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
时间敲敲打打。本该如水一样度过的,确实有了一定的变化。再怎样都会有一个结果的,就好比你逃避久了这个也就是被搁置了而已。它总会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候给你一个出乎意料但情理之中的结果。 我虽说不清楚这个我本该大学的日子是否做了一个大学的事情。但确实去做了好多的事情,我看了一些书。继续面对了自己的游戏事情,看了视频,还有很多的思考。我也许该感谢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可以让我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获知一些难以想象的东西。即使魔幻但始终破灭的幻想可以让这样的一个年轻人,不用再像以前那么幼稚了。 这次又发生了一个什么事件呢?其实很简单的,要是把那个本不该存在的时间线补上的话——我就该上大学了。而这个地方正是我大学的场所,而奇奇怪怪的安排下就该正式进入那个学校安排的社会历练了。 本来两年的学校生活,我打算在学校的安排下体验两年的。也就算四年的大学生活,之后再完全脱离学校的安排正式进入社会。可是还是太理想了。这只是我这个想法而已。 好在还有很多的其他的东西来让我这个“该上的大学岁数和时间”去经历“大学生活”。也算圆了老师说的大学生活很自在的谎言了。我的确自在,还想学点实用的技术。即使不能带来什么实际的帮助,但可以很直接得影响生活。好让自己成为一个自己能完成一些简单目标的人。因为我上高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也许真的就是啥都不会。还总是自以为是。这真是一个坏习惯。 所以我可以并愿意叫成“大学生活”的这段时间,才是我作为一个学生真正有收获的时候。我不否定之前的时间都是无用的,的确一定程度上启迪了思想,但我想要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话。我是不会去参与那个很蒙蔽自己的高中生涯的。 即使有很多的其他的收获,但总的来说是无用的居多。想来还是自己太局限了些。那些在我眼里是有用的东西,竟一个都不是出自老师和教科书。在生活中和一些那些有钱都不让你买到和简单找到的“垃圾书”里。 在这期间我看了一些辩证和一些看上去很容易理解和吸收的公开课的内容。我很本希望可以经过高中的理科学习,让自己培养起一些“理性思维”的,不说“绝对理性”但至少有那么一根线可以让我更宽泛得看待问题。但确实在学科的学习中是不怎么体现的,思路觉得有点太死了,而且我的运算能力总是让自己脸红难当。而且也说了我当时也是自主且专由的,也没心思去锻炼这项对口的技能。我把时间拿去“看待生活”去了。也就是所说的和“欲望作斗争”,再简单说来就是看手机打游戏去了。 还在这个期间思考起了一些关于这个世界和四季的东西。没手机和不想上课的空闲中总是一笔一本一人开始独自的探求。把一些话记下来,把一些想说的东西,思考的东西都记下来。慢慢汇总,慢慢精简。也有了很多自己视角的东西在了。我发现我也许并不是空壳,也并不孤独。 也许那只是自己的自我安慰罢了。但确实可以那么说,我并怪你这么想这样一个奇怪的我。毕竟我就是那样的一人。 我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不在局限于书本。也不在任何人的想象中,一个真正有血有rou的世界。没有需要文章和别人的解析的,且没有时间延迟的变换着的世界。 在这里的事情总让我思考许久,像撕开了一个久未愈合也没有处理的伤疤一样。阵痛后再合理处理,全新的感觉牵扯着我的神经。温温热热的告诉我:“你还活着。” 这里的人确实有各自的故事,各自安好。我不能很准确得说出到底哪种结果是好的。也正如我高中思考出并给那位经常和我吵农药,并有心写网络爽文的同学说的那样。要是看见对错的话,你就看不到事情了。你看到了事情也就辨认不出什么对错了。对错只是一个不同的双方的一个相对的概念而已。 就好像本该哭的人,你不让哭那就是完全的残忍了。那就是无道的。不值得提倡。许多的事情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而且人都是不同的。本就该因材施教,就好比小马过河一样。牛和松鼠说的都是箴言,也经历过但那始终不是自己的道路。其实我小学的知识就很够用了。但现在才明白也许本就是一个安排。 那些可以在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中留下印记的人,真的很厉害去。不管是否是正向的。 这里的一个学生就做了一个我不敢做的事情。他离家出走了。本来一腔热血的想和这个世界做分割。我想承认这人是有想法的,也在很多地方很厉害。就比如网恋方面。也就是那些人都喜爱的那种。我看到了实在找不到我喜欢的,所以还以为他找到了我喜欢的类型了。是一个比我厉害的人呢但也许就只是俩人不一样罢了。因为陪小孩玩我不是专业的,也并未在里面找到应有的快乐。所以那些小孩子多的地方我基本就是不会去的。 说的好像是遇到黑中介了,做的工没有得到工钱。还累人,跑到了中国地图的另外的一边去了。问班上的人借了一些不会还的钱。那些人对这个还是很有情绪的。