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七章:刑部尚书
签到聊斋,铸造气运神朝妖魔道第两百七十七章:刑部尚书随着海大富声音的响起,楚昊也终于与朱无视正式见面。 此前在奉天殿上,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满朝文武的身上,对于朱无视也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 如今他与朱无视相距不到一米,倒是能仔细地欣赏一下这位‘曹正淳的一生之敌’。 【姓名:朱无视】 【寿命:50/800】 【种族:人】 【忠心:80】 【野心:99】 【谋略:120】 【修为:大宗师】 【功法:吸功大法、乾坤大挪移心法】 【术法:少林、武当、华山、峨眉、昆仑、点苍、崆峒、青城八大门派绝学】 【特长:吏治、典制、政令、律法、治国、兵法、治军、统兵、民生、培养高手】 安装最新版。】 【经历:朱无视祖父乃是大乾异姓王中的‘明王朱辰濠’,明王寿终正寝后,他在宫中生活了一段时间,因此与先帝自幼相识且关系莫逆,先帝登基后命其组建‘护龙山庄’,权力可凌驾所有朝廷机构之上,并赐予他“丹书铁券”与“尚方宝剑”使其可以“上斩昏君,下斩谗臣”。 护龙山庄的大内密探,不但每一个都是从数百人乃至上千人中精心挑选出来的最强精英们,而且个个家世清白,几乎没有任何问题,加之其从小就在护龙山庄长大故而对护龙山庄有着一种天然的特殊感情,因而一般都很难叛变。 随后再到特殊地方跟随特殊人物学习武艺,等有了堪称武道一品的境界后,才能回来立誓并成为大内密探,所以基本上完全不用担心他们的忠诚问题。 护龙山庄中的三十六天罡与七十二地煞,皆为武道一品,各自怀有绝技,且对朝廷忠心耿耿。 但大jian似忠,朱无视野心极大,城府甚深。年轻时为得到心爱女子素心,竟于太湖一战中狠心杀死了江湖八大门派108位高手并吸尽了他们的全部功力,还嫁祸给了素心的未婚夫——不败顽童古三通,最终以此名义将古三通关押至死。 同时,因为修为达到了千古少有的武道大宗师,他也生出了谋权篡位的心思。 他不止一次觉得,先帝不配为帝。因此,当他察觉到大乾宫廷内将有大劫诞生时,亲自率领护龙山庄所有密探避往外地,准备等到事情结束之后,再来接收大乾的一切。 近日得知大乾竟有死灰复燃之景,朱无视决定回京一探究竟。 途中偶遇正与妖魔大战的四大名捕后,朱无视立刻认出了他们的身份,遂出手将他们四人救下,并对他们四人关怀备至,意图将他们收为手下。 但他不知无情天生能够感知到他人心中所想,途中碍于朱无视修为高强,故而一直忍耐。 前些时日几人进京后,无情便劝其他三位捕头远离朱无视,铁手与冷血同有此念,唯追命觉得朱无视与失踪的诸葛神侯一样,是一位忠国忠君的大义之人。 思想的不同,使得四位名捕间渐生间隙,朱无视得知追命连日买醉后,更对其嘘寒问暖,以异姓王之尊与追命在酒楼大醉一夜,他的体贴入微使得追命越发深感内疚。】 看完朱无视新多出的经历后,楚昊心中莫名生出敬佩之色,不愧是铁胆神侯,只用了区区几天时间,就已经将一位天下闻名的名捕几乎收为己用。 朱无视装作没有注意到楚昊打量自己的眼神时,神情严谨地躬身拱手,恭恭敬敬地道:“微臣参见皇上。” 楚昊收敛心中想法,温和笑着道:“明王不必如此多礼,你与父皇自幼相识,论辈分的话,应该是朕的叔父辈。” “私下见面不需这般生分。” 朱无视听他这么一说后,连忙退后一步,身子又躬了几分,脸上露出忠义之色,并沉声道:“先帝对臣恩宠有加,乃是先帝仁厚,臣却不能得寸进尺,乱了三纲。” 他本就长得忠厚正义,且大义凛然,平日里稍一皱眉便有三分威势,此时又主动露出忠义之色,说出了这番话。 