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适从
一开始我还在好好学,可就是上不去。还在找呢就来这三个事做我的拦路虎。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也不能细想。几件事对我来说有点太麻烦了,分身乏术,可能是自找的但还是就眼吧前儿的来讲有点太多,一起处理来实在不行,我就来了一个狠的。挺有用的一个不注意就全给我卸了下来。卸得有点太狠了。呆在原地我无所适从。重压之后索性我就好好的歇一歇。 家长继续不靠谱,继续踢皮球。我讨厌他对我有把控而拿不定的样子,扭扭捏捏,有理不说清。就是一种不相信我的选择。而事情的多方面是有这一层意思在的。这让我对他更是失望。我知道他处理不来,也没想第二天就能让他捅咕到班主任那去。成了他装可怜的资本,还让别人指桑骂槐的说了几句。来去实在不自由,习惯了,这个无用的人。 而我的一系列指控,他就听懂了我拿来说他不讲信用的例子“手机”。也可以说我的第一个手机就是“抗争”来的。而且他拿出来的态度就完全不是他自己的问题,也许我没说明白。还是讲手机的篇幅太大了。我想来想去还是没多少,也没怎么提这个。他不讲信用的例子太多,说手机也是近,没过去多久,也记得住。我还得论证他的其他缺点,还有错事,我据理力争。就户口上那三个词讲得最多,也没得到一个安慰或者道歉。还有那个不怎么记得住的mama也说了,那是我的一块仍阵痛的伤,我实在不会想到,最后他还会麻烦到那个可怜的女人之后再说。甚至那个他们最关心的文凭一栏的初中,和那个别人都没有的成都户口,最为扎眼的继子。现在还是很难受的。 不清楚为啥一定要把我按在这个该死的学校。我可是顶着要走的名儿说了好一阵的啊。户口事出很久了,这也是我的正常反应,就好像失血过多似的,饿久了似的。一个要死,一个要吃饭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表白意外而不出意外的糊掉了。吹的牛也垮了。户口事出。所以根据组合来说,我有充分的理由来达到一个别人眼里堕落的样子。其实兜底的那个可怜的女生还是挺惨的,道歉之前有说过。现在就是讲故事好了。我决心不学的理由:一是,不想活成父亲希望的样子;二是,确实心思不在这上面,也有点实际的难度,也是一点都不可爱的事情。跟我的父亲一样。 “不想活成父亲希望的样子”。这句话是我现在才说的出来的话,之前是一直不知道这个的存在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反感,不知道一个失陪的孩子和一个没法陪伴的中年人谁对谁错。缺乏的沟通,陪伴始终回不来,每一个需要的时候不在。那么自然就不再怎么需要了。关系不好我知道,但我知道这是我最好的办法了。现在看了一些视频后,之前起名“和父亲的斗争”本可以改成“父亲的妥协”。可又看了一些后,又觉得自己遭受迫害,这样为对方想是贱得慌。我俩一定有一人愚拙,但我不知道是谁。 在这里肯定有人会说钱什么和养育什么的。这个也是有趣,我工作的周围人也谈钱,我知道他们也有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许那就是“宇宙的终点”一个我也会到的地方。但始终不觉得一个无法和家长沟通的可怜的小孩和一个可怜家长谁对谁错。但我看的书,别人传导的观点,始终觉得父子理应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而且红星中关于彭德怀的故事里,寻欢出来的孩子,不可以用家长对他的方式再对待回去?生命可没选择生命,我怕死。所以改了另外一个责怪方向,我没期待生。也找不到美好在他那里,确实的,这个你别杠。因为和而不同,未经他人苦,莫劝人善良。(之后解决这个问题了,藏在书里,和父亲无关,我一人面对的,习惯了)。 有力使不出,我说我在努力,别人看不出。也不是我认知中的好成绩和努力,所以我顺应变化,开始做一些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一开始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于连找什么来寻乐子都不知道。就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无神得盯着眼前的这群人。上课的时候我第一次清晰得看清别人脸上的神情,说的话语。吃饭的时候,我也第一次看见了云朵和太阳。有几棵树,几朵花。它们身上的纹理,它们的呼吸。但我借机会才达到的归隐,这份喜悦无法与人分享。我也答应兜底的那个可怜人,长见识惩罚性的当一个隐形人,不过她可不知道那正是我需要的。生活社交上一改往常,一言不发,不做表情,学习和表演着怪胎。成绩上奔着兜底,稳步下降。
不想学习,也就意味着不用特意用作业来鞭策强迫自己一定要完成。可也要给老师一个交待,成绩也说不过去,谈话和公开批评也是避免不了的。我一再承诺自己要回到优等生的行列,也有心去试过。时候不算太晚,我努力后还是有所起色的。简直立竿见影,不过我不想搅了自己的兴致。试一试的目的只是看看自己还是不是那个可以考好有所想法能有选择的自己。可能是我吃老本,还是运气好,本来平均的成绩,成了偏科。这里突出的就是作文老师点名,而且高中语文老师的特殊关照让我想起了历届的语文老师。我也第一次看见了那个活蹦乱跳的,可可爱爱的姑娘,也是她陪我度过了那个真正看见明火的日子,那个无所适从的日子。她的名字是“作文”。 之后我装点她,她装点我的梦境。 期间老师就我成绩适当鼓励,分析。就着屎一样的成绩,说着屎一样的脏话,发着屎一样的臭脾气,把他屎一样的期待(我看不上他们的期待)和分析再讲给我听,我和他们就一坨屎谈了两年半多(高一下册出的事,不是什么,别太紧张,我说的事实)。我不知道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好像我俩中间有人不知道这是什么一样。只是苦了我的老师,我的话成绩我可以接受,问心无愧。