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焦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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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黄蓁不由地笑出声来,阿婆说道:“怎么看着您比雀儿还高兴呢?雀儿那傻丫头一说要嫁人了,还哭了几场,说是舍不得离开您呢?” 黄蓁不相信的说道:“您确定她不是因为要嫁得良人,才喜极而泣的?这丫头最会骗人了?您肯定是又被她骗了。” 听了黄蓁的调侃,阿婆笑呵呵的说道:“不管是喜极而泣还是真情流露?老奴都照单全收,你不是常说嘛?学会难得糊涂的人,都是有福气的人,老奴日后要做个惜福的人。” 黄蓁看着心满意足看着阿婆,附和道:“您能这样想就对了。” 果然如黄蓁所料,过了午后汤家传来消息,求的卦相乃是上吉之兆,姻缘天成,多子多福。阿婆听了双手合十,喜的嘴里只念佛号。 汤家隔日上门来,说是求了几个好日子都是今年的,黄蓁挑了个年前的日子,说道:“不是娶个媳妇好过年吗?新年正是阖家欢聚的好日子,就定了这个日子吧。” 媒婆还想着要多跑几趟,才能把日子定下来?没成想黄蓁这样痛快,倒省了好些事,喜的好话不要钱的往外冒? 阿婆看着不禁地说道:“您这是哄我们姑娘好说话呢?” 黄蓁才反应过来阿婆之前教过她的?女方怎么也要拿捏一回?不能就这样痛快答应了去?还有的人家三番五次的推托,好显得女子尊重,自己怎么忘了呢? 媒婆看着黄蓁懊恼的样子,忙奉承着说:“这是姑娘疼我呢?喜事要的就是一顺百顺,姑娘是个知疼知热的人,说着连连作揖相求。” 黄蓁一笑也就允了,其实黄蓁也不明白?好事为何要多磨? 黄蓁的及笄礼并没有邀请许多人?用红姑的话说就是,你只管邀请些平时处得来的好友?那些希望你过得好的,带着祝福来的就好,内里的舒服远胜那些流于表面的喧闹? 黄蓁深以为然,所以给张夫人递了帖子,张敏的帖子是单送的,汤家女眷会悉数到场,贾家的女眷,聂红线那里也递了帖子,还有祝宝儿姐妹等等。 红姑把她和阿婆议定的人选跟黄蓁一一敲定。 内院也就就开四张桌,席面是从桃花源预定的,酒楼的曹大厨听说是姑娘的生辰,竟亲自请缨上阵要为那日的席面掌勺?而且连赏银都拒绝了? 说黄蓁为了百姓捐了身家,他要是接了黄姑娘的银子,成什么人了?阿婆回来跟黄蓁说起来还有些高兴。 不待黄蓁吱声红姑便点头应了,吩咐说:“如此也好,家里的厨房弄些汤水就行,那些只想看看热闹的人,还是敬而远之?免得好酒好菜,喂了眼大心空的人? 至于曹大厨要来帮忙我们欢迎,回头包个红包过去。” 阿婆将黄蓁没有反驳,点头应了。 红姑又说道:“乌泥泾庄子上的管事和伙计,给她们放上一日假,在庄子里摆上几桌席面,让大伙都沾沾您的喜气。” 黄蓁听了红姑的安排,知道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也觉得这样做的妥当,频频颔首表示赞同。 事后黄蓁对红姑好笑地说道:“看您和阿婆之前的劲头,还以为你们要大宴宾客,借此来昭告天下呢?好让所有人都晓得,黄家幼女初长成呢?” “您还真敢想啊?红姑说到这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竟笑出了声来,迎着黄蓁不解的目光,调侃说我昭告天下有什么用?您又没打算嫁人?说着又笑了几声,这主意不错?先让天下人急一急又有何妨?” 黄蓁直觉红姑有事瞒她,可是问了几句?见她一副卖关子的模样,又推托着说事情没定下来?办成了黄蓁自然知道,办不成也没什么打紧?不过是损失了些银子。 反正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这话说的霸气,黄蓁听了都不由地牙疼,又不好过度追问,只好放下不提。” 红姑安排说道:“正宾就请了张夫人为你插笄,赞者定了汤清韵,司者请了贾夫人来,这些人或是通家之好?或是您好友,你和她们都熟识,所以也不必紧张?这两日把走位再熟练些。” 黄蓁用手指着头部说,示意自己都记在脑子里。 红姑又问道:“酒席就设在花厅两侧的隔间里,两侧的的厢房用作休息的地方,戏台就搭在回廊的里侧,又清凉又得看,你看如何?” 黄蓁回道:“姑姑看着安排就是。” 黄蓁没想到阿婆和红姑,把及笄礼安排的面面俱到,两人只说不要她cao心?在她的认知里,这个生辰之所以区别以往的生辰?不过就是可以把头发挽起来,有人为她插笄成礼。 没想到还有这些规矩礼仪?红姑可是提前一个月就开始教她,红姑是最讨厌麻烦和应酬的人,能一个字表达清楚的,她绝不会说两个字? 