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红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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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蓁历来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何时这样无措结巴过?汤北臣见了觉得她可怜又可敬? 可怜的是小小年纪就失孤,不哭不怨?以稚嫩的肩膀勉强自己扛下所有,可敬的是在如此诱惑面前不曾失了本色? 汤北臣心一软便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说不通?可我也不瞒你?我收到的命令便是,我此后的生死荣辱与你安危连在一起,丫头,你可明白这其中的分量?” 听到汤北臣如此直白的抛出这番话,黄蓁心里已是惊涛骇浪,自己到底是何德何能?能让人如此挂念?看来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些? 黄蓁沉下心来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琢磨着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日?天长日久地琢磨下来,总有缝隙可寻?没道理契机来到眼前,自己却裹足不前的道理? 人的一生本就福祸难料?前世的自己没有任何助力?被人当成畜生般的践踏,凌辱,不是也活生生地闯出一条路来,那时的执念不过就是想要活出个人样来? 今生有这许多的助力相帮,更没有缩手缩脚的道理?不管背后的因由是什么?自己想慢慢找出缘由来,总不能又糊涂地过完这一世?想通了这些的黄蓁起身对着汤北臣一福,说道:“侄女都听汤叔父的意思,这套宅院我却之不恭了?” 见黄蓁收下了宅子,汤北臣那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终于能跟老帮主交差了?他还真怕这丫头追根究底,或是拧着性子不答应?汤北臣生平头一回送礼怕被拒绝? 心头一松汤北臣欢欣的说道:“如此才对?住在这里后你去哪里都方便些?离府衙又近,每日里早晚都有巡城司在巡逻,安全也能得到保证,那些宵小就算是不带眼睛出门?也摸不到这里来?” 感念于汤北臣的庇护,黄蓁感激地说道:“自爹爹出事以来,都是汤叔父在倾力的看护着我,若非如此?我不知要落到何种地步?汤叔父大恩,侄女铭记在心。若有来日,定会报答汤叔父维护大恩。” 汤北臣谦逊地说道:“这话可是不敢当的?前有与你爹爹之间的交情?后有分内之责,都是应当应份的。” 汤北臣闯荡江湖几十年,不论是眼界还是心术,都已经历练到炉火纯青的程度?堪称人中翘楚,就算是不知道黄蓁的身世?暗中也定是有诸般猜测的? 能让老帮主亲自出马又是送宅子,又是送人来服侍?还把自己耗在这里看护?就是老帮主的儿女也就这样的待遇了?黄蓁的身份可窥一般? 黄蓁见自己收下了宅子,竟能让汤北臣如释重负般?纳闷之余也猜测起背后之人的身份?能让汤北臣如此尽责的奉命行事,那个委托之人的身份定是高于汤北臣? 或是此人能决定他的升迁或生死?黄蓁笃定这人在槽帮的身份不低? 听汤北臣如此说?黄蓁感念地说道:“别人因何如此侄女并不知道?侄女只记得汤叔父的恩德和眷顾,便是爹爹泉下有知,也会感念汤叔父重情重义,九泉之下亦能瞑目。” 汤北臣听了之后似有感触,沉默了会才说道:“丫头不必如此?当出也是看在----,黄爷面上,又觉得事有蹊跷?便伸手管了这件事,没想到还让我查出事来? 你这丫头又是个拎得清的,也不枉我替你出头?” 黄蓁说道:“这也是我们爷俩的缘法。” “嗯,这话你说的不错?确实是我们爷俩的缘分使然,也是黄爷的庇护,不忍幼女受人蒙蔽?罢了,不提这些伤感的话了?” 黄蓁知机问起了院子:“侄女见着院子里树木茏葱,地上却不见有落叶?平日里可是有人看护?” ”确实如此,原来的主人年幼时,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之后并没有人入住过?因怕宅子荒废了?放了一对夫妻俩在这里帮着照管宅院。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又指派一个人过来护着你,功夫好不说?江湖经验也通?与黄爷又是旧相识?还带来两使唤个人给你用? 规矩上是调教过的?她们的身契也一并给了你?以后你就是她们的主子。” 汤北臣考虑的很周到,又或是这几个人是特意为自己量身制定的,能让他们如临大敌般地对待,黄蓁自是得慎重起来,并且还要照单全收。 可是黄蓁的心思却被那句与爹爹是旧识给拌住了?莫不是方才那位姑姑? 抬手接过两人的身契来?大方地说道:”侄女就不客气了,这样一来真是解了侄女的燃眉之急?不然这么大的院子住进来,人少了还真是不行? 本来侄女还想对叔父厚颜相求呢?” 见黄蓁如此晓事,汤北臣由衷的赞赏地道:“你这孩子的心还真是宽?” “汤叔父待我以诚,若这样我还推三阻四?