就连毫不相干的看客都叫骂起这个人来。 之后我在回去找老师喝酒才看到这人又回到了学校继续念书。我惊叹于他的人生是如此丰富。老师看我“歪理”颇多。于是就让我跟他交流了一小段的时间。他还是在很容易进到教室的低层宿舍里。里面很潮,当然也是相对吵人的。他在床上睡觉。我没叫他,老师查寝的时候才迷瞪起眼睛看我。 老实讲他还是记得我的。毕竟我当时在和他的学校生活中还是“立了棍儿”的。也是有摩擦,也是有点丢脸但一个心直口快,十分值得交谈的人。在那个学校里我忘了和倒霉蛋的约定,毕竟都看不到人了。一上来还是很新奇的。之后没有意思了才开始思考。 和老师的斗争我也没有落过下风。因此我的形象还是有点小混但至少讲得到几句话的。他看到我挤出一个笑容,乐呵呵得问我怎么到了学校了。我只说来学校玩,看老师。知道你在顺便来看看。其实当时是我第二次从餐厅里出来。第一次被开,第二次嫌活无聊和生硬了些。但老师不让说实话。 我跟他说了一些歪理。 “你不要害怕会在什么地方走弯路,那是在你眼里的直路。所以那么有什么好怯懦的(我的确说了这个词),要是下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再让你想走就果断走好了。 “但你也不能太死轴了,别人说的话只是有一定的可欣程度,你要自己去看。包括我说的话(我也是说了这句话的),那些道理很简单。但确实有时候你会不知道,找不到这些东西。那些人不是教育你,只是提醒。 “人生开心最重要,而不开心的就直接铲除就好了。没人说你‘心狠手辣’,因为大家都是这个样子的。我不是鼓励你继续在什么时候直接走掉,而是下次走的时候能更加的没有顾虑些。比起你来我还有很多的地方不如你,就好了比如那个说好的离开学校…… “……嗯?做这个热不热?你问这个问题有过脑子吗?时间?工作时间吗?不给你说,免得把你吓着了,之后有时间自己去看……哦!对了,要买布鞋,不然很容易绊跤的。” 我把脚上新买的布鞋给他看了看,其实我是在学校旁的菜市刚买的。工作好一阵了才知道把这个小的时候穿着很好,之后觉得过时,现在觉得舒服的东西继续穿在脚上的。也才有时间,离我的“活明白”还有很大的距离。我点了支烟,继续想起了才发生不就的事情,俩人不自主的静默了一阵后。我向他告别了。 之后就去到了跟老师还有一个同学的酒局中去了。等下班的时间还是无聊的,老师换了办公室我就在校园了静坐。那天的太阳格外金黄和安详。人们在我眼前来来回回,以至于我看到“管理型人才”的系主任的时候完全忘了跳舞的心情了。真的一下忘了好多的事情。
我们在毕业之前还是统一购买了西装,说是要参加一个面试。而这个也是一个坑,西装去了小七百。有别的更加贵的。但也有便宜的,他们一样参加了这个所谓的面试会。还节约了钱,这个可以代表能干。至少是一样的看不出区别来。这个是他们自己cao办的而不是学校包办的。而那个定制也是极不合身的,我的肚子就是垮的。还容易粘毛。 皮带自费,也没有皮靴。另外的人就比我们好得多了。至少穿上西装后就正式踏入了另外的地方了。是一个成功离开学校的“成功人士”了。这是一个不得了的事情我因为面试的原因而忘记了这一个特殊的时刻,简直就是脑子有问题。不过也就是现在的马后炮视角了。也不必多说什么。 其实我是把这个当成了理想中的“大学生活”而不是确切意义上的那个的。不过这个地方竟然奇幻得发了一套学士服给我们穿,听说还是第一届呢!我当时背挺得老直溜了,帽沿上的穗子带着一种廉价但十分两眼的深红色,它在风中不住摇晃。我还故意去晃它,虽没有声音,但我似乎听到了它“铃铃”的笑声。 我确实对这个理想中的东西到来有点意外我,但我还是嘴上说着不在乎形式的主。所以也就是当时心里和表象上感觉有点没有意思的状态。但确实还是挺高兴的。 不知道为啥我还是被这里的老师说了一句“这人是这些人里穿着最显气质的人”。披肩,黑袍,学士帽还有穗子。这个上身还是挺意外的。我没有给它拍照,只是记到了心里。 老师觉得是有点奇怪的没有发还是没有领,或者这对于我来说廉价的快乐他看不上。他在毕业的一点活动中穿的厨师服去的。同学也觉得穿这个毕业新东方有点奇怪。但还是嘴上不留德,心里乐开花的那种。至少是这个奇怪的学士服带来的。我显得很正经,并没有讲什么好坏话,只是直挺挺有时又懒散得不成样子而已。他们穿这个要上去“赞美老师”——朗诵诗歌。我没有去,所以领了一个只有壳子的毕业证书。就好好回到了作为前排表演者的位置上了。 我在学校里的角色是一个类似“节奏大师”和小混混的样子。但寻常时候又在做看书等之类“不符身份”的事情。是一个满嘴歪理,还想写小说的人。 所以穿的这个心里是觉得不够格的,不是心里的那个……好像说错了,不是学校……好像也说错了。 不是大学的学士服。是心里接受一部分,但觉得自己配不上全部为理想中意义的。是这个学校需要门面才让人穿上表演的,也算这个学校的承认。他没有承认我的其他东西。但我却像是被承认全部一样的高兴。而这个虽说当时表现不出来,你说中了还不会承认,并且表情也不会变化。还会骂你“傻逼”,当当时的时正经,时不正经就暴露得完全了。 果然一个人的所有情绪都是完全的。即使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但还是有的。那仅仅因为人本就是有一定相通,但又有本质区别的生物。 于是在穿上西服的时候我就再没脱下去拍,即使身上穿的不是西服。那个想法一直都在。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