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前世纠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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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南宫云吃完早饭,就去忙着发红封,并拜访生意伙伴去了。 中午,家中有消息传来,南宫云赶紧中断了自己的拜访,路上,南宫云听到一旁的嬷嬷告知,“夫人忽然晕倒,脸色惨白。大夫说是连续的失血过多,而且伤口严重感染,已经伤了底子。” 南宫云怒道,“一早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失血过多?” 嬷嬷回道,“老爷,自打上海回来,夫人就日渐消瘦,脸色不好了。” 南宫云眼神几乎要吃人,“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嬷嬷颤抖着回应,“回老爷,在上海回来的第二日,夫人约了卫管事和连管事的夫人一起去白云寺拜了佛。回来,夫人就在房里每日抄经烧经,自那之后,夫人就面色一日不如一日,为了不让老爷起疑,您回来的时候,夫人都是涂了厚厚的胭脂!” 回到南宫府,南宫云疾步来到程慧娴的房间,看见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程慧娴,南宫云脚步踉跄了一下,在一旁的南宫婉娩止住哭声,赶紧上前扶住。 南宫云把屋子里的人全都赶了出去,看着程慧娴,问道,“你怎么样?好点没?” 程慧娴用尽力气摇摇头,气息微弱地回道,“没事。” 南宫云又收了收心底的怒气,用平和的声音问,“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卫管事和连管事的夫人都跟你说了什么?怎会让你变成这样?” 程慧娴又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你别生气,不怪他们,还要谢谢他们。那天,卫管事的夫人告诉了我一个秘术,说是,用自己的血”程慧娴咳嗽了一声,接着说,“用我的指尖血每天抄经百遍,然后直接烧给佛祖,给你祈福,就可以保你万事如意。”“咳咳咳”一阵剧烈咳嗽之后,程慧娴笑着说,“你看,多灵验,你上次从白云寺回家,气色就大好了。” 南宫云无语,各种情绪交错,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轻轻握了握程慧娴十指皆伤的手,“慧娴,我去让人给你买最好的补品,你很快就能好了。”说完,起身走出了房门。 门外,南宫云安慰着南宫婉娩,“没事了,我让人给你娘买最好的补品,一定会没事的。” 接着,南宫云叫了大夫到书房说话。 大夫详细说明了程慧娴的病情。“南宫老爷,夫人伤的时间太久了,本来伤口不深很小,可是反复伤上加伤,现在手指的伤严重感染,风邪已经从手传到了体内,加之因为失血导致的虚弱,夫人自身已经无法再生血,只能先用人参试试看,若生血功能恢复就可以转危为安了。手上的伤,继续敷我的药就会好起来。” 南宫云让管家好好送送大夫,自己坐在书房,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认识她了。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南宫云吩咐管家去多多买人参回来,每日都要给夫人喂参汤。自己去了程慧娴的房间,亲自给她的手换药。 接下来一个月,南宫云每天都在家亲自给程慧娴喂药换药。交代管家把云慧坊和商会的事务都带回来,他在书房处理。焦头烂额的南宫云还不知道,此次会是祸不单行。 年后,太后终于难忍上官舒的音信全无而勃然大怒,派亲信太监亲自到广州“体察民情”! 卫巡抚虽然已经辞官,但按照要求还是亲自接见。 卫管事奉命陪着李公公体察民情(吃喝玩乐)。 大家以为,李公公不过是出来度假而已,都没有太在意。 可是,这日,杀机突显。 就在李公公准备启程回京的时候,送行宴上,听到微醺的卫管事和连管事八卦。 “我跟你说,这女人啊,就从来都是无知和专门坏事儿的。听说南宫夫人最近病重,我本想着跟南宫云也是兄弟一场,想去慰问一下,结果,被我那婆娘拦住了。你猜怎么着?就是她,给了南宫夫人一个秘术,说是用自己的血抄经,能保自家相公万事如意。你说说,这不是胡来嘛!这么长久失血,伤上加伤的,人怎么能好。我把我婆娘狠狠教训了一顿。你说,这事要是南宫云知道了,还不恨死我。” 连管事在一旁眼中没来由的起了怒火,“你说的对,女人向来就是坏事儿的。当年若不是上官舒,我们几人也不至于关系这么紧张,更不至于,云慧坊就这样被分了!我看,一切起因都是上官舒。另外,我听说那南宫云常常久居白云寺,该不会是去跟上官舒幽会吧?” 卫管事看了旁边的李公公一眼,就见对方眼中一抹杀意掠过,心一跳,赶紧岔开连管事的话,“白云寺是圣地,怎么会有那种事,老练,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别在这扰了大人的兴。”,说完赶紧起身架着练管事离开。 李公公则是表面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模样,送走二人,交代亲随对外宣称自己今晚就离开,暗地里则是带着众人去白云寺周边埋伏。 