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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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影约摸着计算日子,也说道:“道长约莫着也快到了,对了?家里的婆子们有些嘴碎,你一会出去把她们叫到一起,敲打敲打?免得传出不必要的闲话来,到时惹了帮主心烦?” 七星说道:“我知道了,待黄姑娘的人来了,我也能脱开手了,来娣的腿伤可能有些麻烦?听大夫说不敢保证能接好,怕是有骨头碎在了里面?” 承影说道:“来娣也是个硬气的,接骨这样痛苦的事,都硬咬着牙关挺了过来,方才还闹着要过来看黄姑娘呢?” 正说到这里,就听门口又嘈杂的脚步声传进来,七星脸色一变,想着是谁会这样没眼色?就见推开门的人是少帮主,紧接着进来几个人。 阿婆自今晨做上了船,才听红姑说了黄蓁昨日的遭遇,险些没晕厥了过去?阿婆怎样也想不通?姑娘不过是出了趟门?怎么就遇到了蒙古人要劫了姑娘去? 阿婆见到了躺在床上的黄蓁,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右肩肩胛处厚厚地包裹着,想着姑娘从小到大,连个油皮也没有蹭破过的,现在却遭了这样的大罪? 阿婆眼泪就跟断了线一般,跪坐在踏脚上,抚着黄蓁的手臂就哭了出来。 红姑上前几步为黄蓁问脉,又问了七星河承影黄蓁的情形,心底有了数,便也不害怕了? “就劝慰了阿婆几句,又说姑娘这几日必定没有吃好,又失了好多的血,别人做的定不顺姑娘的肠胃?您既然来了可不能顾着哭,要给姑娘好好补补才是。” 一番话说得阿婆打起精神来,挽起袖子便问厨房在那里?七星忙上前施礼道:“我带婆婆去厨房吧!阿婆谢过七星便跟着七星去厨房了。” 红姑见红瘦绿肥还在那里抹眼泪,就嗔怪道:“阿婆一个人哭还不够?你们来是为了跟着哭的吗?这两日都是承影和七星在伺候姑娘,你们还不跟承影问问姑娘的情形?” 红瘦和绿肥不好意思地摸了眼泪,跟承影郑重地道了谢,承影也谦逊了几句,看红瘦绿肥的模样,就知道是黄蓁身边日常伺候的,便跟两人便一五一十的处交代起来。 我们出去说话吧?陈世元在旁见了,微微一笑道:“多亏姑姑带人来得及时,不然黄姑娘醒来后,见身边伺候的都是陌生人,定然会觉得不自在?” 来到院子里,红姑对陈世元郑重一礼,说道:“少帮主高义,多亏您从鞑子手里救出我家姑娘来,不然?若被他们得逞了去,与国与家都将后果堪忧。” “姑姑不必如此多,您这样说了我会无地自容的?我与黄姑娘之间渊源颇深,不说黄姑娘几次为我解围?就连黄爷都是为了救我丢了性命?因我托累而使黄姑娘失去了庇护?已是让我夙夜难安了?” 红姑咋听陈世元的话觉得别扭,可一时又想不起所以然来? 两人就着黄蓁的伤势扯开了话题,又分析起蒙古人的用心来?都觉得有些后怕?又内疚与自己的疏忽,险些置黄蓁与险地? 陈世元建议说道:“蒙古人这回没有得逞,必是不会轻易罢手?松江府那处宅子已经成了明靶,有心算无心总有疏漏的地方?黄姑娘先在这里修养一段时日。 正好趁着养伤深居简出,免得遭了有心人的算计?待我安排妥当抄了蒙古人的贼窝,再送黄姑娘回去,如何?” 红姑这两日担心的也正是此事,蒙古人先前并不知道来娣身手了得?没有防备之下,姚枢才会遭了道,如今知道黄蓁身边人会功夫?下次再出手黄蓁还会有机会逃脱?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如何才能一劳永逸呢? 红姑一想到黄蓁日后可能要遇到的危险就心急如焚,问陈世元有什么好办法?可解眼前的困境。 陈世元让红姑稍安勿躁,又提出暂时把七星和承影借给红姑用着,红姑知道七星和承影的身手不输于来娣?自然是大喜,看着陈世元也顺眼了不少? 待云清子赶到了,又为黄蓁细细诊了脉,和之前的几位大夫说的差不多?重新开了方子,帮着调整了几味药材的剂量?在阿婆的恳求下,又开了几个食疗的方子,和祛疤的药膏。 来娣的伤在腿上,看见红姑眼圈就红了,惭愧地请罪道:“都是属下无能,未能护着姑娘全身而退?还让姑娘为了护着我而遭了这样的伤楚。” “不好好地养着,说什么胡话呢?红姑亲昵的斥道,当时的情形,我都听老钱说了,别说是你了,就是换成我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怎能怪你呢?” 来娣问道:“那姑娘现在如何了?为何还没醒过来?” 红姑说道:“汤药里加了助眠的药,免得醒来疼的受不住?今日让姑娘再睡个好觉。明日一早就撤了助眠的药,助眠的药用的久了对脑子不好?我接招娣来照顾你可好。” 来娣听了说道:“还是不要吧?属下这样她来了也跟着着急,再说扔下雀儿自己,姑娘也不放心?