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品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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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元找出钯镜看着自己的脸色,想着还是要找云清子多要些多补气的方子?不然黄蓁见了自己这副模样,还是会担心的? 黄蓁在姜嬷嬷的指点下,开始预备见驾的衣服首饰,才知道册封时并没有服饰赏赐下来?想来当初阎贵妃并没有重视黄蓁,如今皇后娘娘也不管事? 如今阎贵妃恨不得弄死黄蓁?管内府的内侍省自然不会的罪阎贵妃?所以黄蓁空有封号?该赏下的服饰却没了踪影?好在有姜嬷嬷这样的参谋? 据姜嬷嬷所说:“每个朝代都有自己的颜色,上以对应天地,下以对应五行调和,在开国之初便会定了规矩,因为颜色关乎国本,一丝也马虎不得?” “颜色?” 黄蓁头回听说还有这样的规矩?以往在书籍中也不曾见过?姜嬷嬷见黄蓁不明白一点也不意外?于是便侃侃而谈起来? “譬如秦朝是水德王朝,五行主水,而水对应黑色,所以黑色成了秦朝的代表颜色,上至帝王衮服,下至亲王服色,无不以黑色为尊。 而我大宋朝是火德王朝,五行主火,而火对应的颜色是红色,所以红色成了我朝的代表色,有品极的王公众臣,甚至天子衮服,也已红色为尊,所以县主大朝会的服饰,当以红色为主?” 黄蓁听了说道:“都是一水的红色,倒也不麻烦?” 姜嬷嬷听了纠正说道:“不都是一水的红色?只有在大朝会上金殿面君,才必须身着红色朝服,而且必须是三品以上朝臣才有资格穿正红色的,县主是正二品,又是元月朝见,自是该穿红色朝服。至于其它颜色的朝服,老身过后在讲给县主听。” 黄蓁才知道自己闹了笑话,忙开了库房让人将红色的绸缎都拿了出来,让姜嬷嬷挑选。 姜嬷嬷挑了合适的料子,又把服饰上所需的花纹,虫鸟的忌讳都告知了黄蓁,黄蓁又让人将李娘子接来,李娘子将姜嬷嬷所说,都记了下来。 便领着绣纺的高手熬了大半个月,终于在临行前,把黄蓁需要的服饰都弄了出来,经姜嬷嬷检查无误后,黄蓁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启程前一日张夫人亲自过来,看黄蓁准备的如何了?这回适逢年底张之初也去临安府述职,恰好赶上谢皇后千秋,五品以上的官眷都有资格进宫贺寿。 张之初是四品所以这回张夫人也随行,看着黄蓁样样准备的都妥帖,似乎有些意外? 红姑看了暗自撇嘴,要等着她来指点什么都晚了?既有这份心思怎么不早来?黄蓁自是不会计较这些?让红瘦与绿肥打开了准备好的服饰,指给张夫人看,晃作没看见张夫人脸上的讶异? 张夫人看到黄蓁身边多出了一位嬷嬷,见姜嬷嬷行动间自有规矩,且谈吐不凡?便想到了槽帮,以为槽帮请了高人相助黄蓁,心底想到了女儿不由地有些失落? 黄蓁不过是一介民女,风头却盖过了女儿去?被官家敕封了县主不算,还与槽帮帮主定了亲,如今步步顺遂,女儿是拍马也赶不上了?老爷一月前就让自己过来为黄蓁掌眼? 是张夫人故意拖到现在才过来的,就想看看黄蓁兵荒马乱的模样? 谁知黄蓁这里准备的样样妥帖?根本没自己的用武之地?便没了兴致,匆匆交代几句,又说了启程的时辰便告辞了。 送走了张夫人红姑冷笑连连,黄蓁怕红姑当着姜嬷嬷的面,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便对姜嬷嬷说道:“嬷嬷这几日辛苦了,先回去歇着,明日我们搭张知府的顺风船走。” 姜嬷嬷是什么人?早看出红姑的面色不对?听黄蓁一说便借故退了出去。 “小家子气的东西?偏房养的东西上不得台面?跑到我们这里来看热闹,张之初这个混账东西,内帷不修做的什么官?说着要起身出去骂人去?” 黄蓁知道姑姑这回是气急了,慌的拦住了她,劝阻道:“何苦与不相干的人计较?热闹没看成?生气的人不该是别人吗?您生的哪门子气?知道您是为我抱不平?可是姑姑?她不是我们的谁?犯不上因为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自己。” 被黄蓁拉扯着坐下,连喝了两杯茶怒气也未平?犹自骂道:“迷了心窍的东西?不知骂的是谁?黄蓁也不敢再往上提?生怕红姑冲到衙门去骂人?” 忙跟红姑商量着家里的事,还是阿婆留在家里坐镇,自雀儿成亲后招娣就闲了下来,这回就由红姑和招娣陪着自己,再带上承影和七星。 安排好了去临安府的随行人员,黄蓁又见了汤驷,安排了生意上的事,说了自己不在临安府的安排,有事通过槽帮找自己即可,等家里的事情安排妥了,也到了启程的的日期。 姜嬷嬷随着黄蓁的船一块返程回临安? 早起才出门就见长寿领着两人在门房候着,说奉的是帮主的命令,跟着黄蓁启程去临安,黄蓁也不多问?道了辛苦就上车奔码头去。 而长寿也不用吩咐?领人径自把行李搬上了车,跟着去了码头,招娣不放心去了行李的车上跟着? 姜嬷嬷听着几人说话的口气,知道了这几个人是陈世元派过来的,可见黄蓁的脸色如古井无波般,暗暗纳罕黄蓁沉得住气。 可她哪知道黄蓁心里的起伏呢?硬是压住了涌上来的涩意,告诉自己不能心软?这样要命的事也瞒着自己?