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投胎_第一部投胎 第一章 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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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在笼子里象条节肢虫一样扭动着,他扒着铁条对着门厅里的人又吼又叫。秦风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凶悍的威胁,倒更象是一种哀求哭嚎。这个东西虽然人不人鬼不鬼的,但从喉咙里发出的那声音却是如此的悲切与凄凉! 他们没有继续呆下去,如果时间长了,秦风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把他放出来。老杜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面对这样一个怪物,让他出了笼子确实是非常危险的。来到最外面的那间更衣室后,老杜好象又想起了什么,他对秦风说:“对了,要想知道水潭下面有没有出口,你只要看下图纸不就得了。” 秦风摇头苦笑,从怀里掏出一叠皱皱巴巴的烂纸,展开后那上面已经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 “这就是图纸。”秦风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老杜这才回过神来。是啊,秦风刚才在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从锥子崖那里得来的图纸已被泡成了浆糊。还有一沓手稿也成了纸糊,那是秦风从安庆堂的起居室里找来的。看着这些东西,秦风很是懊恼,甚至有些追悔莫及——早知这样应该先祥细地看一下手稿的内容。现在倒好,上面到底记录了些什么只有鬼才能够知道了。 这个时候司令又提出了他的建议,“我们不如再回到那个发电厂,先拆了那些黄金做的大风轮再说。怎么的那也是个纪念啊。” 老杜哼了一声,不冷不热地说:“好啊,你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最好你再在那里来个留影纪念。” “你,你这叫什么话?这叫什么话?”司令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显得尴尬已极。 老杜没有搭理他,转头问秦风:“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按商量好的,走另一条甬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老杜一边走一边问秦风。 秦风不解地问:“什么?” 老杜咳了一声,这才接着说:“要是按常理来说,甬道的这一边是关押实犯人的,而这些犯人毫无疑问是用来做实验的,那么实验室就不应该在另一个方向,这就象厨房与餐厅不可能在屋子的两头一样。虽然这不是什么明文规定,但按常理它们应该是邻近的,这样比较有利于工作。” 秦风站住了脚步。对啊,老杜说的没错!既然“实验品”在这里,那就绝没道理把实验室建在相反的甬道的另一头。 秦风想了想,试探着问老杜说:“那么你觉得它应该建在哪里?” “这个很难说,但我想甬道另一个方向是实验室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三叔cha了一句:“对了,我们不是看到吊桥的尽头连着一个山洞吗?你们看会不会是……?” 说到这里三叔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太不合乎常理了。整个地下城本就是以实验室为主,怎么可能建在那样一个毫无修整的叉洞里呢?而且那个叉洞看样子也不象是人工开采的。不料他只是这样一提,却让秦风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凝着眉喃喃自语着:“是啊,那个叉洞确实很反常啊!为什么在里面会有那么多门?” “还有啊,洞口明显有经常出入的痕迹。”司令cha嘴说。他为自己能提出这条线索而洋洋得意,接着又往下说:“他娘的小鬼子鬼心眼多,实验室又是他们的保密设施,也许故意弄成那样来掩人耳目吧?” 对于张司令提出的这两点,秦风觉得倒也有几份道理。他建议应该返回去打开那个山洞看一看,说不定还真的就象司令所说的,是日本人在故布迷阵吧。 “自相矛盾,自相矛盾啊!”老杜感慨着,用一种教训人的口气说,“刚才我们不是假想过有人从水下进入到地牢吗?怎么现在又成了山洞了?