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狱
“好久不见,渊!” “罗...” 满是复杂的味道。 “啧啧,这锁链真重。” 恒渊的门后,一个满身枷锁的虚影。 不可视,不可言的存在。 当然仅仅是对于低于他的存在而言,哪怕是一些十四,而这颗心是除外的。 因为他们是绝巅。 就像是两位冥冥中的存在。 两位冥冥即是对于他们最好的词汇。 冥冥中有谁? 冥冥中有两位至高,无上仅离一线,两位或许曾今步入了无上,只不过如今全部遮掩了而已,还未揭开。 “我都苏醒,一点表示都没?” 罗心笑道。 “曾今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渊说道。 罗心或许是想到某个熟悉的人物。 “丫丫丫丫,态度这东西不是随时可以改变的吗?” “......” “它不是我。”渊说道。 决定不在计较什么了。 “我当然知道丫。” 罗心笑道。 “你应该正常点。” 换一个态度。 “奴家这样如何?” 罗心仿佛在回味着什么,当然也就是过过瘾而已,转瞬回归正常:“轮回都关不住你,你可真够顽强的。” 两者仿佛多年的老友一般。 “你看我离门近吗?” 漆黑如墨的恒渊之门近在眼前。 “一步之遥。” “你可以看看我身上的锁链。” “非要闭环吗?” “你永寂时,我永恒,我永恒时轮回闭环,你我皆在轮回中。” 不是我要闭环,而是你做不到,是你斗不过它。 “没有我,你无法构成轮回,世间本不存在轮回,是你非要如此做而已。”渊说道。 轮回开启,亦是轮回终末,这是一个无解的循环。 一位永恒自束门后,穿戴无尽枷锁。 一位永寂构建轮回,在轮回中一次又一次只待寂灭。 “这谁知道呢?我又不是罗,我是寂灭,一颗等待罗来寂灭的一颗心而已,再说你不也一样吗?咱们大哥不说二哥,看看你这满身锁链的瘆得慌。” 一句话他不是罗,只是一颗心,一颗寂灭心,他其实所知并不多,甚至还没有渊多。 轮回只能闭环吗?已经不见得了,因三个变数给他带来了不同的信息,轮回是可以不闭环的。 只不过这样的信息来自轮回的拆解和不甘? 是真吗?可能是。 是假吗?同样是,因是虚幻的。 “罗不会寂灭,但你可以。” 渊在一定程度上进行了劝说,似乎已然出现了一点点不同的征兆。 当然寂灭也没有任何在意,只要大体不变便可以了,至于细节?不归他管。 “寂灭从不自灭,寂灭的目标从未改变。”寂灭说道。 他的目标便是让轮回不成闭环,在渊的身上留下后手,这便是他的目标,一个不容动摇的目标。 至于未来信息的介入?完全是当做一个笑话来处理了,而渊的劝说更是无视了,寂灭的目标不会更改,更是谁都不信! “所以这次你要我带什么话?” 渊说道。 “原话。”寂灭说道。 渊打开胸膛,里面空无一物。 起始、终末、轮回、希望、乐园。 这一刻渊装下寂灭心。 这是一个当渊成为永恒时,确保轮回轮回重启的后手,一次又一次。 多少次了? 不知。 因为它成为永恒时绝望降临,都将闭环,就像一座永恒的囚笼。 寂灭即会在闭环时复苏重启,这一份希望存在永恒者的胸膛内,因渊是恒的另一面。 门后的是渊,门外的是恒,彼此隔绝了。 而这份希望会在无尽的循环中,找到囚笼中的缝隙,直至让过去成为历史,而历史终将埋葬。 至于那两个家伙怎么来的?是怎么介入到轮回中的?失败了呗。 看似已将永恒囚禁,轮回构成,但其实是失败了而已,更多的是一种预示。 至于这样的预示来自谁? 未知!不是渊,更不是寂灭。 那么是谁在宣告?谁在宣告成功和失败?遮掩了。 既然是如此那么便照着原本的轨迹走好了。 永恒之下的轮回是永寂。 轮回之下是永生的永恒。 一个代表尽头。 一个代表无尽。 这是宿命的枷锁,更是一个的循环。 可任何一个循环都有缝隙存在了,在一次又一次无休止的轮回中寻找宿命的缝隙便好了。 时间?谁在乎呢。 渊与罗从来不是敌对。 至于乱入的乱来便好了,你们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他们是构建者,但囚笼的缝隙他们找不到,因身在囚笼中。 一位构建轮回后永寂了。 一位成为永恒后轮回了。 无解! 永恒囚笼,轮回不止,只为挣脱名为宿命的枷锁,为一段段旅途画上完美的一个句号。 ... 封界开启了,天空一道道红色的光芒堕落,那是古藏或许也是一种补偿。 当未来回到过去,不同的是轨迹。 “真是无谓的挣扎。” 在不同的轨迹之下,一个青年在玩命的挣扎,拿着古藏玩命跑。 “跑什么?不累吗?” 帝一感叹。 追寻着红光在缓步前行。 这道古藏是囚笼。 造化产物。 