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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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气不顺的红姑,接过红瘦手里的水,使个眼色让她下去,红瘦看了一眼红姑颜色不对?缩了缩肩忙不迭地下去了,黄蓁看着好笑。 早起空着肚子不好喝茶?黄蓁说着把杯子递到红姑跟前,先喝热杯水润润嗓子,再顺便消消火气,红姑嗔了黄蓁一眼,接过水杯没言语。 黄蓁问道:“您昨日出去见了什么人?回来的那么晚,看着也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要不和我说说?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 姑姑若是不嫌弃?指不定我还能帮着出出主意?说着眨眨眼睛,一副很八卦的样子。” 红姑终于绷不住了,露出了笑模样嗔道:“姑娘也学坏了?” 黄蓁笑道:“姑姑看在我一片赤诚,为您分忧解难的份上?可不待这样冤枉人的?您闷在心里自己难受?您说出来,我若是能替您分担一二,岂不更好。” 红姑叹了口气道:“姑娘聪慧,什么也瞒不过您去?昨天是老帮主托人来见我,想让姑娘安排一下时间,最好抽出时间来去趟临安府,老帮主有事要和您面谈?” 黄蓁一惊问道:“可是父亲那里-----?” 红姑看着黄蓁慌了神,忙道:“主子那里无恙,姑娘切勿惊慌?说来也是主子的提议,老帮主觉得可行?想和姑娘见面商议,可他要是一动弹?有几十双眼睛盯着他行事? 他不方便出来,写在纸上又怕说不明白?所以才想让您移步临安府一趟。” “可说了具体的事由?黄蓁问父亲是怎么安排的?来的人在那里,可方便我去见?” 红姑摇头道:“我当着来人的面打开信,看过之后,来人当着我的面把信烧毁后,才告辞回去的,不过属下确定了是老帮主亲笔所书,没有别的交代?” 那红姑郁闷什么?黄蓁知道姑姑和槽帮在暗地里有联系?自有一套识别手段,是做不得假的?父亲当年脱险后,本来想着找个机会见自己一面? 谁知朝廷在运河上没有打捞到尸身?气急败坏下就顺着运河两岸,大肆张贴画像,水路两处设了路检,恨不得挖地三尺来寻找父亲? 京畿大营一万禁军全体出动,配合各地皇城司探子搜查,弄得各地州府人人自危?不得已之下,槽帮出面买通了安南国使团回程的使者,安排父亲他们一行人坐船去了安南国。 这几年传来的消息都是口信,黄蓁心里虽有遗憾,但让人欣慰的是,目前能确保人是安全无虞的? “那姑姑是不想我去临安?还是您知道什么不想说?黄蓁追问说,不然您烦恼着什么呢?” “您甭管我我烦恼什么?只说去不去就是?老帮主还等着您回信呢?红姑烦躁地说道。” 定是知道了缘由?不然那为何这样烦躁?看来内中事情让红姑不高兴了?不然怎会这样?黄蓁盯着红姑不放? 见黄蓁不依不饶的盯着她?红姑只得说道:“我是听闻皇城司派探子南下去了崖州岛,和广东南路还有闽越一带,说是官家下了死命,寻不回来人?便让皇城司提举伍德一提头来见。我是担心主子有麻烦?” 黄蓁虽然不尽信?但是姑姑一遇到父亲的事,就是这副六亲不认的模样?让黄蓁不得不信?于是冷笑地说道:“看来官家对父亲到是日思夜想?坐立难安哪? 所以是亏心事做多了,担心屁股底下的位置坐不稳?头也怕,脚也怕,莫非他当真是以为父亲手里有遗诏?” 啪地拍了下桌子,红姑讥讽的说道:“哪来的遗诏?不过是杨太后乱他心智的妄言而已?就算是真的有遗诏,也毁在当时了,以杨太后的谋略,岂会让那遗诏见了天日? 到时让史官再记上一笔,让后人唾骂她乱政,祸国吗?蠢货?” 黄蓁赞成地点头说道:“小人长戚戚,古人之言果不欺我?原来是他心虚了?有趣,还真是有趣,姑姑不必担心?既然老帮主知道此事?必然有应对之法。 想必父亲那里也自有安排?天罗地网之下都能逃出生天去?何况鱼虾几小只? 在父亲那里必是搅不起什么风浪的?姑姑就是不信我?也要相信父亲才是,快别冷着脸了?您这样我都打怵,何况是红瘦她们呢?” 见黄蓁看着她故意冷战连连?红姑倒不好在绷着脸了?没精神地说道:“您莫做戏了?说着就靠在圈椅上问,那临安府您准备什么时候去? 想必老帮主也盼着与您见上一面呢?您定下来时间,属下也好递消息过去。” 黄蓁起身来到案几旁,拿起黄历翻看着说道:“还有几日就是爹爹的祭日,今年不比往年是要大办的?还是等过了出服礼再定日子?” 黄蓁为爹爹守足了整三年的孝期?而非是礼法上说的二十七个月? 红姑感慨地说道:“时间过得真快,不想黄爷已经故去了三年?这可是个整祭,听阿婆说要在东禅寺,做满七日的水路道场,索性多扔些银子出去,那些所谓的高僧比凡人更加知道,什么是眉眼高低,说完讥讽一笑。” 