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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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起正在临摹字帖的黄蓁,听见阿婆在院子里出一声急促的惊叫,听声音像是受到了惊吓? 黄蓁听了扔下笔就跑了出去,见阿婆站在院墙下手足无措?顺着视线黄蓁见墙根下的地上,扔着一条血淋淋的蛇? 黄蓁身子一僵,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些风雨飘摇的日子,浑身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阿婆以为黄蓁是被这条蛇吓住了,忙揽着黄蓁说道:“好姑娘莫怕,不知是哪个促狭的顽童使的坏?您先回屋去,老奴这就收拾了出去。” 黄蓁明白是胡氏又开始作妖了?报复那日在门口受到的羞辱,说出来怕吓到阿婆?便瞒住了说道:“收拾了吧,免得一会吓到雀儿?” 阿婆也心有余悸的点点头说了句:“老奴省的。” 用过早放不久,汤驷就带着两位姑娘上门来,礼数周全地为黄蓁介绍了吴家姐妹。 “来娣今年十五岁是jiejie,招娣十三岁是meimei,昨日姑娘才走,汤爷就打发属下去了宋大哥家,属下把姑娘的情况说了,可把宋家嫂嫂高兴坏了? 说去哪里找这样合的的去处?又是汤爷担保的,可解决了宋家嫂嫂的难处?这不让我今日把人带来给您瞧瞧?” 黄蓁打量着眼前的姐妹俩,两人长得有六七分像,来娣行动间稳重安静,招娣透着机灵,身上穿的衣服像是拿着旧衣服改的?颜色老旧不说?洗的还有些发白。 黄蓁招呼着两人坐下,问道:“听说你们姐妹身手不错?是家传的功夫吗?” 招娣待要张嘴时却又扭头看了眼身旁的jiejie。 来娣起身说道:“回姑娘的话,我们姐妹是从五岁上开始练功,一身所学都是家父·亲自教导,若是遇上寻常的壮汉,对付三五个也不在话下。” 招娣听了也说道:”jiejie比我还厉害些?说完又看了一眼来娣有些不安?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看样子是来娣对自己的能力有所保留,黄蓁听后更满意了。” “那也很很厉害了,我的情况你们也听说了,我怕有恶人见我年纪小好欺负?想要寻两个身手好的人来保护我、,你们若是不怕可以留下来? 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我也拿你们姐妹当家人一样,如何?” 来娣说道:“谢姑娘愿意收留我们姐妹,不过我们姐妹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能卖身为奴?姑娘要是应了别的都好说。” 黄蓁看着眼前这位恪守着最后底线的姑娘,不由地有些心酸?想到前世的自己,一步步退让,最后连身边人的性命都保不住?落得那样凄凉地下场,当初的自己要是有来娣一半的魄力,是不是结局就会不同呢? 黄蓁痛快的开口说道:“我与你们先立个契书,契约的时间暂定为三年如何?若有什么变动我们再协商解决?你们的薪筹嘛?暂定每人每年二十两银子。 每季四套衣服换洗,吃住都在我这里,你们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要是同意就来立了契书,银钱上要是不满意?我们再来商量如何?” 招娣听了发出一声欢呼:“二十两?jiejie,你听到没?我们也能赚银子养自己了。” 来娣听了红着眼圈宠溺地看了眼meimei,不安的说道:“您给的会不会太多了?” 黄蓁见来娣衣衫褴褛应是落魄至极?如此境地却没有跟自己讨价还价?可见人品高洁,说说道:“怎会给的多呢?我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你们姐妹,银子再贵也贵不过我的性命去?你安心受着就是。” 来娣听了黄蓁的话才安下心来,躬身抱拳道:”姑娘的大恩,我们姐妹必竭尽所能护姑娘周全,家中就我姐妹二人,不用和别人商量?若是姑娘觉得方便,契书现在就可以立,说着用手拍拍招娣。” 招娣也跟着乖巧的说道:“我都听jiejie的。” 来娣来着meimei起身,抱拳躬身对着黄蓁郑重一礼,郑重说道:“多谢姑娘收留,我们姐妹日后但凭姑娘驱使。” 见来娣出言行事不拖沓?心里暗暗欣赏,让雀儿拿出笔砚纸墨来,黄蓁滴水入墨一挥而就,双方签字后落过手印,便立好了契约。 来娣上前行礼说道:“属下还有一事,要对姑娘厚颜相求?” 黄蓁心底纳闷,嘴上却通快地说道:“不必说求字?要是我能办到的,必定竭力相帮。” 来娣的神情有些尴尬,鼓足勇气才张嘴说道:“我们姐妹来时是双手空空的来投奔姨娘,又叨扰姨娘家半月有余,姨娘家里人口众多日子过得也不宽裕? 想先从您这里预支十两银子,拿去给姨娘家作为答谢。” 黄蓁看着眼前的来娣,知恩图报且性子利落,虽然境遇窘迫却不看重银钱?黄蓁越发满意眼前的这姐妹俩,示意阿婆拿银子给来娣。 招娣嘟嘟嘴不高兴地喊了声jiejie,满脸的不情愿? 来娣安抚地看了meimei一眼,又说道:”你就不必跟着过去了?安心呆在这里等jiejie回来,不可以淘气?