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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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蓁清丽的一笑说道:“自然是谣言止于智者?看来阎大人不智啊?是谁说与阎大人的?说那姚枢带了几十人来劫持我?瓦舍说书的?还是南府唱戏的?又或是阎大人自己臆想出来的?你怎知我跳船是为了逃生?” 黄蓁话音一落,便有笑声响了起来,几句话就占据了主动,殿上群臣暗道此女不凡?见官家没有制止,便往下看了下去。 阎世茂恼羞成怒地说道:“谁说的不要紧?县主跳船不是为了逃生,还能为了什么?” 黄蓁用手指着脑子脆声说道:“阎大人这脑子当真与旁人不同?我这苦主都不急你急什么?莫不是姚枢不服气?托你来复仇的不成?” “你血口喷人?阎大人指着黄蓁大叫。” 黄蓁冷笑连连的还击说道:“阎大人还知道什么是血口喷人?原来你也没有蠢到家?为什么跳船?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看在你蠢的份上我白白告诉你,跳船自然是为了要死得其所? 不然你让我怎么样?去燕京给蒙古大汗当公主不成?然后招个蒙古驸马过日子?成为蒙古人手中的筹码,转过身来对付大宋?这倒是像阎大人能做出来的事?” 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阎大人气的目瞪口呆,指着黄蓁跳着脚说她胡说八道。 黄蓁不屑地说道:“你连血口喷人都不会?就敢出来污蔑我,所为何来?莫非真是姚枢那卖国贼托了你?说着戒备地看着阎大人?” 阎世茂被黄蓁三言两语,激的没了分寸? 理宗皇帝神色一紧,猜想这应该是蒙古人当时许诺给黄蓁赴燕京的条件,没想到黄蓁根本不为所动?伤了姚枢不说还选择了跳船求死? 因为蒙古人不擅水?黄蓁只有跳船才能躲过蒙古的魔爪?安心赴死,也亏了黄蓁命不该绝?被陈世元遇到才成就了姻缘。 理宗皇帝心底自发的生出一股豪情来。自己治下有许多黄蓁这样不畏死百姓,还有善于谋略的文臣武将,看来是天不亡宋? 殿上群臣哪个不是精明过人?都从黄蓁的话里听出了蛛丝马迹?想到许多读圣贤书的大儒都被蒙古人网罗去了,而黄蓁一个弱女子居然有勇气拒绝蒙古人的条件? 这样的铮铮铁骨让人肃然起敬,尤其那些赶在大朝会上,前来面君的各地举子和解元,对着黄蓁都由衷的遥遥一拜,佩服之至,要不是在大殿上早就喧哗起来。。 其实这也是黄蓁故意说给理宗皇帝听的?别以为阴错阳差的封了自己一个县主头衔,就觉得平白的便宜了自己?这其中的算计谁亏心谁知道? 阎家接二连三找上自己为的是什么?只是黄蓁没想到自己的猜测贴近了事实?蒙古人还真就是这样打算的。 群臣又联想到前几日闹出的风波,听说阎贵妃被官家禁了足,大家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是算计不成反成仇罢了? 黄蓁说完便拉着陈世元跪下,愤愤然地说道:“请官家为臣女主持公道,阎大人如此污蔑臣女,让我无颜面对天下人?更没脸见陈帮主了,说着就掩面伏地哭起来。” 陈世元无比自豪看着黄蓁,以一己之力与虎谋皮却不落下风?力挫阎世茂让流言不攻自破?这样的女子,日后会成为自己的妻子,自己孩儿的母亲,光想想都与有荣焉? 陈世元当即附和说道:“阎大人无缘无故恶意诬陷忠义县主,臣怀疑阎大人有通敌之嫌?劫持不成?便买通阎大人来污蔑忠义县主?