对自己多好都是有限的?黄蓁暗暗给自己打气。 等黄蓁到了码头,见张之初他们也刚才登上官船,见黄蓁来了,张之初携着张夫人迎了上来,揖手客气的道:“县主也来了,你的房间下官早以让人布置妥当。” 说着用手指着当中最大的一间船舱,请黄蓁进去歇息,张之初的官职为正四品,按理说黄蓁敕封为正二品,是该张之初让着黄蓁。 可是一直以来,黄蓁都没有当县主的自觉?众人也就理所当然的觉得,县主只是个封号。起码张夫人是这样觉得的? 听了张之初自称下官,张夫人脸色都变了?黄蓁本想推迟两句?可看到张之初的眼色,想着坐的又是官船,要真是依着自己的意思谦让,那就是害了张之初? 被御史听闻到风声一本奏上去,说张之初不敬君王都是轻的?于是便顺理推舟说偏了张大人,便带人进了船舱,进去后果然富丽堂皇,桌椅几垫无不奢华? 姜嬷嬷见了冲着黄蓁点头,黄蓁心里便有底了,结合着姜嬷嬷所讲的礼仪篇,暗暗琢磨里面的摆设,果然附和自己的身份,便放下心来。 招娣进来说黄蓁的行李摆去了行李房,有长寿带着人守着,黄蓁示意知道了。 承影和七星见挨着还有几间隔间,知道是给她们预备的,便请姜嬷嬷和她的身边的婆子先挑了房间,放下了行李。 而红姑全程绷着脸坐在那里,姜嬷嬷见了暗自摇摇头,不知这位是个什么来历?却在黄蓁那里很有分量,甩着张脸子黄姑娘也当没看见? 且说张夫人进了船舱便满脸的不悦,跟丈夫嘀咕说道:“这黄姑娘也太拿大了?您给她脸面,她却吭也布吭一声就受了?真当自己是皇亲国戚了?” 张之初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夫人?见夫人满脸的不忿,便撂下了脸色,质问道:“忠义县主乃是官家亲自敕封,有官家的金口玉言,凭什么要本府给她脸面?” 见张之初变了脸色,语气也不对?张夫人嗫嚅着说道:“妾身以为您平日里没少帮衬她?没有您护着,如何能有她今日?她怎么就大喇喇的受了您的好意?”
原来症结在这里啊?张之初暗叹人心不古?连温顺体贴的夫人也有不平的时候?看来这松江府第一夫人的位置坐久了,心里也产生了失衡?忘了之前的谨小慎微? 张之初叹了口气打发了跟前伺候的,指着对面的位置让夫人坐下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夫人错了,不是我护着黄姑娘?应该说,没有黄姑娘也没有我的今日? 不理张夫人诧异的表情?问夫人知道松江府知府的位置,为夫能安坐这许多年是何缘故?” “自然是因为夫君兢兢业业,将松江府治理的路不拾遗的缘故?” “错了?松江府乃是我朝最大的州府,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就等着我卸任,要不是因为黄姑娘是我治下的商户?我早已被人算计去了别处?黄姑娘的功绩算到了我这里,这才是我稳坐松江府的缘由?你明白吗?” 张夫人看了眼张之初说道:“我只是--?” “你只是觉得一介民女,如今风光过了你,心底不忿罢了?你可知今日我们坐的是官船,船上的人是谁的眼线你都没弄清楚?你就敢起了这样的心思? 黄姑娘是个晓事的?二话不说就去了船舱安置,要是真依了你的心思?被人捅了出来,一条藐视君王砸下来,我这知府也做到了头?严重些可能还会丢官?” 张夫人直到此时才知道自己犯了蠢?险些连累了夫君,吓得直接哭了出来,起身跪在地上,直呼自己犯了大错,要张之初责罚她? 张知府无奈地扶起了张夫人,知道自己的夫人心肠不坏?只是见识不够?这些年被自己拘在后宅,哪里知道官场的险恶呢? 张夫人此时生怕自己犯蠢害了张之初,便将几日前的事情也都道出来。 张之初听了不禁苦笑?难怪红姑见了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不想还有这番缘故? 看着张夫人哭红了眼睛,再说深了也不合适了?便说道:“黄姑娘为人宽厚,必不会与你起了隔阂?要知道我们一路出来,要互相帮衬着? 你一会梳洗一番,午时派人请黄姑娘一块用饭,多的都不用说?黄姑娘是聪明人,这段不虞自然就遮掩过去了。” “张夫人听了连连点头,说夫君放心,妾身知道怎么做了?” 而黄蓁与姜嬷嬷安置过后,也坐在船舱里喝茶说话。 “县主只需铭记两个字,那就是规矩,您可是堂堂的正二品?您守住了规矩,别人就不能拿您如何?譬如方才在船舱外您做的就很好,颜面不是别人给的?您又今时今日,都是您自己挣回来的。” 黄蓁听了缓缓地点着头,在心里消化着这其中的含义,姜嬷嬷坐在那里等着黄蓁自己想明白?见黄蓁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暗道孺子可教。 将近午时张夫人来请,黄蓁便也不推辞,起身带着七星和承影过去,张夫人一改早上的别扭模样?对上黄蓁亲热又恭敬,请黄蓁坐在了上首。 黄蓁虽不知道张夫人打得什么主意?便也不推迟当仁不让地坐下?与张夫人你来我往地说着话?从松江府的民俗到嫁娶的规矩?临安街头的美食到宫廷美食的繁衍。 一路聊下来张夫人才发现,不管她说什么黄蓁都能接下来?而且对一些民间典故也知之甚详,并且还能指出来处来?让张夫人讶异不止? (此章完结) 喜欢这本书的读者,别忘了推荐收藏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