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不争气的儿子
,墨染江山 延阳城的天是一片片蓝蓝的,快到五月天的延阳城开始有些燥热了来。 尽管现在已经是申时了,可这天呐,还是一样的热。 此时呆在丁府之中的老爷丁柳,想着解决蝗灾的法子想得满头皆是汗水。 汗水啊,一滴滴的从额头低下,湿润了整张黄彤彤的脸。 一边冒着汗水,一边用着衣袖擦擦,一点也止不住这汗水。 这时的丁柳正夫人正坐在这院中的亭子之下乘着凉,一旁的婢女手里紧握着把扇子帮着夫人扇着风。 比起呆在书房之中的老爷丁柳,正夫人的生活可比他好多了。 这整日呆在府中什么也用做,想做什么,有人伺候的是,自己啊,只要伺候好这老爷就够了。 正当正夫人李淑兰正在享受着这扇子吹过来的凉风之时,李淑兰好奇问来:“小月呐,那几个姐妹现在何处呢?” 听着夫人的问话,一旁的给着正夫人扇着风的婢女小月回答了来:“夫人,您忘啦?他们去街上采办呢。” 听后,李淑兰想了起来,片刻后,看着这院中静悄悄的模样,又道来:“这个时辰也应该回来了,这采办去那么久。” “夫人,她们一直都是这样,这好的物件呐,要挑个千百遍,合心意了才回来。”婢女小月道。 听着婢女的话语,再想着呆在书房之中的老爷,正夫人李淑兰自语了来:“这老爷真是的,看看这府中,养了多少个小妾了都。这热闹是热闹,可这都是花钱的东西。” 见着正夫人有些气着,小月道了来:“夫人,这些就莫想了,咱们好好过着就是了。老爷有点爱好也是正常不过的事。这京城之中,有着几十个小妾的富贵人家多是是了。” 这下,听着婢女话语后的夫人李淑兰更气了,一脸怒气看向了婢女小月,道了一句:“多嘴。” 虽说小月说的话并未有错,可在这府中,人多耳杂的,这万一哪个下人听见,守不住自己的嘴,告知了那些个小妾,再万一,传入了老爷丁柳的口中,这哪一天自己跟着老爷的关系越来越差了,这可咋整。 瞧着夫人生气的面孔,婢女小月急忙闭上了嘴,自责了来:“奴婢多嘴,多嘴。” 看着这婢女陪伴自己也多年了,这骂也不知骂了多少年了,已经不想再骂了。 这时,李淑兰的两只小眼瞧见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回来了,正从面前的走廊之中穿梭而过。 “山儿!”李淑兰满脸笑容的大喊了声。 听见声后,李淑兰的这不争气的儿子往着生母李淑兰这边走了来。 说起这个儿子啊,姓丁,是丁家的没错了,名文山,可这行为举止之上似乎与着这名字有些不符合。 “娘,您有何事叫儿?”大少爷丁文山笑眯眯的问。 这笑容,真的可是说是猥琐得不能猥琐了。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当母亲的怎能冷落他呢。 正夫人李淑兰笑了笑:“你今儿又上哪儿鬼混了?” 听见母亲的这么一问,大少爷丁文山取下了腰间的荷包来,打开了来,伸至正夫人李淑兰的眼前,道来:“娘,您看看,这是儿今儿赢的银两,厉害吧?” 见着这荷包中的几两银子,想着这些年来,丁文山所干过的事,道来:“哪儿厉害啊?” 正当丁文山正欲要说之时,正夫人李淑兰接着道来,作为儿子的他自然要等母亲说完。 “赢了这几两银子就厉害了啊?你想想看,这些年来,你输去了多少银子,又赢了多少银子?这赢的银子都不够补你那些输的银子呢。让你不要去赌场赌了,你怎么就是那么不听话呢?”李淑兰道着来。 听着母亲的这些话语,丁文山一下子不知该怎么说了,正欲要走之时,让母亲给叫住了。 “山儿啊,要走啊?娘说了几句就不想理娘啦?”李淑兰的话语放温柔了来。 听后,丁文山方才转身来,听着这突然间温柔的话语,丁文山似乎没有厌烦的意思了。 “娘说这些是为了你好。你是我们丁府最大的孩儿,要给那些弟弟meimei带好个头。你爹啊,有着昌儿,这才没有多说你什么。” “娘,儿知晓了。儿以后少去那些赌场,行了吧?”大少爷丁文山道着。 虽说是如此,可这句话好像说过不止几次了吧,一次都没有做到过。 自己年龄也算大了,正夫人李淑兰只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好,说到就要做到。” “娘,爹呢?”