黄蓁娇嗔地喊道:“姑姑,要是阿婆听到您冒犯菩萨?又该不头疼了?” “她有什么好头疼的?难道要我向她似的?坐在那里为难自己,一边心疼着银子?一边又怕银子少了大和尚不满意?万一念经超度时打了折扣,害了黄爷的修行?说着还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弄得黄蓁哭笑不得?这倒是阿婆能做出来的事? 想着要与阿婆提一句才好?孝期一过,还有红瘦绿肥的婚事也要阿婆来cao心?之前因为自己身上有孝不便提起?等过了出服礼,也要给她们张罗起? 先让阿婆慢慢打听着,瞧妥当了,从定亲到成亲再准备嫁妆,又是小一年的观景?二十岁之前让她们嫁出去,也符合规矩,雀儿还能等上两年? 黄蓁合计着还有来娣姐妹当时签的是三年,也要问一句是怎么想的?是继续留在自己身边,还是有别的打算?也要趁早定下来?她们的婚事有她姨娘在,也是要问问人家长辈的意见? 这些事还是阿婆做最为妥当?红姑见黄蓁皱着眉头半响不出声,就问道:“姑娘在思量什么?有什么棘手的,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着办? 黄蓁想着红姑平日里,最是不耐烦这些琐事?跟她念叨了,到惹得她不耐烦?就岔开道:“不知老帮主为了什么事情找我?即说了有父亲的意思在里面,那应该不是小事。” 红姑信以为真地说道:“姑娘不必忧心?主子身边高手如云,昔日部下都归拢了去,危险是不会有的?又不缺银子能有什么事?除了不联系姑娘? 那也是怕走漏了消息倒害了姑娘?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
黄蓁说道:“何尝不知道是这个理呢?可心里就是放不下?每次都说好不用我惦记?可哪就真的放得下呢?说着眉目一动,莫不是找到了适合落脚的地方?要接我过去? 老帮主这回见我?就是为了让我动身做准备的?” 见黄蓁如此盼着和父母团聚,红姑忙泼冷水说道:“哪有那么容易?皇城司的擦子专行刺探之事?或隐匿于人群里化身为走街串巷的货郎?或藏身与闾巷里,化作兜揽生意的洗衣妇? 还有些行走于内宅,专治鸡眼修脚的妇人?迎春苑的花魁?客栈里的小二?街上烤红薯的老汉?都是让人防不胜防的?主子纵是为了您的安全?也不能轻易接您去身边? 一个不慎将万劫不复?您可是主子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主子输不起?这也是主子脱险后,不把你接到身边的原因?主子想让你像平常人一样活在阳光下。” 黄蓁听完红姑一席话泪如雨下,哽咽着说道:“我懂的姑姑?我都明白的?父母之爱子,则为计之深远,正是因为体谅了父母的良苦用心?我才更加地难过。 我只是有些不安?若不是姑姑疼惜我?您哪里会羁绊在后宅?终日与我为伴,早就随在父亲身边快马江湖,肆意潇洒了?说着竟哭的呜呜咽咽的。” 红姑也跟着红了眼睛,低声呵斥道:“说什么傻话?快意恩仇是男人的事,属下跟着姑娘才能肆意洒脱,属下这辈子就赖上您了,您甭想甩开手去?” “哎呦,这是怎么了?阿婆担心地看着两人? 黄蓁拿起帕子抹了把脸,开口声音已是嘶哑,抽噎道:“提起爹爹的祭日,我心里难受的很,就和姑姑排解几句,您过来是有事?” 红姑看见阿婆进来,拿起帕子搽拭了脸,冲这阿婆点了下头,就红着眼睛起身出去。 阿婆有些狐疑地打量着黄蓁,说道:“厨房催了几遍要开饭,丫头们说您和红姑在说话,不敢来打扰?幸亏老奴过来看看?” 见黄蓁红肿着眼睛,喊着打水进来,又亲自服侍黄蓁洗脸,又温声劝慰着:“姑娘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天大的事也不能耽误吃饭?今早做了三鲜馅馄饨,老奴过来时已经进锅了,立时就可以吃了。 老奴还亲手给您卧了酒酿蛋,新鲜的青豆,老奴就着豆干和鲜活的河虾炒在一起,连盐都没放?鲜得嘞。” “听着阿婆的唠叨声,不由地暖上心头,从小到大阿婆都是这样行事?每次哭了鼻子闹了脾气?阿婆都拿好吃的来哄着自己就范? 而黄蓁从无例外的,在不痛快和口腹之欲进行抉择时,每次都是美食占了上风?黄蓁暗嘲没出息的很? 黄蓁想自己这辈子八成是做不了间者了?否则敌人不用对自己动刑?只要拿出美食来在自己面前一晃即可?阿婆这招可是屡试不爽? 想着有趣处不由一笑。用手环着阿婆的肩,笑着说道:“好了,知道了?又不是小时候?您不用这样哄我,快摆饭吧!晚了,馋虫都跑出来了。” 看着黄蓁露出了笑模样,阿婆指着青黛道:“快去厨房说一声,姑娘饿了,手脚都快点,青黛哎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注意保护眼睛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