不然如何解释阎大人的行径?” 殿上众人听了倒吸一口冷气,一招通敌定死了阎世茂,不然你如何解释针对忠义县主的事情?总不能说眼红人家的银子多吧? 阎世达听了也慌了,反驳黄蓁污蔑自己,不停地喊冤还求官家圣断?与黄蓁一比高下立判,你用人家女子清白说事,人家都没慌?人家几句是而非是话你就慌了。 理宗皇帝坐在上首,也在心底也暗骂阎家人,精气神都长到了脸上,脑子却是一团糟,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眼郑清之。 郑清之得了暗示不得不出来?也腻歪了阎家的手段?便出列说道:“阎大人污蔑忠义县主,确实该罚,不如让阎大人闭门思过以观后效如何?” 这是要息事宁人了?陈世元听了满脸怒意才要说话,却被黄蓁抢了先说道:“官家,污蔑臣女事小?臣女人小式微忍忍也就认了,可要真如陈帮主所言?阎大人是被别有用心之人买通了? 那臣女就担心了?您每日朝议的内容,隔天会出现燕京探子的手上,臣女认为,阎大人不该穿着这身大宋的冠服给蒙古人办事?” 群臣面面相觑忍着笑,这忠义县主言辞如刀,言之凿凿仿佛说的是真的一样? 黄蓁一番煞有其事的话,只气的阎世茂五内俱焚,跳着脚指着黄蓁斥道:“你这是污蔑,忠义县主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 谁知黄蓁轻飘飘地一摊手,无辜的说道:“证据我是没有的?不过我都是凭着阎大人的行为来猜测的?所以阎大人该庆幸,要是被我找到了证据,就不是跟官家建议你罢官了事了?防患于未然,阎大人还是知趣些吧?” 看着情形理宗皇帝知道今日是护不成短了?阎世茂是不是jian细理宗皇帝会不知道吗?但是现成的把柄被黄蓁抓住,自己今日要是不严惩?站在大殿上的那些举子,还有各地的解元出去之后,不知会说出什么来? 如今黄蓁在民间尽得人心,在学子之中也有这不小的影响力?要是男子他早想法子除去了,可即便是女子也不可小觑?如今与槽帮定了亲,理宗皇帝心底无端的生出忌惮来? 不能让事情愈演愈烈了?轻咳一声,理宗皇帝说道:“阎世茂殿前失仪,无端诬陷忠义县主在先,责成皇城司去查实,阎世茂是否有不轨之行为?到时再定阎世茂的去留?忠义县主可还满意?” 黄蓁人畜无害的说道:“多谢官家为臣女正名,如何处置阎大人自有朝廷律法在,臣女不敢多做置喙?与阎大人口角也是被逼无奈?女子名节何等重要,臣女不能听之任之?剩下的自有官家为臣女做主,一副事了拂衣去的模样,仿佛真不在意后续如何?” 群臣互相交流着眼神?杀人于无形这才是高手?难怪能从蒙古人手中从容脱身?又能将姚枢骂的身败名裂?若是男儿?这垂拱殿上也少不得有她的一席之地? 看着阎世茂被人带下去询问,黄蓁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匣子来,说道:“被阎大人闹得险些忘了正事?这是臣女为朝廷筹备的银子,共计十万两,奉与官家。” 理宗皇帝见了银子才缓和了脸色,示意董宋臣接过来,又赞扬了黄蓁几句,才说道:“想必各位卿家知道?今日还有一桩喜事要宣布,说着使了眼色给董宋臣。” 董宋臣走到丹阶中间的位置,展开圣旨宣道: 受兹明命,应天顺时,兹有忠义县主黄蓁,温良敦厚,品貌无双,待宇闺中。朕躬闻之甚悦,槽帮帮主陈世元年以及冠,当择贤女与配,与忠义县主黄蓁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命二人择吉日成婚。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黄蓁和陈世元叩首谢恩,众臣纷纷围上来前道喜,陈世元拱手与众臣寒暄。 好不容易从垂拱殿出来,喊上红姑和承影二人,一行人由丽正门的侧门出来,黄蓁和陈世元相视一眼,才松了口气。