不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位可以托付朝政的贤臣。 但楚昊听到他这番话后,却在心头冷笑几声。 他感觉自己的性情已经在逐渐好转,开始考虑一件事情的利弊了,如果时间再提前几个月,他见都不会见朱无视,就会命人将其诛杀了。 所谓三纲,是指君为臣纲,君不正,臣投他国。国为民纲,国不正,民起攻之。父为子纲,父不慈,子奔他乡。子为父望,子不正,大义灭亲。夫为妻纲,夫不正,妻可改嫁。妻为夫助,妻不贤,夫则休之。 他怀疑朱无视有机会造反的话,就会用三纲来当理由。 这是一个大jian似忠,天生就野心勃勃的人。 同时,他也是一位极为谨慎,心机深沉的人,原剧中,明明可以轻易击杀曹正淳,却一直以戏弄的手段将曹正淳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仅让曹正淳觉得自己是他的对手,还将内jian安排在了曹正淳身旁,用自损势力,主动负伤,主动暴露缺点,乃至假死等手段,来降低曹正淳的戒心。 他亲手将曹正淳捧在了高高的位置上,让曹正淳觉得自己大权在握,生出挟天子而令诸侯的心思。 再将其轻易诛杀,使曹正淳用五十年修炼出来的天罡童子功沦为他的底蕴。 并以此证明连一个太监都压不住的正德,根本不配为帝。 曹正淳输了一辈子,只赢了一次,用天香豆蔻骗了朱无视几年。 而朱无视赢了一辈子,只输了三次。 第一次,在女人的事情上输给了古三通。第二次,便是天香豆蔻的事情,而第三次,便是他低估了素心,那是一个知道他的痛处,并为了儿子可以自杀,用头颅当兵器在他心脏上扎一刀的女人。 这三件事,直接使得这么一位枭雄崩溃。 此刻躬身拜在楚昊面前的朱无视,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楚昊对他的了解,比他自己还要清楚。 而楚昊脑海里将朱无视的往事稍稍回顾了一下,便收敛心思,揭过了‘三纲’一事,开口道:“免礼,赐座。” 朱无视闻言后,规规矩矩地向楚昊谢恩,坐在了凳子的边缘。 楚昊用眼神示意曹正淳斟茶,又温和笑着道:“朕今日将你召来乾清殿,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与明王说几句心里话。” 朱无视欠身一礼,恭声道:“臣洗耳恭听。” 楚昊轻轻点头,又伸手示意他喝茶,不经意地问道:“明王此次回京可有什么打算?” 朱无视刚对曹正淳点头谢过,便听到了这句问话。 霎时间,他心中一动,脸上露出了愧疚之色,轻叹道:“先帝命臣组建护龙山庄,护佑皇室免受jian臣邪魔所害,但臣却辜负先帝的恩宠与信任,使得皇上被妖孽困于皇宫。” “臣此次回京,便欲上奏皇上,许臣卸下护龙山庄之事,并收回明王之位,以赎臣失职之罪!” 楚昊乍一听到这句话后神情一愣,好在他很快便反应过来,笑着摆摆手道:“那件事罪不在明王,未曾发生前谁又能知道护国法丈竟有乱国之心?” “至于收回王位之事,太祖敕封异姓王时便有圣旨颁布,异姓王当与国同休,世袭罔替不得更替,更何况收回王位?” 说完这句话后,他羊怒道:“朕又岂是那等不遵照祖宗法定之君?” 朱无视连忙露出惶恐不安之色,欠身道:“是臣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楚昊散去脸上的怒色,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后,沉吟着道:“朕年幼时就曾听闻明王文武双全,而朝廷此时官员稀少,连六部都不全,朕欲让你暂任刑部尚书一职。” 朱无视闻言脸色惊变,急忙就要开口劝阻楚昊。 楚昊见到他脸上惊变的神情后,抢先开口道:“六部不全的话,朝廷处理很多事情都会有遗漏,明王想必也有耳闻,因为各府县贪官污吏横生,朕曾命督查御史田文巡查应天府各县官员。” 朱无视轻轻点头。 楚昊轻叹一声,道:“田文抵达江宁县时,发现一桩桩耸人听闻的桉件。”
