消千愁百恨,所以死是最为轻松的,所以要让其生不如死。” “明白?” “明白什么是长鸣灯吗?” “就算你们不会制作,将其打造成律巢好了,比如伊这样的。” “日日夜夜聆听其哀嚎,满你心扉。” “仇不能清?不能算吗?” “若想仇不至怨,便要算的清。” “不然血债血偿,谁的债?谁在偿?你的!” “因你的仇报了,欠了债需偿,一偿为解怨,因你牵连的都在怨你,因你也有苦衷不是吗?所以只是怨。” “他们便是你的冤家,这是你的冤心更是冤情,因你很冤不是吗?你若怨可斩草除根效仿,你若冤那么便默偿好了,因有冤不能诉。” “这就像什么?宝宝心里苦,但不说!因不能说。” 帝一笑了。 长篇大论之后最后一句歪了。 “咳咳...” “怨情狠欲,冤情枉欲,仇债不清,则算怨和冤,是至狠还是至枉。” “嗯!选择题。” “一个选清算,一个选怨狠,一个选宝宝心里苦,” “那么两个宝宝你们选哪一个?” 帝一笑着问道。 当结果揭开。 宝宝无论怎么选,那心里都是苦苦的带着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