吃过早饭,上官舒察觉不对,就算南宫云忙着顾不上自己,最近怎么就连小赵都不过来送鸡了呢?!于是,换了一身素雅的男装,拿着玉骨扇出了门。 来到清月庵中,白师太高兴地品尝着上官舒的点心。“舒儿丫头,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不过,你这一身男子装扮,刚刚着实为难了我的弟子了。” 上官舒给白师太添了茶,回应道,“师太,你一直记挂我。我就想着要经常过来看看。为了掩人耳目我就穿成这样了,竟忘了你们的规矩。此事,是我欠考虑。我的错。回头,我再去给几位师太赔个不是。” 白师太摆手,“不用,她们认出你了就好。不用跟她们见外的。” 上官舒见在清月庵打听不到有用的消息,就想着下山看看,歉意地说,“我今日想去颜色和知否看看,我怕是不能多陪师太聊天了。” 白师太慈爱的目光送着上官舒出了清月庵。 上官舒还没等到山脚,就觉得身后杀气越来越重,立即提高警惕。孤身一人终是危险的,上官舒赶紧调整方向,朝白云寺跑去。 就在距离寺门口差不多三十米的地方,八个黑衣人拦住了她,“上官舒,你以为扮作男子我就不识得你了吗?天真。快点把东西交出来。否则,要了你的命。”, 看着八个人均手持利刃,上官舒丝毫没有惧意,提高声音问,“什么东西,我手上就只有一把扇子,不过这是我心爱之物,不能相让。”。 八道寒芒齐齐朝着上官舒袭来,“少装糊涂,就是付氏那两个老东西死前给你的东西。” 上官舒挥动玉骨扇迎战,“不知道你们在胡说什么,听不懂。” 趁几人轻敌之际,她放出玉骨扇中的暗器射中五人,又赶紧拔出发簪,朝剩下的三人撒出里面的迷药。自己惊魂未定地快速跑进了白云寺。 见到住持,说了自己的遭遇后,正在和住持一起喝茶的卫巡抚拍案而起,“我这才辞官没几年,广州还是我说了算的,怎么就有人敢光天化日行凶,真是目无王法。”,说完,吩咐身旁的护卫,一个去通知官府,一个前去查看八个刺客。 上官舒心下稍安,“多谢大人。” 卫巡抚打量之下,已经认出了上官舒,“舒儿丫头,跟我不必客气。” 倒是一旁的住持疑惑了。
卫巡抚赶忙解惑,“师兄,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也是白师妹赞不绝口的上官舒。” 住持惊讶,仔细打量一番,“施主,果然气宇不凡。现下这身男装更凸显了你的英气,果然丝毫不输男子。” 上官舒施礼,“大师过奖。如今,我来叨扰,怕是会给您带来麻烦,真是抱歉。救命之恩,在下定感念在心,日后必将报答。” 住持见眼前这位临危不乱,进退有度,嘴角挂上欣赏的笑,“施主客气,出家人慈悲为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从不计较报答。只望施主日后能再多为百姓写些书,造福苍生。” 上官舒深施一礼,“大师的话,在下铭记于心,日后定多以苍生为念。” 这时卫巡抚的一个护卫匆忙赶回,对卫巡抚施礼,“大人,我仔细查看了,那几人就是李公公他们。人只是被迷晕,想来,再有两刻钟就能醒来。” 卫巡抚闻言眯起眼,探究地看着上官舒,“你是如何招惹了他们的。” 上官舒上前一礼,“大人,舒儿着实不知。我对皇上已经献上所有诚意,本不该与朝廷之人有过节。” 卫巡抚接话,“他们是太后的人。”,然后,渐渐陷入深思。 片刻,上官舒想到几个黑衣人的话,外祖父母的东西,难道,外祖家就是为了躲避太后,才一直隐姓埋名的。此事,终是不能对外人提起。思及至此,上官舒对魏巡抚深深一礼,“我真的没有招惹朝廷,我的事您是知道的。还请您救我一命。” 卫巡抚还没开口,一旁的住持插话道,“施主,我送你去清月庵吧,你去那里避避,这里,我来给你掩护。” 上官舒站在那没动,思考了一会儿,对住持道,“大师,不能如此。这些人是想要我性命的,见不到我死,他们怕是要在这里徒增杀戮。不如请二位陪我演一出戏。” 对上两人狐疑的目光,上官舒拿出脖子上的项链,取出一颗药丸,说出自己的计划,“大人,大师,这是假死药。我服下后会假死两日。你们就把我和那几个黑衣人都放到院子里,等他们醒来,就跟他们说我死了。是卫大人来白云寺的路上发现了我们,把我们一起带到寺中的。说你们与我素不相识,随便让人把我埋到这后山。等李公公他们确定我是死了,离开后,卫大人让知否的若水去通知云慧坊的小赵,让他一人去救我出来。” 两人表示此计甚秒,于是,开始实施。 等李公公几人在白云寺醒来,见到上官舒已死,心里满是疑惑,他们根本没对她下手啊!?人怎么就死了呢!? 李公公他们亲眼看着两个和尚把人埋到后山。但是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借口养伤,在白云寺住了下来,还打听了南宫云的小茅屋,到茅屋,几人就只见屋子里简单陈设着桌椅和床,桌上一个木鱼,简直是“家徒四壁”,他们在茅屋翻找了很久,一无所获。 卫巡抚说自己老了身子不好,不能在外留宿,当日下午就赶回了卫府,叫来若水问知否的账务。 第二日中午,几人跟踪卫巡抚无果,确认了上官舒的埋骨之地正常,就离开了。住持长长松了一口气。 晚上,小赵赶来,住持指明了上官舒所在之处后,命几人远远地守着,他放心地欲回禅房,此时,月光下,他隐约看见小赵身上的玉佩,又打量了一下小赵,带着疑问离开。小赵不知,此后,自己就成了被住持暗暗调查的对象了。 小赵挖出上官舒,屏退了周围的人,秘密地带着她回到了云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