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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黄蓁催了,伙计忙应声才要下去,就见有伙计捧着盒子过来了,忙出声谴责道:“怎么这样的怠慢?客人都等急了。” 后来的伙计苦着脸说道:“别提了?回头我和你细说?先将客人定制的金器交给客人。” 黄蓁没在意两人的嘀咕?打开包装看着眼前这惟妙惟俏的金器,霸气彻漏的大公鸡仰天长鸣,不由地心生欢喜。 黄蓁端详着说道:“难怪要说,金器的技艺属沈四郎为个中翘楚,果然不负大家盛名?” 招娣又顺手从盒子里抽出那张画来,说道:“那也是因为您画的样子好,沈四郎才制的出来?” 黄蓁摇头说道:“照猫画虎也是大本事?画作是死物,而沈四郎照着画作,居然也能把这件金器制的这般活灵活现,可见其技艺已非寻常工匠可比?” 那两个伙计听见黄蓁如此盛赞沈四郎,与有荣焉地着连连点头,又听招娣说这张公鸡的画作,乃是黄蓁所画?想到当初沈四郎看到画作时的赞叹,看着黄蓁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见红姑结了账回来,几人就要起身出去,这时过来位妇人拦住了几人,看着四十出头的样子,客气地问道:“姑娘有礼了,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黄蓁看着眼前面生的妇人,又见后来的那位伙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来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不答反问道:“不知您有什么事找我?” 那位妇人说道:“方才我们奶奶在沈四郎处,见到您定制的这件金器甚是喜欢,也想照着样子定制一个,可沈四郎说画作乃是姑娘所有,没您的允许?不能制成相同的来售卖?可是真的?” 黄蓁得了眼红姑,了然这是姑姑与沈四郎的约定?遂说道:“当时和沈四郎却是这样定的?您有什么见教?” 那妇人说道:“我们奶奶的外甥儿明年出生?想着讨个好彩头,方才在沈四郎处见了您订制的金鸡非常中意,就想着和您打个商量?让我们奶奶也想照着做一个。 至于银钱都好商量,姑娘以为如何?” 原来是看上了自己的画作,黄蓁客气的解释道:“多谢你们奶奶的抬爱,我之所以和沈四郎做了约定,就是因为这物件是要送人的?防着万一对上了不恭敬?还请你们奶奶见谅。” 谁知那位妇人听了还不罢休?竟还纠缠的说道:“临安府这样大,我们奶奶那未出生的外甥?可不是平头百姓家?一两件的金器哪里会遇上呢?” 意思是贵贱有别怎会遇上?这样的自说自话,让黄蓁听了不免有些啼笑皆非?这临安府的人还真是有趣,一个两个的,莫不是风俗如此?” 不待黄蓁答话红姑便不客气的说道:“一万两银子拿来,我就替姑娘做了这个主,让沈四郎帮你在做一个如何?” 简单粗暴的迎头撞击,让那妇人瞠目结舌,手指着红姑说道:“你怎么不去抢去?” 红姑讥笑地说道:“你是瞎了不成?没见我正在抢吗?怎么?你没银子啊?没银子在我面前充什么阔气人?哪来的回哪去,别瞎耽误功夫?” 说着看也不看那妇人,让来娣和招娣拿上东西。护着黄蓁出了沈铺,嘴里还在抱怨着,说这碰的都是什么人啊?还偏偏都叫我们遇上了? 黄蓁也一路走一路抿着嘴笑?临安府的奇葩还真是多? 而此时皇宫慈元殿内,谢皇后才从佛堂出来,内侍就过来学舌道:“官家方才吩咐董宋臣,亲自去闫婉容那里训话,还打杀了仁明殿的一个内侍”。 谢皇后好奇的说道:“可说是为了什么没有?” “昨夜官家去了仁明殿歇着,赶巧西湖有刺客行凶,伤了了蒙古来使的性命,赶上杜丞相昨夜里值夜,得了消息往仁明殿递消息时,被那名内侍拦了下来。” 噢?谢皇后不屑的问道:“那官家怎么处置的?” 内侍难掩喜色的回道:“闫婉容是午时过后,去的福宁殿脱簪请罪,可是连福宁殿的门都没进去?奴才得到的消息是,门口的内侍根本没敢往里面通传?” 白嬷嬷挥挥手打发内侍下去领赏,回身笑道:“杜丞相为人外宽内深,喜怒不形于色?这些年在朝堂上就事论事,也没见过他针对过谁?可见是阎婉容把人得罪狠了?” 谢皇后冷冷一笑,说道:“毛病都是宠出来的?始作俑者在金銮殿上坐着呢?闫婉容是头回踢铁板吗?怎么不见别人去以身试法呢? 有的人生来就是戏子?虽是因错阳差坐上了龙椅,但是本性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使然矣。” 白嬷嬷左右看了一眼,不赞成地喊了声,娘娘? 谢皇后不屑地一笑道:“难不成我替他遮掩一回?世人就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了?