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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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嘉惠坊杜府的内宅里,杜夫人姐妹两人也亲热地在说话,安mama进来禀告说:“老爷带话进来说,让姨夫人安心地在家里住下,待院试过后,再回去接喜报也不迟? 今夜老爷要与贾大人不醉不归。” 一番话说得贾夫人眉开眼笑,说道:“那就借妹夫吉言了,真有喜报传来,让喆儿来给姨爹叩头道谢,我都听喆儿说了,妹夫找来的的试题,都很有针对性的,喆儿都说长进不少。” 杜夫人娇嗔的说道:“他做姨爹的帮着cao心不是分内事吗?浒儿在jiejie那里,我省了多少心出去?不然成日家惦记去从军,我这心里就没安稳过? 好在回来之后,就一门心思苦读,再没提过从军的事?” “人从书里乖,贾夫人说外甥读了书自然是明白了事理,这回院试得了好名次,再说门好亲事,meimei您呀,就等着享儿子的福吧。” 杜夫人眉开眼笑地道:“jiejie,这话可说到我心里了,不瞒jiejie说,我日夜盼着的,可不就是如此? 但愿这科两个孩子都能榜上有名,你我姐妹也就如了心愿,菩萨面前我可是许了愿的,到时我们姐妹一道还愿去。” 贾夫人也连声说好,“又让人去看贾云惠好了没有?这丫头惯会磨蹭,快催催去,不然没有个把时辰,是见不到人的?也不知随了谁的性子?” 恰好丫头掀了帘子,迎着贾云惠进来,贾云惠接着道:“我来了姨娘家,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姨娘还会嫌我不成?” ”自然是不会的?惠丫头快来,不必听你娘亲的?姨娘喜欢还来不及呢?待忙完了你两个哥哥的事,临安府姨娘随你逛去?” 贾云惠冲着贾夫人做个鬼脸,说道:“那时哥哥们已是金榜题名,也好适时放松一下,我们叫上哥哥们一起。” “杜夫人闻言大悦,好,到时一起去。” 黄蓁由红瘦虚扶着,在游廊处慢慢地渡步。 瞧着黄蓁额头上不断溢出来的汗珠,阿婆心疼地劝说:“合该再养些日子才好下床呢?万一在抻着伤口,这些日子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来娣坐在庭前,身前放了副拐杖,看着黄蓁气喘吁吁的模样,也出声劝慰道:“姑娘,走了也有一刻钟了?您还是坐下来歇歇在走吧?您方才不是还说属下,不要急于一时吗?” 黄蓁冲着来娣说道:“你与我比什么?我难道伤的也是腿不成?说着扶着红瘦走下游廊,来到来娣前坐下。” 椅子上铺着松软的垫子,黄蓁惬意的靠在椅子上,接过阿婆手中的帕子,轻轻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慢慢地喘匀了呼吸。 来娣说道:“道长不是也说了,里面的筋络还没有长好,让您行动时着意些,怎么也要过了三月后才能行动自如?不然抻到了伤口伤势反复起来,是要留下病根的。” 黄蓁抱怨地说道:“卧在床上都快养了一个月了,我这腿都酸软的不成样子?再不出来走走人都颓废了?出来见见风出些汗,我倒觉得舒服了许多。” 阿婆接过绿肥手中的披风,将黄蓁围住道:“知道您是躺不住了?可也要慢慢来的。” “让我如何不急呢?扔下家里那一大摊子事,难不成就放任不管了?就为了躲避蒙古人的盘算,从此龟缩不出吗?早知如此憋屈?莫不如当日就与他们一拍两散。” 阿婆难得地见黄蓁火气这样大?知道是憋闷的狠了,心疼地说道:“不带您这样咒自己的,那姚枢还配称为人吗? 从古至今出卖自己家国的恶人,您听过哪个会有好下场的?那秦桧当年横不横?如今不是还跪在岳武穆庙前吗? 你是什么人?他姚枢也配您与他一拍两散?打上您的注意,不怕天下人一人一口吐沫淹死他。” 难得有人能让阿婆恶语相向,黄蓁听阿婆说的解气,不由愁颜一展,微微一笑说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但愿能如您所说才是,也不知姑姑接上了雀儿她们没有?” 阿婆说道:“想来也快了,老奴去厨房看看,黄蓁一笑道快去,阿婆这是惦记雀儿了。” 将近一个月了,雀儿半月前来临安府兑账时就没见到黄蓁,被汤驷糊弄了过去?月初再来临安府时,听宅子里的下人漏了口风,说黄蓁没来过宅子,就起了疑心。 前两日汤驷来信说,雀儿说是在梦里听见黄蓁喊疼,醒来后心里不安?便不依不饶的跟汤驷闹起来?汤驷有些抵不住雀儿?便来信问红姑怎么办? 黄蓁怕她自乱阵脚,就跟红姑商量了带信给汤北臣,让他安排人送雀儿和来娣过来。 黄蓁想着,家里始终都是要回去的?久不露面,引起有心人的疑惑就不好了。 陈世元和红姑的担心黄蓁都明白?可这样的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知道了蒙古人的谋算,黄蓁反到不怕了? 松江府毕竟是宋人的地方,蒙古人在明知黄蓁有了防备之心,必不会再轻易出手?而黄蓁在自己的地方,还要躲着藏着怕了蒙古人,岂不可笑? 