而殿上的诸位大臣与各地学子,还沉浸在方才的刀枪剑影中回味。 出了宫里陈世元便喊了长寿,快马加鞭将圣旨送回槽帮去,而他随着黄蓁也捧圣旨先回了驿馆,驿承梁宏早已准备妥当,见红姑捧出圣旨来,驿馆门口鞭炮便响了起来。 其它院子里人出来问,听说了黄蓁被官家当廷赐婚的事,也都纷纷贺喜。 黄蓁谢过了众人的好意,此时屋里行李早已打包好了,被七星和招娣指使着婆子拿着,放到了来接的马车上,陈世元代替黄蓁辞别了驿承梁宏,顺着后门处出去坐上了马车,悄无声息的便去了状元坊的宅子。 陈世元送了黄蓁进门,便匆忙赶回了槽帮,邹mama早候在门口等着黄蓁,进去后见屋内一切如旧,红彤彤的碳炉子烧着旺,香几上摆的迎春花开的灿烂。 几案上还有黄蓁翻了一半的书在那里,香炉内飘出熟悉的味道。好似主人出去遛弯未归? 黄蓁宽了外面的大衣服,去了玉冠换上了家居服,简单的洗漱后,脱鞋坐在床榻上,踏上的温度也正好,黄蓁舒服的靠在垫子上,随手抽出了挽着头发的簪子,头发便散了开来。 邹mama递过一只匣子来,道是:“帮主让老奴给您的,说您瞧了便知。” 懒洋洋地接过来,慢突突地打开匣子,黄蓁感觉眼皮已经快要粘上了。 恰巧红姑进来,见了姑娘困顿的模样,知道是累狠了,便好笑的劈手夺了过来匣子,随手放到了一侧的案几上,哄着说道:“醒来后再看不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说着拿被子给黄蓁盖上,您安心睡着,属下让人守着您。” 说话的功夫,黄蓁已经口齿缠绵起来,都不知自己说了什么?闭眼就睡了过去。 红姑叮嘱七星看好炭盆子,守着姑娘才放心地出去。 槽帮此时已经热闹了起来,门口鞭炮早响了起来,香案上摆好了圣旨,等着陈世元进了门,老帮主便领着家里大小叩拜起来,叩谢了皇恩后,又将圣旨奉去祠堂里去供奉。 老帮主让人将前来贺喜的人让进待客厅,大摆酒宴以谢皇恩。 而陈家大奶奶付氏却绷着脸回了院子,因为丫鬟珍珠递上来的茶水太烫,劈手将茶盏砸在了珍珠身上,犹不解气?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这样的烫的茶水端上来,赶着奔丧不成?死了什么人不曾?要这样郑重?” 珍珠烫着了也不敢哭?只得忍着烫伤收拾好了地上的碎片,退出去后又喊人沏了新茶进来,心里却恨得不行? 陪房玉竹看着付氏闹的实在不像话?便劝着说道:“如今大爷不得老帮主的意,全仗着您在老帮主面前转圜呢,您有气也不能挂在面上?不然传出去像什么?” 付氏听了火气又烧了起来,嘴里还不依不饶地骂着:“什么东西?还没过门就压到我头上来?过了门还不得供起来。” 这时有小丫头畏缩的进来,传话说道:“大爷让奶奶快些去前头待客?” “催催催?奔你娘的丧不成?小丫头被骂的一缩脖子,忙退了出去。” 玉竹暗里摇头,又不敢再深劝? 黄蓁是被自己饿的醒过来的,见七星坐在鼓凳上困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只点头,便喊了七星说道:“困成这样还不回去睡?守着我做什么?姑姑呢?” 七星揉着眼睛起来道:“姑姑在隔间看书呢?奴婢去叫姑姑过来,见黄蓁点头便去了隔间叫人。” (此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