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隐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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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哼笑道:“管他们呢?总之我们先下手为强,赶在他们头里得了手?等他们反应了过来,已经是龙归大海马放南山,现在更是在一处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黄蓁好奇地问道:“你知道是哪里吗?我能否远远地看上一眼?父亲和母亲的身子怎样?知道我过得好吗?” 红姑怜惜地说道:“傻姑娘,您可是主子的骨rou啊!怎会不问起你呢?您先别急听我说与您听。” 红姑说道:“主子在湖州行馆时,属下曾冒用葛大人家仆之名,趁着送药之机潜进去见了主子一面,听主子所言,衣食住行皆按规制,到没有怠慢了主子?” 黄蓁听了惊呼了一声道:“姑姑也太冒险了,好在有惊无险?要不然让我该如何自处?说着犹自后怕的拍拍胸口,冷汗是真的被吓得落了下来。” 见黄蓁是真的为自己担心?红姑感动地拂了下黄蓁的头发,笑道:“姑娘别怕?若不是布置妥当我怎敢兵行险着?况且行馆里也有我们的人?葛大人又是有意维护,自是无惊无险水过无痕?” 黄蓁放下心来,忙问道:“父亲和母亲身体可好,都与您说了些什么?” “主子是在书房见的属下,属下并没有见到王妃的面?主子听属下禀告了姑娘的所作所为甚为欣慰?直言我儿虽是芊芊弱质,却胜过这时间许多须眉男儿? 还说有儿如此,纵是此生不见天日?亦可见列祖列宗于地下,说您无愧于赵姓。” 黄蓁听着姑姑细细描叙着父亲当日的言行,生怕漏下一句话?随着姑姑的讲述,脑海里尽力的想勾画出父亲的模样? 想着如此伟岸男儿,郎朗君子,却遭了鬼魅魍魉的算计?致家国不幸,不由来的泪如雨下,低头伏在桌上嚎啕大哭,姑姑坐过来抚肩低声细语地安慰黄蓁。” 红姑言道:“姑娘能发泄出来也好?痛快地哭了这一回,心里就不要再纠结了?不管如何主子总算逃出了那攀笼?倒了自在岂不是喜事一桩?” 黄蓁抽噎着坐直了身子,点点头说道:“姑姑说的也是我所想的?我哭不为别的?是心疼父亲母亲的不易?姑姑还没说他们身体如何? 红姑笑道:“姑娘放心,属下虽没有见到王妃?但也跟王爷细细问过了,都是些小毛病,回头细细调理一番也就无碍了,至于两位主子藏身在哪里?属下是不得知的?何时能见到也要看情形的?” 黄蓁有些激动的问道:“那是为何?我又不是要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偷偷见一面有何不可? “姑娘请听属下细细分说,朝廷已经颁布了主子的死讯,看似这件事情过去了?其实不过是障眼法?打的主意不过是外松内紧?皇城司探子也出来四处侦查。 对过往的商旅盘查的分外仔细?姑娘万不可撞上去?而且属下不知主子被安排在哪里?老帮主是不会拿主子冒险的? 看着黄蓁沮丧的样子,红姑转了话题说道:“姑娘可知道?现在长江以南的百姓,都用上了姑娘改良的织具,口口相传着姑娘的大名,说您是织女星转世呢?” 见黄蓁郁郁不理?知道是没有转圜过来?便语重心长的说道:“您觉得见上一面不会如何?可说不定皇城司早就注意到了您?您这里一动身,那边倒把主子牵扯进来?那这些年的布局不是前功尽弃了么?” 黄蓁听了暗自惭愧,差点因为自己的莽撞而害了父母?羞惭的说道:“见不见的有什么要紧?人平安最重要,是我造次了,姑姑勿怪?” 红姑见黄蓁松了口,才放下心来,还真怕她不管不顾地要见人去? 黄蓁静下心来才细琢磨起,方才起红姑说过的话,倒唬的有些心惊rou跳,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问道:“我一个女儿家,皇城司没事盯着我做什么?” 红姑反问道:“姑娘可知道皇城司的由来?” 黄蓁摇头说道:“听坊间传闻说皇城司是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凡是落到他们手里的人,不死也要剥成皮出来?” 红姑叹口气道:“传闻不假?您可知到太宗皇帝组建皇城司是为何?” 黄蓁说道:“宋史纪事里说过,太祖爷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事情?组建皇城司是为了维护皇室利益,听说皇城司历来只忠于官家一人?不得与任何官员有私下的牵扯?” 红姑点头说道:“历朝历代的帝位传承都是由父传子,而我朝的起始确是由兄及弟,天宝九年太祖皇帝生病,诏二弟晋王赵光义进宫议事,当时太祖屏蔽左右,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期间有内侍隔着窗户透过烛光,见晋王有离席躲避的动作,又见太祖拿斧子砸在地上并大声斥曰:“你好自为之等话” 待晋王出来后,内侍再进去看时,太祖已经驾崩,而晋王先一步控制了皇宫大内。 