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之,保护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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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轻轻的拉扯我,我看到mama瘦弱的手臂心碎不已,慢慢蹲在病床前,把瘦弱手贴在脸上失声痛哭…… mama的手很暖也很无力,另一只手臂放在我头上,已经泣不成声的mama说道; “我每时每刻都想念着我的谛歌,还有你爸爸,可我身不由己啊,我从回到上海就一直这样躺着,我每天最大的心愿……就是想听听儿子的声音……我……听说你越来……越像你爸爸了。你爸爸年轻时,琴棋书画,诗词乐理都样样精通……我还听说你在大学里是艺术系的天才,能给mama唱首歌听吗,mama好想听……” 看着mama萎靡的状态,我可不觉得mama是在困倦,我对着mama把两只手放在耳边煽动着唱到; “我对星星眨眼睛,我唱歌给鸟儿听,可是一夜不见,他就变成了没毛的小妖精……” 我视线越渐模糊起来,大滴大滴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 还在尽量微笑的唱给她听,突然觉得我亏欠的不只是老爹一个人的,更多的可能是不求回报的mama吧! 最后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唱的是什么了,只剩下悲哽与愧疚哭声…… mama再一次被推进急救室里。两个舅舅都跟来了,他们告诉我,mama今年的病情已经是极其的不稳定了,她这样的综合症能够挺到现在,就算是大男人也不一定熬得住,但她从来没吭一声。 我内心里想得到,她如果看不到我,一定不愿意咽下这口气吧! 我突然觉得我很自私,尽管我素来不喜都市的楼高车快,但是现在最需要无私奉献的应该是我吧。 我依偎在走廊的窗台上,红红的眼睛看着这本该繁忙的都市,心中想道; “爸爸爱mama……是行动来证明,这爱要多么坚定,如磐石在天地之间为我供氧,为mama等待,就算天地合闭,地球毁灭都不可能撼动老爹爱mama的决心!” “而mama爱爸爸,用的却是点燃自己的生命……在付出,不求回报,无怨无悔”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也那样疯狂的去攀一座山峰,去追一个段山河枯尽,顽石穿底梦呓……” “可我在做的就是步老爹的后尘,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有幸也同父亲一样,碰上那么幸运的像mama一样的女人” mama是长期不吃东西而心力憔悴,她需要的不只是营养补充,还有一份难以填充的感情,和一份触及不到那遥远的距离,如此急切又殷切的期盼。 她为了等到这一天付出太多太多眼泪,mama的病一半是因思念成灾,才造成病疾越渐恶化的。 我非常细心为mama做了瘦rou粥,端给她吃的泪水比这粥还多。 舅舅们惊奇的说; “她已经很多年了,都没吃过这么多的东西,你mama的病会好起来的” 确实比刚开始来时的面色好了很多,我天天除了陪mama聊天,说过去我和爸爸的糗事。 mama天天微笑的看着我,就像看不够一样,我时常在mama熟睡后,一个人出去找吃的,我尽量找来一些可以补充能量的rou食。 在众人劝说无果的情况下,只能祈求老天保佑谛歌平安回来,他们哪知道,黑夜对我来说就是天堂。 原本狩猎者们的优势,在我面前也荡然无存,就算隐匿在柏油路上毫无优势可言,谁是猎物,谁是狩猎者高下立判。 第一次抬起枪射杀花豹,半自动的手枪对我来说,猎杀豹子有点大材小用了。 以前就觉得自己力气确实大了点,现在提起地上的豹子就像玩具。 这头豹子再小也有一百六七十斤重,尤为入心的是开枪射杀它的瞬间,在动能的驱使下,枪口都没怎么抖动的情况下,一枪射进嘴里后,在它转身要逃时,七八米的距离三枪爆头…… 它甚至连逃跑时都没机会哀鸣出来,就被给KO掉了。 猎豹是天生的杀手,可这里不是丛林,它的优势就没了,没有了出奇制胜的天然屏障,你光是有一身的爆米花一样的豹纹,那对我是完全没用的,他的命运就只能是躺在我的悬浮车上了。 被带回医院的当天,这里围满了人,他们这几个月里别说吃rou了,连顿饱饭都无比艰难。 我也问过舅舅们,这些大型食rou动物是哪来的,不应该有这么多啊,这简直就成灾了。 两个舅舅以及家人们,给出的结果很难让人接受。 是有人故意为之,人们都走了,出于国家对他们的善念,希望有一天人们回来还能再看到他们,毕竟那也是鲜活的生命不是。 可是这就是农夫和蛇的真实写照,他们把这里当成了钢铁森林里的狩猎场,把没有及时离开的,或者不想离开的市民当成了猎物,回报的是将其啃食殆尽。 这动物还真的不能给杀的太光了,要不然终会有一天,再也没人见过豹子和老虎和狼是什么样子了。 不过貌似这个问题还早的很,他们也多的是,以前是他们都有编号,谁和谁是近亲,婚姻都是被指定的。 现在都是自由恋爱了,所以经常会看到那些小崽子乱跑,完全可以不用担心被我杀光,如果他们有天敌的话那就是我。
以前mama是因为相思成灾,茶不思饭不想,现在是无rou不欢,天天吃rou还的米饭泡汤,脸色日渐红润。 新鲜的rou是吃不完的,我几乎每天都出去带着东西回来给他们,米,面,油,天然气瓶,但凡能在便利店找到的都会拿回来,而我的账单也变成了厚厚的一沓。 我对着这沓纸发呆,想不出将来怎么还回去,得要很多钱吧。有时候在想,如果可以不用还的话,那多好……! 这次路上碰见了一头被咬断腿的牛,我怎么都想不出这柏油路上是怎么就长出的绿草的。 一望无际的马路牙子深草没棵,那些歪歪扭扭的门脸上,吊裱着的招牌下尽是荒凉,哎……! 再加上这静的让人发慌的黑夜,我叹息着拿出枪,对着牛的后脑 “嘭……” 的就一枪,看着它瞬间躺倒,痉挛似的抽动的四肢几下就再无音息。 我又去了趟枪店,不过这回貌似有点不太一样,大街上有被啃食殆尽的骨头,与人类的破碎的衣服和丢弃的鞋。 从破烂的程度来看,应该是不久前的事儿,这里满是臭烘烘的味道,灰蒙蒙的上空苍蝇飞舞。 而且通往枪店的楼道里,还有两具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不过从衣服来看他们应该是好一顿震颤吧。 出示高级授权卡后门开了,我迅速闪进去,买了六盒手枪子弹,因为规定的上限是最多可以买六盒。 我不是死脑筋的人,但是所有的消费都是国家给予的,基于我的忠诚,我是不会去打破他的规定的。 机器人倒是不在乎我拿多少东西,你只要有权限卡就可以。 在离开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问题,有两台机器人自动关闭了,还有一台处在卡顿中,这让我不得不重新考虑以后要怎么进来的问题。 如果你有权限卡却没有机器人的授权的话,那就跟没有特权一样。 还有更为严重的是,一旦这里没有了机器人的防御力量,这门迟早会被打开的,那会是另一种局面……! 人性本恶啊,我站在宽阔的大厅里,看着那些武器毫无办法,没有能藏起来的地方,也不可能不被人发现的。 我在屋内来回巡视,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譬如;像惊喜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