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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打板子

    ,猎户悍妻:带崽种田猛如虎

    蘅毅买了嫁衣,就没什么心思留在县城。

    但想着家里的孩子和韩巧,又去买了糕点。

    县城的糕点比起宁河镇要精致、香甜、细腻,蜜饯果脯也是小镇没有的,瓜子花生更香。

    其实蘅毅也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卖东西的掌柜是这么说的,还让他尝尝。

    他个大老粗,也尝不出什么来,掌柜说好那应该就是好的。

    他就一样来一斤。

    掌柜想说这二愣子吧,偏生二愣子还挺有钱。

    蜜饯、果脯、点心买好几种。

    还要个好看的木盒子,装的整整齐齐。

    “客官慢走,客官下次再来。”伙计客客气气送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

    瞧着不是特别富裕的人,出手倒是阔绰。

    上马车后,白茶问了句,“蘅爷,咱们是直接回西山村?还是要去一趟宁河镇?”

    “去宁河镇,人不可言而无信!”

    “……”

    白茶差点笑喷。

    很多人都以为蘅毅只是说说的,就是孙益西都没当真,即便是去衙门报官了,官差都说人家为什么只打你不打别人?把孙益西堵的哑口无言。

    他塞了点银子,只是官差收了银子却不干活,也不来杂货铺这边巡逻。

    他昨儿请了大夫,大夫来看过了,就说只是一般的淤伤,骨头没事。

    疼几天就好了。

    最让孙益西恼怒是丢人丢脸,他堂堂一个杂货铺掌柜,竟然被一个猎户当街暴打,还没地方伸冤。

    “儿啊,你觉得那蘅毅还会来吗?”孙老太太问。

    她十分后悔自己亲口跟别人说蘅毅、韩巧私通,让人抓住了把柄。

    而且说的时候还好几个婆子、媳妇都听见了,才传的有鼻子有眼。

    她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不……”

    孙益西话还未说完,有人在前头铺子喊,“孙掌柜、孙掌柜在吗?”

    “……”

    孙益西怕是来买东西的人,立即起身去铺子。

    才到铺子,他就看见蘅毅从外面进来,二话不说便把他拖了出去,中众目睽睽之下摁在地上又是一顿揍。

    蘅毅也不说话,拳头一下一下落在他身上,痛的孙益西嗷嗷直叫。

    孙老太太、柳氏出来,都被看热闹的人拦住。

    “孙老太太,蘅毅真跟韩氏私通吗?”

    “被你抓jian在床吗?”

    “你亲眼所见吗?”

    孙老太太哪里说的出来。

    这根本就是她胡诌的。

    “……”

    看热闹的人见她不语,又见蘅毅都不问。

    一般只有不心虚才会镇定如斯。

    打孙益西肯定是气不过。

    “对呀,孙老太太,你给我们说说呗?”

    说什么?

    说个屁。

    蘅毅打了孙益西后,才说道,“我需要一个解释,需要一个公道,如果你们解释不了,我不介意去衙门。”

    都说光脚不怕穿鞋,横的怕不要命。

    蘅毅只淡淡几句,就已经让孙益西、孙老太太、柳氏害怕。

    柳氏扯了扯孙老太太的衣袖,“娘,你说啊。”

    孙老太太想说吗?她不想说也不敢说。

    紧紧咬住嘴唇。

    浑身发抖。

    却是紧紧盯着蘅毅。

    蘅毅冷嗤一声,“那就衙门见吧。”

    “白茶,我们走!”

    “是!”白茶应声,待蘅毅上马车后,驾驶马车往衙门去。

    “……”

    “……”

    孙老太太、孙益西、柳氏目瞪口呆。

    看热闹的人也目瞪口呆。

    这就去衙门了?

    蘅毅到了衙门,直接状告孙老太太口出妄言,污蔑他和未婚妻韩巧。

    并严明在韩巧与孙益明和离之前,他们只是认识,并不熟,拢共没说过五句话。

    他们后来会在一起,起于觉得韩氏可怜,又因为在西山村的时候,看出她是个极好的女子,心生好感,才下定决心聘娶为妻。

    蘅毅话少,不管是认识他的人,还是不认识的,都能为他作证。

    他到衙门告状,孙老太太被衙门的人带走后,孙益西慌急慌忙赶到衙门。

    衙门围了不少人。

    镇丞觉得这些人真是吃饱撑的,好好的日子不过,造谣生事。

    “关于蘅毅状告孙牛氏一事,先各打十板子再审!”

    十板子对蘅毅来说无所谓。

    但对孙老太太来说,确实要了她的命。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干过重活、粗活、累活。

    “大人,大人,民妇招,民妇招。”

    “说!”镇丞低喝。

    孙老太太吓的一抖,“是民妇胡说八道的,民妇就是看不惯韩氏才与我儿子和离,转头又嫁人了。”

    “而且,而且这事情本不是我们先起的头,是蘅老头上门说可以这么行事,先败坏两人的名声。”

    “只要名声坏了,他们两个说不定就会相互嫌弃对方,然后退婚。”

    蘅毅眸光沉沉的看向孙老太太。

    牵扯出了蘅老头,蘅毅十分意外并震惊。

    “大人,我没有说谎,就是蘅老头……”

    等到孙益西来的时候,孙益西说辞和孙老太太一样。

    但蘅老头被叫来后,却直呼冤枉,“大人,冤枉啊,大人,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说蘅毅?他这个人木讷又忠厚,怎么可能跟人私通,就他和韩氏的婚事,也征询过我和他娘,还请了王媒婆去西山村韩家提亲。”

    总而言之,蘅老头矢口否认。

    不管真与假,都将孙家推到风口浪尖、

    “大人,大人,我们母子没有说谎,大人可以找我们隔壁、街坊前来询问,那日蘅老头过来,应当是有人看见的。”

    孙益西忙道。

    但他又失望了,街坊邻居没人瞧见。

    也是蘅老头为人狡猾,那天去的格外谨慎小心,全程避开了人。

    事情本来也没什么能让人查的,经过孙老太太、孙益西的交代,孙老太太造谣韩巧、蘅毅证据确凿。

    既然蘅毅告到衙门,这就是有苦主的事情。

    孙老太太被压着打了十板子,本该落到蘅毅身上的板子,落在了孙益西身上。

    “蘅毅,你可要赔偿?”

    “不要金银赔偿,只需要她站在大街上把事情说清楚。”

    这件事情在韩巧还没知晓一点风声的情况下,就落下了帷幕。

    孙家母子被打板子,孙老太太站在杂货铺门口,见人就说是她污蔑韩巧、蘅毅,她包藏祸心、她心思恶毒。

    屁股疼,又丢脸,才在几个人面前说了这些话,孙老太太就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不远处的马车上,蘅毅对白茶说道,“走吧,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