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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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蓁自然不能让汤北臣和胡氏打口角官司?遂问道:“陈掌柜以为呢?要是你们夫妇俩商量妥了,去哪里我都没二话?有理方能走遍天下,我倒是愿意将今日之事张扬出去,若此事能起到教化世人的作用?阿弥陀佛,那才是功德无量呢?” 陈长福听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迁怒的甩开揪着他袖子的胡氏,难堪的说道:“姑娘别听这个蠢妇犯浑?我认罚,宅子归了姑娘,是不是您就不追究了?” 这陈长福还真是成了精了,做了这样没脸的事情?还敢张口跟自己这里讨口封?只是可惜了他这番好盘算? 黄蓁冷着脸说道:“之前你们夫妻给我造成的困扰,我看在你跟着爹爹鞍前马后的份上,就饶了你们这遭?但若你日后再犯在我手里,数罪并罚我决对会追究到底? 陈掌柜?除了这些摆在台面上的事情?您还有什么期满我的不成?一块说出来省事。” 陈长福听了自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说没有?又不放心的问汤北臣? 汤北臣痛快的说道:“既是黄姑娘仁慈不去追究?我槽帮自然不会枉做小人?但是有句话你可记好了,若是不知悔改?下回黄姑娘就是应了,我槽帮也不答应?” 陈长福得了汤北臣得保证,才通快地在契书上签了字,然后道:“请姑娘允我两日,找到房子我就搬家。” “没等黄蓁应允,雀儿就说道:“你既说了两日?那后日我一早就去收房子,陈掌柜说话要算话才好,说着眼睛溜着胡氏。” 胡氏恨恨地别过头去?她就不明白了?明明都算计好的?怎么就变成被算计的那个? 贾先生将契书分作三份,汤北臣一份,黄蓁和陈长福各一份,在贾会长的指导下签字画押,可陈长福小人行径,生怕贾会长在契书上动手脚,拿着契书逐条逐句的看的仔细。 黄蓁也不催促?放下了笔便客气的说道:“让先生受累了,中午小女在桃花源定了席面,有您最爱的老白汾酒,让汤叔父做东请客,您可不能推辞呦?” 汤北臣听了说道:“欢迎之至,今日就由着你们尽兴。” 贾会长含笑说道:“黄姑娘有心了,今日有贵客来从临安府来,老白汾酒先留着,改天一定不醉不归?” 黄蓁顺势说道:“五十年的老白汾酒一坛难求?小女差人送去家中给您待客,我现让人送去,手脚快些还来及上席。” 贾会长笑道:“那是要快些,有老白汾酒待客,必定蓬荜生辉。” 正寒暄着呢,阮二面色的跑进来,说道:“姑娘,外面有两位当差的找来说家里出事了?” 黄蓁越发欣赏起汤驷来,这一环套一环的配合下来,时间紧凑环环相扣恰如其分,遂故作诧异的问道:“家里能出什么事?莫不是弄差了吧?” 陈长福仔细的看过了契书上的条款,才放心地在契书上签字画押,收起自己那份,才要喊上胡氏往出走,便听阮二来说黄蓁家里出事了? 第一个反应就是小舅子得手了,心里暗暗称愿,与胡氏对视一眼,胡氏也以为是自己兄弟成事了?险些将幸灾乐祸表现出来?可目光触及到汤北臣便歇了心思,硬生生将笑意憋了回去,扭曲着的表情让人看了面目可憎。 黄蓁眼角扫过见二人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庆幸自己对这两个豺狼夫妻动了杀机,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当真是至理名言? 而陈长福与胡氏也心有灵犀的停下了脚步,想要看过黄蓁的笑话再走? 汤驷越过黄蓁吩咐说道:“先将人请进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阮二见黄蓁点头便出去请人,一会引着两个差人走进来,介绍说这位就是我们东家黄姑娘。” 黄蓁福礼问道:“两位差爷找我?” 说话的官差年纪看着有四十来岁,当差多年,还是练就了一些眼力的?尤其是汤北辰和贾会长气度非一般人可比?来之前也了解了黄蓁的情况,只道是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可如今看屋子里的架势?哪里像是没有靠山的模样? 随着态度跟着恭谨了起来,抱拳道:“我隶属于松江府衙门姓张,任捕头,请问黄姑娘,乌泥泾镇东把头那家,院子里种着桃树的可是您府上?” “正是我家,差爷怎会知道?” 张捕头说道:“那屋子里住的两个女子,是姑娘什么人?” 黄蓁按着事先核对好说辞,回道:“是家里亲戚过来陪我作伴的,差爷怎会知道她们?她们怎么了?” 张埔头说道:“今日乌泥泾里正派人来衙门说有三个贼人入室行窃,发现家里有人,又见是女子便欲行不轨之事?邻居听到声音不对?便跑去告诉了里正,由里正通知了衙门。” 黄蓁闻听急声问道:“来地和招娣怎样了?伤到了没有?” 见黄蓁先问人伤到了没有?那官差听了摸着鼻子,表情看上去有些古怪?顿了下说道:“有事的倒不是那两位姑娘?