后来晋王赵光义继位后,史称太宗,传至民间有好事者,将太祖和太宗的这次见面称作烛光斧影,讹传太宗有谋害太祖篡位的嫌疑?太宗皇帝为了监听朝野动向?才组建了皇城司来督察百官。” 听了前因后果,黄蓁长出一口气,问道:“姑姑我还是没有明白?我一介孤女有什么值得皇城司深挖的?” 红姑说道:“问题就出在这一介孤女上,无亲无友又无家族可依?偏偏还做出了这般的绩效?让万千百姓都感恩戴德?朝廷奖赏下来之前,定会派人来打听底细? 所以姑娘此时的境地,必是牵一线而动全身?明明没事却查出事来?岂不前功尽弃?” 听完姑姑一席话,黄蓁汗毛都立了起来,要真如姑姑所说?由自己身上牵扯出父亲母亲,岂不是送上门的把柄吗?千难万险都渡了过去,临门一脚让人撅了老巢,岂不亲者痛,仇者快,何苦来哉! 黄蓁牵起姑姑的手,说道:“姑姑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我们不争朝夕,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寒冬腊月都熬了过去,春暖花开又怎会远呢?” 红姑高兴地说道:“就是这话嘛,属下回来时就怕说不通姑娘?响鼓不怕重锤?我们姑娘啊?说一遍您就能明白中间的道理?” 黄蓁心里吐槽形式比人强?由不得我来任性?看红姑的意思,她也不知父亲在那里落脚?父亲身边应该是还有自己的拥磊和部署?只是红姑也不知道罢了? 想到这里不由地又担起心来?万一父亲身边的人不甘心就此归隐?鼓噪父亲出来谋反那该如何是好?黄蓁把自己的顾虑跟红姑说了? 红姑听了黄蓁的担心后,欣慰地说道:“姑娘真是玻璃心肝,能想到此处也算是通透?主子若是听到了不知会如何高兴呢?您放心主子断不会如此做? 此番脱离牢笼,主子只想找一个山清水秀之地,隐姓埋名清闲度日,不会为了一己私利拖百姓入彀。”
黄蓁心里一动想到了崖州岛,那里四季如春民风朴实,又远离尘世烦扰,清清静静度日岂不更好?何况朝廷的势力又顾不到那里去? 海的周边都是一些藩属小国,有什么变动就坐船出去,大海茫茫谁也奈何不得?黄蓁越想越觉得这想法甚好。 于是黄蓁问道:“我有个想法不知当不当用?我书信一封可有办法递到父亲手上?要是不妥也不必强求?递给老帮主也成。” 红姑想了一下说道:“往主子那里递东西是不成的?老帮主那里倒是可以试试?由汤爷传递就好,不知姑娘要写些什么?写在信里话也要谨慎些?” 黄蓁把自己想法和红姑细细分说一番,又把崖州岛的地理和周围藩属国的情况一一说明,红姑听了也觉得可行,问黄蓁是如何得知的? 黄蓁以书上有介绍搪塞过去,商议妥了之后,便让红姑下去洗漱休息,黄蓁想着怎样润笔才好? 临安府槽帮白虎堂内,陈凛不耐烦地盯着来请安儿子问道:“眼看着到了年底,千头万绪的事情等着你裁定,头半晌还跟我抱怨人手不够呢? 一转身又跑到我眼前来晃,不是说了有你陈叔陪着就好,这一天几趟地跑来做什么?” 陈普帮着解围道:“瞧您说的,帮主这不是惦记您吗?明明心里高兴,偏嘴里还说着嫌弃的话 陈世元笑着道:“还是陈叔懂您,不过儿子此番过来是充当信使的,说着拿出一封信来递过去,是汤北臣打发人送过来,让我亲自交给您,您快看看” 陈凛噢了一声,接在手里说道:“汤北臣能有什么事?说这打开信笺还不及细看内容?便赞道好一手风姿绰约的鹤体?连连看了两遍才恍然大悟,暗道好个灵巧的心思?” 陈世元好奇问道:“爹爹,汤北臣写了什么?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陈凛把信递给儿子说道:“是黄姑娘写给我的信,听说我身子不好,说临安府此时气候潮湿阴冷,不利于养病?提议推荐我去崖州岛休养,说路虽远些但也胜在清净。” 陈世元没看出什么来?不解地问道:“黄姑娘找人递信来就为了说这个?崖州岛远在千里,爹爹怎能拖着病体怎能来回奔波?看她素日里行事沉稳,不似个轻狂之人?这回怎会如此不羁?说着把信递给陈普。” 陈普接过信来,细看了两遍对老帮主说道:“倒是与您想到了一处?这姑娘还真是机灵?帮主看不懂也不稀奇?黄姑娘这封信信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跟老帮主的心思倒是不谋而合?只是属下不解是?她说起崖州岛来到是信口拈来?像是亲眼见了一般?” 老帮主哈哈笑道:“不是说由书中窥知吗?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话是有用的?说着哎了声,感叹血脉的传承的强大?龙生龙,凤生凤,凡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都不可以常理度之?” 莫不是爹爹还真打算去崖州岛养病?陈世元听得糊涂,遂问道:“儿子听得越发地糊涂了,您二位到底是打什么哑谜呢?难不成爹爹真打算去崖州岛?这知道一半瞒着一半的最是难受?还不如都蒙在鼓里?也省了儿子心累?” (此章完结) 求推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