他曾拥有过,只不过当拿到手之后才发现这东东对于他用处不大。 “不同轨迹,可当掌握大体的变化之后,轨迹?就如同透明的一般,这叫什么?规律?是吧。” 怪物都喜欢自言自语。 一步步朝着古藏移动,哪怕这道古藏已被持有,有什么关系?抢过来便是了。 “规律之上的是规则,缘?因缘际会的缘?” 红光在极速的移动,但一位则是更快的追寻。 虚弱是虚弱,但这个虚弱也要看和谁比了。 “优秀的速度,算是天才了。” 至少和天才比比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缘真是奇妙,再看多少次都是一样,可世界更精彩。” 一道道古藏即是第一道牵引。 “执掌规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似有疑惑。 “天之下是子,皆为天子?” “不对不对...” 摇头晃脑。 思维似乎陷入了混乱,不在思考未来,而是转到过去。 “我多久开始生病的?” “初生后的意外,我病了,病成了一个工具,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特意的培育,那时候的我好像也是天才?好像不是天才,应该是妖孽的级别,至少在常识的眼中是如此。” 或许是见到曾今错过的缘分,不自觉的和自己做了一个对比,不自觉的陷入了回忆。 “当教练死后,我也病发了,求知的病。” “欲求的是不满,那时候的病是欲,好奇求知这是病,欲病,这种病其实是有的治的,如果在最初时候的话。” “情是治欲的药,可惜当初我没有遇到药,如果...” 似有感叹。 “如果当初运气好一点,或许我不在是一个病人,而是一个无忧安乐的平常人,百年匆匆,无忧安乐,或许这就是最简单的幸福,虽然不够精彩。” “可...终究是矛盾的产物,一个美好的幻想,但至少更简单,旅途不会如此漫长。” 目标更近了。 “心是什么诞生的?” 很久没有回忆了,这一陷入回忆一个个疑问和解答,全部涌了上来。 无私纵容是情。 自私要求是欲。 情欲交织是心。 平衡是理。 失衡成执。 情欲织心。 心意编理。 “头疼了。” 不在思绪。 他还很虚弱,适当的放纵够了、 他也有弊端,一种疾,一种思疾。 时间很重要,目标看到了,态度需要变化一下。 “前面的那个...嗯...天才!慢点跑!” 帝一虚弱的喊道,但声音却能清楚的传到对方的耳中。 “卧槽,又是你。” 青年咆哮。 重启前这样,重启后还这样。 尼玛,不给活路? “这是我的!” 这次你别想在抢走,猛然提速。 当拿到古藏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跑,好歹算是重生了不能重蹈覆辙不是,虽然犹如大火车那种重生,可在怎么跑这个过程也注定了。 努力!加油!然后徒劳。 天才怎么跑的过一个怪物不是? “唉...” “为什么要跑呢?明明跑不过,躺平不好吗?” “这就像什么?哦...像无谓的牺牲一样,在进行无谓的挣扎。” 这次帝一的话多了不少,或许当游戏不在是游戏时,认真了也话痨了。 天才虽然太嫩,但还是有价值的。 更何况这是他曾今错过的缘分。 这个天才和他很有缘分,只不过虚幻的岁月没搭理而已。 “这东西是个囚笼,如果你有兴趣,当个牢头如何?” 这道古藏他拿到过,只不过上一次,他可没这么话多,抢到之后便走了,能动口解决的,就不动手。 比如上一次,动口更费力,还不如动手更简单暴力直接。 至于这一次...嗯;动动口。 至少人家明白了差距,只不过想挣扎一下而已,可以理解。 他比较喜欢嘴炮的,前提是这个嘴炮管用。 青年也不吭声,闷声直跑。 帝一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一步步跟着。 “话说考虑的怎么样了?跑这么久了不累吗?” 他是很弱不错,但面对的如果仅仅是天才,而且还是人族的天才,怎么形容好呢?天差地别或许是一个比较好的形容,或者用天来形容?也不错,当然仅仅对于人族而言。 毕竟人族呀,很弱的,更渺小。 末法至强。 一旦灵能复苏和弟弟没多大差别。 他也是弟弟中的一员,从不否认。 “你...” 青年还未说完,帝一开口直接堵住了:“匹夫无罪。” 天才在他眼中没有秘密。 少说点话,更好,节约口水。 青年止步了,毕竟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人家在后面吊着,差距太明显了,虽然有点不甘,但他好歹也是俊杰中的一员,只不过心里在默默的诅咒。 不跑了!