可是为了她,每日把这些规矩掰开了,再揉碎了跟她反复讲,生怕她的及笄礼落下一丝瑕疵? 黄蓁知道姑姑是怕有负父母所托,是在行使父母的义务,看着还在叮嘱她的姑姑,黄蓁泪湿了眼帘,拉住红姑的手摇了摇,不顾红姑的愣怔,倾身抱住了姑姑说:“我就是想抱抱姑姑。” 红姑反应过来后环抱住黄蓁也红了眼眶,抑制着自己的情绪,笑着揶揄着黄蓁说道:“哎呦,难的得很,您也有撒娇的时候?” 黄蓁也笑着回说,趁着头发还没挽起来,要把幼稚的事情都个遍?来日就没什么后悔可言?红姑还调笑说:“这样不幼稚的办法,也只有您能想的这样周全?” 两人相视一笑,就遮过去了方才的情绪失控。 且说汤驷总觉得姑娘的这次安排有些突兀?自己紧赶慢赶总算在姑娘及笄的前一日回来,才从码头上下来,就遇到槽帮的几个兄弟,几人上前轮番跟他道喜,还让他请客喝酒。 待他费尽口舌才弄明白,他不在松江府的这几日,家里给他说了门亲,还是汤北臣亲自给求来的,用天雷滚滚来形容汤驷此刻的心情,一点也不为过? 听着几人在那说什么?乡绅家的姑娘?什么嫁妆丰厚?什么长得如花似玉的?还说是汤北臣在酒桌上说出来的,如今帮里的兄弟都羡慕的狠,如何?如何的? 自己不过去了趟临安府,怎么回来就多了门亲事?为什么没有人问过他愿意不愿意?雀儿怎么办呢?要是被雀儿得了消息,还不得哭死吗? 万一要是觉得自己骗了她?那如何说得清?不行?要趁着雀儿还不知道此事时?自己先去退了这门亲事,决不能因此让雀儿伤心? 汤驷打断了槽帮兄弟的调侃,问他们看到汤爷没?得知汤爷今日在槽帮没出去,就奔着槽帮去寻汤北臣。 身后的几人见他步履匆匆,还羡慕他运道好,先是找到了个好东家,接着又遇到了好姻缘? 还真是朝里有人好做官,当时汤驷投奔黄姑娘时,还有人背地里笑话汤驷,在女人手底讨生活?
可你们看看现在,黄姑娘成了人人敬仰的织女星,而汤驷摇身一变成了大管事不说?还有那样的好亲事落在他头上,这运气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 且说汤驷寻到汤北臣,见过礼后来不及寒暄?就忙着询问事情的真假? 汤北臣笑骂道:“问的是什么混话?定亲的事自然是千真万确,谁会说假话来哄你呢?” 汤驷此时心中是一丝侥幸也没有了,失声问道:“为什么没人跟侄儿说起?怎么不等我回来就定下了?” 脸色一变的汤北臣,沉声喝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你知道做什么?这世道什么时候,变成老子要听儿子的?你这是要忤逆父母长辈? 既是如此,当初你父亲把你的婚事,托付给我时你为什么不说?如今定下来又怪我们老的不听你的意思?如今我倒是不明白你是什么章程?说着拿眼睛瞪着他。” 汤北臣一番话先声夺人,说的汤驷哑口无言?嘴里跟含了黄连汤一般,咽不下也吐不出来?可是又舍不得辜负雀儿? 汤驷只有硬着头皮跪倒在地说道:“叔父容禀,是侄儿没说清楚?婚姻之事应该父母之命?可是侄儿已有了喜欢的女子?侄儿就等着时机成熟再上门求亲? 侄儿想娶自己喜欢的姑娘?还请叔父成全侄儿痴心,说着一个头磕在地上。” 汤驷听到汤北臣问道:“这么说你与人家姑娘私下里已经两情相悦?私定终身了,所以才不惜违逆亲长也要退亲,是不是?” 汤北臣这番话说的毫不留情?汤驷听了心里一凛,暗悔失言,忙道:“不是私定终身?那姑娘还不知道我心悦与她?是侄儿一厢情愿,是侄儿思慕与她,与她无干?” 那你还在这里纠结什么?汤北臣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随意地说道:“那个男子不善钟情呢?在成婚前有些念想也不算什么?成了家,有了孩儿,那些过往也就随风散了,家去吧! 回去跟你爹娘也道声辛苦,说着挥挥手便那本书看起来。” 什么是绝望?汤驷此刻体会的淋漓尽致?悔恨在他的心里不停地滋生?搅得他五内俱燓,他怎么就听了雀儿的话?说什么等着黄蓁有了着落再说此事? 他只顾着顺着雀儿,所以阿婆几回地刺探口风?想着只要是姑娘没有给雀儿说亲的打算?那他就等得起,那里能料到后院着火的是自己?这让他如何面对雀儿? 不成?不能妥协?他这里退缩了丁点,雀儿那里的伤害就会成倍的放大?汤驷恳求地说道:“求叔父疼我,侄儿不愿辜负那位姑娘?求叔父帮我退了那门亲事?” 汤北臣心里暗自埋怨黄蓁,竟指使他做起这棒打鸳鸯的事?其难为程度不亚于让他拿起绣花针,还指使的理直气壮,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 沉声问道:“你确定要我帮你退掉亲事?”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注意保护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