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狐姬舞,醉将军
急管清弄频,舞衣才揽结。含情独摇手,双袖参差列。 安静的都市夏夜,躺在属于自己的大床上,没有吵闹的邻居,更没有喧闹的室友,只有些偶尔的车辆驶过的声音伴着风扇的嗡嗡随我入眠。 叮叮咚咚的敲在我心头,一点点的美妙开始重见天日。 崎岖怪石被打磨成一颗反着光的球,抚过的地方都自我的长出了花纹。 弦乐起,编钟响。 那一个个狐姬好像就是戴上了狐狸面具的人,就是在春风中飘荡的柳条。 长长的衣摆,与溪间同流。 三枚白狐,蝶蝶踱步,慢慢挪。 出于淤泥,开在盛夏。 谁曾想,满池嫣红却生白。 三朵白莲,生的格外可怜。 柔柔弱弱,脆生生,纣王真是无过。 独领风sao一支舞,春风蝶舞绕心头。 那点白尾先转,袖头摆动遮琼尖。 蜂腰总是惹人爱,还有狐面叫我怜。 不对!我是人,这是狐狸。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摇摇曳曳风光美,一步两步上高台。 “小仙,这是我呼且准备的礼物,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 此时陈瑜说话已经满嘴的昏庸感了。 不对!我得清醒!得小心是不是有阴谋! “不过,我总感觉小仙这个称呼不大合适,在坐的各位哪个没名?” “小仙满意就好,不过这名号一事不是我们这些凡妖可以想的。” “还请小仙亲自正名!我们遵从就好。” 双手感受着从未有过的纤细感时,满嘴正义的道:“以后就叫我界伯仙。” 那下面的妖明显都是愣住了,但虎梵真总是反应最快的一个。 “见过界伯仙!” “见过界伯仙!!!!” “感谢诸位愿意称我为界伯仙,继续继续!” 狐眼汪汪,鼻尖相碰,指尖刮擦着白狐的嘴角,从嘴角滑到唇尖处,微微扎手的狐毛触及着我指尖的rou垫,美妙! “上醉将军!” 随着这声音到来的还有台下众妖的再次吼叫“吼!!” “嗷嗷!!!” 一十二个狐公搬着三个两米多高的木桶放到高台下。 那木桶看起来就是一棵完整的树干从中间掏空后打磨光滑加上盖子制作出来的。 内里传来的酒味明显不如这百年青骨酒,但是里面另外一个味道又奇怪的引起了在坐所以呼且联盟各个大珂的兴奋。 “界伯仙,这是醉将军。” “前面这桶是由南泱金包府兵统将束明相制成。” “后面两桶由这束明相手下的两个参统将制成。” “分别是束家长子束进忠和次子束进功。” “这是只有我呼且勇士才能喝的酒。” “吼!吼!吼!吼!” 虎梵真介绍着,台下兴奋着。 不会让我喝吧?! “不过可惜界伯仙喝不了这酒,这酒是用来赏赐,谁坐在最上面反而喝不了。” “现在有塔纳山珂和界伯仙一同坐镇,我虎梵真也许可以浅尝一二了。” “还请界伯仙分配!” 看了两眼旁边的马另野,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盆豆子了好像对于这场宴会不感兴趣一样。 这个样子在动漫里的效果大概率就是一个Q版人物对着天吹口哨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形象。 唉....... “我认为这前面这桶应该分给虎梵真山珂。” “后面的长子应该给熊合烙大珂。” “至于次子就分给狼沓来大珂吧。” 这时那沉默了几乎整场宴会的熊合烙也站起来了。 “谢界伯仙赏赐!!!” 那虎梵真居然真的一脸贪样的打开了前面的那个酒桶。 “这第一桶里面的束明相可是活着的,谢界伯仙赏赐!” 那虎爪搬起酒桶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后,捞出了一个人。 那人关节处都被钉住了,无论是手肘还是手指,能弯曲的地方都被钉住了,钉子刺破了身体将束明相这个老人钉的满身是血。 虽然不知道年龄,但是两鬓白发,满面风霜,不想看了。 瘫倒在白狐姬的腿上,叫其给我揉揉脑袋,我只顾闭上眼睛。 “钉。” “啊....” “呸...狗日的妖怪,啊!!!!”
“嘎嘣,嘎嘣。” “狗日的,还怕打不过我吗!把钉子拔了和我打一架啊!” “钉。” “嘎嘣,嘎嘣。” “啊!怂包!!!没卵子吗?和老子干一仗啊!!!” “别叫了,吵死了。” “啊啊啊!!!!” “咕,咕咕,咕噜。” “头一回吃,这钉子太多了,有点麻烦啊。” 一颗两颗钉子落地的声音,那是老将失去生命的声音。 “行了,行了,快点吃,吵死了。” “界伯仙这么觉得,我也这么觉得,这老小子肚皮下面已经空了,还行,腌入味了。” 在虎梵真享用完赏赐后,后面的熊合烙和狼沓来才开始动嘴。 无论来多少遍我都不想看见听见这些类似的关乎类似乎人命的事物。 已经是个妖了却还会听见人的声音,会露出马脚的。 嘎嘣,嘎嘣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束明相和他的两个儿子再次见到阳光大概要过两天了,从此瘫软在科安介的土地上,等待着机会成为某棵大树的养料,又是不知道十几年,又会成为一位七尺高的汉子。 “谢界伯仙!!” 那三只妖吃完后还颇为有礼貌的对陈瑜进行了感谢。 “咚!” “请界伯仙任狼山珂!” 下面的狼沓来突然又是一顿五体投地道。 陈瑜缓缓坐起也是疑惑道:“狼沓来,你这狼王当的好好的,干嘛要我来当?” “界伯仙面相与我狼妖何异?大珂一职从来都是能者居上。” “现有界伯仙在场,我狼沓来不足以胜任狼大珂!” 在异世界找到一群和自己长的像的妖,当他们老大好像也不错? 看着虎梵真和这熊合烙奇怪的对于狼沓来的行为居然没有半点阻拦。 马另野居然也没有半点反应,已经吃了一晚上豆子了。 “好!” 大概也就是那些不安定的因素夹杂在一起了。 起身也只是在这大堂里说了一个大字! 座下面容皆易,却不影响座上开始张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