上回险些让他们得手,是因为自己没有防备?这回要在想再打自己的主意?除非是派大军前来。黄蓁在心里权衡着得失。 黄蓁对没能留下姚枢有些遗憾,要是自己也有功夫在身,那日就会更有把握些了,后来听来娣说乘乱也刺了那厮一下,想来日后再想来江南截人时,也会在思量一番? 远远地就听到雀儿和招娣的声音,黄蓁抬头便看见雀儿和招娣跑了进来,一个喊着姑娘,一个喊着jiejie。 黄蓁见雀儿憔悴的不行,眼睛早已红肿的不成了样子?想来是这一路上没少落泪?雀儿跪坐在地上,抱着黄蓁的腿,把头搁在黄蓁的膝盖上,呜呜地哭个不停? 招娣也拉着来娣的手喊着jiejie,弄得黄蓁也酸楚了起来。 黄蓁檫了眼泪,对红姑和汤驷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先坐下来,想等着雀儿停了哭啼在说话?可谁知雀儿哭的愈发地厉害,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知道这是吓坏了雀儿? 心里又是感动又是自责,后悔瞒着她这样久了? 遂啼笑不已地拍了拍雀儿的肩,说道:“你还要哭多久啊?我今日新上身的裙子,就被你鼻涕眼泪的蹭了个透,要让阿婆记上一笔才好,这条裙子的帐,就从你的嫁妆里扣出来?” 红姑见几人哭的热闹,想来一时也交割不清楚?就给黄蓁打了个手势转身出去了,想来是是不耐烦听这些? 谁知雀儿听了这话,哭的更大声了。 黄蓁头疼地说道:“不过是伤到了肩膀,大夫都说养些日子便没事了,你这样的哭法,我会以为自己病入膏肓了。” 雀儿听了更委屈了,抽噎地说道:“您怎么能这样呢?这要命的事,被您瞒的密不透风不说?还把红瘦绿肥都带了出来伺候,单单地瞒着奴婢一人? 您现在还这样敷衍奴婢,太过份了,说着又哇地一声又大哭了起来。”
黄蓁就知道这遭埋怨是跑不了的? 以雀儿的性子,一时半会说不明白还真过不去?于是便激将她道:“你哭的这样伤心,难道不是因为我伤了?听着倒像是吃红瘦和绿肥的醋不成?” 谁知雀儿根本不吃这套?抹了眼泪说道:“您不用糊弄奴婢?奴婢心里都想明白了,因为奴婢定了亲,您就和奴婢生分了?不当奴婢是体己人了? 说着又抹了把眼泪,气哼哼地说道,奴婢来时已经和汤驷商量好了,这亲事自今日起就不作数了?奴婢这辈子就陪着您,再不想嫁人的事? 外头的帐奴婢也交了出去,奴婢日后什么都不做了?就安心地在家守着您,等您百年后,奴婢也有脸跟您去地下见爷去。” 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黄蓁才知道雀儿是认真的。 “说什么胡话呢?黄蓁泪眼朦胧中,见汤驷满脸尴尬站在那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便安抚地冲他摆摆手,看了七星一眼,七星明了地冲点头,来到汤驷身边,说了什么? 汤驷对黄蓁躬身施礼退下。 “瞧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因为你定了亲事,就跟你生分了?我怎么不知道的?当着人面就给汤驷下不来台,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雀儿愤愤地哼了一声,奴婢是想好了的,来的路上也跟汤驷说清楚了。 黄蓁愕然地看向招娣,招娣确认地跟黄蓁点点头,那就是真的说了。 “这丫头疯了不成?” 黄蓁无奈瞪向雀儿,雀儿瞪大了眼睛看向黄蓁,一丝心虚也没有,黄蓁无奈地问道:“汤驷是怎么回的?” 雀儿扭过头去不理黄蓁?黄蓁无奈又看向了招娣。 招娣伸了伸舌头说道:“汤管事阴沉着脸许久不说话?雀儿jiejie没完没了地哭,汤管事被逼的没了办法,就说听姑娘的意思,然后—,然后就一路黑着脸不说话?” 说完,后怕不已地拍拍胸口。 阿婆听见动静从厨房里赶了出来,想是听到了雀儿方才的话,又见雀儿我一副我有礼的模样,阿婆劝说几句无果?直接上手扭着雀儿的耳朵进了厢房。 雀儿一路喊着疼,让阿婆轻着些。 黄蓁有些头疼地抚着额头,招娣上前来问道:“姑娘?您的伤口还疼不疼?大夫可说了?让您什么时候家去?” 黄蓁说道:“伤口到是愈合了,只是阴天下雨时疼的厉害些,听道长说,要过了几个伏天才会痊愈,你jiejie的腿也是如此,之前还担心她有碎骨头长在rou里,还好没有妨碍了。” 招娣点点头说道:“您和jiejie不在家里冷清得很,说着眼睛一亮说道,那日的经过,老钱昨晚都与我和雀儿jiejie说了。” 黄蓁了然地说道:“定是你们逼迫老钱说的。” 招娣心虚地说道:“哪有?老钱知道了我们要来看您,又禁不住我们的央求?还有雀儿jiejie的眼泪,就说与我们听了,尤其是您那句,姚先生,好无耻? 还有那句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简直绝了?哈,哈,姑娘,您当时真的不怕嘛?” (此章完结) 感谢各位大神的推荐呦,动力满满地在加更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