致叔父于何地?” 汤北臣不无遗憾地说道:“怎么就偏偏是个闺女呢?” 黄蓁嗔笑道:“汤叔父又说这话了?” 汤北臣哈哈笑道:“好,好,以后不说了?说着扬声喊红姑进来。“ 红姑迎她进门的那位妇人,黄蓁见她妇人打扮却说自己娘家姓韩?那就是没嫁过人了?瞧这满身的气度便是大家的娘子也赶不及?自己从她口里能打听到什么吗? 红姑进来后径自问汤北臣道:“汤爷与姑娘交代清楚没有?” 红姑神情不卑不亢?语气里还带了一丝颐气指使?仿佛天生便是高人一等?即使对上汤北臣也似如寻常人一般?黄蓁有些诧异地想起方才门口接自己进门时,那热切的目光和恭敬的礼让,还有那理所当然的口气? 汤北臣也不计较红姑的态度?只说宅子的事情说清楚了。 出乎黄蓁的意外的是,当红姑面对自己时,竟毫不犹豫的大礼参拜?以头叩地出声道:“属下红姑,给小主子请安,愿小主子长命百岁,福寿安康。” 来不及阻止的黄蓁?一惊之下看向汤北臣,汤北臣似乎也有些不解红姑为何如此屈尊?用眼睛示意黄蓁,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黄蓁缓了下神,几步上前扶起红姑说道:“姑姑折煞我了,无需如此多礼?” 红姑就势起来后,竭力忍着翻涌的情绪竟憋得眼睛通红,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擦拭着,说道:“请小主子宽宥,是属下失态了。” 回身又出去带了两位侍女进来,红姑吩咐道:“过来见过主子,那两位侍女俯身拜倒,以头叩地,黄蓁忙叫起来,说不必这样大礼参拜?日常福礼就成。” 谁知红姑却说道:“日常福礼即可,可是今日行的是认主的礼?不可轻忽?姑娘只管受了,她们两个是我之前买回来的,一直放在临安的老宅里,没承想到有福气伺候您?” 黄蓁到现在终于确定了,红姑和这宅子是一路的?从红姑对自己的称呼来看,红姑应是位知情人?不过是有人借着汤北臣的手,把人送到自己身边来。 黄蓁打量着两人问道:“多大了?都叫什么名字?” 个子高些的丫鬟上前一步道:“回主子,奴婢贱名五月,今年十五岁,请主子为奴婢赐名?”
黄蓁打量着面前的五月,眉眼带笑,鼻梁上有几颗雀斑,显得俏皮可爱。 另外那个稍矮些,有些婴儿肥,眉目安静,典型的江南人长相,上前一步回道:“回主子,奴婢贱名荔枝,请主子为奴婢赐名?” 还要赐名吗?黄蓁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汤北臣?盼着汤北臣能给自己做个提示。 知道黄蓁没经过这个?汤北臣贴心的提醒说道:“规矩上是如此,不管之前在哪里?做什么?从今日起,身家性命与是你一体的,规矩自然也由你立。” 领会了汤北臣的好意,黄蓁明了的说道:“且容我想想吧,抬头见院子里的梧桐树绿叶繁茂,回首又看到屋角落地架上摆放的海棠花,灵机一动曼声道:“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指着五月道:“打今儿起,你就更名为红瘦。” 红瘦机灵的福礼道:“奴婢谢主子赐名?” 黄蓁一笑又指着荔枝说道:“你且唤作绿肥如何?” “奴婢绿肥也谢主子赐名?” 红姑丝毫不掩饰对黄蓁的喜欢,立刻也出声说道:“主子好灵巧的心思,如此别致的名字,倒也应景。” 满口的主子长短?黄蓁听着觉得有些不妥?遂看了汤北臣一眼汤北臣听着也觉得别扭?遂出言道:“既然来了这里,便要入乡随俗才好,称呼上是大事马虎不得?” 黄蓁也符合说道:“日后称呼上也要改过来,和招娣她们一样,唤我姑娘就行。” 红姑思索一下勉强的说道:“是属下考虑不周了?还是听姑娘的,红肥绿瘦俯首称是。” 黄蓁见那红姑行事自有风范,气度不似常人?绿瘦红肥对她亦是俯首帖耳,心中便有了主意? 汤北臣其实也纳闷红姑的身份?见她对别人冷淡,但是对黄蓁却是恭敬,便也放下心来,说道:“理应如此,虽说是山高皇帝远,但千里长堤,毁于蚁xue,还是要从细节上主意?话里不无敲打之意?” 黄蓁听了心里一凛,看来汤北臣对自己的身世有了猜测?莫非真是如自己所料?有什么忌讳不可对外人道?黄蓁强打着精神对汤北臣道:“叔父放心,我会记在心里的。” 红姑看了汤北臣一眼,对黄蓁说道:“门房老钱夫妻有事出去了,等姑娘搬进来后,再让他们来拜见您。” 黄蓁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汤驷拿着一荷包的银子走了进来,递给红姑道:“是姑娘的心意,几位那去分了吧?” 红姑瞪着汤驷不吱声?看的汤驷有些发麻了,才伸手接过来扔给红瘦,说道:“拿去跟绿肥分了。” 红瘦机灵地拉着绿肥对黄蓁道谢,缓解了尴尬。 黄蓁还真忘了这茬?多亏有汤驷帮衬着,要不今日可是失礼了?见汤驷尴尬地立在那里?便赞许的看了眼汤驷,为其介绍道:“是负责家里生意的汤管事,还有这是跟在我身边的招娣,家里还有几人回头认识吧?” 几人互相间见了礼,唯有红姑立在黄蓁身旁不语? 汤北臣恍若不见,热络的说道:“这宅子宽敞的很?园子里还有个池塘,里面种了荷花,后面还有一进院子,让红姑带你出去看看?哪里不合适说出来?我喊人过来修缮。” (此章完结) 欢迎大家留言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