等过些日子,我好些了再叫她来吧!” “好孩子,我替姑娘承了你的情了,你什么时候想meimei了,我就亲自替你接来,让你们姐妹团聚。” 来娣何时见过红姑这样的和颜悦色,想来这回是真的没有怪罪自己,遂说道:“姑姑说什么承情的话,属下是不敢应的?我和meimei没着落时,连姨娘都险些护不住我们?只有姑娘肯给我们姐妹体面,您这样说,不是要我无地自容吗?” 是个懂得感恩的,红姑见来娣这样说,心里更满意了,温言道:“少帮主给你指了两个女使过来,但我想着,身边还得有自己人自在,就让绿肥过来帮衬着,你且安心养着?” “那如何使得呢?来娣有些急了,属下怎能劳动姑娘跟前的人来伺候我呢?这是万万不可的?” 红姑笑道:“你这孩子也太实诚些,你成日家的躺着养伤,让绿肥过来陪你说会话不成吗?行了,这事就这样定了,听话,养好了伤,姑娘身边可离不得你呢? 我还有事要出去呢?你有什么就喊人来,这里跟家里一样,我们要在这里住的久些,自在些才好,说着起身出去。” 来娣心里有些不安,这里是哪里呢?小丫头的规矩礼仪跟别处都不同?屋子里的陈设也是自己没见过的,难道是阿婆念叨过的族里? 黄蓁迷糊间见听了小童清脆的笑声,谁家小儿笑的这样欢快?眼前雾气缭绕,黄蓁用力睁大了眼睛,这是哪里呀?黄蓁自言自语地说着,前面似有一道光劈下来。 眼前的白雾如水般退去,现出了青石铺就的小径来,青石的缝隙里找出密密麻麻的苔藓来,黄蓁顺着小路走上去,不远处又现出宅院? 走进见院子里有个小童,拿着竹竿打枣子,枣子落下来便砸在小童的头上,小童便咯咯地笑起来。 黄蓁在院门口看着,也不觉地被小童感染了情绪跟着笑了起来,这时有一对男女走了出来。 那女子说道:“枣子还需等上几日才会红呢?偏他这样性子急?与你的性子像了个十成。” 那男子笑着说道:“这话说的在理上,我的儿子不像我像谁呢?说着走到小童跟前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肩上说,挑红了的枣子摘上几颗,给你娘亲尝尝?小童高声应是。
黄蓁听了男子的声音,如遭雷击一般,失声地喊了出来:“爹爹” 待那男子转过身来,诧异地道:“是夭夭?你怎会来了这里呢?快回去,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黄蓁不管不顾地跑上前抱住了爹爹,委屈得嚎啕大哭出来,爹爹,夭夭好想爹爹呀!您不在了,什么人都能欺负夭夭?您有了弟弟就不要我了嘛? 姑姑说您不是我亲生的爹爹?可是在夭夭心里,您就是夭夭的爹爹啊,黄蓁哭的事哽咽难言,哭着哭着便见小童跳着脚喊,那是我爹爹?那是我爹爹? 黄爷拍着黄蓁说道:“好孩子,生死有命,爹爹和你的缘分只能止步于此了,阴阳有别,快回到你该回去别的地方,说着用力气推开了黄蓁。” 黄蓁用尽了力气也没抓住爹爹的一丝衣角,只是不停地喊着爹爹,爹爹?黄蓁用尽了力气抓住一丝清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耳边传来喜极而泣的声音,是阿婆的声音? 姑娘睁开眼睛了?姑娘?姑娘? 是谁喊我呢?这是在哪里?黄蓁用力晃着头,她觉得自己已经用尽了力气,可是落在阿婆眼里,也不过是拧着眉头略微动了下,是哪里不舒服嘛?阿婆又问了句。 红姑说了句请道长过来,七星闻言跑了出去。 “您先不要着急,姑娘才醒来,您让她缓一缓在说话。” 阿婆抹着眼泪忙不迭说道:“对,对,是老奴心急了。” 黄蓁意识缓缓回笼想起了之前的遭遇,闭着眼睛回喘息了一声,问道:“来娣呢?话一问出口声音嘶哑。” 红姑握住黄蓁的手,说道:“来娣没事,不过却被蒙古人伤到了腿,没有大碍?在厢房养着呢,说着让红瘦端过水来,姑娘先润润嗓子再说话不迟?” 云清子过来又给黄蓁仔细地诊了脉,才笑着说道:“姑娘福泽深厚,伤势看着凶险却没有伤到要害?但伤筋动骨需过白日,伤口愈合之前,要在床上静养着,不可妄动?” 道长说的我记得了,黄蓁说道:“姑姑,请道长出去喝茶。” 云清子稽首一礼道:“黄姑娘不必cao心这些?贫道就住在前院,有事吩咐人叫我一声就好,说着便告辞出去。” 阿婆忙不迭地出去相送,想来又是跟云清子讨教药方去了? 红姑一笑也不拦着,回身坐在床榻上,握住黄蓁左手说道:“道长留了止疼药在这里,您要是觉得疼不必忍着?” 黄蓁说道:“这会还不觉得疼?待疼了再说?对了,姑姑,是谁救了我和来娣?” 红姑便把这些事的始末,一五一十地学给了黄蓁听,末了又说:“也是老天有眼,姑娘您这回才会有惊无险,也多亏少帮主机警,猜测蒙古人势必要打你的主意? 又推测出蒙古人撤退的路线,在启东码头追上了蒙古人,要不是少帮主,您这回可是不好说了?” 原来是陈世元救了自己?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喜欢这本书的读者,可以先收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