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二十章 邪人遇恶死
鲁班路的夜晚,不像新天地一带那么繁华,高楼耸立下,那座高架桥一路贯通南北,桥下与斜土路交叉的红绿灯出了点问题,由东向西的这个方向,本来绿灯应该有90秒,今天却只绿了三十秒,就立即变成了红灯。 云顶财经的主编刘迢录,正坐在车里焦急的等待着新的绿灯,前面只过了四辆车,他就被红灯拦下了,他还赶着回去给儿子过生日。 今天本来就不是很好的一天,广州的媒体同行送来了几个很不好的消息,就在前天,瞎掰网的总裁和两个投资人死了。 那个总裁,是在家里的浴缸里被煮开的水烫死的,人怎么会在浴缸里被煮开的水烫死的呢? 因为他本来用来泡澡的水,不知怎么变成了汽油,汽油在水面上着火,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出不来,在水里被油火加温,就像泡死猪一样被活活烫死了。 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家里那个小美女还在等他出来尽兴,结果等了他半天没开门,叫人打开一看,浴缸里早已烫的皮开rou绽,白花花一团。 整个过程中,居然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只能鉴定为意外。 两个投资人更古怪,一个是在一群投资伙伴的宴席上死掉的,那天他们吃火锅,吃着吃着,这家伙突然一笑,说了声:“哈哈,真开心,我给大家表演一个魔术。” 说完就把火锅一挪,自己一头闷进了火锅里,一只手还往火锅里面加料,另一只手还不忘拿着根筷子在自己的耳朵里直掏,嘴里还说话。 众人一看不对,赶忙上前去拉,结果没有一个人拉得动,其中一个人还大叫,说这人背后站了个黑影,那黑影正按着这人的脑袋往油锅里涮。 众人听了都傻了眼,可只有旁边那人看到了黑影,其他人都没看到,再说了,这人不是个投资人么? 后来才知道,这人辞职不干了,自己出去创业,后来结识了一帮人给他投资,结果摇身一变,还成了个投资商。 包房里的人都吓傻了,“领导,我对不起你啊,我背叛革命了。” 这人说完一把撕开自己的脸皮扔到锅汤里,接着又一头栽进了火锅里,煮了足足十分钟,旁边居然还有个大胆的说道:“这个死法,可真是既不要脸又不要命,哈哈哈哈哈。” 另一个投资人呢,则死得很臭,怎么是很臭呢?因为这人死在马桶上,是上厕所的时候死的。非常的诡异,发现这人的时候,他的脑袋闷在马桶里,一个桑拿馆的洗手间里的马桶。 服务员打开卫生间门的时候,发现这人嘴里全是卫生纸,全身上下都是水。 他进卫生间的时候,那按摩的姑娘还跟他开玩笑,说小心里面有鬼,他当时还拍了拍胸脯说自己八字硬,懂周易,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怕。 结果半个小时后,他全身贴满了卫生纸扑倒在马桶里,裤子还脱了一半,服务员还发现他的裆部那,竟然什么都没有,整个是块rou板,男人该有的那些东西,全都不见了,只剩了一团长了刺的黑斑。 瞎掰网的两个主编,一个成了精神病,一个在家里跳了楼。古怪的是,那个跳楼的还没摔死,因为他住三楼,跳下来的时候,被花园里的树枝拦了一下。 没办法,只能肚子上插根管子,直接通便,警方调查之后,他说跳楼之前收到一份快递,包裹里,全是石头,他说那堆石头会走路,包着他把他扔下了楼,这话哪有人信?警方建议他多住院治疗,顺便看看精神科。 那个得了精神病的,人们都说是吓得。因为见到人就说,说自己勇于承认错误,说自己胡说八道弯曲事实,说自己造谣诬陷什么都干,什么买网络写手摸黑竞争对手,什么发震撼信息吸引眼球,什么写文章贬损一些普通群众。 至于什么标榜自我贬低同行,给人当枪手鼓吹投资的所有产品。 还有什么明着暗着的写文章讽刺挖苦革命先辈,还有什么质疑一些先进个人事迹,故意借寻根问底来显示得自己是多么正义和富有责任。 总之就是说胡话,那些事情,他自己不说,还不一定真有人看出来。 刘迢路接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浑身发毛,他十分清楚投资虾掰网的人是谁,那些资金是在境外的闭快群岛注册的离岸资金,转到国内投资一个企业,然后再利用这个企业投资虾掰网。 听上去是国有企业,实际上却在国外上市,同时还间接投资了几个短视频平台,其背后的投资人就是。 贾仁死的时候,刘迢路倒并不难受,反而去掉了一个竞争对手,这家伙仗着自己的身份,连他刘迢路也不放在眼里。
刘迢路拿了股份又得了高薪,自然也不会跟贾仁作对,可是巴吉岛沉没的消息传来之后,他真的慌了,该来的,迟早要来。 真是一群蠢货,计划了几千年,居然这么不堪一击,这可叫刘迢路如何是好。 贪污受贿的帽子扣不到他头上,每一笔交易都是合情合理合法,每一篇文章都是字斟句酌的。 比如宣传丹本基金投资了某个高校,为了鼓励青年们自主创业而成立的丹本学生会,从年轻人下手,十五六岁就陪养他们追求金钱至上的道理。 刘迢路深明媒体之道,要传播,就必须时常提醒,在一切信息中都要悄无声息的暗示年轻人。 比如某某品牌消费是如何的高雅,某某产品是如何体现一个人的品味和风度。某某房产乃是为了造福人类的生存大计。 甚至连“安的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竟开颜”这样的诗句都拿来赞美一些投资的地产商。 宣传,不就是造概念么,文艺这个玩意儿,太简单了。比如这样的文字: “一罐真情奶,滴滴挤真情。真情牛奶,奶滴真情。”刘迢路自己都觉得这文字太傻,可还别说,那帮人还就信,卖便宜还不行,往一千一瓶去卖,还真有人抢着要。 想着自己二十年来混到今天,上海两套房,海南一座别墅,老婆一个小三三个。没事在他们的私人会所里把两个小妹,这小日子,过得可真舒爽。 可是今天,他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可能有点到头了,正在他忐忑不安的胡思乱想时,绿灯亮了,前面又没车,踩了脚油门开了过去。 “嘭”的一声,右腿的膝关节那传来一阵剧痛,他的车飞了起来,跃过十字路口,直接停在了路边的人行道旁。 低头一看,一根钢筋从方向盘下面穿了进来,正好扎进了自己的膝盖中,那条腿,算是废了。 正惊恐间,一个人影在右边的路上一晃,刘迢路看了眼车窗,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正站在人行道上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