再说你们又不是没看到,那个洞虽然看起来很光滑,但门上的锁都锈得不成样子,最起码有几十年没动过了,又怎么可能是什么实验室呢?” 老杜提出的这一点倒的确是个问题。但是秦风还是想去看看那个叉洞的虚实,不管怎么说,只要有可能就不能放过一丝蛛丝马迹。他略一思忖,说:“这样吧,我去探探路,你们在外面等着,如果确实是实验室你们再过去。”说完后转身就向地牢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长生说。 三叔与心怡也要跟着。秦风看了看心怡虚弱的身体,再想到目前的情况。“这样吧,”他说,“让三叔陪着我就行了,你们留下来,就在门厅里等我们,这样也算有个照应。” 其实他的用意无非是担心外面的情况,在这些人中他对长生是比较信任的。三叔虽然胆色伸手俱是不俗,但必竟有一把年纪了,腿脚又不太好。而老杜与司令,这两个人要他们抬杠还行,紧急关头是指望不上的。如果把这样三个男人留下来,再加上一个弱不禁风的心怡,他是无论如何不能放心的。是以这才提出让长生留下来,怎么说呢,其实这也是考虑到心怡的安全。有长生保护心怡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韩长生虽然话不多,但他的心里其实是明镜的,秦风一开口他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当下也没有坚持。 这样一行人回到地牢的门厅后。秦风与三叔准备了下,然后攀上笼子,向对面的那个装有铁栅栏的山洞跳去。吊桥已经被灶虮子扯得七零八落,是不可能再从上面过去的。 他们走的自然是左面那排没有僵尸的笼子。洞里被刚才的一番折腾,显得凌乱不堪,周围很静。秦风向关着僵尸的那个笼子望了望,那里没有一点儿声息,也没有看到僵尸,不知他是钻到了尸骨堆中还是本身已经化成了枯骨。总之这静透着一种邪气!一种充满死亡味道的邪气! 当他们跳到与关僵尸的那个笼子平行的一个铁笼上时,三叔轻轻拉了拉秦风的衣襟,指着那个笼子的底部让他看。秦风学着三叔的样子,蹲下身子,侧头向笼子的底部望去,只见那个笼子下面的铁条栅栏门下垂着,它的边缘还挂着几块枯树皮一样的东西。 “那个东西跑了。”三叔压低声音说。 秦风没有说话,他凝神打量了一会儿,基本可以确定僵尸已经不在笼子里了。仓门边挂着的象是他的皮。笼门本来是锁着的,但现在即没看到铁锁也没看到铁条有被外力生生掰弯的迹象。这不禁让秦风倒抽了口凉气! 看来是有人在刚才他们离开时打开了仓门。 “这里还有其他的人。”三叔紧张地四处张望着。他情不自禁地从背后取出暴龙弓弩,填上一枚弩前平端在手里。M4步枪被秦风留给了长生他们。 “咱们俩别一齐走,我先过去,然后你再走。”秦风说完后抓住铁索一荡,跳到了另一个笼子上。然后他也取出弓弩,全神戒备着,向三叔做了个跳的手势。三叔一手抓着弓弩,一手抓住铁索,也荡了过来。两人就这样交替着保护,一直跳到对岸的崖壁前。这个时候他们离水潭另一边的长生他们已经有五十多米远了。 洞口就在侧下方,大概有两米来高,很不规范。在洞的两边,从穹顶上垂下几根铁索,吊着扭曲得吊桥。桥连到洞口,然后另一头向下倾斜,一直没到水里,在水面的部分能有五六米的样子。再往前的铁索腐蚀加上被灶虮子的绞扭,已经断了七八根,从水汽弥漫的穹顶垂下来,就象许多僵直的怪蟒。有水珠从铁索上滴滴哒哒的落了下来。使得这诡异的空间里更增添了几份阴森之气。 秦风向三叔打了个手势,三叔会意,端着弓弩站在铁笼上戒备着。秦风顺着笼子的铁条滑了下去,在洞口的吊桥上站稳身子,然后从背包里取出消防钳,“咔嚓”一声把栅栏门上的铁锁给绞断。他往前走了不过四五米又是一道铁门。秦风先用手电向里面照了照,见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这才回身招呼三叔下来。同样,三叔在洞口警戒,由秦风剪断了第二道铁门。 两人一路绞着铁门上的锈锁,一路向前。在不到二十米的xue道中竟然足足按放了五道由铁条焊成的栅栏门,那阵势虽说古怪,却也隐含几份搞笑的色彩。 “他妈的小鬼子,他们不会是在这里进行铁艺加工吧?”一向严肃的三叔居然也玩了回幽默。 秦风笑了笑,干脆也打趣说:“是啊,看来他们的生意可不太理想啊!这不,改防盗门了。” 三叔随着秦风的手电光望去,但见出现在前面的门变了,变成了钢板做成的滑道门。不过这门的外边也用老式的滑杆式锁栓锁着。 秦风习惯性的又举起了消防钳。 “慢着。”三叔拉住了他,“不太对头啊!不管这后面是不是实验室,看起来门是从外面锁起来的,好象这样的锁栓设计在里面是打不开的。难道这门只能从外面打开?” 听三叔这样说,秦风猛然醒悟。这是不太合常理,如果是实验室的话不可能只能从外面打开,小鬼子好象不会这么蠢吧?这种现象唯一的解释就是鬼子在封锁什么,门后会是什么呢?鬼子为什么摆出这么严峻的架势?他们究竟想困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