我们接到报案过去的时候,那三个贼人已经捆被起来了。” 黄蓁听了掩口轻叫出声,跟黄蓁一样吓到的还有胡氏,也跟着惊叫出声,不过没人理会她罢了? 张铺头也接着说道:“我带人过去的时候,那两位姑娘已经问出了口供?据姓胡的泼皮交代说,是受他jiejie姐夫指使,而他姐夫便是你们铺子里的掌柜陈长福。” “什么?陈掌柜?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狠毒?黄蓁喘息了一下,伤心地说道?我想着不管你错的如何的离谱?总归是跟着爹爹一场,看在爹爹面子上,我也要饶了你一回? 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之前害我的事还没了结呢?你背地里还算计到家里去?真是欺人太甚。” 雀儿也勃然大怒指着骂道:“知道你不是个东西?但不知道你这么不是东西?不知恩不知义的畜生,前头姑娘才宽恕了你,后脚却偷到家里去,天怎么不收了你去?” 陈长福脸色灰败无言以对?知道自己这回是在劫难逃?胡氏也跟着索索发抖? 张捕头拱拱手说道:“得了,既然人都在这里?就随我们走一趟,去衙门把事情说清楚了?对了?那两位姑娘如今还在衙门里,邻居都不知您家里何时多了两位姑娘? 跟个人去衙门把人领回来吧?不过近日这两位姑娘可不能离开松江府?要随时配合官府传唤?姑娘要不方便来往衙门?指个人也方便。” 黄蓁感激不尽的说道:“多谢差爷提醒,用手一指着汤驷说,衙门得一应事情就委托他去办,又对汤驷说你辛苦一趟,去衙门问个明白?把来娣和招娣接回来。” 张埔头带着欲哭无泪的陈长福和胡氏走了,汤四也随着官差一道去了衙门。 汤北臣和黄蓁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便安慰她说道:“丫头,也莫要难过?这等小人不值得你伤神?作恶多端,终归没逃脱天网恢恢?”
黄蓁压制着激动地心情,终于破解了陈长福和胡氏的阴谋?穷尽心力的把他们绳之以法,虽然迟了一世,可自己总归是办到了,搽拭着眼睛说道:“侄女只是感慨人性之恶?” 贾会长也说道:“老夫这一生也算见识多广?可如此狡诈狠毒之辈,却也是平生仅见?此事若是高抬轻放,只怕会后患无穷?” 汤北臣附和道:“先生言之有理,丫头你怎么说?” ”多谢先生提醒小女?,陈长福财狼心性,连番算计与我?怕是没想着留条活路给我?为人处世更没有一分悲悯之心?枉我爹爹在时对他的提携? 在两位长辈面前我有话直说,他即要赶着作死?我便送他一程,没有虎狼屯于阶前还妄谈因果的道理?日后若是有人骂我行事狠毒不留余地? 还望两位长辈为我分辨几句?” 汤北辰哈哈一笑道:“你这丫头对我脾气,然后对贾会长说,先生可是放心了。” 其实黄蓁心里明白,贾会长是看在槽帮的面子上帮自己,怕自己人小没主意?他在前面帮自己找场子,后面别人一哭一求,自己心一软撤了梯子,让大家白忙乎一场。” ”既然姑娘拿定了主意,老朽岂有不助之理?我以商会之名,将今日所见所闻一一书写呈于堂上,为黄姑娘附证,若是需老朽上堂作证也可?” 黄蓁一听大喜,如此便能将陈长福这条毒蛇定死?遂感激地起身福礼道:“小女谢过先生高义。” ”不必多礼,很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小姑娘了?我今日要先走一步,书证随后送去槽帮,有事派人寻我即可? 汤北臣跟着说道:“我与先生一同走,咱们边走边说,又对黄蓁说把票据理好,再写封委托书与我,把于衙门应对的事也委托给我吧?外面的事不需丫头cao心?” 黄蓁自是无有不应的?送了他们出去,回来后就坐在那发呆怔,没有人知道?今日的事情对黄蓁意味着什么? 两世以来压在心口的巨石就这样推开了,重生回来的那一刻起,就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如何报仇雪恨?看似胸有成竹,稳妥安排?可其中的忐忑和不安,只有自己知道? 将那个怕字死死捂在心里,不敢与人说出来?其实也没有人可以说?阿婆和雀儿视自己为主心骨,自己若是表现出惧怕来?那阿婆和雀儿就有可能惶惶不可终日? 黄蓁此时的心境,就像是在黑暗中呆久的人,骤然见到阳光明媚,眼睛会有些不适应? 情绪上的失重让黄蓁心速加快有些不适?暗自在心里调侃自己,莫非是前世受虐成了习惯?突然间就自在了,到有些不敢相信幸福来的如此突然? 阿婆站在那里,见自家姑娘坐在那里又哭又笑的?担心不已?又怕贸然出声吓到了黄蓁,只得在一旁不错眼的看着,看着黄蓁情绪平复了才出声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对上黄蓁不解的眼神?您方才方才又哭又笑的,不会是被今日事吓到了吧?” 黄蓁后知后觉地抹了脸上的泪水,安抚阿婆说道:“没事,就是大仇得报一时太高兴了,所以才忘了形。” “姑娘是该高兴的?如此艰难的局面您都硬生生的扭转过来?往后的日子您会越来越好的,可不能自苦?” (此章完结) 愉快阅读,注意保护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