“江宁县内,县令杨玉懦弱无能,反让县丞架空。” “而县丞李旭竟在国家原有的税务上又另加了七样,分别是酒、醋、衣、嫁、娶、病、丧、以及孩子出生的童子税,这些钱最后都落在了他的口袋中,短短一年竟贪污了白银十七万两!” “其中最令人骇然听闻的便是所谓的‘童子税’,李旭下令,凡县内百姓,上到八旬老叟,下到刚出生的孩子,只要膝下没有孩子在三个月内出生,便收三十文的‘童子税’。” “为此,江宁县竟另外建了四所牢狱,来关押没钱交税的人。” “其中竟关押了三千二百一十二人。” “也因这项‘童子税’,江宁县中竟有数位八旬老叟不堪其辱,悬梁自尽。” “户部尚书诸葛亮已经另派官员往江宁县而去,而江宁县的县令、县城、乃至衙役皂吏等二十余人早已抵达京城,但刑部不全,其余各部又都没有审查判刑之权,以致此桉一应犯人已经在天牢中关押了一月有余。” “前不久朝廷虽举行了五部二十八科的科考,但一应考生均无当官断桉的经验。” 说到这里时,他看向面露沉思之色的朱无视,笑着道:“明王奉父皇之命组建护龙山庄,并赐予你‘丹书铁券’与‘尚方宝剑’,可上斩昏君,下斩馋臣,护龙山庄的大内密探又都是从无数人中选出来的精英。” 话落时,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直视着朱无视的眼睛,道:“近日朕还听闻明王招募了大离曾经的四大名捕。” “如今护龙山庄既有一百零八位大内密探,又有四大名捕,明王只需要入驻刑部,刑部即刻便能帮朕解忧。” 说完这段话后,楚昊深深看着朱无视,道:“朕也希望明王能够担任刑部尚书一职,为朝廷效命,使大乾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强盛起来。” “以明王的文韬武略,想来不会让朕失望。” 朱无视听到这里后,目中‘忍不住’露出感动之色,神情动容地站起身来,躬身下拜道:“自臣之祖父受太祖皇帝恩宠得封明王后,明王一脉便以解君之忧为己任,如今既然朝廷与皇上需要明王一脉效命,臣自当鞠躬尽瘁以报皇恩。” 楚昊面露笑容,起身将他扶起,道:“如此甚好。”转头看向一旁的曹正淳,吩咐道:“将圣旨拿出来。” 曹正淳躬身领命后前往后殿将圣旨与笔墨捧了出来。 楚昊将圣旨展在桌上,提笔写下了任命明王朱无视担任刑部尚书职位的旨意。 他将圣旨交给朱无视后,他躬身捧过圣旨后,恭声道:“臣朱无视领旨,谢恩。” 楚昊颔首道:“起身吧。” 待朱无视起身后,他又道:“如今朝务繁忙,朕便不留你了,你抓紧时间将刑部的督捕司、审查司、与六十八处清吏司架起来。” 朱无视恭声道:“臣领旨,告退。” 说罢,他捧着圣旨离去。 楚昊看着他的身影离开乾清宫后,才转头看向曹正淳,笑着问道:“曹正淳,你觉得明王此人如何?” 曹正淳沉思片刻,斩钉截铁地道:“面忠心jian,不似贤臣。” 楚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收拾一下,陪朕出宫。找个地方去见见名扬天下的四大名捕。” 曹正淳当即命人伺候着楚昊沐浴更衣,又吩咐人去找来一顶轿子。 待楚昊换了一身青色长袍后,轿子已经停在了殿外。 不多时,由四个已经修行了两个月内功的太监抬着轿子,曹正淳与邹一跟随在轿子两侧,随着轿子出宫。 同一时间,刘伯温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青衫,从望江楼的二楼顺着楼梯走下,来到一张桌前坐下,又点了一盘小菜一壶酒。 他一边吃喝,一边若有所思地听着酒楼里许多百姓们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