演戏的演上瘾了,还不许看戏的人清醒吗?能管住本宫的嘴,还能管住天下人嘴不成?” 白嬷嬷见谢皇后今日尤为反常?知道这情绪又被前尘往事勾起来?被官家弄的这些糟心事气狠了? 白嬷嬷心里也有些瞧不上官家的行事?跟他掏心掏肺的他反而防着,算计着? 像闫婉容之流的反而捧着,宠着,依着白嬷嬷看,当今天子不是眼盲,是心盲,面上看着温润如玉,内里却是虎狼心性? 白嬷嬷叹口气心道,这人呀都是命?当初史弥远不就是被官家的表面功夫糊弄住了?弄了一出临朝换君的把戏来?逼的太后娘娘不得不低头? 可要真是废太子竑上位了,说不定又是另外一番天地?竑太子虽然性情刚烈,遇事又不讲情面?可他向来对事不对人?对外态度一向强硬,且又有谋略。 要是他临朝称制,朝廷也许就不至于如此艰难了?白嬷嬷叹了口气,又打跌起百般精神来,劝慰着谢皇后。 “让他们闹去吧?闹出来难看的又不是您?闹得官家不耐烦,左右不过是下一个贾贵妃?当年那样的猖狂,您瞧瞧现在,谁还记得起她来? 不管官家内里待你如何?可是面上您还是咱大宋的当朝国母,正宫娘娘,谁还敢慢待您不成? 不然杜丞相怎会在前朝呼吁您整治内廷?百官也是纷纷附议,可见正统自在人心,娘娘万不可灰心?不如趁着这回,打开慈元殿大门,收拢人心。” 听了白嬷嬷苦口婆心的劝慰,谢皇后责备道:“嬷嬷又糊涂了?您又忘了我在姨母面前说的话了,好好地清净日子不过?我又要去出那份力做什么? 要是有个孩儿在身边,倒也不妨争上一争?可如今即便是争到手了,又有什么意思不成?” 一番肺腑之言说的凄凉无比?白嬷嬷这般冷情的人听了谢皇后的话,都不由地心酸?说道:“是老奴糊涂了,多亏娘娘心志坚定,不然就坏了太后娘娘的布局?” 谢皇后说道:“关心则乱,嬷嬷也是为我鸣不平?可是嬷嬷你要知道,杨家的危机不在眼前?说着指了指底下又说,杨家的危机在日后?” 白嬷嬷听了又是一身冷汗下来。
谢皇后又说道:“吩咐下去我病了,传太医来慈元殿为我诊脉?白嬷嬷一愣才明白了过来,赶紧下去传话,不一会太医过来后,宫里传出皇后娘娘病了的话。 且说黄蓁几人出了沈铺笑了一路,待回了红姑的住处,一番收拾后,红姑带上东西出去了。 黄蓁就招呼来娣和招娣去歇着,自己躺在床上也咪了一会。待到红姑晚上回来时,跟在身后的竟是汤驷领着汤宝和雀儿。 雀儿见了黄蓁礼也顾不得见了?扑上来抱住黄蓁就不撒手?眼泪汪汪的说道:“您出来了这些日子,奴婢没有哪日是不惦记的,您都好吗?” 黄蓁失笑道:“好不好的你不是到都见了?哭什么呢?也不怕汤管事笑话你,还不收起眼泪来?” 雀儿倒是罕见的红了脸?终于松开了黄蓁的手臂,和招娣守在一处嘀咕起来。 汤驷说道:“接到姑娘的消息,属下就带汤宝过来了,汤宝头脑灵活,做什么事也都有章程? 属下建议姑娘把汤宝放在铺子里。这样松江府那头的事情属下也能兼顾?” 见汤驷的安排和自己不谋而合?汤驷这几年历练的愈发沉稳通达,汤宝和汤平也被他调教得都能独当一面,做起事情来也有板有眼。 黄蓁心里也属意也是汤宝,临安府这边的铺子接过来,就免不了要和榷场打交道?榷场里交易的货物五花八门?面对的人更是三教九流,口,眼,手都得面面俱到。差一些的根本看不出门道来? 黄蓁拍板道:“明日姑姑领着你们去铺子里交涉去?待交割清楚了接过来,牌匾也不必换新的?除了安排汤宝进去,不必露出东家是我来?” 迎着汤驷不解的目光,黄蓁一笑说道:“我不予对外张扬自有我的道理?哪日别人知道了也不必瞒着?不过尽量不要到处说去?免得树大招风入惹来麻烦?” 虽然不理解黄蓁的用意?但汤驷想起每次朝廷征粮时,黄蓁拿出去的银子,于是就以自己的方式,理解了黄蓁的苦衷?遂点头说道:“属下明白了,汤宝那里属下会叮嘱。” 雀儿问道:“姑娘?那明日奴婢跟着汤管事去吗?” “当然要去的,让你过来就是这样打算的?你过去就把账目接过来,日后这边的账目跟松江府一样,总的账本都由你来负责?日后你两边轮换着来。 离铺子不远处有套宅院,姑姑和原来的东家说过了,商量着一起买了过来,以后我们的人来回也有处落脚的地方?铺子里原有的人我们统统接收,你要和大伙协调好。” 雀儿郑重地点头应喏,又问道:“招娣会和奴婢一起吗?” 黄蓁说道:“自然是要在一起的,不止是招娣还有汤管事,每个月也是要来往几回的?就当是散心了,不然常日里闷着有什么意思?” 雀儿满脸都是对新的身份的向往和憧憬,跟离巢的乳燕一般,跟招娣挤眉弄眼的互动着。 黄蓁瞧了只当瞧不见?心里暗笑,这回倒是圆了她们的江湖梦了,可见也是在家里闷得不耐烦? 几人又说了几句,约了明日由姑姑领着去铺子,趁着天色还早黄蓁也没有留饭,红姑这里地方有限,遂打发汤驷领着汤宝客栈自行休息去。 等着雀儿洗漱好了,几个人坐在一起团团围住吃了顿饭。 (此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