一个小巧的盒子丢向帝一。 帝一接过盒子,咧嘴的笑容浮现问道:“怎么样?有缘人,有没有兴趣当个牢头?” 囚笼与他有缘,但与这个少年或许更加有缘不是? 人与囚笼皆得,岂不是更好? “没兴趣。” 虽然强者的拉拢有点心动,但更重要的是颜面。 如果不是觉的眼前这位无害,他的态度会更加恭敬一点。 青年转身就要离去。 “如果你肯留下当个牢头,这个囚笼,哦...不;这道古藏可以归你哟。” 帝一继续诱惑:“你就不想了解这道古藏的功用吗?” 这种诱惑,让青年止步了。 每一道古藏都是无价之宝,当然仅仅是对于眼界有限的来说。 大多东西都可以用价值来衡量,比如命在内。 青年审视的目光浮现,就像是一种总要刁民想害朕的心理,但这诱惑却是实实在在的美味。 “天赋、灵能、生命阶层、境界、实力、这些东西都可以从关押的囚犯中得到。” “牢头掌管所有的囚犯,当然也会执掌所有囚犯的能力,怎么样心动吗?” 古藏之宝,古之遗藏,这是难以想象的造化产物,这对于眼前这位天才来说可以说是无价的。 缘主连,这件宝贝不是属于他的,是属于这个青年的,而这个青年才是属于他的。 一位怪物能看上一位天才吗?看不上。 天才是什么?一种材料而已。 他在乎一些材料吗?不会。 随手可以塑造一位又一位天才,而且是批量造那种,所以这个青年无疑是个异类,只不过他现在还未发现自己的特殊而已。 青年得到不到囚笼,或许就会泯灭于凡尘,这是青年的机遇,而他才是这位青年的缘分,这是曾今错过的东东。 当知道那位的名号时,他对于缘的解析程度加深了不少,毕竟封界的缘是老天的名,顺天者昌不是?当然要足够足够的了解了。 比如缘之规则的具体构成和能涉及到的分支。 因缘际会的相遇,注定的相逢,却可结可不识,这样自由的选择。 他喜欢。 青年的目光闪烁,这算不算天上掉馅饼? 或许他忘了,这个馅饼原本就是他的,只不过易了一次手而已。 迟疑,狐疑,犹疑,一个必要的一个过程。 谨小慎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对方的目的,正常。 我有什么? 在这种层次面前他可以说什么都没有。 一无所有的人怕什么? 怕人家图你什么? 什么都不怕。 当明白这一点后,应允则是必然。 天才的思绪。 无需他过多解释,天才嘛,自圆其说在正常不过了。 不知道自己所有的。 因此无惧。 如果是妖孽级别的话,他还会多解释几句。 因他们会拒绝。 或许是为了节约时间,帝一多说了几句。 名这东西往往更让人安心。 “我可以让你见到伟大的莉莉丝!我们是一伙的。”帝一眨眨眼。 他们的名都不如莉莉丝那小家伙有名。 出门万千拥护,排场十足。 “你是乐园的魔王?” 乐园安逸祥和,实际上都沉眠着魔王。 莉莉丝大魔王无疑非常有名。 时不时的从沉眠中苏醒携正义之名征伐混乱之地,威名赫赫。 “魔王?” 帝一轻笑:“你可以这么理解。” 怪物都很闲,当然也有忽上忽下偶尔降级的莉莉丝。 犹如闲不住的小怪兽? 闹腾的大魔王? 称呼罢了,都可以。 帝一在次迎来狐疑的目光,你这么年轻,这么个病殃殃的样子认识莉莉丝? 你肯定在骗我! “外表这东西,都是表象,如果你见到莉莉丝的话,或许更加吃惊。” 我告诉你大魔王其实是一个血萝莉你信吗? 谁会信? 满满的全是怪异的味道。 “我很忙的,时间很重要。” 主要是快一命呼呜了,急需补养。 抛了下小盒子:“想要就跟上。”帝一走的很慢,仿佛在催促。 一位可造之才。 但如果时间拉长的话没有什么是造不出来的。 比如某种意义上的主角? 不多时青年跟上,他明白了,他是光脚的。 “狱这个名适合你。”帝一说道。 青年很不爽。 连名都给我改了? 我忍! “这是你的了。” 古藏在次回到了青年手中。 脚步在跟上,但仿佛陷入了某种困惑。 当然狱现在还不知道等待他的结果是什么。 一个新人当然需要教育,这种教育是修罗独有的。 如果不是相信缘的选择,他不会浪费精力在一位天才身上。 试问什么样的个体才能引起他的注意?修罗的苗子!更难得更可贵的是尤其还是人种。 入灵四阶不算太晚,可以塑造。 修罗从来不止一位,因为奇迹是可以复制的,奇迹从来都不是唯一。 什么样的剧本适合狱? 算了...等补足了亏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