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各方动静
李铭看了眼一眼阿福，想说这位可比我能打。 阿尔弗雷德并不是普通的管家，他曾经是军情五处的特工，年轻时和布鲁斯父亲托马斯·韦恩也经历过一番风雨。 虽说现在年纪大了，又转为全职管家，但也不是拳击术Lv.5的李铭能对付的。 但没想到阿福只是稍显郁闷，对李铭点头表示赞同。 既然这样，李铭当然不会推辞。 调教企鹅人的同时，还能获得调教未来蝙蝠侠的机会，相信没有人能拒绝吧？ 于是李铭就在韦恩家暂时住下，教授布鲁斯拳击知识。 但说是教导，实则是陪练加学习，真正的老师还是阿尔弗雷德。 李铭的拳击技能来自原身，而原身基本上全是野路子。 地下拳击场，谁打正统拳击呀。 不过李铭起到最重要的作用是陪伴，韦恩庄园里如今只有布鲁斯和阿福两个人，庄园越大其实显得越是空旷孤独。 布鲁斯有父母被害的心理创伤，阿福又是一个没带过小孩的，被布鲁斯的异常举动搞得焦头烂额。 现在李铭住了进来，可算是给这个家增添了许多生气。 尤其是李铭说话又好听，布鲁斯多了陪伴，脸上笑容也明显变多了，让阿福对李铭更是亲近。 如今的韦恩庄园，简直可以拍上一部《三个男人的快乐生活》。 没过两天，韦恩庄园又来了一位客人——吉姆·戈登。 戈登此行是为了向布鲁斯解释，此前击毙的韦恩案凶手马里奥·佩珀，实际是被陷害的，他们杀错了人。 戈登希望得到布鲁斯的谅解，并将警徽递给了他，戈登表示自己会全力肃清警局，然后让布鲁斯来决定，是否同意继续让戈登追查父母死因。 “听起来像是个很好的借口，哪边都不得罪。” 阿福在一旁发出习惯性的冷嘲热讽。 一开始阿尔弗雷德就不看好戈登，觉得他看不清形式，现在更发现戈登是個愣头青。 而布鲁斯不像阿福那样饱经世事，才12岁的他很亲近有正义感的人。 虽然失望害得他父母双亡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但布鲁斯仍然选择了相信戈登。 可布鲁斯终究是有些伤心，幸好李铭早有预料，上去安慰一番，才让布鲁斯的心理状况没有进一步恶化。 不过从这天之后，布鲁斯就关心起哥谭大大小小的新闻和卷宗起来，甚至包括他父母的死，以及死后对经济的影响。 据他所说是想了解这个城市的运行机制。 很难想象这句话是从12岁少年口中讲出的。 而李铭收获也挺多，阿福教给布鲁斯的只是基础，但教给李铭的不光拳击，还有全面的格斗技术，完全没有藏私。 有一点让李铭非常奇怪，阿福教的知识他吸收得极快，最显著的成果就是，个人面板上拳击Lv.5此时已经变成了格斗Lv.3。 比起拳击，格斗的种类更为广泛，适用性更强。所以这是为什么，明明李铭已经变强，技能等级却降低了。 原来我还是个武学奇才？ 可学习速度最快的还不是李铭，布鲁斯看到阿福给李铭开小灶，也吵着要学，没几天工夫就初具成效了。 只能说，不愧是蝙蝠侠。 而在李铭在韦恩庄园不断提升自己的时候，哥谭里的动荡不断蔓延。 重返警局的戈登办案仍旧积极，破获拐卖流浪儿童的大案，让他逐渐有了自己的名声。 可他同时也陷入麻烦之中，重案组的蒙托亚二人组发现企鹅人失踪，联想到企鹅人是举报黑帮和警局私通的线人。 两人很容易就将企鹅人失踪与戈登扯到一起，怀疑是戈登杀了企鹅人灭口。 不怪他们这样想，除了李铭、法尔科内、企鹅人还有戈登自己，其他人包括戈登的搭档布洛克，都是这样认为的。 面对找上门来的蒙托亚两人，戈登也是有苦说不出，法尔科内告诉他企鹅人已经死了，但对外说是他杀的，当做戈登保命的投名状。 一方面是法尔科内的威胁，一方面是重案组的调查。 戈登只好借办气球人案子之名掩饰自己，反正蒙托亚也没有证据。 而且他现在被熊孩子烦得焦头烂额。 猫女凯瑟琳为了不去少管所，骗戈登说看见了谋杀韦恩夫妇的嫌疑人，让戈登出面保下了她，可是在戈登询问的过程中，凯瑟琳逃跑了。 让戈登无可奈何的是，猫女说得言之凿凿，可能真的知道点什么。 而威风凛凛的法尔科内，也遇到了点小挫折。 从李铭口中得知菲什和尼古拉已经背叛的他，很是沉得住气，选择了按兵不动。 当然必要的敲打是要有的，法尔科内到菲什餐厅，把菲什的服务员男宠暴打了一顿。 可菲什也是个狠人，没过几天法尔科内的女伴就跟着其他人跑了，气得法尔科内来到菲什地盘亲自警告他们，不要搞小动作。 但故事的另一个主角企鹅人，却是如鱼得水。 经历过一番休整后，企鹅人听从李铭的指示，改名换姓回到哥谭，去面试一家名为巴蒙特餐厅的洗碗工。 这家意大利餐厅实际是马罗尼家族的集会窝点，萨尔·马罗尼经常会到这里来谈事情。 平时这里也是马洛尼家族资金往来的重要中转站。 可企鹅人面试刚开始就被刷下来了，在他问起原因时，餐厅主管告诉他满员了。 在企鹅人不停追问下，主管不耐烦地说道：“在餐厅要站一整天，你连鞋子都不对。” 企鹅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又转头观察起洗碗工的皮鞋，了然地点点头。 当晚，洗碗工下班回家路上，就碰见了企鹅人。 “你是在前面那家意大利餐厅上班吗？”企鹅人问道。 “是。” 洗碗工看眼前这个人神神叨叨的，不是很想接触。 “你穿多大码的鞋？” 企鹅人的问题越来越怪，洗碗工不明所以。 “42码。” 企鹅人不禁笑了起来。 “好巧啊，我也是。” …… 第二天，企鹅人成了巴蒙特餐厅的洗碗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