姑娘,属下去去就回来,小妹先在这里等我可好?” “从今日起,这里就是你们姐妹的家了,招娣自然是在家里等你,安心的去办事,有阿婆和雀儿帮你照看呢?” 来娣募地红了眼圈,声音嘶哑地说:“姑娘大恩,属下姐妹铭记在心,说着郑重对黄蓁抱拳施礼。” 黄蓁宽慰她不必在意? 汤驷见事情圆满遂也跟着告辞,黄蓁与他道了辛苦。 汤驷恭敬的说道:”可当不得姑娘的谢您有事直接吩咐属下就好,还承诺会送来娣回宋家。” 阿婆送了他们出门,又往来娣手里塞了几角碎银子,说道:“回来叫个车,莫走着回来?来娣见推辞不过?便感激的接了。” 汤北辰办事还是有效率的,黄蓁心想这回人情可欠大发了?家里如今又多了两口人,接下来的衣食住行,可都是自己这一家之主的责任,心里暗暗自嘲着自己人小主意大,也算是苦中作乐? 阿婆过来商量黄蓁来娣姐妹的住处,说道:”不如跟老奴都住在西厢房,床有都是现成的,再加些被褥就行,想那姐妹两人在她姨娘那里住的也不如意?看着衣服鞋袜都很不像样子?阿婆悲悯地絮叨着。” 黄蓁想了想说道:“招娣和雀儿身量差不多?先找出雀儿的衣服来应应急,来娣的衣服,就大伙一起动手,先赶出两套来,怎么也得有两身换洗的衣服? 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布料?剩下的慢慢地做就是,您看着定夺就是,不必来问我? 一路逃出来想是吃了不少苦,在她姨娘家住的也不可心?不然怎会把meimei留在这里等她?又急哄哄地回去送银子,也是个有志气的。” 阿婆应承道:”老奴这就安排去。” 待收拾好了屋子,雀儿又张罗着帮招娣洗了热水澡,招娣换上了雀儿的衣服鞋子,头发也从新梳过,本来就是个俏丽的小姑娘,这么一收拾就更耐看了。 一会功夫招娣就和雀儿亲近了起来,跟着雀儿后头,jiejie长jiejie短的,两个人有说有笑院子里也热闹起来。 过了午时来娣才回来,手上拿着个包裹不大,看样子也就几件换洗衣服,看到招娣的样子,真诚的冲黄蓁道了谢说道:“让姑娘费心了。” 黄蓁问道:“跟你姨娘交代清楚了。” 来娣点头说道:“姨娘很为我们姐妹高兴,还说等家里的事能放开手了,要亲自过来谢姑娘。”
“你姨娘客气了,厨房里留着饭呢,吃过饭就去房间看看,缺些什么就跟阿婆说?有什么不懂得问阿婆和雀儿,今天先这样,你们姐妹先熟悉熟悉环境。” 晚上雀儿凑过来说道:“姐妹两个一路逃了出来,带的银钱本就不多,身上值钱首饰都变卖了,一路上看着是姑娘家起坏心思的人不少?要不是有功夫防身?估计都到不了松江府? 哪知道去了她姨娘家,却是婆婆当家,兄弟又没有分家? 一大家子人欺负她姨娘老实,姨父还有伤在身动弹不得?连添碗饭都有人说话?身上穿的是她姨娘的旧衣服改的,就为这她婆婆还不高兴? 您说?一个姑娘家能吃用多少?又是亲戚,何必弄的这样难看?” 看着雀儿不解的模样,黄蓁说道:“你哪里知道外面?因几十个铜板就丢了性命的也是寻常事?一大家子人收入有限,她姨爹又伤在家里,请大夫吃药哪里不用银子?突然多出两张嘴来,自然是乌眼鸡似的盯着。” “可奴婢就是想不通?都是血脉相连的亲眷,何苦如此?” 黄蓁看着雀儿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想起雀儿才来家时的模样,自己当时还懵懂着?爹爹又是豁达之人,当时后宅的事都交给阿婆做主。 阿婆自己没孩子,对雀儿的遭遇自是百般疼惜,雀儿在这样的家里长大,自然是不识外面的人心险恶?哪知道几十个铜板都能让人铤而走险的道理? 雀儿叽叽咕咕地跟黄蓁学舌,手也跟着一起比划着说道:“姑娘您知道吗?招娣两手这么一用力,就把箱笼抬了起来,根本没费什么力的样子?奴婢也想着学武功,招娣也答应了教我。 黄蓁看着有些亢奋的雀儿问:“怎么又想学功夫了?那可是从小练起的,你现在练起来还来得及吗?” “不是说笨鸟先飞嘛?奴婢有了功夫,就能保护您和阿婆不受人欺负?下次胡娘子再上门来闹事,姑娘就不会害怕了?” 黄蓁听了眼睛蓦得一酸,险些落下泪来,自从醒来到现在,自己虽没有表现出怯弱来?但是不安的情绪一直都有,虽竭力隐忍和克服,还是被雀儿觉察了。 黄蓁牵起雀儿的手摇了摇,“说道:“那你可要好好的学,有了雀儿的保护,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雀儿郑重地点头,主仆二人相视一笑。 临安府槽帮总舵门口,长寿伸着脖子终于盼回了陈世元,几步上前揽住陈世元的马缰,说了句:“少帮主您可是赶回来了。” 陈世元风尘仆仆跳下马来,疾步往门里走,对着长寿沉声问道:“怎么回事?早起不是还好好的吗?” 长寿面色忧惧道:“刚过巳时,后宅过来传话,说是奶奶觉得不舒服?小的急忙去请大夫,等大夫赶来后奶奶这胎已经保不住了?而且还出血不止。” 众人都围在奶奶这里忙乎着,哪知道漏了风声被老帮主知道?老帮主一个受不住便一口血吐了出来,到现在还没醒来?说着哽咽地催促说,您快去瞧瞧老帮主去。” 陈世元听到这里,已是面沉似水,沉声吩咐道:“速速飞鸽传书,问云清子到了哪里?让他改水路为陆上快马加鞭,昼夜赶来。” “长顺躬身应是,转身去安排。” 陈世元又吩咐长寿道:”您快去后院传话,让大夫全力救治奶奶,缺了什么吩咐人去办,说着脚不沾地奔虎啸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