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神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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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朴的书页上画着扭曲且黑暗的符号,这些符号汇集而成就变成了一个赵旧从来没见过的魔法阵,光是看着这个魔法阵就能感觉到无尽的黑暗能量在线条中涌动。 赵旧也没研究多少魔法知识,本来还想女巫的遗产里能找到关于魔法的一些基础知识的,没想到直接就上了个高级货,说实话,虽然这玩意一看就是个高级图,但是居然出人意料的很好理解,如果赵旧理解的没错的话,这玩意应该是一个召唤魔法阵,而且应该是从献祭魔法阵改过来的,因为这个阵法上的符号在赵旧看来有一些的违和感,形象点来说就是在一身的名牌中混搭了一件普通衣物。 大概是那个女巫得到这页纸张后自己做出的修改吧,因为赵旧不是很确定女巫是得到一整本书还是她也是得到了这一页纸。 赵旧没有管那么多,继续研究起了这个魔法阵,只要他能还原献祭阵的话他就相当于获得了两个魔法阵,买一送一了属于是,这可给赵旧乐坏了,他又找回了上大学时天天抱着书啃的感觉,那种畅游在知识的海洋里的滋味简直令人无法自拔,要不是晚上酒馆还要开业,他就直接闭关修仙了。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奥利弗垂头丧气地来到了酒馆,忙碌了半天的赵旧一看是奥利弗来了,再看到这货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的果然没错,这家伙绝对是被侦探事务所给轰出来了。 只见奥利弗耷拉了脸,嘴里还不停咒骂着那些侦探事务所的所谓大侦探,大人物。 赵旧见状,直接就凑了上去,“这不是我们的大探险家吗,奥利弗,你怎么哭丧着脸啊。”赵旧装作啥都不知道的样子。 奥利弗听见了赵旧的声音,转头朝着赵旧就开始细数起了那些侦探事务所的人,“这群可恶的吝啬鬼,不想给委托费就直说嘛,还非要说我是在讲故事,胡乱提交情报,上帝啊,我发誓只要他们自己去看了就会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那些可怖的狰狞怪物,见鬼,我不想回忆起那些玩意了。”奥利弗狠狠闷了一口酒。“嘿,我的朋友,你知道吗,那个自大的” “嘿,我的朋友,你猜这群自大狂做出了什么决定?他们居然决定自己去,那个自大的康.维纳特,竟然还找了记者,还宣称一个半小时解决案件,我要去现场看他的笑话。我要看着他们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奥利弗有些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虽然有些模糊,赵旧还是听到了侦探事务所要去墓园的消息,“这下麻烦了啊”赵旧自言自语地说着。 不清楚这份世界对于超凡力量的态度,但是如果他们去墓园出了事,那么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官方的超凡组织的话,那一定会出现的对吧。 既然在‘野外’很难学习到更多的超凡领域知识,那还不如选择加入官方,学习官方的超凡知识。 赵旧本来还想继续追问奥利弗他们什么时候去墓地的,结果这货直接就趴下了,还没等赵旧吐槽,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赵旧的前摇。 “小子,给我来杯你们这最好的鸡尾酒。”一个男人的声音冷冷地响起,赵旧转过头一看就被惊到了,这个男人穿着深蓝色的风衣,长长的衣摆快接触到里面,一头全白的大背头配上英俊的脸庞,简直回头率拉满。 一时间赵旧竟然有些发呆,而对面的这个男人看着赵旧迟迟没有反应,又谈谈地说,“没有鸡尾酒就来一杯你们这最烈的酒吧。”说完,就坐在了吧台前。 而在这时,赵旧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说出鸡尾酒,赵旧知道,鸡尾酒起源于1776年纽约州埃尔姆斯福一家用鸡尾羽毛作装饰的酒馆。在这个时间点的波士顿根本不可能会有鸡尾酒,而且这个男人衣着形象也非常和这个地方的画风格格不入,难道这个人也是个穿越者? 正在赵旧出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又开口了,“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要看这么久。” 赵旧刚回过神来就直接对上了那个男人冷冷地眼神,仿佛能将赵旧看穿一样。
突然,男人又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在他将要离开的时候,他回头朝着赵旧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小子你很有趣,我们还会再见的。”说完,男人头也没回地就离开了酒馆。 赵旧这才后知后觉,冷汗直冒,那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从他进门开始,嘈杂的酒馆变得特别的安静,好像瞬间就来到了酒馆的镜面一样,安静,到只有他和那个神秘的男人。 赵旧看见刚从外面走进来的安娜,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他向安娜问道,“安娜你看见刚刚有个白头发的帅哥走出去吗?” 安娜疑惑的说“哪有帅哥?刚刚我就在门口,没有人进出啊。” 赵旧这下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甚至刚刚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他吧。 不过赵旧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对他应该是没有恶意的,不然那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力量想杀他的话,他早就死几百次了。 酒馆的夜过得比想象中更快,一直到打烊都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只不过倒霉赵旧还得把这个烂醉的奥利弗给送走,赵旧和没有那么好心给他送回家,而且赵旧也不知道这货住哪,只能像第一次一样见面一样,把奥利弗丢当同一个地点就走了,回去的路上还和一伙小混混插肩而过。 等到下半夜冷起来后,奥利弗被冻醒,然后发现自己又悲催地被扒光了,这次他找到了那伙小混混,只不过看在他们人多的份上,奥利弗决定不和他们一般计较,只能又跑到上次‘借衣服’的那户人家‘借’了一套衣服然后狼狈地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