丁文山问了来。 “书房呢,你找他有事啊?”正夫人李淑兰问。 大少爷丁文山摇了摇头:“没有,就问问。爹在书房都这么多日了,这不吃不喝的,身子吃不消的。” 听着儿子的一语,正夫人李淑兰微微一笑:“你这孩子,还算有点良心。正好,这天儿这么热,你爹在书房中肯定也热坏了,拿着扇子去帮你爹扇扇风。” “诶,好。”大少爷丁文山一点怨言也没有就爽快的应下了。 看着文山也答应了,正夫人丁淑兰眼神朝着婢女小月手中握的扇子看了去:“把这扇子给文山。” “夫人。”婢女小月似乎有些不太愿意。 “给他吧。”丁淑兰坚决道。 听着后,婢女小月把手中的扇子递给了大少爷丁文山。 “去吧,你爹那么宠着你,你也去做件让他顺心的事。”丁夫人目光看着丁文山。 “好,那儿就去了。” “去吧。” 瞧见大少爷丁文山走远了,婢女小月方才道了来:“夫人,这扇子没有多少把了,这给了他...” 看着婢女的模样,丁淑兰道来:“就把扇子而已,他能做出什么事?” 听着好像也有些道理,婢女小月一话未有再语了,重新取来把扇子之后,继续给夫人扇起了风来。 说起丁府呐,说丁老爷过得不易也是有些道理的,这府中妻妾成群,孩子们大部分都是不争气的,府中的一切开销几乎都是自个儿挣来开的 ;说丁老爷过得很好吧,这府中还是妻妾成群。
这府中,孩子也多,最为年长的就是丁文山了,如今三十多岁的年纪,整日还是游手好闲、爱赌,甚至连个妻子都未有,看着人不傻,但这行为举止之上与着傻子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方才正夫人口中所说的昌儿便是丁家的二少爷丁永昌了,全府上下,就他还算是让老爷丁柳满意。 二少爷丁永昌如今在朝廷之中当着几品的小官,妻子也有,孩子也有了,这都能养活着自己了。 好在,丁文山并未有做出什么事,果真拿着母亲给的扇子往着老爷丁柳的房中走去。 或许是今儿赢了点银子,这才会如此做吧? 若是放到以前,估计那是表面上的答应后,转身不见之后就把扇子扔到了不知何处。 推开了书房门之后,丁文山道了一声:“爹”后拿着手中的扇子走了过去。 听见声后,满头大汗的丁柳抬起了头来,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走来了,并未有打骂的意思,而是用着正常的语气问了来:“怎么了?” 丁文山并未有回应,拿着扇子,走了过来后,拉起一把椅子,坐到了父亲丁柳的一旁。 见着儿子的这般动作,老爷丁柳有些急了来:“你这孩子,要做甚?没瞧见爹正忙着吗?” 刚说了句,但瞧着大儿子丁永昌拿着扇子扇了来,一股股凉风吹了来,倒也让老爷丁柳的脾气降了几分。 看着儿子丁文山为着自己扇着风,想想后,丁柳道了来:“这是你娘让你做的吧?” 丁文山点点头,一话未语。 只要丁文山在一旁不捣乱自己,丁柳也算是能够放心了。 “你要是扇累了就走出去,别打扰着爹。”老爷丁柳叮嘱了一句。 丁文山点点头,继续扇起了风来。 有了儿子扇的这风,可算是让老爷丁柳的额头不再流起汗水了。 丁柳也方才能更好的想着这如何解决蝗灾的法子来。 但这么几日过去了,今儿是这最后一日了,还想不出法子的礼部尚书丁柳心中更加急了来。 这心里一急,这脑中啊,自然也就跟着急了,状态都如此,还能想到什么好的法子。 见着父亲这般忧愁的面孔,一旁给父亲扇风的丁文山好奇了问了来:“爹,这几日,您都在想着什么呢?” 听着儿子的一问,父亲丁柳的注意力朝着丁文山看了过去。 明知告诉他也得不到什么好的法子,礼部尚书丁柳硬是要告诉他来。 “朝廷让爹想个解决南越地方蝗灾的问题,眼下,朝廷又没有银子及粮食来赈灾,爹想了两天,还想不出有何法子呢。”丁柳道着。 听着父亲说完后,丁文山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但他能有什么法子。 字倒是认识了些,可这...在丁文山还在读书之时,教他的先生都无能为力。 正如歇后语所说:木器店老板——木头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